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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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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生日禮物．下
雲收雨散，我和薇丹一起洗了個鴛鴦浴之後，就相擁著躺在她臥室的床上。
薇丹像一隻小貓一樣偎在我的懷裡，盡顯柔情蜜意。我不由得問出了一個我一直
想問的問題：「好姐姐，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而且
一開始，你看我的眼神似乎很奇怪，就像是看一個其他人一樣，這是為什麼啊？
」薇丹默默的在我的胸口畫著小圈圈，良久才抬起頭說：「你想不想聽聽姐姐的
故事？」我點點頭，隨著薇丹一起走進她的憶裡面。
大學時代的薇丹是一個校花級的大美女，在學校裡面非常受歡迎，追求者眾
多。但是，她對幾乎所有的追求者都沒有什麼感覺，唯獨對同屆歷史系的一個同
學情有獨鍾。那個人博學多才，風度翩翩，舉手投足之間都大有君子之風。中文
系的女生大多是在傳統文化中浸淫良久的女孩，對這種古典式的風流人物自然是
另眼相看，加上那個人相貌俊朗，舉止有度，幾乎是學校裡的校草，薇丹對他十
分迷戀。而那個男生似乎也很喜歡薇丹，兩個人漸漸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有一
次，那個男生把薇丹約出去看電影，看完電影之後，男生表白了心意，薇丹和那
個男生成了一對情侶假如這件事照此發展的話，那我也沒什麼戲了。
然而，這段美好的戀情卻只持續了不到兩個小時，在他們來的路上，遇到
了攔路的劫匪，男生為了保護自己的女朋友與劫匪奮勇搏鬥，結果被帶刀的劫匪
連捅數刀，最終不治而亡。而那個劫匪性一不做二不休，強暴了薇丹。儘管巡
邏的警車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齣悲劇並逮捕了劫匪，然而這樣的變故卻讓薇丹的心
靈大受創傷，從而變得沉默寡言，而她也因為一直走不出那件事的陰影而無法開
始新的戀情。
數年過去了，薇丹已經進入大齡青年的行列了，要是再過幾年，恐怕就成了
剩女。迫於無奈，薇丹開始相親，以她的美貌，自然很容易就能夠相親成功。她
嫁給了一個軍官，按說也該穩定下來了，然而她的婚姻又給她帶來了新的不幸。
那個軍官是個特別大男子義的人，新婚之夜發現薇丹已然不是處女之身，
當即就對他破口大罵。婚後也一直對薇丹冷言冷語，根本全無丈夫的體貼和溫柔
。最過分的是，軍官在幾年前換防外地，與薇丹兩地相隔，善妒的軍官每次家
都翻箱倒櫃，又是檢查床底，又是盤問鄰居，又是檢查薇丹的手機，總是懷疑薇
丹出軌。搞得薇丹在鄰里名聲掃地。薇丹和軍官談話，希望解開誤解，還想勸他
不要這樣胡攪蠻纏。誰知道，軍官居然說薇丹就是個淫娃蕩婦，結婚之前就跟野
男人鬼混，遮遮掩掩是自己心虛。爭吵中，軍官還打了薇丹一巴掌，甩門而去。
正當薇丹在家中獨自流淚時，軍官居然領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家，還當著薇
丹的面和那女人苟。薇丹傷心欲絕，堅決和軍官離了婚，辭掉了原來學校的工
作，休息了幾個月之後，來我們學校應聘教書，認識了我。
「你長得和我的初戀男友真的很像，甚至比他還要帥一些，而且你身上那種
氣質也和他如出一轍，我一見到你就倍感親切。我承認一開始我真的把你當成是
他了，但是那次公開課之後，我真的特別傷心。我在想，我這一輩子，相愛的人
早逝，結婚又嫁錯了人，婚姻不幸，現在想好好在工作上做出一點成績居然也失
