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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跪……跪下去舔舔老哥哥……話說你的小屄裡是不是癢癢的緊啊……可憐的妹子
……沒了男人你們怎麼活啊……
闖蕩南洋十幾年的海運老進到姑娘們住處的時候下體暴露。他的那條東西
一直在胯底下蹦蹦跳跳的鼓湧。這就是那些成年而且風霜的大男人們心中深藏,
不為人所知道的秘密童真。豬頭在臺階下面就脫掉了自己的褲子,他要讓一個
妹子看到自己的雞巴。一直陪伴我們的奴隸領班已經是一個三十出頭的成熟女人,
女領班的體態頎朗,脖頸修長,白皙的鎖骨上承擔住一支繞頸盤旋的寬邊紋銀項
圈,成熟但是苗條的女人佩戴十足成色的粗銀手銬,銬環懸吊一口握拳大小的凋
花銀鍾,均勻乾淨的赤腿光腳底下,一直在隱忍收斂地拖帶起一副銀白色的重環
短鐐走路。鎖銀的榮譽透露了她的娜蘭王族出身。女奴管家在手臂上搭住豬頭老
褪下的大開口褲衩,肅立在一側,滿臉全無表情地凝視著我們。
跪立的女孩正從腿胯底下用心用力的吸吮著老,老俯臉下去,仔細檢查
那面聳動起來肩胛骨頭的柔順背嵴。 七十……六,嗯,好,很好,就是七十六。
那個誰啊你給我記下,七十六,第七十六個小姑娘就是我豬頭要下了。
女孩嵴骨兩側的腰窩裡分別紋有兩個七十六的漢字刺青。她們身上紋印的數
目必須成雙,這是為了在以後的某個時刻裡,可以用那塊肉皮驗明它的人正身。
那天豬頭在選定下七十六號以後,並沒有在她嘴裡射出精液。他以很強大的意志
力量控制衝動,把自己從女孩口舌的粉紅包夾中突圍出來。剩下的事是要領班做
的。那個有些白皙到接近中原膚色的高個子女人從一輛小木車上提起一支墨筆,
舔過硯臺以後在一襲白錦上寫字。雖然她的手始終都被緊銬在一起,她做任何事
情都會伴隨有響亮悅耳的銀鐘聲音,但她還是能把這一切都做成了清雅高潔的氣
氛。領班要記下那個女孩的數字,領班還需要跪伏下地去,親手處理七十六號女
人腳下的各種鎖和鏈的問題。七十六要從整個彼此相連的群體中拆解出來,單獨
用鐐,因為她就要被送到山坡另一面的狩獵場裡去了。會所推薦一、三、五三種
獵物數量的定製備選,豬頭每次都會給自己挑選五個女人,他情緒高漲,讓她們
每個人都吸吮過自己,但他最後還是能夠忍得住。豬頭老每次約在不知歸吃飯
的時候,總是要把自己單獨留出一次來奉獻給他的小豬姑娘。
瞳帶著女兒登上觀光平臺的時候經常裝束的整齊幹練,有點像是要對當年的
軍旅生涯致敬。居住在這樣一個動盪的時代之中,做母親的人,會希望阿菡除了
讀書,還能夠多少學習到一點弓馬技藝。其實菡已經能夠很不錯的駕馭戰馬,她
也能站在平地上射中十步以外的草扎箭垛。不過她確實還沒有真的找她遠房舅舅
要一個活的女人或者男人,送上坡面去試驗一次山野追殺。
瞳面對一壺一碗滇紅坐在桌邊,態度安詳地注視女兒在臺下的坡地上往來縱
