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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5
第1章 儘管她知道那個男人並不愛她
淮城初夏傍晚時分,天色已黯淡下來,淺淺的月牙彎懸掛在空中,俯瞰城市繁華的景色。傅檸開啟窗戶,倚在窗邊閉眼感受微風拂過臉頰的涼意,嘴角不由地勾起。四季中她最喜歡冬天結束後夏天到來前的日子。可是愜意的時光總是短暫,過不了多久,就要進入炎炎夏日。她本來就不喜歡夏天,眼下還懷著孩子,想到這就更加苦惱了。
是的,孩子。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半年前認識顧業廷,三個月前和顧業廷結婚,兩個月前查出懷孕,這一系列重大人生事件發生的時間太過緊密,變化之迅速讓她現在回想起來還有些恍惚。她真的和顧業廷結婚了,還有了孩子。儘管她知道那個男人並不愛她。
傅檸的目光出神地望著遠處,一隻鳥兒扇動著翅膀飛向天際,突然響起的開門聲嚇了她一跳。她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揚起笑臉,走到門口迎接她的丈夫歸家。
“回來啦。”她邊笑著邊想幫顧業廷接過行李箱。但男人沒有領情,輕輕抬手一擋阻止了她的行動,“沒事,我自己來。”
她只好縮回手,看著男人把行李箱一放,再脫鞋、脫外套,然後扯開領帶。顧業廷餘光瞥見自己的妻子愣在一旁,呆呆的不知道該幹什麼,不覺有些無奈。“檸檸,吃過晚飯了嗎?”
“還沒,想著等你回來一起吃的。”傅檸邊說邊觀察顧業廷的神色,與他四目相接時又很快垂下眼眸,目光定在他高挺的鼻尖。不知為何,她總是不太敢直視顧業廷的眼睛。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顧業廷靜靜看著她的眼神中那些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時至今日都讓她心中隱隱不安。
顧業廷看著她像小兔子一樣怯生生的模樣,不滿之餘又覺得他的妻子可愛極了。他摸了摸她的頭頂說:“那我先去洗個澡再來一起吃飯,不會讓你等很久。”
“嗯嗯。”一抹嫣紅飛上了傅檸的臉頰。每次顧業廷摸她的頭,她都覺得他是在逗小狗一樣。明明兩個人已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夫妻,平時的肢體接觸卻還是讓傅檸感到不自在。
趁顧業廷洗澡的空檔,傅檸重新熱了一下餐桌上的菜。今天家裡的阿姨休息,傅檸便親自下廚做飯。三個月之前她還是傅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如今卻要研究起一個她此前從未探索過的領域。也不知道她做的飯合不合顧業廷的口味。但她知道顧業廷就算不喜歡也不會讓她知道的。
沒一會兒功夫顧業廷就從浴室裡出來了。他裹著一身白色的浴袍,頭髮溼噠噠的還淌著水,手裡拿著一張毛巾。傅檸起身走到他身邊拿過毛巾:“我來幫你吧。”這次顧業廷沒有拒絕,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讓傅檸幫他擦拭頭髮。他很享受妻子難得主動的親暱,雖然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心裡忍不住泛起波瀾。
傅檸擦著擦著突然輕呼一聲,是顧業廷突然摟住了她的腰。他把臉頰貼在她的肚子上,雙手圈住她,聲音啞啞地問道:“我不在的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挺、挺好的。”傅檸停下了動作僵在原地,“你不用擔心我……孩子?孩子也很好……”
顧業廷本想和她聊聊他不在家的時候她都做了些什麼,可她既然不願和他分享,也只好作罷。他鬆開手拍了拍她的後腰,“吃飯吧。”
吃飯時兩人沒再過多地交談。傅檸本來想問問他飯菜是否合他的胃口,但看著他神色如常地吃完了飯,便曉得起碼他沒有不喜歡。她悄悄鬆了口氣,吃完飯起身打算收拾洗刷碗筷被顧業廷攔下,他讓她先去休息,他來洗。
