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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我不過是提了個建議,你完全可以拒絕的嘛!」
文海潮滿臉無辜,把手伸進兜裡,加快了遙控跳蛋的節奏。
「嗯…」
希曼雪被突然而來的快感弄得目眩神迷,她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隨即趕忙
睜開,不想讓參加晚宴的人看到自己陶醉其中的窘態。
舞池中音樂響起,已經有兩名男士朝希曼雪走來,文海潮不慌不忙,用地道
的紳士禮儀邀請希曼雪共舞。
希曼雪將手遞給他儘管之前兩人的手就握在一起了,二人一起走進舞池
當中,隨著音樂翩然起舞。
體內的跳蛋以長短脈衝的頻率衝擊著她的敏感點,面前的男人胯下那雄壯的
男根時不時的摩擦自己裙裝下敏感的下體,希曼雪隨著舞步的變幻時而夾緊雙腿
享受摩擦的快感時而分開雙腿任跳蛋滑出再重新吸入,一隻華爾茲下來,她已經
高潮了一次。
「啊…哥哥…我高潮了…」
希曼雪喘息著伏在文海潮肩頭,臉色泛著潮紅,別人都當她是體力不支,誰
知道她會在如此正式的場偷偷的高潮。
曲風漸轉,燈光暗了下來,一首柔美的小夜曲緩緩流淌出來,兩人緊緊摟抱
在一起,體會著這一刻的柔情蜜意。
********這是一間南向的書房,古色古香的書架上擺滿了各色典籍
,而這裡則是整間屋子唯一一處沒有雜亂不堪的地方了。
一張寬大的書桌上擺滿了形狀不同的紙張和書頁,地面上、椅子上都是翻開
的書籍,一個身材修長的女子穿著橙色T恤和白色短褲正蹲在地方翻找著什麼。
房門被推開,文海潮走了進來,他勉強在書頁的空隙中找到落腳點,然後關
上房門,說道:「你怎麼又不吃飯?」
女子頭也不抬,只是說道:「我把這點兒看完就去吃。」
「別吃了,馬上中午了,你可以直接吃午餐了。」
女子自然是蘇靜,她再次進入學者模式,頭髮亂篷篷的不知道幾天沒洗了,
雙眼通紅,不知道熬了幾夜。
文海潮心疼的蹲下來從側面抱住她,親吻她的耳朵和麵頰,埋怨道:「這麼
拼命幹嘛?你又沒錢花了?」
蘇靜是諸女中唯一一個不花文海潮錢的女人,她住他的,吃他的,用他的,
就是不要他的錢。
她自己賺錢自己花,賺一筆就休息大半年,花光之後再去賺一筆,然後再休
息,如此週而復始,迴圈往復。
文海潮和諸女很不理解,倒是蘇恬明白妹妹的心思,她告訴文海潮,蘇靜這
是逼著自己不被生活腐蝕,用生活逼迫自己專心學術,否則的話早晚變成一個沒
有內涵的花瓶。
蘇靜要是花瓶那程琳母女就是空氣了,文海潮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可不敢說
,只能儘可能的讓姐妹倆吃好住好。
「還有點錢,不過不多了,我要把這本書寫完,稿費就夠我閒半年的了。」
「不急在這一時,休息一會兒,休息一會兒!」
「幹嘛?你想幹我?不對,你不喜歡這個詞兒,你想…肏我?」
蘇靜學者模式開啟,魔鬼附身,轉過頭來不帶感情的看著文海潮,說道:「
我好像也有需要了,來吧,你滿足我一下,然後咱們去吃午飯,吃完午飯我再繼
續。」
說這話,她就脫掉了自己的T恤,連著內褲一起脫下短褲,露出了赤裸的下
身,然後轉過身去趴跪在地,等待文海潮進入她的身體。
文海潮一個頭兩個大,處在不愁錢花模式的蘇靜是人間天使,知性美麗風情
萬種善解人意,一旦處在學者模式進入魔鬼狀態,蘇靜就是不帶絲毫感情的學術
機器。
早已不是第一次經歷她這樣狀態,文海潮硬著頭皮脫下褲子,一番調情之後
進入了眼前這個奇怪少婦的身體…********文海潮坐在小船裡,水面擾
動,魚竿被掙的彎曲,他才從睡夢中醒來,趕忙收起魚線,原來是一隻半斤左右
重的鯽魚。
他把魚放進水袋,這時手機響起,他拿起來一看,是蕭沅荷打來的電話。
「哥哥,你在幹嘛?」
「釣魚呢,剛睡著了!」
「別凍著了…」
蕭沅荷沉吟了一下,說道:「下個月十一號我媽過生日,你能…能來不?