馬狂奔。或者瞳到這裡來領著女兒騎馬的說法只是一個藉口,她也許就是想讓菡
見到並且逐漸地習慣那些更加特別的事。也許她的努力已經產生了一些效果。更
遠的叢林裡有一場追殺還沒有結束,而就在我們木臺腳下兩丈之外的草坪上,兩
個赤身的女孩手持利刃,虎視眈眈,她們就像兩隻低伏下身體隨時準備跳躍的野
貓。我們美麗善良的小菡姑娘剛才裙裾飄飛走下草坪去的時候,對於身邊那兩個
已經殺成了滿臉滿身鮮血的娜蘭原住民女孩,已經連眼睛都沒有轉過去了。
裸女肉搏是會所的助興表演,在整個用餐中會一直持續。對於一個沒有
經受過足夠專業訓練的女人,想要殺掉另一個女人其實會是相當的困難。即使她
們有刀,但是刀並不用。那兩個塗抹過棕櫚果汁,全身油皮褐肉的年輕女人手
中緊握兩柄新月形狀的彎刀,她們的左腳腳腕被同一條四尺長度的鐵鏈牽連在一
起。四尺的距離確保了她們相對相殺,刀刀入肉,而腳下的連繫使她們絕無退讓
的餘地。連鎖她們兩腳的鏈條從一具穩固地安置在地面的鐵環中間穿過,將她們
的血腥戰爭收束在一個確定的圓周之內。
但是她們真的花費了很長的時間都沒有殺掉對方。也許正是因為如此,她們
的表演才具有了足夠的娛樂性質。定製的肉搏武器是一把小巧的獵刀,刀身的弧
線優美如月,刃口鋒利,但是頂端轉折向後,去尖,加厚。那樣的一種兇器,往
肉皮上一掠就是一道傷口,但是它的扎刺用不上力氣,沒法用它一擊捅進對手的
肚子。這把刀是連線著短鏈,維繫在殺手少女右手佩戴的銬環上的,那使她們總
是丟不下它。這兩個女孩從一開始全神貫注的跳躍攻防,砍削格擋,到臨終全身
遍佈刀痕,皮開肉綻血流如注。她們中的一個被刀背撞瞎了一隻眼睛,另一個從
嘴角到臉頰已經被完全割劃成兩半,她的下半嘴唇外翻出來遮住了下巴。她們兩
個赤條條地摟抱成一堆,如同做愛一樣的起伏蠕動,但是都已經沒有什麼力氣揮
開手臂。她們只是抖抖,遲鈍緩慢地操作緊連手腕的刀刃,一寸,再加上一
寸,努力地給對手身體上再多劃開一道裂口。
有時候有一把刀或者只是偶然,被壓擠到了一條赤裸的脖頸上。它被歪歪斜
斜的拖拉過去,又被不屈不撓的推行來。推,和拖拉的無窮無盡的往返,幾乎
緩慢到沒有目的,沒有盡頭。根本就沒有食客還會在意,根本就沒有人看到動脈
中剩餘的熱血,突然地噴薄在太陽底下的那一片彩虹瞬間。
手帶銀銬的女奴領班推著她的小木車子走過草地去處理善後。有些男人把擁
抱在一起的兩具女體分開。女領班在真的死了的那個女孩背嵴上用黑色毛筆寫上
一個大大的 死 字。她後來抬起頭來仰望我們,舉手過頂搖響她手銬下的小鐘。
她問: 哪位老爺願意認養這個打贏了的女孩紙?
豬頭從他的牛蛙排骨上抬起頭來對我嘀咕著說,這個小妹打的很爛。整座觀
景陽臺上安謐如常,顯然是大家都持有和豬頭相同的看法。於是下邊草地上的僕
役們繼續動作。還有一點出氣的戰勝者被拖到稍遠豎立的原木立柱旁邊,以後她
一直氣息奄奄的,被捆綁住手腕懸吊在立柱下。寫在她肚皮上的是另外一個氣韻
飛揚的漢字: 生.
