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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們吃一種精神鎮定劑,讓他們不至於受不了刺激而罹患精神病;但是所有「
傢俱」
在結束服務之後,都會陷入短則幾小時,長則一兩天的精神異常狀態,要麼
恍恍惚惚,要麼痛哭狂叫。
可見餐廳裡的血腥殘酷場面對他們的心靈傷害何其巨大。
呂晴接著說道:「宣佈她被降級的時候,人放了一段錄影集錦給我們看:
她在接受69式鞭笞的時候,好多次都想方設法躲著,讓別人替自己挨鞭子。
人嘴上不說,但是其實都看在眼裡,記了下來。等到她累犯滿了一定次數之後才
一起拿出來算賬。唉,她一輩子就是毀在聰明過頭這四個字上邊」
夏綠只聽得兩眼發黑。
69式鞭打是指兩個或多個性奴被捆成69式(如果是兩人以上,那就是捆
成頭尾相接的多邊形),一邊為彼此口交,一邊接受人的鞭打。
這樣的刑罰可通用於所有奴隸身上,夏綠受過六七次這種刑罰,每次受刑時
,只要條件允許,比如人沒有把她們捆死在某種刑具上,使她們有一定的活動
餘地時,她總是估摸著人鞭打的節奏,在鞭子抽來之前,及時地把同伴的身體
轉到迎向鞭子的一側。
這樣鞭子在打到她身上之前,大部分的力道都會被同伴的軀體承受,甚至有
時就抽不到她身上。
大多數情況下受刑的同伴並不會發現她這種損人利己的壞心眼,只有一次,
她用力太明顯,被同伴發覺了,於是氣急敗壞地狠狠咬她的陰唇,她痛得眼淚直
流,卻又不敢做聲她一直為自己能想出這麼聰明的招數而沾沾自喜,直到這
天聽了呂晴的話,才知道自己原來一直走在懸崖邊上。
車子很快開到了人所住的公寓,房門一開,屋裡一個少女便盈盈拜倒,「
人您來了!」
正是那位剛來一天就被人指名獨佔的新舍友杜婕。
夏綠仔細打量著杜婕,杜婕仍是一副典型的見習期性奴打扮:雙手背銬、腳
戴重鐐,但是嘴上已經沒有了鉗口器,這表明她天生的牙齒已被全部拔掉,而種
上了毫無危險性的軟質彈性假牙。
「不知道給她拔牙的時候,她是不是還能保持著這副淑女的儀態,沒有痛得
哭天喊地!」
夏綠看著一臉溫順,顯得十分文靜清純的杜婕,心裡無端端生出一股恨意。
被綁在手術檯上硬生生拔掉滿嘴牙齒,又在牙床上鑽孔植入假牙,是每個新
性奴都必須經歷的一門終生難忘的痛苦入門課程。
夏綠在接受手術前,還很奇怪人何要先給她作灌腸和導尿,當她被綁在手
術臺上,發現人竟然不打麻藥就直接把手術鉗伸進她嘴裡的時候,才恍然大悟
:那是不想看到她痛得大小便失禁啊。
「這是你的室友,你還記得她吧?」
人對杜婕說。
「奴隸記得!綠姐你好,好久不見了!」
杜婕向夏綠問好,聲音非常真誠而親切,但夏綠卻認為她這是裝的。
當然她不知道,在人和其它女奴聽來,她應杜婕時表現出來的殷勤和熱
切,才是真正的裝腔作勢虛情假意。
人在眾女奴的服侍下洗了澡,然後帶著她們進了一間刑房。
在刑房裡,人先把杜婕的背銬開啟,將她雙臂拉直綁上一座十字架的橫樑
,脖頸和腰部被兩條皮帶緊緊捆在十字架的立柱上,然後又取下她的腳鐐,命令
她將雙腿分開抬起,把兩隻腳踝分別鎖在橫樑的兩端,於是杜婕便好像一隻展開
雙翅的蝴蝶般被懸空掛在了十字架上。
綁完杜婕,人又命令夏綠趴到一座鞍馬式刑臺上,手腳鎖在鞍馬的四隻支
腳上,腰部同樣用一條皮帶捆緊。
然後把鞍馬推到懸吊杜婕的十字架前,又調整了一下兩座刑具的高度和角度
,讓夏綠的臉剛好對著杜婕毫無遮掩,向前挺起的下身。
夏綠明白,人一會兒準會要她給杜婕做口交,心裡老大不是滋味,卻又無
可奈何。
她仔細端詳著近在眼前的女性下身,她記得半個月前初見杜婕時,她還長著
一層稀稀疏疏的陰毛,現在卻已經都被拔光了,小小的陰唇呈現出自然而健康的
粉紅色,那嬌嫩的肌膚因為剛洗過澡還溼漉漉的,閃爍著綢緞般的光澤.。
陰戶下方一寸之外,便是微微凹陷、緊緊閉的小小肛門。
「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挺漂亮的。」
