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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雖然破了「漫天花雨」,卻並不輕鬆,而是險勝!」
五人慢慢地踱著步,朱三又道:「如果在下沒有看錯的話,慕容秋應該也受
了傷!道長,你說對么?」
靈虛子依舊捋著他的長鬚,不緊不慢地道:「林莊果然名不虛傳,真是好
眼力!貧道只是懷疑,不敢確定,而林莊已經心中有數了!」
薛鴻飛道:「哦?他如何受的傷?」
朱三道:「當時兩人相拼,電光火石之間,慕容秋躲過了眾多暗器,直至唐
天縱眼前,唐天縱最後發出了一枚「千葉細雨」,慕容秋將其挑落時,那二十一
枚銀針已經飛了出來,雖然慕容秋反應極快,在空中一個閃轉,躲過了大部分,
卻仍有一兩根射中了他,而且射中的是他持劍的右手!」
南宮烈哈哈笑道:「賢果然目光如炬!這慕容秋手腕中了銀針,卻並未影
響他,他手中的流光劍仍然刺中了唐天縱!」
朱三藉著道:「兄長所言甚是,慕容秋劍尖即將洞穿唐天縱前胸時,他卻忽
然收劍了,以至於唐天縱毫髮未傷!」
靈虛子道:「慕容秋不僅劍法高超,武藝精絕,更重要的他心地仁厚,難怪
慕容赫這么早就將家傳寶劍交給了他,果真虎父無犬子也!」
朱三笑道:「種其因得其果!其實如果唐天縱不領慕容秋的情,再戰下去,
慕容秋就必敗了!唐天縱倒是讓在下眼前一亮,不僅大方認輸,而且還暗中解了
慕容秋手腕上的銀針,讓慕容秋不僅贏,而且贏得體面!」
南宮烈頜首道:「沒錯!唐天縱雖然高傲自負,卻也算是正人君子,經此一
事,愚兄對他的看法都大有改觀,他也沒有辱沒唐門的威名!」
薛鴻飛哈哈笑道:「俗話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像!我的大舅哥!你也
差不離了!」
南宮烈微笑道:「你都身為一派掌門了,還像個毛頭小夥子一般,改不了這
愛說笑的習慣!」
五人邊走邊說,業已到了秋水閣,大廳中三十餘桌坐滿了江湖人士,喝酒的
喝酒,猜拳的猜拳,好不熱鬧!
南宮烈五人則上了二樓,這裡只擺了寥寥數桌,專為招待各派首領而準備,
因為上午戰敗的都已離開環秀山莊,所以還空出了兩三桌!
南宮烈等人分次坐定,卻見慕容秋端著酒杯走了過來,開口道:「小侄自
來到環秀山莊至今,一直蒙受南宮伯父關愛,無以為表,謹以此杯酒,祝南宮伯
父壽與天齊!願今日比武招親大會圓滿成功,伯父您如願覓得佳婿!小侄先幹為
敬!」
慕容秋這一席話,首先對南宮烈悄悄掩飾慕容秋受傷的舉動表示了感激,另
一方面很明顯地表明立場,自己不會入贅南宮世家!
南宮烈自然知道慕容秋所慮,他並未直接應,而是搖了搖頭道:「說到關
照,其實最關照你的並不是老夫,而是林莊,他才是對戰局最明察秋毫之人!」
慕容秋心思聰穎,瞬間明白了南宮烈話中之意,身又斟了一杯酒,走到朱
三面前道:「林莊,小侄多謝您的厚意!」
朱三微笑道:「慕容公子言重了!林某其實什么都沒有做!你年少有為,又
宅心仁厚,實乃武林之幸!」
朱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長嘆了一口氣道:「唉!想我林家,如果有你這
般的後繼之人,也不會落得到此避難了!」
朱三此言一齣,靈虛子、薛鴻飛都詫異道:「林莊此話從何說起?」
朱三苦笑道:「箇中隱情,怕是隻有南宮莊最清楚!」
南宮烈道:「賢不必憂慮,今日正好將此事告知到場的諸位武林同道,揭
露修羅教的詭計!」
鐵如風聞言突然道:「修羅教?」
朱三點頭道:「沒錯!就是修羅教!修羅教為了搶奪我林家的武功秘籍,利
用叛徒賈權引路,竟半夜潛入紫月山莊,偷襲於林某,紫月山莊猝不及防,全莊
上下幾乎都被暗殺,只有林某和拙荊數人倖免於難!林某擔心修羅教再次犯難,
所以才棄紫月山莊,投奔兄長而來!」
薛鴻飛猛然拍案而起道:「可惡!竟然有如此膽大妄為,心狠手辣之人!林
