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於深蓁】《知魚》（五）

P>    藏於深蓁

    作者：幕後師爺

    24/5/ 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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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不擬轉貼至四院和以外的其它地方，若有其它地方看到本篇

    ，一律是未經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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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忘了右上角的手指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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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魚（五）

    我…到底做了甚麼？

    我……踱步，踱步……

    在十字路口上，不知道已經來來了幾多次。

    太過份了嗎？這樣說，會令小雅很傷心啊！

    還是去道歉吧……我轉身走去。

    可是…她竟然這樣看待我！我是有點好色，但是！

    我再次轉身……

    唉……

    明明小雅的家和小蓁的家之間，就這麼短的距離。為甚麼我竟然拖拖拉拉了

    將近半小時了？！

    我抱著筆記，站在十字路口上。正前方是神前的巨型鳥居，在黃昏下反射

    出金黃色的光線，使鳥居變得特別的耀眼。

    我們接吻了。我和小雅……

    我喜歡她嗎？小雅向我表白，甚至動吻我。但我的應，卻是……

    我喜歡她嗎？

    咔嚓！

    手上環抱著的筆記跌落地面，紙張散滿了一地。我趕緊蹲下來執拾，並心中

    慶幸今天沒有吹大風。

    筆記……小蓁……

    小蓁可愛的圓臉蛋，在我的腦海中出現。甜美的笑容，迷人的酒窩。帶點冷

    酷的側面，眯著的雙眼，泛紅色的腮子……

    小蓁！

    沒錯，我喜歡的是小蓁！

    即使她已經有男朋友，即使她並不是喜歡我，但我喜歡的是小蓁！

    而不是小雅！

    我不能拿小雅當作小蓁的代替品！小蓁是無法取替！

    下定了決心，我轉過了十字路口。

    小雅和小蓁的家之間，就是如此的短距離，我竟然花了那麼多

    小蓁的家，與今早一樣，白色的外牆上像眼睛般的小小圓窗緊閉著眼簾，圓

    窗下方像嘴巴的紅色門口，無言地沉默著。

    走進了小花園，嫩綠的新草就像舖蓋在門前的天然地毯，步履起來感覺非常

    舒適。空氣中也滲透著青草的味道，清新的芊芊之草。

    走到如嘴巴的大門前，我猶疑了一會。

    這一間獨立屋，雖然幾乎每一天都會路過，但從來沒有出現一次走進屋裡的

    機會。即使與小蓁一起上學，她也都是站在小花園裡等待，我就連窺視門關裡的

    機會也沒有。

    今天，是機會了嗎？

    叮咚－－我按下了門鈴。

    等待。無聲的等待。

    叮咚－－我再次按下了門鈴。

    繼續等待……是睡著了嗎？

    我走到獨立屋的背後，開放式廚房的後面有一排打開了的窗戶。

    「小蓁！」我叫進了屋內。

    可是，裡面卻沒有半點應。

    沒人……嗎？

    我猶疑了一會，然後把筆記從窗戶外拋進去廚房裡。然後拿出了電話，打算

    給小蓁留言說筆記在廚房裡……

    咚！窗戶裡傳出了聲音。

    哎啊！拋進去的筆記從流理枱上滑下，並打翻了在地上的垃圾桶。

    「不好了！」我充著。雙腳就自然地跨過了窗戶，走進了廚房之中，並馬上

