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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夏秋的大度、善良和純真,淨化著我這顆一度被色慾矇蔽了的心靈。
每日戴著她贈予的玉觀音,感受她的好,那些偶爾閃過的非分之想,都讓我
覺得如此可恥。
我努力學習,剋制著年少的衝動。
我只想遠遠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地愛她,呵護她。
哪怕她永遠都不知道,我也會覺得這一生幸福極了。
轉眼間,高三的決戰氣氛便撲面而來。
高二的暑假,我們也都在補課,名曰小學期。
因為學校宿舍夜裡點半要熄燈,為了多學習一段時間,甚至是通宵熬夜
補課,許多同學都找了校外的地方去住。
我順利成章地,每日都到舅舅家裡。
也是這段時間,第一次聽到了夏秋跟舅舅激烈的爭吵。
那是夏奶奶葬禮的當天夜裡。
夏奶奶因病去世,對這個家,尤其是對夏秋,打擊很大。
她整個人瘦了一圈,形容十分憔悴,我看著心疼得很。
夏奶奶出身江邊漁家,少年時還參加過游擊隊之類的,對這片江水很有感情
,遺囑死後骨灰要灑在江上。
這日葬禮後化了骨灰,請人擇定明日江葬。
忙碌一天歸來,將骨灰現安放在堂屋的靈堂上。
送走最後一個弔唁和幫忙的客人舅舅和夏秋的同事曹叔叔,已近凌晨。
我到房間,倒頭便呼呼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被不遠處的尖叫吵醒。
定神細聽,竟是夏秋的聲音從她們臥室傳出。
我推門出去,果然是大臥室還亮著燈,門只掩了半面。
夏秋吼叫著:「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有沒有良心?」
「秋兒,別這樣,你聽我解釋,喪事已經辦完了,明天讓小哲陪你去吧骨灰
撒了,你也歇一歇。再說,這樣,我們可以都冷靜一下,對彼此都好。」
「滾,滾,滾,走得越遠越好,你再也不要來」,夏秋歇斯底里的聲音,
接著是摔東西的聲音,慟哭的聲音。
我顧不得許多,急急推門進去。
只見兩人都還穿著白日的衣服,站在床前。
地上是一直巨大的黑色皮箱,衣服裝了一半,還沒有蓋上蓋子。
「這是怎麼了?」
我焦急地問道。
夏秋一言不發,身體微微發抖,我真有種想去抱緊她的衝動。
看著舅舅的眼神里,也迸射出憤怒的神色。
「小哲,有件事還沒來得及跟你說」,舅舅先開了口:「我去紐西蘭讀博士
的申請下來了,明天的飛機。」
「舅,就不能等幾天嗎,畢竟夏奶奶剛走,舅媽一個人心裡難受,你怎麼就
忍心?」,面對這個長我一輪的、優秀的、我一直覬覦他的妻子的美色的舅舅,
兩年多來我的內心其實是虛弱的,今日卻忍不住質問起來。
「機票是早就買好了的,沒辦法」,舅舅說:「大人的事你不懂,小哲,我
走以後,你要常來,好好陪陪舅媽!」
舅舅說。
我似懂非懂,其實這些年都隱約覺得她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肯定不只是留
學這麼簡單。
夏秋恢復了平靜,擦乾眼淚說:「別說了,算了,讓他走吧,讓他走吧」。
那是一種絕望到骨頭的語氣,令人心酸,令人心碎。
第二日醒來,舅舅已不知去向。
我和夏秋捧著骨灰盒去江邊,僱了條小船到江心,灑下夏奶奶的骨灰。
因連續失眠,夏秋臉色微微發黃,兩隻眼睛腫的像燈泡,黑眼圈也顯出來了
。
她一身縞素,呆坐船頭,任江風吹去傷心的淚水。
我握著她冰涼的小手,滿心都是無限的疼惜。
我忽然升騰出一種感覺,我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了,從此我要不讓她再受一絲
一毫的委屈。
到家收拾完畢,草草吃了晚飯,張媽也離開了她已結束了這裡的工作
。
夏奶奶去世,舅舅離開,這個家短時間也不再需要保姆了。
這幢偌大的房子,轉眼就變得空空蕩蕩,倍顯淒涼,我跟夏秋那種相依為命
的感覺也愈發強烈。
「今晚,我就睡奶奶的房間」,夏秋說著,眼淚便又要下來。
我輕輕摟一下她的肩膀說:「那我陪你吧」。
她默然,衣上床。<A href=.BZ.>.BZ.