傅檸白天的時候起得早,中午又沒有午休,到現在也有些睏乏了。她洗了個澡便鑽進了被窩,闔上眼淺眠。顧業廷進房間的時候她隱約聽到了響動,因為困,她只眯著眼睛望了一眼。不一會兒,床的一邊陷下去,而後一具溫熱的身體朝她貼近,直至他從背後抱住了她整個人。
出差一週,終於能回到妻子身邊了。顧業廷小心地摟著她,生怕把她吵醒。大掌穿過側腰來到小腹,掌心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與她的肌膚相貼。
肚子上漸漸熱起來,傅檸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身後男人的鼻息噴灑在她的後頸上,癢癢的。她轉了個身想看看他,結果頭撞到了他的下巴,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房間裡只有一盞床頭燈亮著。昏暗中傅檸一眼就看到了顧業廷明亮的眼眸。他正在目不轉睛地望向她。那雙眼眸中有她的倒影,她不覺盯著看入迷了,發現自己的倒影越來越大時,已經晚了。
第2章 只有酥酥麻麻的快感
顧業廷慢慢靠近她,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他一寸寸接近,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一釐米時,才堪堪停住。溫熱的呼吸讓傅檸的臉頰變得紅紅的,乖巧得像一隻小兔子,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而顧業廷確實這麼做了。
唇瓣貼上了傅檸的左眼。等到她緊閉雙眼、睫毛微顫以後,顧業廷才將唇瓣移到她的嘴唇上。剛親上去有些乾澀,不過沒關係,他吮著她的兩片嘴唇,用舌尖一遍遍潤溼。吻到她氣喘微微時再鬆開,又去她的耳垂點火。
耳垂被裹住的溼意讓傅檸僵直了身體。顧業廷好像知道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在這停留了很久。之後,唇瓣又沿著脖子往下,一路吻到了胸前。隔著棉質睡裙,顧業廷含住了傅檸的乳尖。
一下,兩下,乳珠在舔弄下悄然站立起來。傅檸的呼吸完全亂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顧業廷就已撩起睡裙鑽進了她裙下。他一口含住了小半個乳球,像吸奶一樣吮吸起來,嘖嘖吮吸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唔……”傅檸不小心漏出一句呻吟,換來顧業廷更加溫柔的愛撫。他雙手握住兩隻乳兒的奶根,溼潤的舌頭在乳肉上打轉,等到傅檸的身體漸漸軟下來了,他再叼著乳頭細細啃咬。傅檸覺得彷彿被剛長出乳牙的幼犬咬住,只有酥酥麻麻的快感。
傅檸已經動情,下身滲出幾許溼液。她無意識地抱住顧業廷的頭往胸脯上貼,得到鼓勵的他放開了動作,大口大口地啃咬起她的乳肉來。直到雙峰的乳頭已經徹底挺立起來,他才繼續向下親吻。
撥開包裹著嫩穴的蕾絲小褲,鼻子嗅到小穴流出的清液的味道。顧業廷輕笑了一下,聲音透過薄被悶悶地傳到傅檸耳中:“原來檸檸早就溼了。”
傅檸頓時臉燒得通紅,她想併攏雙腿,但顧業廷怎麼會允許她這麼做。他扯下她的內褲,把她的腿擺成M形,兩隻手抓住她的臀肉把她固定住,而後溼熱的舌頭輕輕碰了一下她的穴口。
傅檸懷孕後,她和顧業廷就沒有再做過。傅檸的小穴緊緻得像未經情事的處女穴,顧業廷的舌頭一探進穴口,陰道內的媚肉便爭先恐後地包裹住他。傅檸感受著顧業廷的舌頭一下一下地在小穴裡進進出出,酥麻的感覺從下體傳到四肢,她無意識地夾起腿想要退避,換來顧業廷懲罰式的用力猛吸。
“業廷,不要了……”傅檸啞著嗓音,壓抑住身體的顫抖,小聲向他求饒,“我好難受……”
顧業廷埋頭舔弄小穴,對她的求饒置之不理。蜜穴在他的逗弄下源源不斷流出溼滑的粘液,他覺得溼潤得差不多了,便將中指和食指併攏,一併戳了進去。
“啊!”身體裡突然進入兩根手指,傅檸驚得低呼一聲。顧業廷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此時此刻這兩根手指卻不像它們的主人平時表現出來的一樣溫和有禮,不管女人此刻泫然欲泣的可憐樣兒,在傅檸緊緻的陰道里強硬抽插。
