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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的不一樣。白女人在整天打鼓之後又和十個獵人做愛,她遍體散發出汗嗅……也
許真的會比中原女人更沖鼻子?不過大家好歹還是放過了西洋女子那對顏色紫紅,
腫脹變形的光赤大腳。等到大家的興趣再一次高漲起來,他們就要拖起來女人船
長的肥壯屁股,扒開一溝子刺刺啦啦的金黃肛毛,去發掘她到底是長著一口什麼
顏色什麼賣相的後門洞眼。是也像咱們的妹子一樣,許多肉皮打折抽縮著收起來
呢,還是乾脆灑脫豪放的大大翻開?
那天晚上是雨季裡難得見到的一個少雲天氣。那天有天狗侵月。小藤對我說,
我們該走了,我們車上吧。她的神色有些不安。那天在滿月邊上剛開始顯出暗
影遮蔽的時候,易突然決定立刻啟程。可能還有兩天的路程就會到蚌城了,南海
也應該不是太遠,可它不該現在就讓我們見到。滿月的光輝照的天地銀白,我們
現在看到正前方向上是一片沒有盡頭的閃爍水面。
西邊的大湖已經泛過道路,連線上了東邊內陸裡淤積的沼澤。誰也不知道我
們要去的路上水有多深,又會有多長了。易公率領的移動城市坐落在稍高一些
的草地上,我們的腳下現在是一座臨時的小島。而它像是每時每刻都在沉沒或者
消融。
座落在八個輪盤上的四層樓面的宮殿周圍有重重疊疊的雕欄畫簷,每一挑房
簷下都亮起了牛油銅燈。車前精赤身體的車奴女人們揹負住粗木的軛具,整排整
排地,從已經漫過腳背的粼粼水面裡慢慢站立起身體。她們的腳步帶有金屬鏗鏘
和濺水的聲音。大湖正在寧靜安詳地淹沒我們。易的十四座移動城堡都點起了燈
火。每一座城堡旁邊都圍繞有象群和馬隊,還有從高處看去小到像是一些玩具的
牛車。她的遷徙隊伍延伸向後看不到盡頭。
四面的水也看不到盡頭。那天晚上公倚靠住一座非常中國的紅木椅子。她
坐在空中花園靠後的寶塔正中,那地方在白天是用來擺放銅鼓的。易請我坐在她
的椅子旁邊,她要她的奴隸們下跪。易要白種女人趴伏在她的椅子底下,她高高
翹起來自己的光腳,把她們擱在白女船長的赤裸背脊上。
阿菡跪立在我們的正前方向,帶銬的雙手捧一本中國字的書。她念:黎明即
起,灑掃庭除,要內外整潔,既昏便息,關鎖門戶,必親自檢點……施惠無念,
受恩莫忘。凡事當留餘地,得意不宜再往……守分安命,順時聽天。
阿菡唸的清晰緩慢,一句一頓。年輕女人的聲音乾淨和婉。在經歷過多年的
奴隸生活之後,嗓音似乎是女孩細秀的眉眼之外,另一件維持住了少許嫵媚風韻
的事。赤身的華文小女老師念過通篇後跪拜,乞求。她說,奴隸懇請公,隨奴
隸試誦這篇朱子家訓。菡再抬頭住書本放在膝邊,單念至 黎明即起,灑掃庭
除,要內外整潔 後就停聲等待。
按照易的關於她的語文課程的說法,這種學習應該已經持續過不少時間了。
我震驚地發現巴國女孩易已經能夠怪聲怪調,結結巴巴地背誦出這篇中國文章的
大半。雖然她是緊隨著語文老師逐句跟讀的。每遇到公吭哧遲疑不能為繼的時
候,阿菡便抬起手掌狠抽自己的面頰左右各二,而後才領讀一遍再做嘗試。易得
意的朝我看看,怎麼樣,我學的很不錯吧。她問,能考上你們的秀才不?
