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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十二.青皮
素影抱住我的時候我一下沒認出來她。
這也難怪,我順著河水漂出太平鎮以後就沒有去過,那時她才十五六歲,
我記得好像差一點就上了她。
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我現在可能都和她結婚了。
現在我們在素影家裡,我撓著頭,一個是以前的女朋友,一個是現在的女朋
友,她倆都眼巴巴地看著我,而我兩個人都背叛了。
方琴的媽媽何雲早就和我上過床了,那時候我還不認識方琴,何雲是我在這
個城市的第一個女人。
我是個流氓這大家都知道,流氓一生裡總會有很多女人這大家也一定不會奇
怪,但大家一定不相信流氓會有愛情。
在遇見何雲之前我還不知道什麼是一見鍾情,我只是很盲目地見女人就追,
有機會就上,我覺得和女人的愛情就是扒了她們的衣服在床上操屄。
直到看見何雲以後我的想法才才改變。
看到何雲的那天我去醫院看痔瘡,你們別笑行不?男人最常得的病就是痔瘡
了,就像女人常得婦科病,痔瘡就是男人的婦科病。
這是何雲說的,何雲是這家醫院的醫生,據說是這方面的專家。
我是帶著敬畏去的她房間,進門卻看見她在剪腳指甲,把腿高高地放桌上,
小巧的腳白如去皮的藕段,白大褂就滑脫到腰間,露著粉白的一條美腿,那腿刀
削般修長,豐滿到沒有骨頭。
我心裡的敬畏就換成了驚豔!連叫她的勇氣也不見了,就站在門邊看著,直
到她轉頭髮現我。
她被嚇了一跳,急忙地起身,那腿就完全隱裙下面,責怪我怎麼不出聲!
我有些唯唯諾諾;「你剪的那麼入神,我想等你剪好了再叫你。」
她就有些不好意思,說對不起不該對你那樣沒禮貌。
我說;「沒關係,你也是在工作嘛!腳雖然是自己的,但指甲在上班的時間
也有生長,當然應該在上班的時間把它剪掉。」
她就笑起來,柳葉般的眉毛就生動的揚上去。
我就想城市裡的女人就是比鄉下女人有氣質,我們鎮上最漂亮的女人也沒有
這樣的味道!說了我的情況,她就叫我脫掉褲子趴在床上,扒開屁股檢查肛門。
她的手很溫暖,動作非常輕柔,把一根棉籤插進肛門撥來撥去。
我的雞巴就硬了起來,因為趴著所以雞巴就一直頂到肚皮。
檢查完她說;「起來吧不用手術我給你開點藥。」
我還趴著不起來,她看著我有些疑問的表情。
我的臉居然紅起來,這對一個流氓來說有點不可思議,也可以說是奇恥大辱
吧!她問我還有什麼問題?我說沒有,她就有些不耐煩,說你還不起來。
我只好磨磨蹭蹭地起身提褲子,雞巴就翹得高高地暴露在她眼裡。
她愣了一下,對我說;「你想什麼呢!」
我一時間沒意會到她是責怪的意思,老實的答;「剛才看見你的大腿,就
這樣了。」
一邊努力的把雞巴往裡面塞,因為太硬一下子沒塞進去,龜頭就劃到皮帶上
面,痛得我「嘶嘶」
叫起來。
她就短笑了一下,又起臉嚴肅地說;「不準想!滾去那邊藥房拿藥去!」
語氣也聽不出生氣。
從此我就經常跑去看痔瘡,後面兩次她可能也有點知道我的意思,給我開了
一大堆藥,我那個月的工資就全部用來買藥了。
我依然忍不住要去。
第六次的時候和她已經很熟了,她就對我說;「花了這麼多錢你不心疼的啊
!我就真這麼吸引你?」
我說;「我是中邪了,看不到你我就像吸毒的犯了癮一樣。」
她說;「你傻啊!想看我也不用掛號吧?醫院又不是不讓你進?」
我就覺得有門,對她說;「我想離你近點看,要不今天我請你看電影?」
她說;「我可不傻,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我怕肉包子打你一去不!」
過了一會兒,又問;「什麼電影?」
我趕緊說是《瘋狂的賽車》可好看了!她沒吭聲給又開了藥方,說;「去去
去拿你的藥去!」
這次就只開了兩塊錢的一盒兒「痢特靈」。
