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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曲子越到後來越是悲涼,一會兒像是一對戀人訣別時依依不捨,一會兒又像
是親人分離前嗚咽叮嚀。
陳皮皮雖然生長在單親家庭,但是給程小月照顧的細緻周到,也沒受過什麼
苦難。儘管生性頑劣,捱了無數打罵,卻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傷心,但聽著
聽著,一股悲哀卻漸漸湧上心頭,他本來已經走到了石椅旁邊,此時卻停下了腳
步,呆在原地,怔怔地發起愣來。
如果爸爸沒死,媽媽自然也就不會要再嫁人!現在我們一家過得一定和和美
美,我從小就受過許多孩子欺負,給人打了,也不敢講給媽媽聽,怕她知道了傷
心!打不過別人,也咬了牙和對方周旋,只求叫人覺得自己難纏,下次不敢再輕
易欺負自己。有時候被人打的鼻青臉腫,到家裡還要給媽媽撒謊,說自己把別
人欺負得如何悲慘。如果有爸爸在,大可以像別人家的小孩一樣,哭著家去告
狀,叫爸爸出來和人理論,自己去躲進媽媽懷裡要她安撫!
陳皮皮越想越是傷心,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淚滴順著臉龐滑落,滴在腳下
的草地上。
曲調最後漸漸舒緩,慢慢地直到消失,一曲終了,眾人還站在那裡不肯離開,
等著女人再吹。
一個靠在垃圾車邊像是環衛工人的老頭兒提起了掃把,說:「大家散了吧,
今天她不會再吹了。」
就有人問:「你怎麼知道?說不定她還會再來上一首呢!」
老頭兒說:「我在這裡掃地掃了七年了,也看她在這裡吹了七年,從來沒見
過她一晚上會吹第二首曲子的。」
一個女人的聲音說:「哎呀!你看那個孩子在哭呢!這算是遇到知音了吧!」
又有一個女人接話,說:「這首曲子實在悲傷,我聽了都想哭呢!」
吹蕭的女人聽了大家的談論,卻不話。扭頭看了陳皮皮一眼,見他淚流滿
面,眼裡閃過一絲柔情,拍了拍空著的一邊石椅,對陳皮皮說:「你來坐吧,幹
什麼哭得那麼傷心?給你爸爸打了嗎?」
陳皮皮坐到了她旁邊,鼻中聞到了一縷清香,淡得似有若無。看那女人的臉,
眉目如畫,清秀可人,只是蒼白得有些過分,彷彿皮膚下面沒有血液一樣。
陳皮皮看著女人突然覺得十分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但是仔細想,並沒
有一絲印象,肯定以前是沒有見過的。只覺得她面目和藹,親切異常,自己也就
沒有了隱瞞的意思,直接說:「我沒有爸爸了,要是他還能打我的話,我反而會
很高興了!」
女人『啊』了一聲,伸手替陳皮皮擦臉上的淚痕,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眼裡露出歉疚之色。
陳皮皮忽然有些不忍,說:「沒關係,我爸爸死得很早,我也記不得他的樣
子了,只知道他是開飛機的。」
女人點點頭,說:「哦!那你爸爸一定很厲害,能開飛機的可沒有幾個人!」
陳皮皮一陣驕傲,心裡想:沒錯,我爸爸是飛行員,那是很了不起的,我是
飛行員的兒子,也要比別人厲害一些。
周圍的人終於慢慢散去,四下寂靜無聲。
陳皮皮望著女人的手,說:「你吹得可真好!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的音樂,
為什麼你的手這麼靈巧?」
女人輕輕一笑,說:「是嗎?抬頭望著夜空,雙手摩挲著長蕭,神情有些落
寞;我知道有一個人,吹這首曲子更好聽!我和他比起來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首曲子,就是他教給我的!」
陳皮皮萬分驚異,「還有比你吹得更好的人?」
女人目光如水,顯露出幾分溫柔,「這首曲子,就是他寫的。」
陳皮皮說:「哦!原來你是他的學生!是他教你吹蕭的啊!你這蕭好奇怪,
怎麼是黑色的?」
女人將蕭抱在了懷裡,「我這支蕭可是精鋼的!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聚
鐵九州』。」頓了一頓,語氣轉而變得低沉,「這會兒也不知道他人在什麼地方?