就連小藤都會說你們家中國話呢。小藤,說個給她聽聽。
小藤一直悄無聲息地坐在我腳邊的地上,她只是安靜地摟緊我的腰。小藤
老老實實,但是同樣使用奇怪的聲調背誦道,人口牛馬,大小上下,日月天王。
這多半是個阿菡教給她們入門用的識字課本。
在公的樓車轔轔駛過湖濱積水的草原,從層層薄雲中隱現的月亮被暗影侵
蝕掉小半的時候,菡的母親瞳一直跪在女兒身側靠近車欄杆的地方,她伏身到地
下用一塊硯臺研墨。易公舒舒服服的從椅子上伸了一個懶腰。她把腿腳從白女
人的光背上抽下來,跟著蹬了一腳那人的肋骨。 滾。爬過橋去,爬到園子裡去
躺下!
船長女人仰天躺下的地方是在車頂花園中間,在那裡的樓上已經平鋪有一
具粗木釘制的方形框架。或者我應該意識到,這不是上一場快樂飲宴那樣的開局。
而白種女人沉默地爬行到那個地方,並且把自己安置在框架中間的時候,我的感
覺是除了我之外,在場的每個人都已經閱讀過了後半程曲目的劇本,並且都已經
決定要把分配給自己的角色,一直扮演到結束。在花園檀木小河的對岸從一開始
就佇立著公的近衛男孩們,他們只是默不作聲。侍衛們現在帶來一些金屬工具
在花園中間按住了白女人,他們已經在動作起來,而女人也沒有掙扎。後來她接
連爆發出的嘶聲慘叫是因為男人們正用鐵尖釘穿她的腳腕。
即使是使用大錘和長鐵籤子,貫通海盜女人那副粗壯踝骨的工作仍然花費了
四到五次的狠命打擊,白女人也因此承受了三四倍於常人的痛苦。雖然女海盜的
手腳一直都被鎖住了銅鑄器件和銅銬,很多男人還是如臨大敵地壓在她的身上。
當她狂暴地撕扯自己肢體的某些時候好像是連樓車都在搖晃。女人的腿腳先被拖
開分叉,各自釘死在大木框架的下端。而她的前臂骨頭是用鐵錘直接打斷的,那
樣之後才敢解除掉手銬,把她的臂膀也向木框邊緣拉伸過去。在使用鐵釘將手腕
固定到框邊直角上的時候,她的上肢已經綿軟鬆弛到如同朽木。
船長女人在這些做完之後終於變得安靜。她現在只能戰戰兢兢地順從四支鐵
釘的定位,往木柱方框中擺放好自己的身體。那些尖直的鐵桿撕扯開肌肉條塊,
從小骨縫裡撬出通透的大裂口子,她也許都能夠聽到自己身體裡鐵件切割人筋時
候發出的咯吱聲。那大概真會是一種敲骨吸髓般疼痛的恐怖體驗。
阿菡捧住她的課本慢慢站起來,瞳站起來的時候手裡託舉一張放置硯臺毛筆
的木盤。赤身裸足的母和女順序走過檀木和藍蓮花的小橋,走到白種女人的身邊
去。她們前去扮演完成應該屬於她們的角色。在以後很長久的時間裡,三個赤裸
的女人,單臥於中,雙跪於側,阿菡雖然帶銬,但是歷經過童年時代的長期練習,
年輕女人仍然可以豎直的握住毛筆,執筆的依舊纖細五指,擫、押、鉤、格、抵,
她只是需要側身到白種女人的左邊乳房之上,懸肘凌空,即使手下那是一張活人
的白皮,她依舊鋒正勢全,毫不虛發,墨無旁溢。她開筆寫出來的卻是灑脫的行
書。
……
一粥一飯,當思來處不易;
半絲半縷,恆念物力維艱。
宜未雨而綢繆,毋臨渴而掘井。
自奉必須儉約,宴客切勿流連。
易離開了座位,她也要去走那座橋。她臉過來招呼我說,跟我來啊,大周
人。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滿月的夜正在經過最黑暗的時刻。暗影深侵進入月亮正中,我們在寬廣的夜