敗了，我這一生真是糟糕透了。然而在我最絕望的時候，你出現在我面前，給了
我溫柔和安慰。我這才意識到你和我的初戀其實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儘管他
也像你一樣正直博學，但是卻遠遠沒有你心細。如果類似的情況放在他面前，他
是不會想到要來安慰我的。所以，從那時起，我確定了我是喜歡你而不是把你當
成他的替身，現在的我，身體和內心都只屬於你一個人。」薇丹緊摟著我說，眼
睛緊緊的盯著我，似乎是害怕我像他前夫一樣嫌棄她。
我緊摟住薇丹，在她額頭上鄭重一吻，迎著她的目光說道：「丹丹姐，請你
放心，我一定一輩子對你好。」薇丹甜甜的笑了，緊偎在我懷裡，說：「楓飛，
我這一輩子，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許欺負我。」我壞壞一笑，伸手在她身上挑逗
起來，說：「既然這樣，還不快叫我老公。」薇丹一邊掙扎，一邊躲避，嗔怒道
：「休想，小色狼就是小色狼，我才不叫你老公呢。」我上下其手，把薇丹調戲
的蜜水橫流，終於薇丹不堪其擾的叫了我老公，我則興奮之極，又一次狠狠地進
入了薇丹的身體，和她共赴巫山，行雲布雨。
同一時間，藝術節舉辦地，東方劇場。
全場響起了如潮的掌聲，人們幾乎不敢相信，一個初二的小丫頭竟然有如仙
子一般的完美舞姿。所有人都大聲的喝彩，很多人甚至要求臺上的飛天仙子再來
跳一段。就連一貫冷靜大氣的校長先生居然也站起來鼓掌，並且親自上臺，向在
演出中大放異彩的女孩表示鼓勵和祝賀。有許多男生在下面甚至開始為寫情書做
準備了，而更多的人在打聽仙子的姓名和詳細資訊，可以想像，我們學校新一代
的女神和校花馬上就要出現了。
接受過校長的祝賀之後，玉雯飛一樣的跑下臺，像一隻歡快的小鹿，剛剛的
成功讓她無比喜悅，她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在那個自己一直悄悄喜歡的男生
面前，她想要藉著成功帶來的勇氣表白自己的心意，希望可以讓最美的自己告訴
他，原來自己一直偷偷的喜歡著她。她甚至幻想，此刻如眾星捧月的公一樣耀
眼的自己和身為校草的他，緊緊相擁，是一件多麼浪漫而幸福的事情。她急匆匆
的跑向自己班級的位置，一路上不停的，焦急的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卻始終
找不到。當她趕班級的座位時，同學們都上來祝賀今天的女神，可是玉雯卻有
些神不守舍的應付著，一邊還在左顧右盼。大家雖然覺得玉雯有些怪怪的，卻也
沒有多想，大家只認為這樣的一場舞蹈之後，玉雯一定是累了。當大家散去，留
給玉雯單獨休息的空間時，癟三突然跳了出來，一臉戲謔的對玉雯說：「你是不
是在找你的大帥哥同桌啊？」玉雯臉一紅，幸虧在劇場裡看不到，她狠狠瞪了癟
三一眼，說：「誰說我要找他了？」癟三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漫不經心的
說：「算了，隨你便吧，那小子今天壓根就沒來，集的時候我就沒看到他。」
玉雯神色一僵，頭也不的跑出了劇場大廳。
在劇場的一個角落裡面，玉雯蹲在那裡，淚水奪眶而出，她把頭埋在自己的
雙膝只見，不斷的抽泣著。
原來，我和他說請他好好欣賞我的舞姿，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原來，他幫我
並不是因為他也喜歡我；原來，我最美的一面他完全沒有看到；原來，我想像中
的浪漫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原來，我也不過是他的一個普通朋友；原來……
楓飛，在你心裡，我究竟算什麼？
玉雯蹲坐在角落裡，淚雨滂沱。</td></t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