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如戲，歲月如歌】（3）

    妻多了去，但象沒經歷過這樣的，凡事我喜歡自己謀劃著去做，特別是泡女人，

    如此坐享其成的真不舒服。看著跪跟前的羅維，我告訴他，我自己會去找佳玉，

    鎖匙就發現不對，難道有賊？我住的是高檔小，周邊唯一的電梯房，鶴立雞群，

    治安非常好，小物業經理拍胸保證不會有賊。門鎖完好，這種新出的高檔門鎖

    要一套三支鎖匙才能開啟，技術破鎖不太可能，這套房子才住一年多，沒幾個人

    知道，更沒幾個人來過，親人之外，只有李紅來，父親母親和大哥在剛入住來看

    過一二次，就沒再來過，我有點輕微的潔癖，叫李紅每星期來打掃兩次，樓層高

    灰塵少，床單每次她都會換，但我規定得比較嚴，鎖匙鎖在公司保險櫃，李紅每

    次先打電話告訴我，然後再拿鎖匙，拿保險櫃鎖匙要透過林倩，李紅掌握著保險

    櫃密碼。我對安全比較重視，家裡除臥室，其他都有監控錄影，控制在大門後

    的暗開關，一般進門時就會去關掉，出門時才打開，很隱蔽，抬頭瞧一眼，還開

    著呢。入門發現一個小身影正房裡撒歡兒，嘿，一整套Ｋ９套裝，一件不落，狗

    耳，鼻套，脖項圈，爪子，護膝，狗尾巴，小身影沒聽到我開門，因為身上幾個

    鈴鐺在響，項圈上一個大的，小聲響的兩個乳夾鈴、汪汪叫著追著個花球上竄

    下跳。這也太扯了吧，天仙配？田螺姑娘？動作挺靈活的，但小身影太小，明顯

    還沒長開，很難想像那狗尾巴是怎麼裝上去的。正想著，小身影追著綵球竄出來，

    可能狗面具擋住了視線，撲了兩下，直到正面面對著我，才發現不對，愣了神，

    不知所措。正面我就知道這小母狗是誰了，球正好滾到腳下，我蹲下拿球輕拋兩

    下，小母狗畏縮縮的眼神對上我鼓勵的眼神，慢慢的她明顯臉上少了些恐懼，視

    線被我手上轉動的彩色球吸引。我對著小母狗鼓勵的點點頭，輕輕丟擲綵球。

    小母狗歡撥出聲，追上球，叼了爬到我腳下，蹭著我小腿汪汪叫，像邀功呢。

    牽著她項圈上的狗繩入臥房裡，先逗逗她，慢慢她放鬆下來，入戲了，又用布骨

    頭和綵球和她玩了一陣，畢竟年齡小，很快就累了，讓她爬上床趴在我身邊，十

    八歲的花骨朵，剛開始發育，腋下、下體光溜溜絨毛都沒長出，拿開乳頭鈴，深

    深的紅痕觸目驚心，撥出尾巴，屁眼上也有些紅腫，真難相信這是十八歲身體所

    願意承受的，拿出膏藥抹上去，輕輕揉散，小女孩舒服得哼哼的叫出聲。十八歲

    的身體不至於有性高潮，但快感倒少不了，撫摸一陣，過了癮，她累得上下眼皮

    打架，讓她喝杯水，蓋好被子讓她睡一下。雖然我色，但還沒達到對一個孩子下

    手的境界。我看了一個小時電視，小女孩睡來，怯怯走到我身邊，想解釋又不知

    道怎麼說，

    你媽還不急死，叔叔送你？&qut; 「我自己上下學半年了」「叔叔，不要告訴我媽媽，

    好嗎？」各位都猜出了小女孩是誰了吧，李紅的女兒珊珊，李紅來清潔常會帶著

    她，房子大，珊珊邊幫忙邊玩，有一次她發現那幾套Ｋ９套裝，角色扮演這東西

    可能也有遺傳，一下子珊珊就著魔了，之後的事不能猜測，學習聰明，其他事也

    聰明，偷配鎖匙，已經來玩過五次，今天是第六次，痴迷得很。昏死，怎麼那麼

    久沒去查監控。幼稚聲音述說真讓人不知說啥好，答應她保密，收鎖匙時她那

    肉痛表情真笑痛我肚子，趁天色沒全暗，送她家。李紅和她老公真放心，十八

    歲的女兒放學後超過三個小時還沒到家，居然沒去找，李紅老公蹲在樓梯口看幾

    個老人下象棋。離她家二米我就放珊珊下車，別讓她父母看到又得找藉口，聰

    穎的珊珊自己會瞞天過海。珊珊很聰明，下車前觀察一下「敵情」，下了車跑到

    路左側，對我做個鬼臉，才跑家去，跑近了故意發出氣喘聲，她爸爸瘦個男人

