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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黑影道:「你是說那老傢伙還有後招?」
慕容秋點點頭道:「千萬別低估了這個老鬼,他雖然其貌不揚,但武功卻不
在本莊主之下,如果不是本莊主有家傳神兵流光劍,或許還要稍遜他一籌,而且
他在我慕容世家待了五十多年,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就連本莊主也不知道他
真正的底牌是什麼,這些日子以來,本莊主一直在暗中觀察,尋找他的弱點和漏
洞,現在已經有些眉目了!」
黑影又問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慕容秋面色凝重地道:「等!你我需要的只是耐心地等!等他得意忘形的時
候,他的狐狸尾巴就會露出來,就會疏於防備,到時候就是他的死期!」
黑影道:「老夫聽你的,只是希望不要等太久,老夫已經很久沒有痛快地殺
過人了!」
慕容秋冷笑道:「放心吧!有的是你表現的機會!如意那邊有訊息麼?」
黑影回道:「莫浩宇那小子似乎對那個青樓頭牌無比著迷,現在還留在揚州,
聽說前幾天他終於跟那頭牌見上了面,回到客棧後喜不自勝,對如意也冷落多了!」
慕容秋道:「果然不出本莊主所料,你告訴如意,讓她好生伺候那小子,最
好是百依百順,絕不能讓莫浩宇厭煩她!此外,你也不要太過鬆懈,給本莊主盯
緊其他幾個老不死的,一有風吹草動你就稟告本莊主!去吧!」
黑影應了一聲是,騰地一縱,消失在夜幕中。
慕容秋轉過身來,目送著黑影消失後,快步走進小院,來到了亮著燈的閨房
前,正準備敲門,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慕容嫣一手扶著門簾,眼含淚光地看著慕容秋,幽幽地道:「你……你總算
來了,姐姐這些天……日日夜夜都在盼著你前來……姐姐還以為……你不要姐姐
了……」
話未說完,兩行珠淚已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慕容秋長嘆一聲,將親姐擁入懷中,暖言寬慰道:「別胡思亂想了,你也知
道我剛繼任莊主,忙得脫不開身,我這不是一有空閒便來看你了麼?」
慕容嫣雙手緊緊地抱著親弟的腰,將頭埋進他的懷裡,嚶嚶地哭泣著,彷彿
要將這些天來受到的冷落和孤寂通通哭出來。
慕容秋輕輕拍著姐姐的後背,努努嘴道:「我們進去吧!夜風吹得有點涼,
你又穿得單薄,彆著涼了。」
或許是因為日夜期盼慕容秋出現,又或許是獨處房中,慕容嫣穿得委實單薄,
除了貼身的小衣和褻褲外,只罩了一件淡藍色的披風,兩節光滑白嫩的藕臂和渾
圓筆直的美腿都露在了外面。
哭了半天,慕容嫣才稍稍收斂,她抹去眼淚,將慕容秋讓進房中,拴上了房
門,並隨手解開了披風的繫帶。
隨著繫帶的解開,罩體的披風順著慕容嫣的身體滑落下來,均勻地攤在了她
的腳下,露出了那光潔如玉的肌膚和玲瓏浮凸的嬌軀,在白嫩如玉的肌膚襯托下,
慕容嫣身上僅剩的淡藍色肚兜和淡藍色褻褲顯得分外打眼!
