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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P> 相知
從平遙來，就進入了密集的期末考試階段，我又繼續比利姆哥哥要求的中
等水平考試成績，不過這次我的成績應該會提升一大塊，因為這學期開始的專業
基礎課，我基本上都在大一自學完了，而且自學的範圍和深度都超出了老師界定
的範圍。
考完了，要放暑假了，我又不想家了，我興致勃勃的做著規劃，用多長時
間把公司的任務做完，哪幾個技術論壇要去圍觀，參加什麼新技術的暑期培訓班，
什麼時間和比利姆哥哥去西安看陝博，看兵馬俑，等等，感覺一個半月時間好不
夠用啊。
比利姆哥哥卻明顯有些心情複雜的樣子：「蘇露，你現在已經很適應北京的
生活了，你可要想好，留在這裡可很難找到適的哈薩克男人。」
不是在慕尼黑的時候，你自己讓我留下來的麼，怎先現在又說怎麼奇怪的話，
我靜靜的說我不會去的，比利姆哥哥抬頭看著我，等我繼續。
我認真起來，鄭重的說：「我已經不去了，即使沒有你，我也不去了。」
看著比利姆哥哥疑惑的神情，我繼續說「比利姆哥哥，你不知道，北京的生活對
我究竟影響有多大。」
我慢慢的解釋：「這裡的房間有明亮的落地窗，原來我小氈房裡沒有窗戶，
白天都暗暗的。這裡每天洗澡，甚至洗手洗碗時候也用熱水，吉木乃很多牧民一
輩子只能洗幾次澡，我遇見你之前，平均一個月都洗不了一次。這裡擰開就能點
火的爐灶，你都懶得做飯，在家裡要燒柴草甚至牛糞，嗆得眼睛不停流淚，阿媽
的臉早早的就被燻黑。這裡每天都可以換洗衣服，洗完還自動烘乾，之前我家的
水井一天只能出幾桶水，洗臉都捨不得，所以我們才總穿著不用洗的皮袍子。這
裡永遠都有電，我在你去草原前，油燈都不敢多用，你給我裝了太陽能之後，我
總祈禱著不要下雨下雪，否則我晚上就不能做功課了。」
比利姆哥哥看著我點點頭：「是的，這些在這裡都是天經地義的東西，但是
在你長大的地方，很多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整理著自己的想法，慢慢的說：「我剛來的時候，覺得一下子進了天堂，
然後又特別的害怕，怕你不要我了，那時候不光會失去你，連這些就一起都沒了。
後來我懂的多了，自己也有了收入，就不再害怕了，覺得我憑自己也能留在北京，
繼續過這種生活。」
「但是不管怎樣，我都不去了，不僅我不去了，我的阿爸阿媽哥哥們也
不去了，阿爸從安ANg居點不到氈房，哥哥從阿勒泰不到牧場，我也不到吉
木乃、布林津、阿勒泰甚至是烏魯木齊了。」
我站起來，走到房間的落地窗前，指著外面說：「這裡雖然總沒有藍天，經
常霧霾。但是，沒有霧霾和揚塵的地方，也沒有的技術，沒有高校的公開課，
沒有各種開源活動，沒有各種新技術論壇，沒有各種各樣的科技展會和新產
品的釋出會，也沒有科學松鼠會的講座，沒有羅永浩的演說，沒有這麼好的科技
館、圖書館、天文館和博物館。最重要的是，那裡已經沒有適我的工作了，我
不會因為北京沒有什麼同族人可嫁，就丟下這些到阿勒泰去。」
我把我曾經想過好久的這些事情一股腦說了出來，然後走來，坐在比利姆
哥哥的面前，認真的說：「我離不開北京了，就像我不願意離開你一樣。」
比利姆哥哥點了點頭，踱著步子離開了，然後讓我自己學習，他出去走走，
結果他這一走就是兩三個小時，直到我做好晚飯打電話叫他來。
中間我給哈依夏打電話，跟她說比利姆哥哥今天說話非常奇怪，哈依夏問怎
麼了？我把他擔憂我以後找不到適的哈薩克男人又不願去的事情說了，哈依
夏問我怎麼答的，我大概複述了一遍。
哈依夏憤怒了：「阿依蘇露，你是我見過的最白痴的笨蛋！比利姆那句話的
意思是，他想把你永遠留在身邊了，你只要楚楚可憐的過去說：比利姆哥哥，我
已經不去了，你娶我吧。事情就都搞定了，你扯那麼一大堆北京的好處幹什麼？」
啊，是這樣啊，他怎麼不明說呢，還有，我怎麼這麼笨呢，哎，這個機會錯
過了，下一次不知道還要多久。
哈依夏安慰我：「沒關係的，阿依蘇露，你有沒有發現，你的所有成長軌跡，
每一步都是按照比利姆的規劃走的，從學習、工作、愛好還有人生觀，都是按他
