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選擇】（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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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我和黃偉業他們打架的事情鬧得挺大的，很快就被學校知道並把我們都給帶

    到了教導處，教導處的任和我是老熟人，以前我和小偉可沒少來這裡挨訓，然

    後就是這位姓葉的任給小偉的爺爺打電話將我倆領去，這次雖然沒有了小偉

    的加入，但他還是習慣性的先給張爺爺打去了電話並說明了我和學校同學打架的

    情況，張爺爺和他說了些什麼我不知道，但他很快就趕了過來。

    葉任當著我和黃偉業以及他手下的那些小跟班的面說這次的事情影響很不

    好，本來決定是要請我們的家長並給予一定處分的，但念在是初犯，認錯態度又

    比較好的情況就免除了請家長和給處分的決定，但一份深刻的檢討悔過書必須要

    寫，而且還要在上班會課的時候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朗讀。

    事情就在張爺爺出面後不痛不癢不大不小的解決了，接下來的課我沒有再去

    上，直接跟著他了家，一路上我都一言不發，一直到到家裡之後我才直視著

    他問道：「你是不是也想像我叔叔那些人一樣欺負我媽媽？」

    「你你你聽誰說的？」張爺爺臉紅了紅，有些不自然的答道，可看

    了看我的神情，突然想明白了，問道：「你和黃偉業他們打架就是為了這件事？」

    我沒有說話，只是怒視著他，但那神情已經告訴他了答案，他坐到沙發上並

    拉我坐下，我掙開了他拉我的手，向後退了幾步，他見我對他依舊充滿了敵意，

    嘆了口氣說道：「黃偉業都跟你說什麼了，能跟我說說嗎？」

    我沒有搭理他，我已經從的語氣和神態上知道了答案，眼圈已經噙著淚了，

    只是還沒有掉下來，好恨，好委屈，為什麼每個人都要欺負媽媽呢？

    張爺爺見我不說嘆了口氣，說道：「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我的眼淚掉了下來，聲嘶力竭的朝他吼道：「嗚嗚嗚，沒什麼不一樣的，姓