慕容秋頗有些吃驚地望著姐姐,但目光卻完全集中在她臉上,顧不上瞧那玉
雕般的嬌軀一眼。
慕容嫣蓮步輕移,款款地走到慕容秋身前,昂首凝視著慕容秋的雙眸,輕咬
朱唇,顫抖地道:「秋弟……你別離開姐姐好嗎……姐姐心裡只有你……沒有你
……姐姐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慕容秋的心狠狠痛了一下,驚訝的眼神里也多了幾分憐惜,他緩緩地伸出雙
手,捧著慕容嫣的俏臉道:「你這又是何苦呢?明知道我只是找你發洩慾望,明
知道我不可能娶你,你為什麼還要愛我,還要如此依戀我?」
慕容嫣搖了搖頭,語氣堅決地道:「姐姐不管這些……姐姐本就是個苦命人
……被那老乞丐汙辱後,姐姐生怕慕容世家名聲受損,只想一死了之……在那個
時候,只有你,我的親弟弟,願意幫姐姐承擔痛苦,始終陪伴在姐姐身邊,安慰
姐姐,讓姐姐走出那片陰影……所以從那個時候起,姐姐就只屬於你一個人了,
不管你對姐姐怎麼樣,姐姐都不在乎,只要你肯陪在姐姐身邊,就算做牛做馬,
姐姐也心甘情願!什麼名分,什麼世俗眼光,姐姐都不在乎,姐姐只想把一切都
奉獻給你!」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在慕容嫣真情流露的表白下,一向心如鐵石的慕容秋
不禁也有些動搖了,從少年時起,慕容秋就立志做一番大事,而慕容赫卻一直教
導他要謹小慎微,不可好高騖遠,讓慕容秋腹誹不已,隨著年紀的增長,慕容秋
越來越看不上父親的墨守陳規,覺得他偏安一隅的思想太過保守,於是便開始暗
中培養自己的勢力。
這麼多年過去了,慕容秋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接近,但離家庭卻是越來越遙
遠,看著慕容嫣梨花帶雨的面容,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人生信條的慕容秋,
恍惚間竟有點懷疑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來:「那畢生追求的偉大目標,難道就真的
值得捨棄一切麼?」
正當慕容秋搖擺不定之際,他突然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父親慕容赫,想起了
在阿福胯下婉轉呻吟的母親馮月蓉,想起了十二分堂堂主齊齊下拜的威風,以往
的過錯和上位者的榮光在他心頭交織,讓他很快便從短暫的自責與自我懷疑中回
過神來,心中暗道:「不!這一切都是假的!自古以來,溫柔鄉就是英雄冢,我
慕容秋是要成就一番偉業的男人,絕不能被眼前的兒女情長所困住手腳!只有權
力,無上的權力才能讓所有人都乖乖臣服於我的腳下!況且我早已經回不去了,
為了今天,我已經犧牲了太多太多,若是現在放棄,那以前所做的一切就全白費
了!」
慕容嫣眼睜睜地看著慕容秋眼神里的憐惜和感動一點點地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無盡的冷漠與決絕,甚至還有一絲邪惡,毒蛇般的冰冷目光讓她不自覺地顫抖
起來,萬分忐忑且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秋弟」。
心意已決的慕容秋冷笑了一聲,雙手用力地揉搓著慕容嫣那因為驚慌和害怕
而血色全無的俏臉,陰惻惻地道:「我都跟你說了,你只是我發洩慾望的玩具,
為什麼還要犯賤呢?你是如此,你娘那賤貨也是如此!難道你們女人骨子裡就是
這麼賤麼?你剛才說願意為我做牛做馬是不是?好,本莊主就給你這個機會!」
慕容嫣痛苦地看著慕容秋,顫抖地道:「你怎麼說姐姐都好,畢竟姐姐是不
潔之身,但是……你怎麼能如此侮辱孃親呢?」
慕容秋愣了一愣,眼前又浮現出馮月蓉跪在阿福腳下屈辱地吸舔肉棒的場景,
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怨毒地道:「有什麼不能說的!有其女必有其母,要是她不
騷,怎麼能生的出你這個賤貨?說不定現在她正趴在哪個下人的床上,撅著那大