的想法來塑造的，你就是他種的果子，現在果子已經要熟透了，他一定會來摘的。」
嗯，是的，這個我確信，我們的關係一直在發展，從湛江時的牽手，慕尼黑
的擁抱，一個月前平遙的夜裡他擁我入眠，我們的關係在一點一點的靠近，總會
有那一天的。過些天西安旅行，我還會定大床房，下次我脫了衣服抱他，吻他，
我不信他還能把持得住。
晚上吃完飯，比利姆哥哥在沙發上靠著發呆，我過去問一個學習上的問題，
他似乎還是那麼心不在焉。我問他怎麼了，他搖搖頭，沒有答，我只好坐在他
旁邊自己看書。
過了一會，比利姆哥哥突然說：「蘇露，我們在一起吧。」
嗯？我沒反應過來。
比利姆哥哥以為我沒聽懂，說的更直接了些：「別做我妹妹了，做我的愛人
吧。」
雖然前面的各種曖昧，各種蛛絲馬跡，我早知會有這一天，但是幸福來的這
樣突如其來，我反而有點不知所措，我有些奇怪的問：「你為什麼改變想法了？」
比利姆哥哥想了想說：「我考慮了兩天，覺得這樣和你過一輩子，是件很好
的事情，你說不願意離開我，其實我好像也離不開你了。本來想說做我的女朋友，
但是好像女朋友聽起來還不如我們現在的關係，那就愛人好了」
是真的，比利姆哥哥說要和我過一輩子，他說離不開我了，我突然就抑制不
住自己的眼淚，突然就抽泣著說不出話來。
比利姆哥哥反而有點緊張，問我：「你還沒說行不行呢。」
我哽咽的說不出話，但是拼命的點頭，然後抬頭流著眼淚笑著看著比利姆哥
哥。
比利姆哥哥心疼的從背後把我抱在懷裡，我覺得好幸福，我想起上一次這麼
輕鬆自在的靠在他的懷裡，還是在2歲那年在草原上一起騎馬的時候。
平靜了一下，我說去洗洗臉，剛才哭的太難看了。在衛生間，我趕快在微信
上發訊息給哈依夏，說比利姆哥哥說要我做他的愛人，我們要在一起了。
哈依夏直接用電話撥了來，笑著說太好了，祝福你們。我有點害羞的小聲
說：「我今天晚上就想和比利姆哥哥睡在一起了，你覺得好不好……」
哈依夏在那邊鼓勵我：「趕快睡，趕快睡，今天晚上一定要睡，絕對不能給
他反悔的機會。對了，我說的睡，指的是要做愛哦。」
我假裝生氣：「我知道啦，你又來故意笑話我。」
哈依夏笑著說，讓我好好體會一下，明天把第一次的感受講給她聽，她要參
考。我呸了她一聲，沒有答應。
到客廳，比利姆還繼續在沙發上靠著等我，很無聊的拿著我的那本書看，
我看著他心想：這是我的愛人，我以後再也不要叫他哥哥了。
我走過來坐在比利姆的旁邊問，為什麼他一點都沒有很興奮或者緊張的樣子。
比利姆想了想說：「我們平常的日子和在一起也沒什麼別吧，只不過說出來以
後會少了很多彆扭而已。」
「不是，有別。」我認真的說，然後做了一年多來我一直很想做的事情。
我湊到比利姆面前，輕輕吻上了他的嘴唇。我從沒有過很想要性愛，但是我一直
都非常渴望比利姆哥哥的吻，每次看到電視電影裡接吻的鏡頭，我都會幻想被他
擁吻的樣子，但是我等不及了，比利姆這方面真是個笨蛋啊。
比利姆愣了一下，明顯是還沒有從哥哥的角色轉換出來，但是馬上就反應過
來了，把我擁進懷裡，動吻了起來，舌頭很霸道的頂開我的嘴唇伸了進來，在
我的唇舌牙齒間掃來掃去，我閉上眼睛，輕輕伸出舌頭，和他糾纏在一起。
也許是我的應太青澀和緊張了，比利姆親了一小會就放開了我，我喘著粗
氣，緊張到滿臉脹紅的樣子，可能在他眼裡很可愛吧，他拍拍我的頭，笑著問：
「第一次？」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恨恨的說：「哈依夏那個壞蛋。」
然後跟比利姆說當時高中宿舍裡的事情，哈依夏和其他的女孩不一樣，她太
聰明瞭，不是特別努力就一直是全班第一。然後，她有時候會租一些奇怪的書看，
有些是很色色的愛情小說，她看完了還會跟我討論，我聽得都臉紅紅的，她自己
卻一點事沒有。有一次，她不知道看了本什麼書，看完了想試一下，然後就趁我
不注意，強吻了我一下，還用舌頭舔了我的嘴唇。
呀，我突然過神來，我的初吻居然是給了哈依夏，而不是給了比利姆，我
又恨恨的說，那次打她打的太輕了，應該多打分鐘才對。
比利姆哈哈大笑，好像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他又摸了摸我的頭，站起身心