    迎上她，臉黑黑斥責了幾句，珊珊分辯一陣，瘦個男人又說了幾句，接過珊珊的

    書包牽著她進樓道，珊珊偷偷頭對著車的方向做個鬼臉，右手做了個Ｖ字。

    家檢視監控錄影，小女孩沒說謊，一切和她說的一樣。細節上，她試了好久才把

    套裝穿上，尤其是乳夾和狗尾巴，每次痛得齜牙咧嘴，很難想像珊珊要多大的勇

    氣才能承受，又甘之如怡。看完把所有錄影都永遠刪了，咱可不要搞豔照門出個

    名。

    人的性情、習慣，受環境影響很大，但一些內在可能來自遺傳，珊珊的表現，

    可能來自李紅遺傳，當些，只是可能而已，但十八歲的小孩，單純的學生生活，

    要說是環境影響，哪來的環境？遺傳這事，有人信有人不信，我是相信的，看那

    些上輩人長壽的，下輩也會長壽，一朋友是醫生，他告訴我，醫院裡很多生病的，

    他們的上輩人也生過同樣的病，西方新科學研究結果，同性戀來自基因，也就是

    說，出生已決定了。我父親最初是個國營大廠的採購員，當年講出身，爺爺是紅

    軍老戰士，二爺爺三爺爺是老幹部，父親得福廕，入廠三年就是採購管，當年

    一個市也就二三個國營大廠，二三千個員工，七九、八零..年剛放開經濟，父親就

    跳出來，做個體戶，那時候多少人笑他傻，因為背景深，沒人敢來打秋風，在國

    企當採購管賺下的人脈發揮了大作用，生意如滾雪球，當然，作為第一代生意

    人，「摸著石頭過河」碰到的艱難挫折多了大了，小時候見父親愁眉苦臉唉聲嘆

    氣多過見他眉開眼笑。說這些不是為了炫耀，人生路上，歡樂和憂愁的比例，不

    見得富人比窮人好多少，可能窮人碰到的「難題」，富人碰到了隨手就能解決，

    但富人自己碰到的「難題」呢？不扯那沒用的哲學理論了，當年父親經商，經常

    出遠門，一個人出去不安全，母親是個幹部，政府的，很忙，也不會做生意，幫

    不上，又得帶我們兄倆個，怎麼辦，意誰出的現在就下追究了，當年的鄰居，

    父親在國企的同事，記不清叫什麼，只記得姓沈，他的妻子倪阿姨被父親僱用，

    那幾年，倪阿姨長期跟著父親在外走南闖北。記得一次放學家早了，聽到父母

    親說話，大意是外面風言風語太多，再過一段

    這話出自父親嘴裡，母親嘿嘿笑，說你捨得就好，我倒無所謂，阿倪性格好，

    懂得服侍人，這幾年你沒少享受吧。小時候不太懂，卻留了點心，老沈當面對我

    們全家恭恭敬敬，背後就不是那個樣，現在想來，他和李紅的老公沒兩樣。嘮嗑

    了這麼多，想說明的就是我做的也可能是來自遺傳罷了。聽哥哥說，為了生意上

    得到信任，父親和倪阿姨在外行走是以夫妻名義，外面的人信這個，父親和老沈

    有協議，協議是「借老婆&qut; ，可以住一起，不能有實際、、、能不能做到，那就

    見仁見智了。老沈是老思想，一定要有「丁&qut; ，結果生三個女兒後才生了個兒子，

    生活壓力可想而知。我是廠宿舍的孩子王，沈家幾個孩子和其他孩子一樣，當年

    老跟在我屁股後，倪阿姨被&qut; 借」後，更是拜託我關照。二女兒沈冰和我有過一

    段，這是後話，先不提了。五年前，倪阿姨和我父親「」開了一個超市，父親

    出八成資金，倪阿姨夫妻出二成，負責運作和管理，五五分成。觀察了一段

    發現李紅對珊珊的事一無所知，好糊塗。覺得沒對她說好象不太好，但不知如何

    開口，也怕她接受不了。剛好德武鄉的翔子找我過去聚，左右無事，交代李紅林

    倩一些工作，就過去了。翔子是個「沙頭&qut; ，他有三個沙場，開採河沙，真正一

    本萬利的生意，在鄰近鄉縣幾近壟斷。翔子本來是阿強的哥們，認識我後相處不

    錯，剛開沙場碰到一些事，我幫了一把，然後介紹我六爺爺給他，有六爺爺罩著，

    他沙場越來越大，到今天這規模，交情自不用說。沙場依舊熱火朝天，我有其中

    一個沙場的一成股份，翔子在邊上開個莊園，喝茶喝酒休閒，找幾個人管理，本