屁股挨肏呢!」
慕容嫣氣得嬌軀發顫,咬著牙關道:「你……你越說越放肆了!她可是你的
親孃呀!你這是大逆不道!」
慕容秋冷哼一聲,反唇相譏道:「究竟是誰放肆,那可說不準!若是你不信
的話,大可以現在去父親的臥房瞧一瞧,看你那個騷浪的親孃有沒有在房中!」
慕容嫣搖搖頭,語氣堅決地道:「我不信!這一定是你在胡說!」
慕容秋嘴角現出一絲苦笑,滿不在乎地道:「信不信由你!不過在你去驗證
此事之前,先得將本莊主伺候舒坦了!」
說罷,慕容秋脫去長衫,露出了精壯且線條流暢的男兒軀體,將那軟垂著的
肉棒向前挺了挺,冷冷地道:「還愣著幹什麼?跪下來伺候本莊主!」
慕容嫣心中縱有萬般不肯,卻也不敢違逆慕容秋的命令,她默默地拭去眼角
的淚水,無奈地跪了下來,雙手捧起那條軟綿綿的肉蟲,輕啟朱唇含了進去。
慕容秋冷冷地看著親姐的一舉一動,腦海中再次呈現出孃親馮月蓉哭泣著哀
求阿福狠狠肏她騷穴的場景,心中又是一陣無名火起,忍不住呵斥道:「畜生哪
有資格用手?給本莊主放到身後去!」
慕容嫣微微抬頭,滿含幽怨地望了慕容秋一眼,見他臉上盡是咬牙切齒的陰
狠,全無世家公子的翩然風度,再次無奈地垂下頭來,將素手乖乖地背到身後,
溫順地用小嘴服侍起慕容秋的陽根。
在慕容嫣溫潤的口舌侍奉下,慕容秋的陽根漸漸抬頭,越來越粗,越來越硬,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親姐那混雜著屈辱、不甘、惋惜、害怕的俏臉,心中充滿了上
位者的征服感,於是雙手按住慕容嫣的臻首,挺動胯部,將那櫻桃小嘴當成肉穴
一般抽送起來!
慕容嫣被肉棒的兇狠抽插弄得小嘴痠麻,大片大片的口水隨著肉棒快速的進
出流出口外,她很想抗拒,但卻不敢抗拒,只能努力地張著小嘴,讓那粗長的肉
棒更順暢地抽插,幸而慕容嫣早年曾接受過嶺南瘋丐的調教,對口舌侍奉並不陌
生,不然以慕容秋肉棒的尺寸和抽插的力度,早就讓她承受不住了!
慕容秋一心只想讓慕容嫣向他求饒,但卻不料身嬌體弱的慕容嫣承受力如此
之強,在他瘋狂的衝頂下,硬是強撐著不肯屈服,哪怕俏臉已經脹得通紅,呼吸
無比急促,也依然沒有退縮半分!
慕容嫣罕見的堅強沒有喚來慕容秋的良心發現,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和怒
火,只見慕容秋雙眼紅得像噴火一般,牙關緊咬,面目猙獰,胯下肉棒一下狠似
一下,而且每下都深深地頂了進去,直插到親姐的咽喉裡,嘴裡還發狂地嘶吼道:
「叫啊!哭啊!求我呀!你這個賤貨!為什麼不哭?為什麼不求饒?」
慕容嫣口腔早已麻木,喉嚨的劇痛和窒息的痛苦完全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極
限,她終究是個柔弱的女子,在面對野獸般的暴力虐待下雖有抗拒之心,但卻無
抵抗之力,強烈的痛楚和恐懼讓她終於忍受不住,流下了可恥的淚水,望向慕容
秋的眼神中也漸漸沒了憤怒和埋怨,只剩下了楚楚可憐的求情和軟弱的屈服!
屈服雖然可恥,但卻有效,慕容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表情極大地滿足了
慕容秋的征服欲和虛榮心,他適時地抽出了肉棒,以勝利者的姿態和口吻道:
「本莊主還以為你有多剛烈,還不是撐不住討饒了?你們女人就是這樣,表面裝
得清高,內心實則放蕩無比,只要用一點暴力或手段,就能讓你們原形畢露,沒
有一個例外!」
慕容嫣好不容易從窒息的邊緣撿回一條命,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癱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哪裡還有精神來反駁慕容秋鄙夷女人的論調?
見慕容嫣呼吸漸漸平和,慕容秋毫不憐香惜玉地道:「起來,沒用的賤人!
脫光衣服,趴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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