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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我們四個人都洗過澡後,已是十一點。
走出酒店,迎面而來的風讓我們異常的舒服,這一刻開始,我對昆明的好感
瞬間爆棚,不僅因為這滿城的樹涼爽的風,更因為身邊兩個美麗的女人,彷佛出
水芙蓉般的在我們身邊。
周老師叫囂著要去吃最正宗的汽鍋雞,但在附近問了好幾處都沒有,只得悻
悻的在一家類似大排檔的地方坐下,點了一大盤餌塊還有一些說不上名的特色,
叫了幾瓶啤酒喝兩罐加多寶。
周老師不滿我們喝那麼多啤酒,我說到時候不喝了就退嘛。
周老師噘著嘴巴說,哪次你不是喝得醉醺醺的。
我去逗周老師,不經意看見阿姨和老友四目相對,兩人慾言又止。
我知道他們的關係越來越融洽,甚是欣慰。
周老師鬧了一會兒,各種小吃上來後也不和我鬧了,開始大快朵頤起來,倒
也不顧及形象。
也許是餓壞了,而我看著她這小女孩的形象,反而覺得內心有股暖流在湧動
。
席間,我和老友兩個邊吃邊喝,倒也盡興。
阿姨和周老師則商量明天的行程安排。
在酒店的路上,我牽起周老師的手,周老師牽起阿姨的手,阿姨稍顯尷尬
的牽起老友的手,我們四個並排走在昆明乾淨的人行道上。
深夜中的昆明,顯得格外安詳,夜空中閃亮著遙遠的星辰,偶有微風襲來,
帶動著路邊大樹的搖曳彷佛在給我們配樂般。
周老師提議我們邊走邊唱,我們唱著鳳凰傳奇的《自由飛翔》,唱到後來自
己也覺得不好意思大笑起來。
在那些短暫的瞬間,我們忘了所有的東西,世俗,現實,管他媽的什麼東西
,我們活在當下,過好自己就好。
而那些短暫的瞬間,也是我們最幸福的時刻,無關性愛。
到酒店的時候,我們遇到了住在56的那對男女,他們也剛好到酒店
,在等電梯下來。
我向那個男的點頭示意,男的也對我點頭示意,也未說話,而他旁邊的那個
女人依舊低著頭,摟著他的胳膊,彷佛他的影子。
在電梯裡,我透過電梯內的鏡子看到低頭女人的側面,一張白皙的臉蛋,很
是標誌,修長的腿上穿著一條緊身的長牛仔,穿著平底鞋,上身則套著長T恤。
這打扮讓我覺得好不奇怪,雖是晚上,畢竟還是大夏天啊。
下了電梯,周老師說要參觀我們的房間,我說這有什麼好看的,還不一樣。
周老師狠狠的瞪了我一樣,我說那熱烈歡迎兩位美女參觀。
在房間裡,我開啟電視,已經是凌晨一點,播放著狗血得要死的抗日劇。
周老師說,剛才還好睏的。
現在一點都不困了。
阿姨說,確實,洗個澡出去走走舒服多了,沒那麼疲了。
周老師說,是啊,不想睡覺,我們打牌吧。
阿姨說,算了,明天還要去玩呢,早點睡吧。
周老師說,反正我們又不跟團的,隨性點嘛,明天睡到自然醒,然後再看附
近哪裡好玩。
後天正式開始。
周老師對我們弩了一聲,問我兩的意思,我還巴不得呢,而老友也贊同。
阿姨拗不過我們,問打什麼牌。
老友從房間放置避孕套等東西的櫃子上拿出牌,拆了開來。
我走過去,看那避孕套,故意說得很大聲,傑士邦,哎,酒店裡怎麼總賣這
種垃圾呢。
周老師將枕頭扔過來,你開房很多是吧。
我抱著枕頭走到周老師身邊坐下,呵呵傻笑。
我們四人決定打升級,我和老友做對面,周老師和阿姨做對面。
打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也絲毫沒有睡意,周老師偶有耍賴,慢慢的影響到阿
姨也耍賴,阿姨和老友的互動也更多了起來。
這些我和周老師看在心裡,時不時的相互示意,阿姨偶爾會看到我們之間的
示意,就伸手去掐周老師,臉卻紅得不行。
已是凌晨兩點,昆明的夜安靜得讓人覺得舒服,我們關掉電視,打牌時的嬉
鬧聲也自覺的減小。
不知不覺間,我恍惚聽到呻吟聲,這呻吟若隱若現,不知道開始了多久。
聲音越來越大的時候,我示意老友,老友對我挑了下眉毛,他也聽到呻吟聲
了。
我又示意周老師,周老師對著我壞笑,顯然她也聽到了。
那麼阿姨肯定也聽到了。
我想要打破這不算尷尬的尷尬,說,這誰啊,這麼大晚上了還折騰不止。
老友應和道,是啊,年少不知精子貴,老來那什麼什麼啊。
阿姨沒好氣的憋了老友一樣,說你說話怎麼總沒一個好德行。
周老師說,我覺得他說的挺對的啊。
哈哈。
這會不會是剛才電梯裡的那一對啊。
我說,有可能,他就住我們隔壁,肯定是他們。
我說著就扔下牌,將耳朵靠在牆壁上,聲音果然大了很多。
我說,還真是他們,有意思。
那女的看著不說話,叫的卻壞塊啊。
周老師又將枕頭扔了過來,就你嘴巴多是吧。
我說,別人做都可以做,我還不能說。
你們要不要來聽聽。
老友因為與阿姨的關係得到改善,人也活潑起來,跳起來來到牆邊聽。
阿姨一個枕頭扔下他,剛好砸中他的頭。
老友撿起枕頭,鬱悶不止,我哈哈大笑,看到牆壁上有掛著一幅油畫,說,
這油畫下面不會有個洞吧。
老友說,真有可能哦。
說著將枕頭扔下阿姨,被阿姨擋住。
老友來到油畫的位置,將油畫從底部抬起伸頭進去看,說,還真有啊我操。
我不信,說誰信你誰傻逼。
老友無奈,你不信你才傻逼。
說著將油畫相框拿了下來。
果然,有個小洞在那裡。
阿姨和周老師顯然也被震驚了,不過她們兩個的第一反應是環顧四周看有沒
有被別人看到的洞,我說,我們又沒做什麼,被人看了也無妨啊。
她們兩個才稍顯輕鬆。
老友貼在牆上,湊過去看,久久沒有說話。
我去拉下他,自己上去看,這不看不打緊,簡直活生生的春宮圖。
阿姨和周老師過來扯我們兩個,說別人的事不要管。
我們拗不過,並且看到她們兩個明顯有恐懼和慍怒,只得將油畫重新掛上。
我們四個坐在床上,一時無言,也沒了打牌的性質。
就這樣聽著隔壁的呻吟聲。
良久,阿姨說,我們退房吧。
這地方不能住了。
保不準我們這裡別人也能看見。
我說,好歹也住過今天晚上吧。
周老師和老友都贊同住過今晚再說,阿姨也沒什麼話可說,只是要求我們四
人一起住到58,我和老友睡一張,阿姨和周老師睡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