會所不知歸不喜歡贏家和輸家的遊戲。進到場子裡的奴隸都要死。嚴格說,
沒死的姑娘還能有一個希望淼茫的機會,那就是她的殺戮表演,竟然打動了臺上
哪一位正在休著閒的老爺的心靈。會員每月付出一兩紋銀的花費,可以認養一
個他們喜歡的搏鬥奴隸,那有點像是在馬會里挑一匹賽馬冠名。不過領班已經招
攬過了,沒有什麼響應,那她的出路就只剩下最後一次廢物利用。她就是那件用
來撣了撣鞋面才扔出門去的破爛衣服。
不知歸的會館文化講求知兵,尚武,吊在半空裡的活女孩正好是一個可以幫
助糾正手抖的箭垛。吃完牛蛙排骨空等著下一道菜式的食客,可以走下望臺去試
試手氣,射完人家小姑娘的兩座乳峰,再過頭來對付酒漬醉蝦。如果真有變態
順道割下了兩隻鮮嫩的奶頭,一起帶桌上也給扔進了活蝦醇酒的水晶缽頭裡,
這種事情看看就好,很少有人會公開宣揚。雖然男人們興致高昂起來,場面並不
一定雅觀,可是誰知道呢?這裡本來就是個好勇鬥狠的殺戮征戰地。也許瞳心裡
設想的下一個考驗,還就是讓阿菡去射射這樣的靶子也說不定。
零零星星的幾支箭都沒射準胸口正中。乳房和肚子裡扎進了好幾根箭桿的女
孩,有時會發作出來一下兩下輕微的抽搐。死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一間需要
考慮損益的經營會所,必須能夠保證表演的觀賞性。賞心悅目的拼命需要充分的
士氣。進到這裡反正要死已經是命定,也許她就乾脆站直身體讓給對方殺了,一
刀割斷頸子動脈死的有多痛快。如果光是個死,她幹嘛要拼著命的演給別人看呢。
死也噁心你們一下不是?
張富貴的辦法簡單粗暴。當晚就會有人套上牛車,拉上寫著生和死字的這兩
頭屍體,找到她們家住的村子裡去。她們全都是軍隊監督下的農奴戶口,姓名住
親屬關係一應登記造冊。按圖驥把寫著死的那個的,爸爸媽媽喊出來,嫁人
生養過的話再加上老公兒女,有多少個算多少個,一個一個全剝光了釘到村外的
大樹上。
寫著生的那個呢,也是屍體。也把她的全家都領出來,現奉五兩碎銀,當場
簽發府頒文書,永享自由,禮送出村。從此上天下地悉聽尊便。
春天從這個村子裡帶走的女人男人,夏天沒過完送來的就是兩口屍體。一
起奉送的,還有兩家上天下地的不同命運。從會所趕進村子裡來的是一輛牛車,
牛車後邊還跟著一串鐵鏈拴住脖子的光身男女。那是還沒死的服役奴隸們,赤腳
走過一夜的路,陪伴死掉的姐妹鄉來送葬的。她們被鎖在車邊也算鄉探親,
可以跟聞訊趕到的爸媽兒女詢問幾句簡短家常。但是會所老張富貴真正想要的
意思,是一定要讓她們跪在村前的空場子上,親眼看到她們同鄉姐妹的全家老小,
一個一個給殺了,又一個一個給放了。同一個死也能有天堂和地獄的分,全看
你自己還做著一個活人的時候,努力不努力吧。
貳
等到分管我們這張餐檯的侍女在豬頭腳邊俯身下跪,用拴扣著環銀小鏈的兩
隻手舉起來一個竹編小簍的時候,就是說狩獵女人這件事已經可以開始了。竹簍
中斜插一支打紅結的卷軸,豬頭老展開白錦,看到那上面寫有他選中的五位姑
娘身上紋刺的數字。白錦抬頭草書 狩 字,下底有兩匹風骨雋逸的奔馬,或者
是一枝水墨桃花。這是女奴領班在謄清出場的排名之後,隨筆揮灑做成的意趣。
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裡不知歸蜚聲娜蘭州府,會館女奴領袖的親撰狩書也多有流傳,
變成了一種可以收藏增值的偏門獵奇。
倚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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