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轎】(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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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sp;「誰是你親愛的,肉麻,不在!」

    「啥時候?」

    「還不知道,手續快辦通了,辦通了還要等審批,十到二十個工作日吧。」

    「這麼久,銀行咋辦事的。」

    「沒辦法,人家就這麼規定的,對了,趁這空閒我要和幾個朋友出去溜達一

    圈,暫時不去了。」

    「啊,那要是我想你了咋辦?」

    「給你發幾張照片吧,想我了就看看,不過你得先叫我一聲媽,嘿嘿。」

    「媽!」

    「哎乖兒子,來,媽親親!」

    花鳳發來幾張舊照,打扮得漂漂亮亮,和省城大環境配天衣無縫,但柳樹

    不稀罕這個。

    「還有嗎?其他風格的。」

    略微沉寂之後,花鳳又發來一張,風格與之前果然大不相同,是自拍,沒露

    臉,滿屏只見兩顆奶子,豐碩挺拔,雪白雪白的,看得柳樹蠢蠢欲動。

    「還有嗎?」

    花鳳又發一張,這露臉了,一手拿手機,一手託大奶,半目微唇,妖媚致

    極,看得柳樹又想動手幹那齷齪的勾當。

    「還有嗎?更那啥的!」

    「來事兒了,不吉利。」

    「啥事不吉利?」

    「這都不懂?問你姨媽去。」

    柳樹大惑不解,這跟我姨媽有啥關係,又不好再問,再問顯得他見識窄,便

    裝模作樣一句:「哦哦,那辦事要緊,別耽誤了,咱頭再好好聊聊。」然而

    等半天也不見覆,料想對方真的有事,便只好作罷。

    在床上躺了半天,柳樹重新開啟那張花鳳託奶照,突然心血來潮,乾脆擼它

    一管解解悶,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說幹就幹,他興沖沖脫掉褲子,見那雞巴早早

    翹起頭來候著,不禁笑罵:「你這龜孫,猴急啥,待會兒有你受的。」便動了手。

    他沒瞧見過花鳳下面,只能靠猜,那一定和她奶子一樣肥吧,欠操的貨,快

    趴過去,爺喜歡瞧著腚搞你!哎喲,趴著不就成我媽的樣子啦?他是見過媽媽光

    腚趴的樣子的,一共兩次,一次是村長入侵,被他嚇跑了,媽媽撲在被子上哭泣,

    白嫩嫩的大腚錘都被兒子瞧去啦;另一次是幫媽媽上藥,他不光瞧見,還掏了進

    去,那奶油般滑膩膩的手感至今記憶猶新,但兩次也都沒瞧見媽媽前面的樣子,

    實乃一大憾事。

    柳樹想著媽媽的大白腚,手上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正當酥麻酸爽,媽

    媽恰逢其時地進來了,狐仙一樣悄無聲息。「啊!」柳樹差點嚇死,「啊!」田

    杏兒也差點嚇死,後一個啊比前一個遲了那麼一段時間,但並非是田杏兒有意為

    之,是她反應慢。反應速度的快慢得分誰,男人快一些,女人慢一些,少年人快

