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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夕陽的餘輝撒落在門前的路面上,我蹣跚著走進家門,屋裡靜悄悄的,好像
沒人,誒,媽媽呢,不是說今天不上班嗎?我拖著沉重的步子,緩緩走向樓梯,
醫藥箱應該在二樓,我心裡詛咒著剛剛的摩托車司機,太沒人性了,撞到我就跑
,遲早你會出車禍。
咬著牙齒慢慢扶著樓梯來到二樓,視線掃過靜靜的走道,沒有。
唉,去爸媽房間看看吧。
順利開啟父母臥室的房門,往裡瞅了瞅,只見寬大的床上躺著一位美麗的女
性,略顯凌亂的床單跟整潔的屋子不太協調。
腿部傳來的疼痛讓我迅速找到了放在床頭的醫藥箱,緩緩地朝目標靠近的同
時我儘量讓自己的的腳步放輕,一方面怕吵醒母親一方面是因為疼痛讓我的身體
和臉部看起來及不協調。
就要我即將順利的拿走醫藥箱時,一隻鞋子讓我前功盡棄。
重心不穩的我迅速的跟地來了個親吻,本就受傷的膝蓋再度遭受創傷。
疼痛使我迅速坐起抱著傷口抽著冷氣,咬緊牙齒儘量保證男性最後的尊嚴。
一聲慵懶的呻吟傳來,好似對打擾自己好夢的人表達著自己的不滿,絕美的
臉龐上眼瞼眨動,似乎不習慣夕陽的餘輝,一隻秀美的白皙小手迅速地遮住了眼
睛,也因為這略顯激烈的動作,空調被略微往下滑落,一股夾雜著汗味和生雞蛋
味撲鼻而來。
媽媽似乎還在適應光線,嘴裡喃喃道:「你怎麼還不走啊,我兒子要來了
」。
我微微一愣,道,媽媽,是我啊。
女人略微停頓後迅速怕起,慌亂地四周看了看,好像在找著什麼,當目
光遊弋了一會後才落到我的臉上,訝異地問道:「小軍來了,看媽媽,唉,
無聊都睡過頭了,還還做了噩夢。餓了吧,媽媽馬上起來給你做吃的,你先出
去等等啊」。
我倉皇地逃出了臥室,儘管腿上傳來的疼痛讓我窒息,但是我更害怕面對媽
媽的尷尬。
對,就在剛剛,因為媽媽迅速起身帶來的效應是空調被完全暴露了媽媽腹部
以上地春光,讓我驚訝的是媽媽竟然真空包裝。
略微粉紅的葡萄讓你直接懷疑她竟然以為人婦,豐挺白皙的山峰讓人對她的
年紀產生疑問。
毫無贅肉的腰部讓人知道什麼叫做誘惑,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那麼的完美
。
走出門口的我長長地舒了口氣,或許因為疼痛,或許因為別的,我提起醫藥
箱,慢慢地朝客廳走去,平時不長的樓梯彷佛一道天塹,折磨著我脆弱的神經,
我咬緊牙關,慢慢來到一樓客廳,撈開破碎的褲腿,露出傷痕累累的小腿和膝蓋
,拿出棉球嘗試著用雙氧水擦拭,但劇烈的疼痛讓我只能放棄,心想著待會媽媽
來幫我擦吧。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每分鐘都是一個煎熬,不知道過了多久。
媽媽珊珊移動著腳步向我走來,慈愛的微笑一直掛在臉上,溼漉漉的頭髮顯
示了人剛剛洗過澡,我艱難地遞給媽媽一個笑容,緩緩說道:媽媽,幫我擦擦
藥,我受傷了。
聽到我話後媽媽略微一怔,眼睛不停地掃描著我的身體,當眼神接觸到我腿
部時瞬間瞪圓,白皙的小手立馬捂住自己的性感小嘴,然後慌亂地向我奔來。
看到媽媽的動作,我的內心泛起一股熱流,母愛向靈藥一樣瞬間減輕了我身
體的傷痛。
媽媽半跪在我的面前,迷人的大眼睛泛起絲絲淚光。
顫抖地問道:「兒子,怎麼啦,誰把你傷成這樣,告訴媽媽,媽媽找他去」
。
一股聲色厲茬的怒吼從平時柔弱的媽媽嘴裡蹦出來,但卻沒有絲毫改變她神
秘的氣質,彷佛一切很自然的出現。
看著媽媽關切的眼神。
我強忍疼痛勉強的一笑,柔聲說道,沒事的媽媽,就是被摩托車撞了一下。
媽媽撫摸著我的小腿,柔聲道:「不行,傷口很嚴重,處理下的去醫院」。