我熄了燈,坐在床頭的沙發上,拉著夏秋的手,聽她憶奶奶的種種。
我才知她的身世竟如此悽慘,她爸爸曾是省城一位年輕的官員,媽媽是舞蹈
演員,原是人人稱羨的一對璧人。
不料爸爸忙於事業,無暇顧家,媽媽俗不可耐地跟舞伴好上了。
夏爸爸忍無可忍,藉著酒意殺死這一對野鴛鴦,而後飲彈自盡。
從此一床三命,天崩地陷,年幼的夏秋也荒廢了學業,跟著年老的奶奶到
水市,讀了衛校,當了護士。
夜已深,夏秋太累了,說話聲越來越弱,漸漸響起均勻的呼吸聲。
我吻了吻她長長的睫毛,還有些微微的鹹,大約是她的淚水吧。
我輕握著的她的手,任胳膊痠麻,一動不動,生怕吵醒她。
不知過了多久,上下眼皮打架得厲害,頭忍不住栽倒在床邊,把夏秋驚醒了
,下意識開啟床頭燈。
她精神似乎好了些,臉上甚至泛起一絲久違的紅暈。
她揉著惺忪的眼睛,帶些少女的羞澀、慵懶,不好意思地問:「你一直坐在
床頭啊?」
「嗯」,我說:「你睡得真香」。
「你都一直沒睡啊,真是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語氣裡卻透著疼愛。
她熄了燈,輕輕地說:「你上來吧!」,聲音小的似乎聽不見。
我像中了萬大獎一般,內心一陣狂喜,卻又竭力掩飾著,剋制著。
我不敢再有造次,生怕給她留下一點點不好的印象。
我只想維持這來之不易的美好,就像小心翼翼捧著一件珍寶。
我木然地躺在她身邊,只輕輕拉住她的手,慢慢地卻覺得內心平靜下來,踏
實起來,沉沉入了夢鄉。
清晨醒來,一眼看見夏秋那張嫵媚的面孔就在我面前,盯著我看。
她臉上多了些紅潤,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嘴角微微揚起,露出淺淺的俏皮
的笑。
我揉揉眼睛,如在夢裡。
清醒過來才發現,竟是摟了夏秋在懷裡,而我的下身正硬梆梆地頂著她。
下意識便要抽出胳膊,將屁股噘起來,使小離她一段距離。
夏秋卻故意向我懷裡擠了擠,壞笑著說:「要不要我用手幫你?」
「不,不」,我滿臉通紅,緊張得汗珠都要落下來:「我不是故意的」。
「不用緊張,沒關係的,我是學醫的,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可是真的沒有,姐姐,你知道嗎,上次以後,我都沒有再自慰過,我真的
改了」,我平靜下來說。
「你真是個好孩子」,夏秋愣了一下,飛快地吻一下我的額頭,恢復了正常
的神情,幽幽地說:「小哲,謝謝你陪我,我先去洗漱了。」
她起身,卻是先到樓上的臥室裡,過了好一會兒才到洗手間。
然後又是很長一段時間才出來,示意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她的臉蛋似乎還有
些紅。
進去衛生間,一股幽香便撲面而來,令人迷醉。
在洗衣機的蓋上面,我一眼看到了兩條夏秋的內褲,一件絲質純白的三角褲
,一件黑色鏤空帶蕾絲的黑色三角褲。
上面還有一張紙條,是夏秋娟秀的字跡:「小哲,謝謝你,謝謝你這麼久的
陪伴。你已經是我最好的朋友,和生命裡最重要的人了。更謝謝你對我的愛與尊
重,你的剋制超越年齡,令我感動。我是學醫的,瞭解人正常的生理反應。我真
怕你憋壞了,真想幫你更多。但我們這一層無法超越的關係,使我不能夠。這兩
條內褲是我剛剛換下來的,特意留給你。我還在洗手間噴了香水,還有,我剛才
自慰了……」
內褲上那隱秘的部位,還留著黏黏的液體。
手指一拈,拉出一條細細的亮晶晶的絲線。
我再也忍不住,瘋狂地舔舐起來。
「姐姐,姐姐,姐姐」,我低低地吼叫著,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