“檸檸,檸檸……”顧業廷低聲喚著傅檸的名字,讓她側躺著,把她左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這個姿勢,他能夠一邊吸著傅檸的奶兒一邊用手指在小穴裡抽插。傅檸上下的感官都受到強烈的刺激,再也忍不住了,輕聲嗚咽著,嬌喘的嗓音在顧業廷耳中是最好的催情劑,他竭力剋制住自己不要對她太粗暴。
不斷地抽插中,顧業廷指尖偶然觸碰到了小穴中的某處凸肉。傅檸的身體猛地彈了一下,哆嗦著身子,腦海中炸出一片空白。顧業廷的手指被小穴緊緊地吸住,拔不出來,他便停在裡頭,彎曲指節扣弄。過了很久,等傅檸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他才抽出溼淋淋的手指。
傅檸已經高潮過了,而他的下體腫脹得發疼。他拉著她的手握住炙燙的陰莖,上下來回套弄,紓解自己未發洩的慾望。傅檸之前也用手幫他弄過,所以大概知道怎麼做。很快她就不需要顧業廷的帶領,芊芊細指圈住肉棒,上下不停套弄。
男人的喘息聲漸漸粗重起來。傅檸弄得手痠,只想快點結束,便一邊撫摸一邊用另一隻手去刺激他的馬眼。這對男人來說很管用。他捏著她臀肉的手指力道重了幾分,呼吸也更加急促。
終於,在傅檸不斷的逗弄撩撥下,顧業廷的快感達到極點。他在最後一刻摟緊傅檸,把白灼的精液射在了她腿心。
第3章 讓他每次都吻得難捨難分
情事過後,兩個人相擁著緘默不語。雖然他們做過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事,還有了共同的孩子,但心的距離仍是很遙遠。
傅檸的頭枕在顧業廷的臂上,被丈夫溫熱的身體環抱的感覺很舒服,但她會忍不住胡思亂想,他對那個女人會不會也是這般溫柔,甚至比待她更好。
顧業廷則是有些懊悔自己今天剛回家便忍不住和她親熱,顯得過於猴急了些。除了做這種事,他眼下想不到比這更好的辦法讓他的妻子接納親近他。
只有在床上時,他的小妻子才會願意靠近他一些,願意抱著他用清脆的嗓音喊他的名字。下了床,她就像一隻被強制拎著耳朵帶回家的小白兔,不敢也不願靠近他。
傅檸想著想著睏意又席捲上來,她合上眼,呼吸變得平緩綿長。他知道她睡著了,便從床頭櫃上抽了幾張溼巾,輕輕擦拭她腿間的溼跡。等處理乾淨了,又重新把香軟的女人抱緊,一起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週六,顧業廷休息,但他醒得很早。晨曦透過米白色的窗簾投映進來,藉著光線,顧業廷可以看清楚妻子安然的睡顏。她的肌膚瓷白,長長的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層暗影,鼻子小巧秀氣,紅紅的鼻尖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幼態感。他最喜歡她的嘴唇,淺粉顏色,微微翹著,讓他每次都吻得難捨難分。
注視著她的唇瓣,他輕輕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移開時發現傅檸睜著大眼呆呆地望向他,彷彿是他趁她睡覺佔她便宜一般。
顧業廷輕聲笑,捏著她的下巴,附身重又吻了上去。唇瓣相貼時她“唔”了一聲,還來不及反應,顧業廷就撬開她的牙縫,舌頭鑽進她的口腔。
傅檸半張著嘴,任顧業廷的舌頭在她嘴裡肆意翻攪。他的舌頭與傅檸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推抵,不知疲倦地捲起又放開,誘著傅檸吐出她嫩粉色的小舌尖。
她有些招架不住了,搭在他肩上的手輕輕推了推他。顧業廷感受到她的推拒,便戀戀不捨地和她分開。他看著傅檸輕輕喘著氣,唇邊殘留幾絲粘連的銀線,便用指腹幫她擦拭乾淨,然後道:“今天我休息,你想去哪裡玩兒?”
傅檸和顧業廷結婚三個月,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她今年六月份即將本科畢業,最近一直在忙畢業設計。而顧業廷在她父親的提攜下遷升新職,也少不了有他忙的。兩個人都早出晚歸各忙各的,只有週末才有片刻閒暇呆在一塊兒。顧業廷是打定了主意要帶傅檸出去,兩人好好培養一下“感情”。
“美術館有新的油畫展覽,之前一直沒時間去看,這幾天快撤展了,你陪我去好嗎?”傅檸抬眼看他,輕聲詢問。她大學專業是油畫,平時經常會去看畫展。但是她不知道顧業廷是否覺得無趣,生怕從他眉眼中看到遲疑不定。
