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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作者:kccy985
25年6月4日於.
我恍然若失的坐在人來人往的馬路邊,恬不知恥的鬍渣子爭先恐後的鑽出我
麻木的皮膚,成為我嘴角青煙渺渺的菸頭最好的點綴。
離那瘋狂的一夜已經過去三天了,我依然不敢相信那晚能做出那種羞於啟齒
的事的人就是我自己。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我有潛伏性的人格分裂。為什麼從第二
天就延續到現在的負罪感在那糜爛的一晚就絲毫沒有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隨意吐掉已燒到過濾嘴的菸頭,我機械式的又給自己續上了一根,完全無視
在旁邊戴著紅袖箍一臉警惕卻始終不敢近前的大媽,任由她審視的目光在我的臉
和滿地的菸頭之間來掃視。
果然是要進入夏天了啊。我輕輕的嘆了口氣,街上來來往往的女子毫不掩飾
自己優美而又誘人的曲線,雪白的大腿在眼前閱兵似的穿梭往復,與我身上沾滿
汙垢的西裝外套格格不入。做了就是做了,在這裡懺悔是要炫耀還是懷念?我捫
心自問。
我不是個會後悔的人,現在依然如此。
大鳥那天晚上之後就杳無音信,甚至手機號都成了空號,彷彿根本不存在一
樣。我在我簡陋的臥室清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到「大地飛歌」找前一晚的雲姐
想問個清楚,然而領班卻矢口否認有這個人,甚至否認我曾經去過那裡,直至我
被保安趕出了大門。那晚,那個叫雲姐的女人稱呼我「陳家瑞」?可我明明叫
「陳瑞」啊!我又是怎麼到家的?為什麼這之間的記憶我完全沒有?為什麼現
在「大地飛歌」又否認我來過?為什麼我會聯絡不上大鳥?雲姐又是誰?我是在
做夢還是經歷了現實?可老李明明告訴我那晚我確實曾經給他打過電話,但他說
他也不認識&qut; 雲姐&qut; 啊?難道我患上了失憶症?幻想症?
我他媽到底是誰?
我只是個普通人,不要這樣折磨我好不好?
我揉著雜亂的頭髮,髮絲在我指尖掙扎,應著路人或鄙視或疑問或猜測或
無視的目光。直到一雙好看的淺白赫本鞋侵入我低下的眼簾。
「你還好嗎?」。
我茫然的抬起頭,刺目的陽光下一個長髮女孩低頭看著我,光暈在她周身拉
扯出晶瑩的彩虹,彷彿天使。
「是心情不好麼?我注意你好久了,喝點水吧。」一瓶印著花裡胡哨標籤的
飲料在我的視線中驟然放大,同時帶來一陣好聞的香味,是沐浴露的味道。也是
我這三天來聞到的第一個味道。
「謝謝」我伸出手下意識的想接過這瓶飲料,因為我突然發現我的嗓子
很乾,幹到像是裂開的枯木。但是我抬起的視線又讓我看到了那隻拿著飲料的手,
一隻好看的手。
這隻手很修長,像是天生用來彈鋼琴的那種手一樣,這隻手又是那樣的細嫩,
嫩到我幾乎要很仔細才能看到皮膚上的細紋,還有那透漏著健康的指甲,修剪的
整整齊齊,這一定是個有修養的人。
「不用客氣,想開了就好,我就在那邊賣飲料,你可以隨時找我幫忙。」手
的人輕輕的將那瓶飲料放在我的懷中,聲音柔柔的,帶著青春的氣息。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這個世界彷彿突然變得清晰起來,清晰到與往常一樣讓
人感到麻木。當然同時清晰的,還有一種痛,一種痠痛,一種蝕骨般的痠痛,痛
到我瞬間就弓起了身體繃緊了肌肉,顫慄到我自己都能聽到牙齒磕碰的聲音。我
他媽這是怎麼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終於用顫抖的雙手擰開了手中飲料的瓶蓋,一仰脖幾
乎是傾瀉般倒進了我乾枯的口腔,乾枯的食管,乾枯的胃。一種甜甜的味道緩緩
化開液體經過的每一個細胞並擴散開去,我彷彿重新到了人間,就像從黑白無
聲的電影中突然走進了彩色的影院,各種聲音、味道、氣味、觸覺席捲而來,證
明瞭我還活著。
我又活過來了。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馬路對面走過的情侶手腕上同款手鍊的不
同之處。我可以清晰的聽到剛才開過去的公交車上,那個戴著黑框眼鏡正在接聽
的電話中,一個男人粗暴的抱怨聲。我可以清晰的聞到剛才給我飲料的女孩戴著
的姨媽巾上,那與眾不同的鐵鏽的氣味。我還可以感覺到,這個世界,暖洋洋的,
發酵不完全的,生澀的,甚至是苦澀的讓人噁心的感覺。我此刻突然發現我是如
此的憎惡著這個世界,哪怕把我帶這個世界的原因僅僅是一個女孩善意的施捨。
我,不需要施捨。我,應該要取。
夜幕開始慢慢降臨這個城市,我鬼使神差的又到了「大地飛歌」的門口,
只不過我皺巴巴的西服是不可能讓門口的保安放我進去的。我蹲在路邊,看著一
對對、一群群,或年輕或成熟的男男女女從那個門口進進出出。像一波波精子。
「居然活下來了,上面果然沒有看錯。」一個穿著黑色休閒服的男子站到了
我的面前,口氣生硬的說道。
我抬頭看了看他,很普通的相貌,普通到大街上所有人都跟他很想的樣子。
「你在跟我說話?」我緩緩的站起身來,無意識的摸了摸褲兜,裡面僅有一
只已經打不著火的一次性打火機。