大漠邊陲還是山寨小城?我好久沒有他的音信啦!上一次見他,還是兩年前的事
了。」語調中帶了幾分哀怨,又有些許感傷,顯然十分掛念那個人。
陳皮皮奇怪地問:「你怎麼不給他打電話?不就知道他在哪裡了!」
女人幽幽地嘆了口氣,說:「就算知道了他在哪裡又能怎麼樣!」
陳皮皮看她心情低落,就安慰她,說:「你不用難過,慢慢地等,總有一天
會見到他的。」
女人收遠眺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你自己剛才還哭個不停,
現在倒來安慰我了!謝謝你,我要走啦!時候也不早了,你也去吧。」
兩人走出園,正要告別分手,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罵聲:「他媽的,老子
出錢是開心的,一個買屄的還講什麼浪漫?只要浪就夠了什麼?你不做我
的生意!只想聊聊天?老子很閒嗎?跟你來這鬼地方!」
兩人放眼望去,只見樓房邊站著兩個身影正在拉扯。
再走近些,陳皮皮突然叫了起來,「薔薇!」
和男人站在一起的正是薔薇。她給男人拉著,腳下踉蹌,似乎是醉了。胸口
的衣服也給扯開了兩粒釦子,露出胸罩和一片兒胸脯。
黑衣女人聽陳皮皮叫出了女孩的名字,問:「你認識她嗎?」
陳皮皮說:「她……她住在我家附近。」
女人就上前去把薔薇拉在自己身後,對男人說:「你別再纏她,你覺得出來
玩兒很光彩嗎?再糾纏下去,我就報警。鬧起來,丟人的可是你!」
男人看黑衣女人衣著氣質,倒也不敢惹她,心裡卻有幾分不甘,往地上啐了
一口,說:「什麼東西!婊子也要立貞節牌坊了嗎?現在要老子玩,我還不願意
了呢!」罵罵咧咧地去了。
薔薇一把推開了女人,含含糊糊地說:「你是誰?幹什麼來搶我的男人!你
是方琴的媽媽嗎?聽說你皮膚很白!有我白嗎?」說著扯開了衣服,挺起胸膛,
眼裡卻流著淚,「你奶子有沒有我大?拿出來比一比!」
女人皺了皺眉頭,顯然對薔薇的粗俗舉動不大高興,問陳皮皮,「方琴是誰?
她為什麼拿我和方琴的媽媽比?」
陳皮皮自然也不知道。忙著去幫薔薇把衣襟掩好,說:「你別生氣,她喝醉
了胡說八道的!」
薔薇卻揮著手接過了話頭,「好!她喝醉了我就放過她,可我的男人卻不能
給她。我有很多男人,除了這一個我喜歡的,其他的隨她來挑!」
女人也不接薔薇的話,對陳皮皮說:「你送她去吧!我先去了。」轉身就
走。
看她漸行漸遠,陳皮皮才想起沒問過她的名字,衝女人叫:「你明天還來嗎?
我想聽你吹蕭。」
女人腳步也不停,一句話遠遠地飄來,「我不天天來,你要聽的不是已經聽
了嗎!我吹的就這一首曲子了。」
依稀還記得薔薇所住的,叫了輛車,送她到了自己住處。在門口敲了半
天門,卻沒人來開門,在她包裡翻出了鑰匙開了門,屋裡一片狼藉,地上丟棄了
一些生活用具,顯然是同住的人已經搬走。扶她到自己屋裡床上躺下,手卻給薔
薇一把拉住不放,雖然閉了眼睛,臉上淚痕依舊。卻還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語,「
……皮,你別走!請……皮我愛你!」
陳皮皮搖了搖頭,心想:我認識的女人怎麼都喜歡喝酒?喜歡喝酒也就算了,
偏偏又要喝醉!這不是明擺著要我沾便宜嗎!順手在薔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同
時心裡又有幾分得意,自我感覺很是良好。對著牆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形象,
雖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帥氣。攏了攏頭上幾根桀驁不馴的頭髮,
自語:「沒辦法,人長得帥就是麻煩,你看!這又是一個暗戀你的人!醉成了這
樣,還要叫著你的名字!」
手給薔薇緊緊拉著掙脫不開,就側身上了床,躺在她身邊。心眼兒活動了幾
下,終於還是沒去脫薔薇的衣服。
上次和薔薇來了一次,害得雞巴腫了幾天,又被媽媽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
起還心有餘悸。在他腦海當中,薔薇的屄無疑比得上是龍潭虎穴,縱然下面的小
躍躍欲試懇請上陣,終究難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決心。
不過就這?a href=/qitaleibie/xia/ target=_blank>蠢俠鮮凳檔靨稍諉琅?肀擼?鞘峭蟯蠆豢系摹J稚旖?巳檎窒旅媯?BR>握住了乳房,欺負得那兩隻奶子東倒西歪雞飛狗跳。
薔薇醉意正濃,經過外面的一番折騰,早已經疲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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