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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呂水驀不等郎之胤吩咐,便動躺了上去,她服侍郎之胤那麼多次,知道他
的種種喜好,包括在什麼樣的刑具上應該擺出哪一種姿勢。
郎之胤解開呂水驀手腳的鐐銬,呂晴和韓遙君走上來,默默地把呂水驀綁好
。
呂水驀的雙腿岔開抬起,腳踝被鎖在腰側兩條金屬管的頂端,她的雙手則被
鎖在頭部兩側金屬管的底部,腰部、脖子和額頭也各被一條細皮帶牢牢固定在臺
面上。
她的臀部一半露在臺面之外,懸在空中。
郎之胤伸手撫摸著呂水驀的陰戶,它是如此潔淨而嬌豔,光熘熘的沒有一絲
毛髮,兩片桃紅色的小陰唇柔軟飽滿,溼潤潤的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郎之胤對它已經相當熟悉,但是每次近距離欣賞它,都還是會感到由衷的愉
悅。
陰戶下面僅僅一寸的地方,便是小小的菊穴,與杜婕那天然未經修飾的淺褐
色肛門相比,呂水驀的後庭呈現出鮮亮的牽牛花似的淺紫紅色,而且周邊的皮膚
也沒有色素沉著的深色,而是和其它地方一樣的白皙,這都得益於烏托邦人研製
的特效護理乳液。
不過,看多了千篇一律被保養得乾乾淨淨粉粉嫩嫩的下體,偶爾看看杜婕那
般還未經過任何後期處理,連陰毛都未除掉的「純天然」
器官,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郎之胤舉起通條刷,在呂水驀面前晃了晃。
呂水驀擠出一個「請隨意」
的笑容,正要閉上眼睛迎接這條「毛毛蟲」
的侵入,卻只聽郎之胤慢條斯理地說:「你有沒有想過,過了今晚,以後一
樣會有別的人把這東西用在她的身上?」
呂水驀哀婉地一笑,悽然答道:「今天只是她做奴隸的第一天,什麼都是第
一次;如果人開恩,能把這東西留到哪怕是明天晚上再給她用,她至少都會比
今天多一天的時間來做準備,也就會比今天就面對這東西多一點的適應力。當然
,如果人還是今晚就想把它用在她身上,那也是她的命。奴隸去以後會好好
地安慰她,幫她儘快適應下來,接受一切。相信她一定能很快做到這一點,變成
一個優秀的奴隸。」
「答得很得體嘛,我再問你:自從通條刷被髮明以來,你被它弄過多少次
?」
「具體次數奴隸記不清了,請人原諒,大概來說……平均每個星期……最
少也會有兩次吧!」
「有沒有哪次你是能忍住不叫出聲的?」
「奴隸如果精神狀態好的時候,刷手掌、手臂和屁股可以勉強忍住不出聲,
其它地方就都不行了。」
呂水驀誠實地答道,明知這答桉可能會讓人特地避開那些「不那麼敏感」
的部位。
「這裡呢?」
郎之胤把兩支手指插入呂水驀的陰道里,緩緩扣挖起來。
「呃……光是在外面……在外面碰一下……奴隸就受……受不了……呵……
會大聲地哭……哭出來……插進去的話……如果不用……不用清醒劑……奴隸會
昏過去……」
郎之胤點點頭:「沒錯,這東西自從發明以來,全世界所有的性奴,沒有幾
個能在它插入陰道、肛門和尿道的時候能忍住不叫出聲的,你做不到也不奇怪。
不過今天我想讓你試著挑戰一下,如果你能忍住三分鐘不出聲,我今晚就不在那
小姑娘身上用它;如果你能堅持超過五分鐘呢,」
郎之胤俯下身,望著呂水驀因為看到希望而睜大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
我就獨佔她半年,並且讓她在這半年裡循序漸進地適應各種頂級刑具!」
呂水驀頓時一陣激動,她知道:每個人都有一個獨佔某名奴隸的名額,但