    來不圖賺錢，是為了方便管理沙場、招待朋友，沒想到朋友拉朋友，生意居然不

    錯。大熱天喝著冰啤，眼前綠樹成蔭，心情極不錯，到「自家&qut; 沙場逛了逛，

    來居然發現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女孩在挑沙，帶著書卷氣的臉曬黑黑的，讓人有點

    心疼。涼坪裡記工的老張遞給我一支水，我不禁問起這個少女，老張嘆了口氣，

    說人有貴賤啊，說了少女的情況。女孩今年十八歲，是老張的侄女，她另一個雙

    胞胎妹妹也在這裡擔沙，剛剛高中畢業還考上大學，姐妹倆人之前的學費都是靠

    寒暑假擔沙擔出來的，但大學學費和生活費就擔不出來了，家裡窮，更重男輕女，

    讀初中還在等她們擔沙的工錢去交學費。聽了太心酸，我問老張，就沒其他

    親戚幫幫她們嗎？村委會呢？老張說農村哪有人幫女孩子讀書，過幾天說媒的找

    上門說親，嫁人生孩子，農村女孩也就這樣子了。少女在旁靜靜聽我和老張的話，

    倔強的臉不禁流下淚水，她那雙胞胎妹妹也來，古銅色的臉上強烈的不甘，又雙

    雙擔沙去了。也不知是不是那兩個瘦弱的背影觸動心絃，象有支針在刺，在劃，

    我問老張，只是錢的事嗎？老張說，除了錢，其他事都微不足道。我對老張說，

    錢我來出，其他的你辦，錢只能用在這兩個女孩身上，學費、生活費和路費，另

    外，不能讓她們知道我，就說錢是老張出的。老張嘴巴能塞入個鵝蛋，半天不

    攏，看得出他對雙胞胎的喜愛，抓著我的手不捨放，彷彿一放夢就會醒。ＮＮＤ

    人真好心不得，算下來一人一年得一萬五，二人三年得九萬，先劃三萬元給翔子，

    翔子拿現金給老張，劃帳倒是容易，就一個電話搞掂。長腿叔叔哪有那麼容易當？

    翔子看我的眼神就象看大灰狼。其他的就是老張的事，翔子說老張是實在人，

    事情會辦得漂漂亮亮，可以放心。翔子拍拍我的肩頭「森哥，水平高啊，遊鄉下

    農家樂能花去巴黎巴塞羅那的錢，下次你去我家，您老看我家，那叫一個簡陋，

    得裝飾了，你也贊助倆小錢」 &qut;我決定，你上次說的另兩沙場的乾股我要了，另

    外，六爺爺也要一成乾股，分紅劃到剛才那個帳號，，，&qut; 這下翔子的嘴能塞兩

    個鵝卵、、、、「臭小子，開玩笑的了，看你還敢說我不&qut; 反思剛才的衝動行為，

    若不是挺漂亮的雙胞胎女孩，我做不做？若是男孩，再英俊漂亮，恐怕一丁點想

    法都起不來，讀不讀書關我鳥事？來到這裡吃加喝少不了性，女科長趕過來，距

    離六十公里，她只用一個小時。翔子見慣了，我帶的女人他習慣叫嫂子，一米八

    的翔子偏偏喜歡矮個女，懷裡正抱個最多一米五的女孩。「哥，嫂子，後面那楊

    桃林都清空的，五米範圍內絕對沒人，我畏高，蒙古包歸我，樹屋是你們的&qut;

    樹屋搭在樹上，不過那五棵「樹&qut; 是鋼筋混凝土的。五米高的樹屋上感覺很清新，

    涼風習習，我慢慢一下一下抽插著靠在窗邊的女科長，這會要是地上有人望上去，

    只會看到身服齊整的她依著窗看風景，她卻是儘量翹高大白屁股迎我。「哪天

    結婚？&qut; 「年底，冬至後，春節前&qut; 「森，今天實現你的願望好嗎？工具我帶來

    了」給了她第一輪高潮後，跪在我跨下舔著溼淋淋的雞巴，一邊和我聊天。我吃

    了一驚，女科長口中「願望」很驚世悚俗，我希望我愛的人光著頭和我做愛，甚

    至身無寸發，連同眉毛，都刮乾淨。「不行，單位裡你交代不了的，再說下半年

    你結婚，留個平頭結婚嗎？這個沒商量，別廢話，用胸夾。」女科長唆了唆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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