滿意足的去筆記本前看文件了。我心裡鬱悶，這就結束了？吻完了，不是應該把
我抱起來走進臥室麼，他居然自己去看電腦了？幾乎所有的美劇裡，到這個時候，
接下來都是該做愛了啊？
我拿起書，背朝著比利姆，不讓他看到我羞惱的樣子。我裝作是在看書，但
是心裡想的都是，如果睡覺的時候，比利姆哥哥還是沒有表示，我該怎麼辦。
然後，果然被我猜對了，比利姆點多的時候，跟我說了一聲他洗澡睡覺去
了，讓我也早點睡，就上筆記本，拿著IPAD走了。我心裡很奇怪，比利姆這也
太沉得住氣了吧？
我在洗澡的時候，心裡想了半天，覺得很委屈，都說了要在一起做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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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平遙來，就進入了密集的期末考試階段，我又繼續比利姆哥哥要求的中
等水平考試成績，不過這次我的成績應該會提升一大塊，因為這學期開始的專業
基礎課，我基本上都在大一自學完了，而且自學的範圍和深度都超出了老師界定
的範圍。
考完了，要放暑假了，我又不想家了，我興致勃勃的做著規劃，用多長時
間把公司的任務做完，哪幾個技術論壇要去圍觀，參加什麼新技術的暑期培訓班，
什麼時間和比利姆哥哥去西安看陝博，看兵馬俑，等等，感覺一個半月時間好不
夠用啊。
比利姆哥哥卻明顯有些心情複雜的樣子：「蘇露，你現在已經很適應北京的
生活了，你可要想好，留在這裡可很難找到適的哈薩克男人。」
不是在慕尼黑的時候，你自己讓我留下來的麼，怎先現在又說怎麼奇怪的話，
我靜靜的說我不會去的，比利姆哥哥抬頭看著我，等我繼續。
我認真起來，鄭重的說：「我已經不去了，即使沒有你，我也不去了。」
看著比利姆哥哥疑惑的神情，我繼續說「比利姆哥哥，你不知道，北京的生活對
我究竟影響有多大。」
我慢慢的解釋：「這裡的房間有明亮的落地窗，原來我小氈房裡沒有窗戶，
白天都暗暗的。這裡每天洗澡，甚至洗手洗碗時候也用熱水，吉木乃很多牧民一
輩子只能洗幾次澡，我遇見你之前，平均一個月都洗不了一次。這裡擰開就能點
火的爐灶，你都懶得做飯，在家裡要燒柴草甚至牛糞，嗆得眼睛不停流淚，阿媽
的臉早早的就被燻黑。這裡每天都可以換洗衣服，洗完還自動烘乾，之前我家的
水井一天只能出幾桶水，洗臉都捨不得，所以我們才總穿著不用洗的皮袍子。這
裡永遠都有電，我在你去草原前，油燈都不敢多用，你給我裝了太陽能之後，我
總祈禱著不要下雨下雪，否則我晚上就不能做功課了。」
比利姆哥哥看著我點點頭：「是的，這些在這裡都是天經地義的東西，但是
在你長大的地方，很多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整理著自己的想法，慢慢的說：「我剛來的時候，覺得一下子進了天堂，
然後又特別的害怕，怕你不要我了，那時候不光會失去你，連這些就一起都沒了。
後來我懂的多了，自己也有了收入，就不再害怕了，覺得我憑自己也能留在北京，
繼續過這種生活。」
「但是不管怎樣，我都不去了，不僅我不去了，我的阿爸阿媽哥哥們也
不去了，阿爸從安ANg居點不到氈房，哥哥從阿勒泰不到牧場，我也不到吉
木乃、布林津、阿勒泰甚至是烏魯木齊了。」
我站起來，走到房間的落地窗前，指著外面說：「這裡雖然總沒有藍天，經
常霧霾。但是，沒有霧霾和揚塵的地方，也沒有的技術，沒有高校的公開課，
沒有各種開源活動，沒有各種新技術論壇，沒有各種各樣的科技展會和新產
品的釋出會，也沒有科學松鼠會的講座，沒有羅永浩的演說，沒有這麼好的科技
館、圖書館、天文館和博物館。最重要的是，那裡已經沒有適我的工作了，我
不會因為北京沒有什麼同族人可嫁，就丟下這些到阿勒泰去。」
我把我曾經想過好久的這些事情一股腦說了出來，然後走來，坐在比利姆
哥哥的面前，認真的說：「我離不開北京了，就像我不願意離開你一樣。」
比利姆哥哥點了點頭，踱著步子離開了，然後讓我自己學習，他出去走走，
結果他這一走就是兩三個小時，直到我做好晚飯打電話叫他來。