中能夠看到一個閃光的環圈。在我們車下被銅燈照亮的寬廣黑暗中已經是一整片
瑩瑩的水紋。它們被繼續前行的樓車輪盤碾碎,排擠,翻卷起一些浪花。在我們
腳前四丈落差的大湖泛水中,整齊排列開上面棕黃斑駁的,赤裸裸的婦人肩背,
她們挺身抬腿的時候帶有金屬鏗鏘和濺水的聲音。她們已經在齊膝深的水裡跋涉
過了半夜的路程。我們嗅到大湖深遠的四處還在層層滋生出來新鮮的潮湧氣息。
高樓的頂。小橋外頭。跪伏於地下的赤身女奴只是揮銬奮筆,疾書不止。公
抱住手肘附身在她的搖曳髮絲上,看看那個年輕書奴的字跡。她問,她真的寫
的很好看嗎?我不太懂……
我光是知道她們會紋身,她們肚子上的字就是她們互相刺上去的。後來我再
抓到人了就都讓她們寫那些字。公輕輕的說下去,但是咬字清楚。你知道嗎,
她們都要死了。
奴女們勞作如儀,安良沉穩。松墨仍然在石硯上盤旋,筆鋒仍然提、按、頓、
挫。她們彷彿充耳未聞。易說的對。我們都是凡人。我們必有一死。我們每一個
人或遲或早都要死。易告訴我們的並不是一件有多特別的事。
不過易真正要告訴我的是一些神的事。我們就要到海邊了,可是大湖已經追
上來了。易說。我跟大湖一起住過了二十三年,今年這樣的事我從來沒見過。
我們的國裡有神,有鬼,有戰爭和獻祭。我要讓我的車子走路,我就要把人
編進它的輪子裡獻給它。我們要跟大湖打仗,我就要獻很多人才能贏。我許過願
的。易說。我在覺得我們可能走不出去的時候,我是許過一定要滿足神的願望的。
如果大湖不再漲水了,如果月亮會重新變圓,如果我們巴族人能夠看見到大海
……我答應要給的東西……
是每一個給我拉車的人。
公看看月亮的光環和波光粼粼的湖水。我們要獻的不是湖,我們在打仗的
時候才不向敵人求饒。我的犧牲要獻給長出來的樹,和能長樹的那麼多土。如果
我們明天能夠見到土地,我們就有地方樹起木頭樁子。我要在木樁上釘穿她們每
一個人的手和腳。我要讓她們往土裡流乾淨血,皮會風乾,肉會爛,骨頭會斷。
她們全都會變成一小條一小塊的,流一地,掉滿一地……住在那裡邊的神食啊,
饗啊……是不是就該特別高興呢?
也許一直到這個時候,我腳下那個女人懸平提筆的手肘才略有停頓或者顫抖。
公凝視在我的臉上,露出了一點奇怪的笑容。大周人,如果……到明天早上我
們還沒有被湖水一起淹掉,你會願意用你一年裡找到的所有那些寶貝,向神贖
一個大周女人嗎?
咱們猜猜看……你想弄到手的該是這個姑娘?
易告訴我的並不是一件有多特別的事。凡人必有一死。死了的那些人就不能
再賣掉犀牛和象的屍體去換錢幣了。我只好問易說,那要是兩個一起打包的話
你打算把她們賣多少呢?
易大笑了起來。你真是個妙人兒。她說,我們走遠點吧,別讓她們聽見太多
了。這種事情真要擾亂女人芳心的,她們都該沒心思幹活兒了。
母女兩個奴隸在那時候都已經換用鐵針,她們正手腳麻利地往白女人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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