是一年只能用一次,而且最多持續半年(其實絕大多數人都用不到三個月就會
終止獨佔,因為再傑出的奴隸,天天玩也會審美疲勞。
烏托邦人又都高風亮節,絕不幹佔著茅坑不拉屎這種損人不利己的鳥事)。
獨佔對性奴來說,其實可以說是最高級別的獎賞,意味著工作強度和時間都
大大減少,更能享受到人一對一的特別關愛,以及享受被人帶到戶外活動,
乃至隨人去異地度假的待遇。
換句話說,被人獨佔,就是從集體圈養的家畜變成了單獨飼養的寵物。
呂水驀也曾經多次被不同的人點名獨佔,但她放心不下舍友們,所以每次
被獨佔之後,都會刻意演一齣「每天都一樣」
的小把戲:從人進門時的歡迎辭開始,每天說的話,日常做的事,乃至被
人姦淫拷打時的每一聲呻吟和慘叫,都切切實實做到「每天都一樣」。
於是人審美疲勞的進度被大大加快,從來都堅持不到一星期就把她送宿
舍,讓她接著履行宿舍長的職責。
(呂水驀不知道的是,其實她的這點小心思根本瞞不過人們的鷹眼,但是
在人的眼裡,她就好像一條會使小聰明的小狗一樣「真是狡猾得可愛」,這點
對人來說無傷大雅的小心思只會令她更有魅力。
那些不時來指名獨佔她的人們,更多的是把她當成一項「不可能的任務」
來進行挑戰,挖空心思腦洞大開,卻頂多也只能在「為你脫鞋時先脫左腳還
是右腳,先呻吟後慘叫還是先慘叫後呻吟」
這樣毫無意義的方面讓她有所變化。
有個講求精確的人在刑房裡甚至裝了聲波記錄儀,七天下來一看,她竟連
呻吟和慘叫的音量都能做到「每天差不多一樣」。
當然,人們不是不能直接揭穿她的小算盤,然後禁止她再搞這種小把戲。
可是這樣就跟玩電腦遊戲的時候用修改器直接改原始碼作弊一樣,還有什麼
意思呢?)眼前這位人,倒是從沒獨佔過呂水驀,而從前年開始,每年的獨佔
名額都會用在呂晴身上。
呂水驀想起,他今年的獨佔名額還沒有使用,如果杜婕能享受,而且如他所
說,在他的指導下慢慢適應各種刑具的話,那真是再理想不過了。
呂水驀卻又想起一事,情不自禁地就要扭頭望向旁邊,一動才想起自己的頭
早已被緊緊固定在臺面上無法動彈。
郎之胤卻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徑直把呂晴推到了刑臺前,面對著她。
「呂晴,我……」
「我無所謂!」
呂晴急切地說:「名額本來就不是專門給我的,人想給誰就給誰,如果他
能把今年的名額給小杜,那就太好了!但是,我擔心的是你……」
呂晴突然哽咽起來,「你……你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萬一你堅持不
到……那不是白白吃一頓苦嗎……」
「不試一下,又怎麼知道能不能堅持住呢?」
呂水驀微笑著寬慰呂晴:「別為我擔心,反正我哪個星期不挨個幾次的?那
些可全都是白挨,不像這一次,至少還有個盼頭啊!」
呂水驀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原來是郎之胤用通條刷在她的陰唇上掃了
一下。
「喂!你可要搞清楚一點!」
郎之胤著臉說:「奴隸是沒有資格跟人談報的,這一點你應該早就明
白。你身為一個奴隸,不管受到什麼樣的刑罰,都是你的義務,休想指望得到什
麼報!我現在給你的,只不過是一個激勵,激勵你去挑戰一項這個世界現在還
沒有人能做到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分清楚報和激勵這兩事!明白嗎?」
呂水驀痛得眼淚直流,她哽咽著答道:「奴隸明白……奴隸剛才說錯了話
……請人原諒……」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