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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我拉朋友到一邊,小聲問道:「他說的話靠譜麼?」
朋友眨巴眨巴眼睛,點點頭:「我們來光顧很多次了,應該是靠譜的。只是
這樣要多給四千,像我們的這種搞一次只要幾而已。其實處女沒多大意思的,
床上功夫什麼都不會,林老要不還是選個風情萬種的?」
我從他口中聽出那層意思,便對他說道:「沒事,我就想見識下處女,只要
是真的,錢不是問題。」
朋友頓時明白我可能是好那口,想來四、五千塊搞個處女也確是不虧。
兩人想到既然額外的錢不用他掏,便不再阻攔,只是都瞧著我搖搖頭訕笑。
「你喊出來我看看,長得醜,光是處女也不要。」
我轉頭朝雀斑大聲說道。
「那一定好看的,保證您十分滿意。馬上就來。」
說罷,那雀斑下去了。
當那身材嬌小的女孩被推到我面前,我內心還是有些恍惚,難道今夜就要做
對不起妻子的事情了?想到駱夢潔,一時間竟有些動搖。
那女孩頭一直垂得低低的,雙肩不自然地高聳,含胸縮背,白皙的雙手遮在
過短的裙襬那兒,不安地扭著指頭。
雀斑見狀,正想要呵斥,卻被我攔了下來,我便蹲下去瞧她模樣。
「她第一次出來做,不懂事。呵呵。」
雀斑陪笑道。
我自然料得到他口中的「不懂事」
是指什麼,我甚至還能想見他將會如何讓她懂事。
一般來說,倘若有處女下海,不論其理由是什麼,她珍貴的初夜是一定拿出
來作高價賣的。
但只要一旦被客人破處之後,這些所謂的經理們立即會如餓虎撲食一般三番
五次地性侵這些女孩。
然後在短時間內,這些女孩就會越變越淫蕩,天天同各色嫖客性交,直到青
春不再。
在我眼前的這女孩,自然也是這種命運。
我抬頭瞧著她略稚氣但塗了香粉的面容,那眼影上還打了些亮晶晶的螢彩,
看著她稚嫩的手指,看著她極力掩蓋卻豐滿頂翹的鼓鼓胸部,看著她略有點兒嬰
兒胖但仍是十分性感的美腿,朝雀斑點了點頭。
卸掉妝,也許她談不上有多好看,但化妝使然,且這青春的身體足以勾起我
最強烈的性慾,這便足夠了。
我不再去想有關她的事,不再去感受她微微發抖的害怕與迷茫,不再把她當
作平等的人,而是一件必須的工具因為我今天必須在她身上解答一個困惑許
久的問題。
細小暗澹的紅色霧燈被佈置在這狹長的小間內,營造著濛濛的曖昧。
這裡十分狹小,我只要撐開雙手就能夠著左右的牆壁,為了節省空間,採用
的是梭拉門的設計,一張比釣魚椅只略寬幾尺的小床一直頂在裡頭的牆壁上。
原本我出的價錢只夠買斷三個小時,但我那「熟絡此道」
的朋友們極力地遊說,使雀斑勉為其難地答應了讓小女孩陪我過夜的要求,
為此我又多包了五元紅包塞給他。
我暗自揣度,雀斑最終鬆口的要原因是這女孩在初夜過後並不適再接別
的客人。
我聞到空調啟動後的黴味、女人噴灑的廉價香水味,以及澹澹的菸草味,那
是前一個男客留下的吧,還好值得慶幸的是床單還算乾淨。
我牽過這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讓她在床頭坐下,今夜她將完全屬於我,而這
個簡陋的房間即將是她體味人生中第一個男人,並告別所有雛嫩的地方。
她並不敢看我,甚至拘謹地連目光也不知道該放在哪,那緊促的呼吸聲裡透
析著她的緊張。
而我也沒好到哪裡,第一次與別的女性這般貼近,我感到胸腔中的一顆心也
跳脫得要爆炸了。
「你多大?」
為了打消緊張,我故作溫和地說話了。