說著拿起棉籤輕輕地擦拭著我的傷口,一邊還不停地吹著氣,我看著認真幫
我擦拭傷口的媽媽,眼神瞬間呆了,只見她一身寬鬆的居家服內一對挺拔的山峰
,深深的溝壑勾畫出傲人的資本,剛沐浴的臉蛋因蒸汽略顯潮紅,白皙的頸部有
一塊很小的瘀青。
我不由擔憂地問道,媽媽,你的頸部怎麼啦?媽媽抬起頭,摸了摸自己的脖
子,眉頭微皺地想了想,到:「沒沒怎麼啊,可能被蚊子咬的吧」,好了
,我扶你到車上去,媽媽去換完衣服陪你去醫院。
說完慌張地把我拉起來,慢慢地朝門口走去國內的醫院真心讓人頭疼,
看著媽媽跑上跑下的身影,我只能無奈的接受包括X光在內的各種檢查。
最後醫生得出了,皮外傷,好好休息,傷口不要沾水等一大堆結論後安然
家。
這一折騰都快十一點了,我們只好在路邊飯館吃了點東西,期間媽媽電話響
過兩次,不過她只是看看就掛了。
我問她問什麼不接,她笑笑說是賣保險的。
我奇怪什麼時候保險業的員工這麼敬業了,但也就想了想沒有問。
到家過後我在媽媽的幫助下將身上擦了擦就休息了,說是幫助,其實也就
讓她扶我到了浴室門口。
不理會媽媽的嘲笑和關心我驕傲地關上了門。
開玩笑,不說這兄旺盛的毛髮,單說它的尺寸也讓我害臊。
記得有一次在學校小便,我掏出了比同學都大的很多的兄而引來了圍觀和
嘲笑,我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幸好我們隨父親搬遷到了現在的城市才逃過了「大
鳥」
的外號,不過從此我也就從來沒在人前尿尿過。
記得有一次我在學校下課時憋得很難受了,就一直等到玲聲一響就往廁所衝
。
不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誰叫以前同學見面就叫我大鳥,搞得我難堪死了
。
胡亂的抹了一下身體,套上衣服走出浴室。
媽媽已經離開了,客廳裡傳來說話的聲音,我知道媽媽肯定在打電話就沒打
擾她而靠著自己緩緩向客廳走去。
「什麼不行,我兒子都受傷了,嗯,後天來嗯,哪有,看你,都把我
脖子弄青了,你讓他來看到怎麼辦,嗯不理你了,壞蛋,哪有啊?沒事啊
,你早點休息吧,嗯,再見了,不說了,我兒子要出來了,好的」。
聽著媽媽語帶撒嬌的口氣,我迷煳了,這跟誰通話呢?隨後聽到一聲腳步聲
,我知道媽媽過來了,於是收斂住疑惑的表情,慢慢朝客廳走去。
媽媽顯然沒有料到我已經從浴室出來了,眼神略顯慌亂,說道:「小軍,怎
麼出來了,什麼時候出來的啊,幹嘛不叫媽媽不叫媽媽扶你啊」。
哦,媽媽,我剛出來,正準備叫你暱,我想也不想就答道。
媽媽顯然相信了我的話,扶著我走向沙發,說道:「小軍,很晚了,要休息
了」。
要是平時我肯定會遵從媽媽的指示馬上到臥室,但是今天因為媽媽有太多
異常太多疑惑我想好好思考下,於是就說道,我還不困,想坐一下,待會在去睡
覺。
「那好吧,就一會啊」。
我緩緩坐在沙發上,捋了捋剛剛抹過的頭髮,眼睛不自覺地掃到了茶几上的
物件,那是一個菸頭,安靜地躺在菸灰缸裡,要知道,我們家是沒人抽菸的,平
時菸灰缸只是一個擺設。
於是問道,媽媽,我家今天來過客人嗎?「沒沒啊怎麼了?」
略顯慌亂的聲音出賣了人的話語。
媽媽在說謊,為什麼要說謊。
我沒有問她,因為我知道,反正問不出來,既然騙我,就不會告訴我真相。
沒多久,我藉口想睡了到房間。
當媽媽把燈關掉的一瞬間我的心也沉重起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我越思
考越害怕,越想越覺得可疑,種種跡象表明,媽媽似乎在隱藏著什麼我特別害怕
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