中間我給哈依夏打電話，跟她說比利姆哥哥今天說話非常奇怪，哈依夏問怎
麼了？我把他擔憂我以後找不到適的哈薩克男人又不願去的事情說了，哈依
夏問我怎麼答的，我大概複述了一遍。
哈依夏憤怒了：「阿依蘇露，你是我見過的最白痴的笨蛋！比利姆那句話的
意思是，他想把你永遠留在身邊了，你只要楚楚可憐的過去說：比利姆哥哥，我
已經不去了，你娶我吧。事情就都搞定了，你扯那麼一大堆北京的好處幹什麼？」
啊，是這樣啊，他怎麼不明說呢，還有，我怎麼這麼笨呢，哎，這個機會錯
過了，下一次不知道還要多久。
哈依夏安慰我：「沒關係的，阿依蘇露，你有沒有發現，你的所有成長軌跡，
每一步都是按照比利姆的規劃走的，從學習、工作、愛好還有人生觀，都是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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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這個我確信，我們的關係一直在發展，從湛江時的牽手，慕尼黑
的擁抱，一個月前平遙的夜裡他擁我入眠，我們的關係在一點一點的靠近，總會
有那一天的。過些天西安旅行，我還會定大床房，下次我脫了衣服抱他，吻他，
我不信他還能把持得住。
晚上吃完飯，比利姆哥哥在沙發上靠著發呆，我過去問一個學習上的問題，
他似乎還是那麼心不在焉。我問他怎麼了，他搖搖頭，沒有答，我只好坐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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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姆哥哥以為我沒聽懂，說的更直接了些：「別做我妹妹了，做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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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前面的各種曖昧，各種蛛絲馬跡，我早知會有這一天，但是幸福來的這
樣突如其來，我反而有點不知所措，我有些奇怪的問：「你為什麼改變想法了？」
比利姆哥哥想了想說：「我考慮了兩天，覺得這樣和你過一輩子，是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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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像女朋友聽起來還不如我們現在的關係，那就愛人好了」
是真的，比利姆哥哥說要和我過一輩子，他說離不開我了，我突然就抑制不
住自己的眼淚，突然就抽泣著說不出話來。
比利姆哥哥反而有點緊張，問我：「你還沒說行不行呢。」
我哽咽的說不出話，但是拼命的點頭，然後抬頭流著眼淚笑著看著比利姆哥
哥。
比利姆哥哥心疼的從背後把我抱在懷裡，我覺得好幸福，我想起上一次這麼
輕鬆自在的靠在他的懷裡，還是在2歲那年在草原上一起騎馬的時候。
平靜了一下，我說去洗洗臉，剛才哭的太難看了。在衛生間，我趕快在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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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依夏直接用電話撥了來，笑著說太好了，祝福你們。