    一些,中年人慢一些,兩樣加在一起,田杏兒當然輸給兒子。她退出房間,猶自

    驚魂末定,兒子出來了,惱羞成怒斥問:「你咋不先敲門?」田杏兒滿腹委屈,

    說著眼睛又要紅:「我哪知道你在裡面幹嘛,平時不都這麼進來的麼,又不是成

    心的,那以後我先敲門再進。」柳樹不耐煩地揮揮手:「行了行了,啥事?說!」

    田杏兒說:「熱水器好像壞了,我想叫你看看。」

    修木器柳樹在行,熱水器就不行了,搞半天也查不出問題,只好放棄:「我

    去找師傅看看。」田杏兒在旁也瞧半天,無意中提了個醒:「會不會是電池沒電

    了。」柳樹腦洞頓開,忙換電池一試,著了。瞧這鬧的,一塊電池的事,惹出那

    老大麻煩,柳樹氣氣亨亨,不說話就想走,卻被媽媽叫住,他煩道:「又咋啦?」

    田杏兒說:「我想洗個澡。」柳樹一怔:「那就洗唄,這也報告?」田杏兒

    有點猶豫,終於還是說出來:「那啥,樹,能不能幫我搓搓,你很久沒幫媽搓了。」

    是很久了,十來年了吧,那時柳樹還是屁大點孩子,媽媽對他當然不設防了,

    現在誰要敢再說他屁大點,他能搓死他,所以這事恐怕不太適。不過他答應了,

    為人子的,聊表下孝心也是應該,媽媽的請求不算過分。

    搓澡這事,放在過去最常不過了,澡堂裡比比皆是,可現在就不同了,男

    男搓,人家說你是基,男女搓,人家也說你是雞,公雞!要不怎麼說搓澡工越來

    越少了呢?沒人願意幹。現在的人,生活好了,思想卻變壞了,「飽暖思淫慾」

    看來不假。

    田杏兒去拿毛巾和換洗的衣服,柳樹等著,雖然只有分把來鍾,他也嫌長,

    想掏根菸抽抽,又怕燻到人,轉念間媽媽就來了,雪白的毛巾,乾淨的胸罩褲

    衩。田杏兒走進浴室,見兒子沒跟來,她說:「進來呀,別傻站著。」柳樹跟進

    去:「不拿張凳子嗎?」田杏兒說:「不拿了,站著吧。」盤好頭髮便開始脫衣

    服。她脫衣服,除了動作有些慢,也還算大方,把全身上下赤條條獻給兒子。長

    久不下田,她的肚子已長出一些腩肉,卻如魚腹那般白,也不覺得有多難看了。

    其實,到她這年紀,有些腩肉是適的,看待腩肉不可全盤否定,任何事物

    都有它的價值,比方說臭豆腐,夠臭吧,偏偏有人愛得死去活來。柳樹盯著媽媽

    的肚皮,彷彿遇見無常鬼,丟了魂魄,得虧媽媽及時說一句:「瞅啥,又不是沒

    瞧見過,長胖了,難看。」才把他從二位爺那裡要了來。

    柳樹方才經歷失魂,仍有些渾渾噩噩,呆半響才恢復過來,拿水從媽媽前胸

    淋灑,轉瞬間想起花鳳的奶子,便來做一番比較,那兩個和這兩個,誰的更好?

    花鳳的氣勢洶洶,張揚霸道:不服啊?抖出來使使!媽媽的秀外慧中,內斂

    風韻,母親的味道盡在其中,至於其它的,什麼大什麼白,什麼滾瓜溜圓,都一

    個樣,於是自鳴得意:在柳河,能盡收這四顆奶子,捨我其誰?但嘴上卻說:

    「媽,你這奶咂咂真大,我爸有福呢!」田杏兒面色微潤,低聲說:「就不是你

    的福麼?」

    當然也是柳樹的福了,他能長這麼粗壯,全靠這對奶咂咂哺育。又聽田杏兒

    自語道:「開始掉下去了。」柳樹忙討好:「那也好看!」田杏兒抿嘴一樂:

    「懂啥,女人都是挺了才好看的,我這樣不好。」柳樹使勁討好,田杏兒聽到誇

    贊,臉上漾開花兒,腰桿不由往上挺一挺,腰桿這一挺,兩個奶子便顫顫巍巍,

    如老嫗醉酒,櫻桃大的奶頭更翹上天去。媽媽顫奶子,兒子也樂得觀賞,只是久

    了田杏兒倒先不好意思起來,一掐,一嗔:「你倒是動手啊,這瞅著啥時候才有

    個夠?」

    柳樹想說沒個夠,但障著媽媽臉皮薄,不便調侃,才開始動起手來,一把抓

    住奶咂咂,坑滿坑谷滿谷,奶皮子從指縫中擠出來,彷彿要榨出油脂流得一塌糊

    塗。

    許是兒子捏得用力,把田杏兒捏疼了,要埋怨兩句,又思自己脫得跟個白

    羊似的,哪能抗議操刀的人,只好甘願任由宰割。不過她心底是有一絲快慰的,

    這對寶貝,以前當家的天天使喚,到如今他想是不稀罕了,由兒子來繼承總不至

    寶物旁落別人。只不過捏過它們的另外還有一個,那就是村長,想起那晚田杏兒

    又咬緊牙關更恨起來,連帶他老婆兒子一齊恨上。村長老婆便是那姓花的騷狐狸,

    這個女人最是可惡,她男人欺負人也就算了,現在她自己也想來佔便宜,難道我

    柳家註定是破落戶,任由他人欺凌?不行,無論如何不能讓她得逞!田杏兒不由

    抓緊兒子,生怕他被拐了去。

    「咋了?」柳樹見手臂吃緊,生怕唐突媽媽,忙問。田杏兒過神來,鬆開

    手說:「沒啥,你洗吧,別搓。」柳樹不搓,搓褶了皮他也捨不得,打上泡沫,

    輕輕揉,揉完了沖掉,才又問:「下面洗嗎?」田杏兒似聽到又不似聽到,只怪

    兒子話多,一個婦道人家,哪有臉來動要求別人做這個。柳樹的腦子沒那麼多

    彎彎繞,見媽媽不做聲,也不再說什麼,簡單再衝衝奶子和肚皮便要離去,沒等

    轉身手臂又再吃緊,一抬眼迎上的是媽媽的雙眸,也不知那裡流露出來的,是怨,

    是忿,是憐,還是愛,只有眼底盪漾的鱗鱗波光告訴他,只管留下就是了。田杏

    兒靠上去,枕在兒子肩頭,嫩嫩說:「你愛洗哪就洗哪兒。」便安心把下邊的交

    由兒子打理。水流再次淌起,過頸,過背,過腰,柳樹跟著掠過這些地方,停留

    在腚尖上。媽媽的腚錘不似她的奶子那麼粉軟,要結實得多,也很滑,稍有鬆懈

    便被它溜開了,柳樹扔掉蓮蓬頭,使上雙手。這一來孃兒倆的姿態說不出的怪誕,

    兒子摟媽媽偎,兒子衣衫整全,媽媽赤體不掛,兒子捧著媽媽的腚,媽媽踮起腳

    尖緊靠兒子的胸,離正經的搓澡已然遠去十萬八千里。柳樹摸一陣,分開兩塊

    肉腚朝溝壑探去,剛一觸到條射狀的褶皺,兩個身子都不約而同打了激靈,田杏

    兒死死箍住兒子,腚眼兒拼命往肚子裡收縮。她縮,她兒子可不是,柳樹凸出來,

    褲襠裡那物硬邦邦戳在媽媽的軟肚皮,直把她戳到疼去。柳樹嘗試剝離指頭,但

    那腚眼就像是吸塵器的嘴,讓他頗費氣力,心裡按耐不住笑,難道吸星大法是練

    在這小孔上的?田杏兒耳朵貼在兒子心上,怎聽不到它說什麼,狠狠擰他腰眼一

    把,又擂他兩下背,當做懲罰。

    柳樹終於不敢再往下走,他知道那裡是禁,尤其對他這個做兒子的,別看

    媽媽讓他摸到腚眼,真要得寸進尺去翻弄那塊穀子地,沒準兒就捅了馬蜂窩,得

    不償失,女人心海底針,反覆無常,即便是親孃,誰又知道她的真實所想?還是

    保守點好,小心行得萬年船。

    田杏兒被摸了半天腚眼,摸得她想出恭,眼看肚子慢慢起了意,連忙推搡兒

    子,幽怨地瞧他一眼,那真是「熟母的心思你別猜」,柳樹以為媽媽趕他,知趣

    地離開了。其實他不知道,媽媽的真實意圖正恰恰相反,是嫌他不換地方,收糧

    食不入穀倉豈不是白忙活了?所謂年輕的代價,大約便如此類吧。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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