    高的叔叔說喜歡媽媽，最後還不是欺負欺騙了媽媽，還有我那個叔叔，他也是一

    樣的，你們都只是想欺負媽媽，你們都是壞人，壞人！」

    衝著張爺爺吼完我就哭著跑了自己的房間，趴在床上嚎啕大哭了起來，想

    將這一陣子積壓在心底的委屈全部都發洩出來，哭著哭著我就感到有人在輕輕拍

    打我的後背，我知道那是張爺爺，所以使勁晃動了幾下不讓他碰我，可等我不再

    搖晃的時候他又開始拍打我的後背，我就再一次晃動後背，如此反覆幾次之後，

    我煩了，哭夠了，也哭累了，於是坐起身像看仇人一樣看著他，可他對此一點兒

    也不介意，開口說道：「我是喜歡你媽媽，」我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頭扭向

    一邊，用眼白看著他，他笑了一下，接著說道：「可和你叔叔他們不一樣的。」

    我不屑的看著他問道：「你難道不想欺負我媽媽？」

    「額！這個，」張爺爺愣了一下，有些不知道怎麼答了，我得意的說

    道：「哼，答不上來了吧？說到底你還是想欺負我媽媽。你和他們一樣都是壞

    人！」

    「其實，這個這個」張爺爺思考了一下措辭後，接著說道：「做愛，

    就是咱們俗稱的操逼，也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欺負你媽媽。其實這個事情是一件很

    快樂的事情，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想欺負女人，等再你長大一點，也會有想

    欺負的女人，而且女人也很願意被欺負，在被欺負的時候也是很享受的，你想想

    是不是？」

    我瞄了張爺爺一眼，想了想媽媽被姓高的叔叔和叔叔欺負的時候的樣子，的

    確不像是很痛苦，到還有點像很陶醉很享受的樣子呢！張爺爺見我沉默不說話了，

    就猜到他說的話起作用了，接著說道：「我和你叔叔他們的目的不一樣，我是真

    的想對你和你媽媽好，想照顧你們，想和你媽媽結婚，組成一個新的家庭，結婚

    你知道吧？」

    結婚就是娶媳婦和自己睡覺，這個我當然懂，我點了點頭，張爺爺笑了笑，

    繼續說道：「等我和你媽媽結婚，組成了新家庭以後，再有人欺負你和你媽媽，

    我就可以上前和他打架拼命，保護你和你媽媽。」

    我隱約明白張爺爺說的意思，可還是撅著嘴倔強的問道：「難道不結婚就不

    可以嗎？」

    「額！不是不可以，但是，」張爺爺想了想說道：「嗯，這樣說吧，我

    舉個例子，就像上次你叔叔來你家，他那樣的辱罵侮辱你媽媽，因為他是你叔叔，

    而我只是個外人，所以我只能在一旁看著，最多就是保證他不打你和你媽媽，要

    是我和他打起來的話，警察叔叔就會把我抓起來，而不會抓他，可要是我和你媽

    媽結婚了，那時候可就不一樣了，你叔叔要是在敢侮辱和罵你和你媽媽的話，我

    就可以打他，警察叔叔就不會抓我而是會抓他，你明白了嗎？」

    雖然我對張爺爺說的話不是很明白，但還是覺得是有一定道理的，因此對他

    的神色好看了一些，張爺爺見此很是高興，他也知道我還是有些不明白其中的道

    理，於是又舉例說道：「嗯，咱們在拿今天的這件事情來說吧，我猜肯定黃偉業

    對你說了你媽媽一些很不好聽的話，嗯，其中肯定還是有我的存在，對吧？」見

    我沒有反對，接著說道：「要是我和你媽媽結婚了的話，我今天就可以讓學校將

    黃偉業的家長叫來，狠狠的批評他一頓，讓他給你道歉，我還能上黃偉業他家裡

    找他爸爸打一架，可就是因為我沒有和你媽媽結婚，今天我只能把他們放了，也

    不能到他家裡去討公道。」

    「黃偉業說他爸爸操過我媽媽，還說你是我野爹，我氣不過才打他的。」我

    恨恨的將打架的原因說了出來。

    張爺爺皺了皺眉頭，臉色白了白，喘了幾口粗氣，說道：「如果我和你媽媽

    結婚了，我現在就可以帶著你去黃偉業家裡找他爸爸幹一架，打得他滿地找牙，

    可是，哎！」

    一聽張爺爺如此說，我也不由得黯然神傷，腦海裡不時想象起張爺爺帶著去

    黃偉業家裡把他爸爸打得滿地找牙的情景，那樣就太解氣了。

    我心裡已經不那麼排斥和恨他了，甚至突然覺得家裡要是有這樣一個能保護

    媽媽和我的人也是不錯的，於是語氣緩和了很多問道：「要是街坊鄰居那樣說媽

    媽的壞話，你也會去打他們嗎？」

    張爺爺點點頭說道：「當然，我會找上門去，讓他們向你媽媽道歉，不道歉

    我就打得他們道歉，當然，前提是你媽媽得和我結婚才行啊！」

    我點點頭，表示深以為然，突然想起黃偉業怎麼會知道張爺爺喜歡媽媽呢，

    於是問道：「黃偉業是怎麼知道你喜歡媽媽的？是你說的嗎？」

    「不是我說的，」張爺爺搖搖頭，想了一下說道：「至於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我想可能是咱們樓裡的鄰居看到我去你家的次數多，而且你叔叔那次鬧得動靜又

    挺大，所以」

    我知道張爺爺的意思了，肯定是那些人見張爺爺來我家的次數多，加上那天

    叔叔說了很多媽媽的壞話，他們就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對這些我也沒有辦法，

    也就不再說這件事了，問道：「你同意和你結婚了嗎？」

    「沒有！」張爺爺搖搖頭。

    我的心裡一慌，好像剛剛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又失去了一樣，問道：「拒絕

    你了？」

    「也沒有，」張爺爺再一次搖搖頭。

    我疑惑的問道：「那我媽媽是什麼意思？」

    張爺爺老臉一紅，靦腆道：「我還沒和她說呢！」

    「你怎麼沒說呢？」我更加的疑惑了。

    張爺爺咧咧嘴說道：「她知道我的心思的！」

    我不解的問道：「你不說她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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