我有點害羞的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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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依夏在那邊鼓勵我：「趕快睡，趕快睡，今天晚上一定要睡，絕對不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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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裝生氣：「我知道啦，你又來故意笑話我。」
哈依夏笑著說，讓我好好體會一下，明天把第一次的感受講給她聽，她要參
考。我呸了她一聲，沒有答應。
到客廳，比利姆還繼續在沙發上靠著等我，很無聊的拿著我的那本書看，
我看著他心想：這是我的愛人，我以後再也不要叫他哥哥了。
我走過來坐在比利姆的旁邊問，為什麼他一點都沒有很興奮或者緊張的樣子。
比利姆想了想說：「我們平常的日子和在一起也沒什麼別吧，只不過說出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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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別。」我認真的說，然後做了一年多來我一直很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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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吻的樣子，但是我等不及了，比利姆這方面真是個笨蛋啊。
比利姆愣了一下，明顯是還沒有從哥哥的角色轉換出來，但是馬上就反應過
來了，把我擁進懷裡，動吻了起來，舌頭很霸道的頂開我的嘴唇伸了進來，在
我的唇舌牙齒間掃來掃去，我閉上眼睛，輕輕伸出舌頭，和他糾纏在一起。
也許是我的應太青澀和緊張了，比利姆親了一小會就放開了我，我喘著粗
氣，緊張到滿臉脹紅的樣子，可能在他眼裡很可愛吧，他拍拍我的頭，笑著問：
「第一次？」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恨恨的說：「哈依夏那個壞蛋。」
然後跟比利姆說當時高中宿舍裡的事情，哈依夏和其他的女孩不一樣，她太
聰明瞭，不是特別努力就一直是全班第一。然後，她有時候會租一些奇怪的書看，
有些是很色色的愛情小說，她看完了還會跟我討論，我聽得都臉紅紅的，她自己
卻一點事沒有。有一次，她不知道看了本什麼書，看完了想試一下，然後就趁我
不注意，強吻了我一下，還用舌頭舔了我的嘴唇。
呀，我突然過神來，我的初吻居然是給了哈依夏，而不是給了比利姆，我
又恨恨的說，那次打她打的太輕了，應該多打分鐘才對。
比利姆哈哈大笑，好像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他又摸了摸我的頭，站起身心
滿意足的去筆記本前看文件了。我心裡鬱悶，這就結束了？吻完了，不是應該把
我抱起來走進臥室麼，他居然自己去看電腦了？幾乎所有的美劇裡，到這個時候，
接下來都是該做愛了啊？
我拿起書，背朝著比利姆，不讓他看到我羞惱的樣子。我裝作是在看書，但
是心裡想的都是，如果睡覺的時候，比利姆哥哥還是沒有表示，我該怎麼辦。
然後，果然被我猜對了，比利姆點多的時候，跟我說了一聲他洗澡睡覺去
了，讓我也早點睡，就上筆記本，拿著IPAD走了。我心裡很奇怪，比利姆這也
太沉得住氣了吧？
我在洗澡的時候，心裡想了半天，覺得很委屈，都說了要在一起做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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