我打的去買了兩張電影票,下午就把守著醫院的大門,看著她在裡面走來走
去,她是知道的,卻連正眼也沒看過我。
下班的時候我看見她出來,連忙迎上,她卻沒理我,徑直走過去,我就跟在
後面,她低聲說;「離我遠點,讓同事看見成什麼樣子!」
我馬上心領神會,高興的心花怒放。
走出去一段路,才叫了車。
先請她到了「豪客來」
吃牛排,等電影開演時間到了才去。
電影我是一眼也沒看,我把自己的眼珠掛在了她身上,她當然知道,卻不理
我自顧自的看她的電影。
看完電影還不到九點,兩人就順著馬路熘,她說;「沒想到平時和色狼樣,
在裡面倒老實!」
我說;「我可不老實,在裡面我淨想著朝你伸手了,怕你生氣以後連坐在你
身邊的機會也沒有了。不過要是我真抱了你,你會不會生氣?」
她笑著說;「不知道,你那會兒應該試試嘛!興許乘我叫警察的工夫還能跑
得掉啊!」
我就一把抱住了她,她推了我一下,說;「我叫啦!」
見我不鬆手,就用只有我倆才聽的到的聲音叫了句「流氓!抓流氓!」
嘴就被我親住了。
那天我們是開的房,一進門我就把她摁在床上,她也不扭捏,熱情似火,我
脫衣服的時候她看見了我身上的文身,很驚訝。
我說;「我是表面斯文,內心狂野。」
她抱著我說;「我也是,今天我就野給你看!」
她的皮膚的確與眾不同,全身上下出奇的白,像一團麵粉,乳房不大,卻保
養的很好,像只有三十幾歲。
她大方的給我口交,像吃冰激凌一樣吮吸我的雞巴,吸得「嘖嘖」
有聲,同時仰著頭看著我的眼睛,絲毫沒有羞澀的意思,不像鄉下的女人,
把腿都張開了還說不要。
我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迷戀過,用手撫摸她雪白的身子到她呼吸急促,
用嘴親吻她每一寸肌膚直到她婉轉呻吟,她把我的頭按在腿間,做性交那樣的動
作,把我的頭按在乳間令我透不過氣來。
她把我關於「尤物」
的想象完全表現了出來。
看得出她非常渴望我這樣的強壯男人,她親我的屁眼兒,用舌頭抵進裡面活
動,這讓我十分驚奇。
關於做愛的花樣她幾乎無所不知,不過她最喜歡的還是騎在我身上,把雞巴
扶直坐下去,然後用令人不可思議的速度套動,舒服得我只有像女人挨操那樣呻
吟!她的屄可以令人驚訝的控制自如,就像嘴巴一樣吸吮我的陰莖,像手一樣把
雞巴握住,那晚我被她「操」
得射精三次,直到彈盡糧絕全身軟得如一塊豆腐。
以後我們有了固定的關係,但她再不准我去醫院,不准我提結婚,也不讓我
到她家裡,多數是她去我的住處,但我們越來越拍,每一次做愛都是激情澎湃
水乳交融。
這樣的關係一直保持了一年多以後才有人給我介紹了方琴。
她知道以後對我說;「我們年紀差得太多,也不可能結婚,我也不願失去你
,又不能耽誤你的終身,如果小琴和你談得來,你們就結婚,我也還可以守著你
,常常能看到你。不過我們的關係一定不能讓她知道。」
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給素影和方琴聽了,然後對她們說;「我不能和你們
之中的任何一個結婚,因為我並不真正地愛你們,我愛的那個人是方琴的媽媽何
雲!」
方琴的表情是傻的,好象聽著天方夜譚,素影已經哭了出來,她恨恨地看著
我,眼睛裡充滿絕望,抬手打了我一個耳光,頭也不的離開了。
她甚至忘了這是她自己的家。
方琴也打了我一個耳光,走的時候惡狠狠地說;「我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到死也不會!」
我的臉上火辣辣的,我拿出手機給何雲打了電話,她接了,靜靜地聽完我的
講述,沉默了好久,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又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