莊請放心,如有用得著我薛鴻飛之處,儘可開口!」
靈虛子為人比較謹慎,開口道:「林莊何以判斷是修羅教之人所為?」
朱三將玉牌拿出,交與眾人察看,嘴裡道:「那賈權本是我紫月山莊之人,
因觸犯門規,被先父逐出門牆,此次就是他帶隊前來,修羅教之人皆身穿黑衣,
以黑巾蒙面,出手毒辣,無論婦孺,皆殘殺之!」
鐵如風道:「看來修羅教真的要有所行動了!」
南宮烈道:「鐵捕頭,你是公門中人,是否察覺修羅教的異動?」
鐵如風面無表情地道:「六扇門盯著修羅教已有數年,雖然他們行動詭秘,
卻還是掌握了他們一些動態!修羅教近些年一直在秘密地蒐羅財物,勾結江湖黑
道,買通貪官,肯定有很大的陰謀!」
南宮烈道:「那依你之見,是否應該藉此良機,將他們的陰謀公之於眾?」
鐵如風搖了搖頭道:「萬萬不可,時機尚未成熟!敵在暗我在明,對方的實
力和底細都沒有摸清楚,如今公佈,只有打草驚蛇!」
南宮烈環顧了一下眾人道:「那此事暫時只有我們數人得知,各自做好準備
即是!賢不必著急,等時機成熟,愚兄必定聯江湖正道,剿滅修羅教,為你
報仇雪恨!」
朱三點點頭道:「目前也只有如此了!」
眾人商議已定,不再議論,各自用餐,自是不用多言!
太湖畔,棲水亭中,微風吹過,湖面蕩起一層層漣漪!
這裡只有南宮天琪、沈瑤和沈玉清姐妹四人,清靜雅緻,跟熱鬧聒噪的秋水
閣相比真是兩個極端!不僅環境,這裡連午餐也甚是清淡,只有一些果蔬甜品和
素菜!
南宮天琪慢慢地品著一個酥花糕,出神地望著湖面!
胃口大好的沈雪清已經幹掉了一整盤的糕點,又在消滅桌上的水果,見南宮
天琪此狀,咯咯笑道:「哎喲!天琪姐姐在想哪個公子呀?」
南宮天琪嗔笑道:「雪妹別胡說!」
沈雪清繼續道:「讓我猜猜,是那個杜環山?不對不對!是洪展麟?還是慕
容秋呢?」
南宮天琪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道:「你快吃吧!這么多糕點都堵不住你的
嘴!」
沈雪清來了興致,不依不饒地道:「不可能是那個唐天縱吧?那小子多傲呀!
哼!」
沈玉清道:「雪妹,別胡亂猜測了!天琪妹妹憂心的不是這些!」
沈瑤道:「依我看,在場中能勝慕容秋之人,幾乎沒有了,那慕容秋不就順
理成章地成了此次大會的勝者了么?只可惜……」
南宮天琪嘆了口氣道:「對我而言,誰能勝出,都無所謂,只要心地正直,
我就會與他成親,相守一生,誰叫我身上揹負著南宮世家的責任呢?」
沈雪清道:「天琪姐姐,雪兒跟你想的可不一樣!雪兒的郎君,一定是雪兒
傾心所愛之人,雪兒才不想跟一個不愛的人廝守一生呢!」
沈玉清心知沈雪清所說之人為誰,她本來心裡應該惱怒,應該指責沈雪清,
經昨天之事後,卻多了幾分忐忑,幾分迷茫,沈玉清望著妹妹,欲言又止!
南宮天琪突然微笑道:「雪妹如此說,莫非是心中已有心愛之人?快說,你
看中了哪位年輕公子?」
被南宮天琪這么一問,沈雪清也害羞起來,她望了望孃親,又望了望姐姐,
道:「才沒有呢!雪兒還小!」
南宮天琪道:「看你剛才說的頭頭是道的,肯定是有心上人了,呵呵,瑤姨,
女大不中留喲!」
沈瑤想起自己和雪兒共侍一夫的情形,臉上一熱,不知所云地道:「應該的
……應該的……」
南宮天琪道:「瑤姨真捨得,養這么大一個閨女,就要嫁到別人家去了!」
沈瑤心裡道:「是嫁到自己家吧!」不由自地望了望沈雪清,發現她早已
羞得低下了臻首,但是臉上的紅暈還是清晰可見!
南宮天琪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為什么這母女倆不約而同地羞紅了臉,詫異
的她只有將目光投向沈玉清,以期能從她那得到解答!
沈玉清看著母女倆的表情,心裡將連日來的情形聯絡起來,細細思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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