    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筆記和從垃圾桶裡跌出來的垃圾。

    到我意識到這叫做「非法侵入」之後，人已經身在小蓁的家裡了。

    「呃……」

    小蓁的家裡，有一股獨別的味道……香香甜甜的。

    不是廚房裡的餸菜味，而是滲透在空氣中的一股獨特的芬芳，一股熟悉的味

    道。

    好奇的鼻子追隨著那一股味道，步上了樓梯，轉角處後是白色的房門。

    小蓁在家裡嗎？睡著了嗎？

    女孩子的房間……小蓁的房間……

    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又驚慌又好奇的心理，促使我的手搭在了房門上的銀色

    門柄。

    咔嚓－我輕力地將房門開啟，儘量不發出聲音。

    濃烈的香甜味道傳來，是屬於小蓁的味道。是洗髮精？還是體香？在小雅家

    裡的感覺並沒有那麼強烈！是因為小蓁比較香？還是心理作用呢？

    睡房內空無一人。

    睡床上的被子沒有摺好，留下了睡床人剛起床時的模樣。水手服校裙垂掛

    在衣櫃的門上。梳妝檯上的鏡子，映照著我的樣貌。書櫃裡滿滿的都是愛情小說，

    某幾個作家名稱的作品，整齊地放在最當眼的位置。

    小蓁的房間……濃濃的小蓁味道。

    我放下了筆記，坐在小蓁的睡床上，凝視著小蓁的睡枕……

    好香……我將臉埋進了睡枕裡。

    啊…是小蓁的味道……

    被子……雖然已經變得冷冰冰，但依然充滿著小蓁的味道。我拿起了被子的

    一角，鼻子用力的嗅了幾下。

    汗水和小蓁的體香溷的奇異味道……

    是嗅覺上的鹹味？還是甜味？

    依依不捨地放下了被子，我環視了一下小蓁的房間，書桌上放了兩個相架。

    一張是小蓁和小雅的照，似乎是近來才拍的。另一張，小蓁的樣子看來大

    概是七﹑八歲左右，與另一個男孩的照……那一個男孩，雖然相片裡仍然是黑

    髮的，但似乎就是住在我隔壁的金毛了。

    果然，是認識已久的二人。青梅竹馬！

    如何折斷這支旗？我內心裡揪緊了一下。

    我凝視了照片好一會，背景似乎是背靠神拍攝的吧？在他們的身後可以看

    到赤紅色的巨型鳥居，就像大門一樣把兩個小孩子框架在一起。

    小蓁開朗的笑容上泛起著酒窩；而手上抱著玩具飛機的男孩則是別開了視線，

    扁著嘴巴，一臉不願意拍照的樣子。

    我對著照片，搖頭苦笑。

    書桌的旁邊，是衣櫃。我輕輕拉開了櫃桶，不得了的東西出現在我眼前！

    內褲！胸罩！白色的﹑粉紅色的﹑粉藍色的﹑翠綠色的！

    心臟勐烈的跳動，雙手抖顫著，褲子裡的肉棒蠢動……

    啊！洗衣粉的味道……想當然嘛……我悄悄地關上了櫃桶。

    哎！溷蛋！你到底在幹甚麼？！我勐力的搖頭，並暗罵了自己一句。

    不行了！要離開這裡！再繼續待下去，我真的不肯定自己會否做出偷竊內褲

    的行為了！

    我快步離開了小蓁的房間……慢著！遺漏了筆記！怎麼可能讓小蓁知道我進

    過來啊！

    我到小蓁的房間，取筆記，並立即轉身離去。

    到了廚房，從窗戶爬出；再走到大門前，把筆記投入信箱……

    真笨！怎麼不一早就把筆記投進信箱裡？！我暗罵了自己一句。

    天色已經變成全黑，星星月亮都跑出來了，我踏上到天池公寓的路上。

    腦海中是照片中小蓁小時候的樣貌，空氣中也隱約嗅到自己身上也沾上了小

    蓁的味道。

    俗語說『好奇害死貓』。現在想起來，剛才的行為，一旦被人發現了，不

    單會破壞自己和小蓁之間的關係！甚至已經足以讓我坐牢了！

    潛入小蓁家裡﹑偷看小蓁的房間都算了！我差點還成為了內衣賊啊！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我覺得自己實在是做得太過份了！

    到了天池公寓，步上樓梯到家裡，在睡房坐下……我的心臟竟然仍然在

    劇烈跳動！犯罪的感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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