」
「我…」
文海潮面色尷尬,假裝咳嗽了幾聲,然後說道:「那我就…去?行,去
,到時候帶上小姨琳琳一起…」
「你就壞吧…」
電話那頭的蕭沅荷急急忙忙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生怕再說下去說到什麼見不得人
的事兒一般。
電話這頭文海潮也鬆了口氣,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他已經一腦門子的白毛汗
了……********2年4月3日,芬蘭,羅瓦涅米,晴,2℃-
7℃。
這一天蘇恬出院,她完成了兩個療程的恢復治療,已經可以拄拐行走了。
文家眾女再次聚在一起,為她的健康歸來準備了盛大的慶祝儀式。
吃過晚飯,大家依次來到蘇恬面前,每個人送上一份禮物,祝她健康。
等輪到文海潮時,蘇恬語笑嫣然,嬌聲問道:「你打算送我什麼?」
文海潮撓撓頭,大傢俬底下準備禮物他不是不知道,卻實在想不起應該送點
什麼。
看他撓頭苦惱的樣子,蘇恬開心的笑道:「傻瓜,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文海潮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蘇恬,伏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好,今晚我就把
自己送給你,讓你美上天!」
「這麼多姐妹呢,我可不敢專美於前!以前你怕我心中不快,一直都沒機會
大被同眠,今天趁著大家都在,就遂了你的心吧!」
這個夜晚註定多情而淫靡,二樓東側臥那張已經不能稱之為床的大床上,
七女並排而跪,希曼雪居中,左側是她的兒媳南冰,右側則是蕭沅荷。
南冰左側是蘇恬,最左側則是蘇靜。
蕭沅荷右側是穆雪嬌,最右側則是程琳。
這個順序還是蘇靜排出來的,希曼雪開始堅決不肯居中,蘇恬真誠的勸了一
番,才勉為其難的佔了首位。
而南冰的位置則頗有深意,挨著婆婆表明她和希曼雪是一體的,媳憑婆貴,
差不多相當於古代正妻的同房大丫頭。
兩側的蘇恬和蕭沅荷則不相伯仲,蘇靜和穆雪嬌母女則互為兩側的依附。
蘇靜的智商自然是極高的,她的考慮極為周全。
諸女當中,希曼雪年屆半自然不會再生育,南冰和蕭沅荷均已生育過,自
然不是生育的首選,能為文海潮生下兒子的,其實只有蘇恬蘇靜姐妹和程琳。
蘇恬久病初愈,本來就不適生育,穆雪嬌年齡大了不說,女兒都被自己的
情人包養了,於情於理也不會生育。
這樣一來,適生育的便只有蘇靜和程琳,因此兩女都在最外面,等著文海
潮自中間開始臨幸,朝一側順延下去,最後在最末位射精。
蘇靜匠心獨運,大家都挑指稱讚。
順序排定,文海潮端槍立於美豔熟婦背後,還未插入,希曼雪便已興奮的渾
身發抖,等她聽到文海潮那聲「好媽媽我來了」,險些先到了高潮。
文海潮挺身刺入希曼雪滑膩的美穴,朗聲調笑道:「騷媽媽,最終還是你做
了這個大婦吧?」
希曼雪熱情的應「兒子」
的抽插,浪叫道:「好兒子…大雞巴哥哥…好爸爸…雪兒不要做什麼大婦…
雪兒要做哥哥的老婊子…讓哥哥肏一輩子的老婊子…」
被他們二人弄得氣氛火熱,諸女開始了捉對廝殺:南冰和蘇靜按住了蘇恬,
在她久病初愈的身體上流連忘返,讓蘇恬再次體會到了姐妹同感的美妙感覺;穆
雪嬌將兩個晚輩抱在了懷裡,任她們吸吮自己的美乳,彷佛到了初為人母的歲
月。
文海潮將希曼雪送上了高潮,轉過身來要弄蕭沅荷時,才發現她正戴著一根
雙頭雞巴,賣力肏幹自己的小姨,而程琳則在一旁吶喊助威,不間斷的刺激著自
己的母親。
文海潮笑著搖頭,換了個方向,來到南冰身後,正要劍及履及,卻被南冰笑
著拒絕了。
文海潮心下溫暖,她來到蘇恬身旁,溫情的看著這個帶給自己許多快樂也因
為自己承受了許多痛苦的女人。
感受到了文海潮眉目中的深情,蘇恬眼泛淚花,動情的伸手撫摸愛郎的面頰
。
文海潮眼中溼潤,欲蓋彌彰的彎下腰和蘇恬親吻起來。
蘇靜在旁邊也流下了淚水,卻笑著罵道:「這麼多人等著呢,就不能趕緊的
!」
蘇恬看了妹妹一眼,把她拉進懷裡,這才膩聲對文海潮說道:「首長,請您
肏我們姐妹吧!」
被她說的情動,文海潮挺身刺入蘇恬緊窄的蜜穴,美妙的觸感傳來,雖然模
煳,卻仍舊讓人心神激盪。
蘇恬閉目仔細感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在股間聚集,還未呻吟出聲,已經
聽到妹妹輕輕的呻吟了起來。
文海潮眼中的景象自又不同,他進入蘇恬身體的剎那,蘇靜閉上了眼睛,臉
上現出了陶醉的神情,她輕輕的舔著嘴唇,一絲細若管絃的呻吟在她口中逐漸放
大,最後成了一曲美妙的仙樂,而這一切,還僅僅是他進入了她姐姐的身體。
姐妹二人宛若琴瑟,被文海潮彈奏出一曲曼妙的和鳴;又如並蒂的蓮花,被
暖風拂過,同時綻放出最美的春光。
幾女都是初次見到這般景象,竟都看得呆了,文海潮志得意滿,哈哈笑道:
「姐妹花開並蒂,我真是好福氣!」
蕭沅荷貼著希曼雪,膩聲笑道:「何止呢,這裡母女花,婆媳花,都等著你
採摘呢…」
希曼雪早已緩過神來,笑著問道:「說別人母女花,我怎麼聽說去年春節,
海潮一不小心採了另一對母女花呢?」
「哎呀,雪姐你討厭!」
蕭沅荷想要掐希曼雪,卻不知從何下手,最後變成了咯吱。
穆雪嬌心中疑惑卻不敢問,南冰卻說道:「雨荇那麼小,怎麼…啊!」
蕭沅荷羞得面紅耳赤,掩面道:「都是這個大色狼,不但…不但勾搭了我媽
…連…連我妹都被他…」
眾人目瞪口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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