夏綠悻悻地想著。
身後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透過前方牆壁上的巨大鏡面
,她看到那個叫何寄霞的刑虐奴被綁在了那個名叫「鞦韆搖椅」
的刑具上,這是一個被鐵鏈懸掛在天花上的古怪裝置,由一條橫樑和一塊
L形的弧形鐵槓構成,形狀就像一個小寫的t。
弧形鐵槓好似一把長柄被扳彎的三叉戟,長柄垂直,戟刃水平;正中那條戟
刃上裝著兩條假陽具。
何寄霞坐在那水平的戟刃上,兩側的戟刃支著她分開與肩同寬的雙腿,中間
戟刃上裝著的兩條假陽具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前陰後庭,雙手拉直捆在橫樑兩端,
以一種怪異的姿態直挺挺地懸空「坐」
著。
把她捆好後,人便一屁股坐上她的大腿,身子往後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
她的身上。
何寄霞全身頓時劇烈顫抖起來,嘴裡發出痛不欲生的陣陣嗚咽。
原來這個古怪的「椅子」
結構上暗藏玄機,橫樑和兩條大腿支架都是可上下平移的,承重功能為零,
人與何寄霞自身的體重,全壓在她胯下那根槓子上,而插入陰戶與肛門的兩根
長長的假陽具則起到了維持平衡,使她的身子不能左右傾斜的作用,當然你可以
想見她的陰戶和肛門會有多麼的痛苦。
但這還不是全部,人坐下之後,竟又示意呂晴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來,於是
何寄霞的下身便一下子要承受三個成年人的重量,這真讓她痛得兩眼發黑,幾乎
昏死過去。
呂水驀在地上躺了下來,人把雙腳擱在她的身上,一腳踩著乳房,一腳踩
著下身。
而騎在人身上的呂晴則摸著把人的陰莖納入自己陰戶裡,然後開始前
後蠕動胯部。
只剩那個超女奴(夏綠後來知道她叫韓遙君)站在一邊,人命她從壁櫥裡
拿出一條堅韌的皮鞭,站到夏綠身旁。
這才下達了指令:韓遙君對夏綠實施鞭打,一直打到夏綠把杜婕舔到洩身為
止。
夏綠還沒來得及作出情感上的反應,第一鞭已經抽了下來,想不到這個超女
奴的力氣竟然這麼大,她痛得不禁叫出聲來。
但緊接著落下的第二鞭立即使她意識到,慘叫和呻吟只能是浪費時間,她唯
一的出路就是趕緊讓面前這個命裡註定跟她過不去的女孩洩出來。
當了三年整的性奴,舔舐同性的生殖器乃至肛門,對夏綠來講早就是一樁例
行公事,按理說不該存在任何心理障礙。
可是當她的舌尖觸到杜婕嬌嫩溼潤的陰唇時,心中卻湧起一股強烈的委屈和
沮喪,鼻子一陣發酸,幾乎落下淚來。
連她自己都被這股莫名其妙的情緒嚇了一跳:不就是舔下面嗎?這三年來我
舔過的女人多了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為什麼這次我會感覺這麼難受呢?心中
再怎麼難受,也比不了背上和屁股挨鞭子的疼痛更實際和清楚。
而且夏綠本質上是個意志薄弱的嬌小姐,為奴三年,她在忍耐力方面幾乎沒
多少長進。
在陣陣痛楚的催逼下,她不得不嘗試拋開心裡的彆扭,努力用唇舌去挑逗和
愛撫杜婕的花穴。
夏綠不知道,躺在地下的呂水驀一直偏著頭關注地看著杜婕和她,而且忍不
住暗暗搖頭:夏綠這孩子,雖然天生的身體本錢很好,但就是太過懶惰和投機討
巧,從來都不肯踏踏實實磨練自己的服務技巧。
看她舌頭的動作和愛撫的地方,全都生疏得不像話。
唉,也難怪,她需要舔女人的場,幾乎都是奉男人的命令,表演同性親
密秀。
那種場下,人只在乎視覺效果好不好,才不管你有沒有把對方舔舒服了
;她因此就沒有了上進鑽研的動力。
不像楊宜春,服侍物件大半都是女人,技術生疏一點就不能取悅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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