“好。”顧業廷回答得很乾脆。他親了親傅檸的額頭,掀開被子邊起身邊說:“我去做早餐,你慢慢準備,吃飯了我喊你。”
傅檸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顆小小的腦袋,聞言乖乖地點了點頭。目送著顧業廷離開房間後她才掀開被子下床,開啟衣櫥抱著手臂思考今天該穿哪條裙子。
現在她懷孕兩個月,身形尚且如同少女般窈窕纖細,等再過幾個月肚子大了就不能穿好看的小裙子了。她嘆了口氣,選了一條米白色的法式刺繡連衣裙扔在床上,走進浴室洗漱了。
顧業廷在廚房的冰箱翻倒,打算用所剩不多的食材做三明治。他敲了兩個雞蛋在平底鍋裡,煎熟後放在一旁的空盤中。然後再煎火腿、吐司片,把半根黃瓜切片,最後再把食材一一迭放起來,把三明治對半切開。之後他又從冰箱裡拿出兩個伯爵紅茶瑞士捲,給傅檸熱好了牛奶。
傅檸洗漱完穿好衣服走出來時,正看到他把牛奶從微波爐裡取出來放在桌上。顧業廷的側臉線條很好看,鼻樑中間有駝峰微微隆起,下頜線分明。他長了一張讓傅檸第一次見到他就心動的臉,所以當父親開口問她是否願意嫁給顧業廷時,她只是遲疑了片刻就應允了。
身為傅家的女兒,很早之前她就明白自己的婚事講究的是門當戶對。她既然享受了家庭給予她的一切,自然她也需要回報。況且她不討厭顧業廷,她喜歡他好看的皮囊、謙和的性格,爸爸很欣賞他,她沒有理由不嫁給他。
看到她來,顧業廷幫她抽開椅子示意她坐下。傅檸入座後,小口小口地吃起三明治,顧業廷幫她把耳邊的碎髮捋到耳後,喝了一口咖啡說:“這個顏色的裙子很襯你。”
傅檸的臉又有些紅,她小聲說了句“謝謝”,端起一旁的牛奶剛倒入嘴裡就被燙到。她捂著嘴放下杯子,眼中閃著一點因為刺痛而滲出的淚光,好不可憐。
顧業廷皺起眉頭滿含歉意:“對不起,是我熱太久了沒注意溫度。”他說著拉開她的手,“讓我看看有沒有燙傷。”
傅檸仰起頭微微張開嘴讓他看。他本想是檢查她的口腔內有沒有燙傷的痕跡,注意力卻慢慢轉移到了翹在空中的嫩粉色小舌上。尚有幾滴白色的牛奶掛在舌面上,與粉色的舌頭形成對比,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顧業廷垂下眼眸,掩飾掉自己內心不能讓傅檸知道的想法,摸了摸她的腦袋說沒什麼大礙。於是兩人又繼續吃著早餐,等到大概九點多才出門。
第4章 我是她老公
週六的早晨路面上的車輛不少,原本距離十幾分鍾車程的美術館顧業廷開了二十五分鐘才到。他們進入時,場館內已經有不少參觀者了。
顧業廷自然而然地牽起傅檸的手,兩個人並肩漫步在燈光昏暗的展廳裡。顧業廷的手很大,他牢牢牽著傅檸,生怕一個不留神她就被人群擠走了。傅檸的注意力集中在展出的作品上,並沒有感受到他微妙的情緒。
她在一幅描繪睡蓮景色的作品前駐足停留了很久,細細觀察畫面的光影和對比、色彩和筆觸。每次她遇上喜歡的事物,眼睛都會綻放光彩,亮晶晶的眸子像星星一樣閃閃發光。
傅檸看畫,顧業廷看她。望著她的側臉,顧業廷回想起他第一次見她時的情景。那時顧業廷研三,每天忙著實習和論文,同樣也是一個忙裡偷閒的週六,他的姐姐約不到小姐妹所以強拉著他去畫廊看畫展,恰好碰到了在畫廊做兼職的傅檸。
那時的她面孔比現在更青澀,卻穿著規規矩矩的工作制服,黑髮挽起,向參觀的人一一介紹作品的作者和由來。他從人群中望向她,只一眼就記住了傅檸笑靨如花的面孔。那時的他沒有想到,此時此刻他竟能站在她的身旁,牽著她的手。
傅檸轉頭看向他時他的記憶又回到現實。“這是我的一個學長的作品,是不是很棒?”她頗有些自豪地向他介紹,本意是想讓顧業廷贊她幾句未來可期,沒想到他捕捉到的卻是“學長”這個詞。
“學長?”
“學姐?”
顧業廷剛開口,身後傳來一聲“學姐”蓋住了他的聲音。傅檸和顧業廷同時看過去,是一個染著金髮的高高瘦瘦的大男孩。那人穿衣打扮的風格非常時髦,戴著一副墨鏡,頸上掛著些稀奇古怪的鏈子,彩色塗鴉的寬大T恤掛在身上活脫脫像一塊行走的調色盤。
傅檸認出這是同系大二的學弟,任航。大男孩看到是傅檸沒錯,開心地摘下墨鏡:“真的是你?檸檸姐!好久沒在學校裡見到你了,最近在忙畢設吧?”
“是啊,真羨慕你們現在還這麼無憂無慮。”傅檸笑著接話。這時任航才發現傅檸身邊站著的顧業廷,他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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