「很難受吧,不過習慣就好了,把它吃了吧。」男子伸出一隻手,掌心一顆
紅色的黃豆大小的藥丸靜靜的躺在那裡。
我忽然有種衝動,衝動到我居然不顧一切的一把奪過了那顆藥丸想都不想的
丟進嘴裡,全然不在乎這個男子和這顆藥丸的來歷。
「嗯」我伸了個懶腰,從白天一直持續到現在的那種無意識的清晰感突
然到了我的掌控。我感覺我現在就像個神。
沒錯,我就是個神。一個邪惡的神。
「不要啊」胯下女子悽苦的求饒道,修長而又白嫩的雙手無力的捶打著
我肌肉糾結的胸肌。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無視這種不符我需求的請求,用更有力的抽插
應著她的請求。一對穿著淡白色赫本鞋的雙腳在我腰的兩側隨著我的動作拼命
的掙扎著。
這是一個昏暗的小巷,離我不遠處還躺著兩個昏迷不醒的男子。「操!還想
英雄救美?」我氣憤的向那兩個男子吐了口口水,像吐兩個躺在地上乞討的乞丐。
「美女!爽不爽?我乾的你爽不爽?」我一邊用力聳動腰部一邊揉弄著那雙
並不豐滿的乳房。
「你不能這樣啊!我還在上學啊!痛啊!」女孩淚眼摩挲,表情扭曲。不過
我從她已經開始慢慢溼潤的小穴感覺到她已經體會到我的「感恩」了。
沒錯,我是在感恩,感謝她把我又帶了這個世界,感謝她為這個世界又增
加了一個墮落的神坻。
「你叫什麼名字?」我將那雙好看的手強行拽到了嘴邊,貪婪的舔著,全然
不在乎她的指甲在我臉上瘋狂的抓撓。當然,這種傷害是無法在我目前的身體上
留下任何傷痕的。
「不說是吧?看來你還沒嚐到甜頭啊。」我淫笑著抬起了她的一條腿,將她
的雙腿人為的張開到最大。然後扭動我有力的腰肢,用我粗長的陰莖像研藥一樣
無規則的磨著她稚嫩的陰道,粉紅的陰唇在我刻意的照料下隨著我的陰莖翻進翻
出,磨的她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呻吟個不停。
「對嘛,幹嘛要對自己刻薄呢?做愛就是做愛做的事啊,我會讓你更快樂並
愛上這種事情的。」我寬慰著她,同時用手摩挲她的陰核。碩大的龜頭在她平坦
的小腹上不住的頂出小小的墳起,證明著它的存在。
「啊啊!」女孩很快就忘了求饒和呼救,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從嗓子眼
裡迸出的呻吟。一雙好看的秀眉輕輕的皺在一起,未加修飾的長睫毛隨著半闔的
眼簾微微顫動。真是個美麗而又清純的女孩。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了麼?」我將她的身子以我的陰莖為中
心直接翻了個個變成後入式,在她耳邊輕輕的問道。
「啊!好舒服!好麻!麻死了!」女孩徹底的墮落了。淫水順著她的腿開始
慢慢打溼那雙好看的赫本鞋。
「你沒有名字麼?那我以後就叫你小一好了,我將是你第一個真正的男人,
也是惟一一個能帶給你快樂的男人。」我繼續在她耳邊蠱惑道,輕柔的氣息撫過
她因為興奮變的粉紅的耳朵,晶瑩剔透。
「啊!!」女孩很快就迎來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粉紅色蔓延到她全身
都是,一種處女才有的淡淡的甜香變得格外誘人。
「是不是很舒服很爽啊?想不想一直這樣舒服這樣爽下去啊?」我沒有停止
腰部的聳動,反而由淺入深次次都頂到盡頭,讓她的高潮來的更長一些。
「啊!爽啊~ 好舒服!」女孩下意識的答道。
「什麼讓你好舒服?」我從她的身後抬起她的一條腿,使我的陰莖可以插的
更深,甚至開始要擠開子宮口了。
「啊!!就是就是讓我好爽!」女孩有些不知道怎麼形容。
「是陰莖,也叫肉棒,還叫雞巴。」我教導道。
「對!是雞巴!弄的我好舒服!哦!好舒服!」女孩急不可耐的連連點頭。
「那小一想不想經常這樣舒服呢?」我開導道。
「想啊!」不待她話音落下,我抬起她另一條腿,這樣她就直接掛在了
我的身上,而我僅用雙臂的力量保持她懸空,並利用下墜的引力同時用陰莖一下
一下瘋狂的向上撞著。
&qut; 啊!又要想尿了!「小一同學沒堅持幾下就再次高潮,身體不住抖動,一
直持續了近半分鐘,才無力的倒在我的身上。
我拔出陰莖,溫柔的把她摟在懷裡,仔細的欣賞她高潮後清純而又淫蕩的面
容。
「嗯,這次完成的不錯,你可以走了。」兩個穿黑色休閒服的男子從巷子口
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替我懷中的小一蓋上了一條浴巾,並把她接了過去。
「現在可以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東西了吧。」我站起身,平靜的看著兩人,同
時拒絕了另一個人遞過來的一套衣服。
「該告訴你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需要你的時候也自然會找你。你好好休息
吧。」懷抱小一的男子答道。
「那我到底呃!」淬不及防下,準備給我衣服的男子突然向我臉上一揮
手,我只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就感覺天旋地轉,徹底暈了過去。
自此,人性這兩個字徹底從我的字典中抹去。我,成了被放養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