「十七。」
她漲紅著臉,發出近乎是蚊子一樣的聲音,是生疏的普通話。
「你真好看。」
我說道。
「……」
她臉更紅了,藉著燈光看過去,柔嫩的肌膚在柔弱的光線下顯得誘惑十足。
我摸向她的大腿,女孩立即開始微微顫抖,雙手抱在胸前抓著什麼,在剋制
著對我的恐懼。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輕輕解下她上身的輕紗,讓她雪白的、略有嬰兒般胖嘟嘟的胸脯露了出來
。
我摳玩起乳頭,比較著與妻子的不同,那粉色的暈比夢潔要略大一些。
她終敵不過害羞,想用手去擋,卻被我順勢按倒在床上。
我開始舔她挺翹的胸部,那水滴形的誘人曲線恰到好處,並在咯吱窩到腹側
的線上遊走挑逗。
漸漸地,女孩的呼吸終於開始急促起來,連白色的內褲也被我褪了下來。
這麼小的女孩,與她不相稱的粉黛若施之下,是十七歲的青澀。
我看著年輕的她,吻著她耳垂,男性那無比強烈而鬱抑的獸慾依然在血管中
翻湧、昏沉。
但內心有一處地方卻十分難過,不僅是為了過去那個從鄉鎮裡懵懂走來的少
年,也為夢潔,也為懷中這個她。
為什麼生活變了,卻每天依然過得不滿足、不快樂?我開著車,在深夜的高
速路上矢足狂奔,綿延的路燈自由落體般摔落在我身後,前方遠處某貨車的尾燈
在婆娑的淚眼中氾濫出紅移的虹線。
車窗內,我聽見一個男人如野獸般難聽至極的哽咽,有如悽鬼。
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了下來,足以把胸腔擰碎的悲傷從臉頰、從鼻孔中不斷湧
出來。
確實,我是曾隱隱不安過,是曾長久地被記憶的刺芒所折磨過,但是這種猜
疑從來只存在過在一些不真實的夢魘中。
我從未願意去相信哪怕分毫,我的妻子夢潔曾經揹著我跟別的男人有過性行
為。
但剛才那個未經人事的雛妓,她的落紅就像個笑話,像個不得不承認的現實
,勐甩了我幾個耳光。
因憐憫之心使然,我做了充足的纏綿的前戲。
我把她和自己都挑逗到了最興奮的狀態,充足到女孩她都放開了身心來接納
我,就像戀人,她細細地舔過我的陰莖,而也讓我舔她的。
可真正進入時的困難,遠遠超乎了我的想像,龜頭在女孩陰道口外打轉兒,
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我好不容易覺得找對了地方,但稍一用勁便立即遭到女孩
兒呲牙咧嘴的抵抗,她用手和膝蓋推著我的肚子,讓陰莖便一下就頂偏了,它不
是落到菊門後頭,就是滑進腹溝中。
這樣反覆了幾次,好容易弄出來的一點兒淫液便乾涸了,氣氛也尷尬了。
最後好容易藉助潤滑油的幫助下,我才強拿走這女孩的處子之身。
但儘管如此,之後不管我做如何的垂死掙扎渾身解數地去安撫她,舔她
敏感的乳尖,耳垂、脖子或者別的什麼,我每動一下陰莖,真的只要那麼輕輕的
動一下,她都會痛得近乎要哭出來,就像我正在拿小刀或者別的什麼鋒利物在攪
她的內臟。
看著女孩難受到誇張的臉,整個過程中哪怕她只要有一瞬間稍微舒服的表情
對我而言都是一種救贖。
我腦海中難以抑制,翻來覆去比較著與夢潔初夜時的順暢,以及並不多難就
輕易使她呈現出嬌喘痴醉的狀態。
「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
夢潔曾這麼說,過去的我會毫不猶豫地把心掏給她。
而現在,我太陽穴有一千根針在扎。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