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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著走。
“行啊,改邪歸正了啊!小子,你不來更好,那個女的歸我一個人了。我想
怎麼玩就怎麼玩,你不是喜歡她嗎!啥時我當你的面玩她一次,讓你看看她是怎
樣在
我的胯下浪叫的。毛孩子就是毛孩子,總以為自己了不起,跟我的技巧比起
來,你就是一個渣。”李秋弘惱羞成怒地說著,像牛一樣喘著粗氣。
“說這些話不噁心嗎!我記得好像人家瞧不上你吧!好了,別吃不著葡萄怨
葡萄酸了,你真讓我鄙視。”張翔一狠狠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諷刺了李秋弘一頓,張翔一感到心情好點了,他一點也不擔心李秋弘會來報
復,彼此都掌握著對方的把柄,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是,以後不能與馮可依在電
車裡做那麼刺激的事了,這令張翔一很苦悶,不知道沒有馮可依的日子該怎樣度
過。
那傢伙不能把我怎麼樣,會不會對可依姐下手呢!他知道我喜歡可依姐,不
會因為我遷怒可依姐吧!唉!早知道就不那麼刺激他了。不過,他跟我一樣是漢
洲大學畢業的,應該在一家大公司裡就職吧!不會不顧事業對可依姐胡來吧……
張翔一安慰著自己,心中的不安揮之不去。
他媽的,你們這些傢伙都是混蛋,就不能讓老子省心點嗎!……掛完電話
到公司的李秋弘,一邊在通往辦公室的走廊上走著,一邊在心裡罵著馮可依和張
翔一。平時頗為自豪自己是個優秀的人物,沒有自己處理不了的難題,可是,一
個淫蕩的假正經女人和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就令他陷入了尷尬的局面,李秋弘懷
著焦躁的心情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李秋弘坐在辦公桌前,不時搓捻著放在桌下的手指,手指上的愛液已經乾涸
了,但早上在馮可依陰戶裡抽插時那既刺激又舒愉的感觸還鮮明地留在腦海裡。
瞧著正聚精會神地對著電腦打字的馮可依,她看起來是那麼的清雅,高潔,
那專注的神情是那麼的神聖不可侵犯,與電車裡淫蕩的表現完全是截然相反的兩
種人,李秋弘真想撲過去,把馮可依摁在桌子上,用自己巨大的肉棒捅破她的假
面具。可是,只能意淫地想想,李秋弘知道如果真那麼做了,不提她老公寇盾深
厚的背景,僅是報警就能令自己萬劫不復,失去來之不易的金錢和地位。
“組長,荔梅負責的營業額分析交給我做吧?”似乎是忘記了週五晚上聚會
的不愉快,馮可依像以前一樣,臉上浮出典雅的微笑,請示著李秋彤。
“好的,可依,辛苦你了,把荔梅的工作也做了。”
“沒什麼,誰知道荔梅的父親會突然生病,特殊時期嘛!組長,希望我做什
麼,你就直說。”
我現在最希望你做撩起裙子,把你的騷穴露出來,讓我狠狠地操你……李秋
弘在心中腹誹著,默默地點點頭,不時抬起頭偷看馮可依手腳麻利地處理著王荔
梅留下的工作,他的心越發地焦躁了,獸慾壓抑不住地沸騰著。
“秘書長,李秋弘在電車裡猥褻馮可依了,馮可依還很享受。”
“你說什麼……咳咳……”正在聽朱天星彙報的張真分外吃驚,不由被茶水
嗆了一口,連忙放下茶杯。
“沒想到這麼雅緻、這麼美麗的女人,竟然在電車裡做出這種事來,只能理
解為她有很強的受虐根骨啊。”對馮可依頗感興趣的張真感慨了一番。
“確實是那樣的,我在月光俱樂部調教過各種各樣的女人,像馮可依這樣被
受虐的本性驅使,具有那麼強烈的渴望的女人還沒遇到過。”朱天星鄭重地點點
頭,贊同張真的判斷。
; “這方面你是專家,你都這麼說,那肯定是這麼一事了。”
聚會剛一結束,張真便趕愛奴之心俱樂部,公司、住宅、電話,查遍了所
有的監控,也找不到李秋弘為什麼會知道馮可依點什麼的證據,只能認為馮可依
不在監控範圍內的外出時,與李秋弘有什麼糾葛。無奈之下,張真只好委託月光
俱樂部白天不需要工作的朱天星等人,全天候跟蹤馮可依。
今天輪到朱天星跟蹤馮可依,從馮可依離開家門起,朱天星便跟在她後面,
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在地鐵五號線的車廂裡,朱天星就站在張翔一旁邊,把李
秋弘猥褻馮可依的過程全部用針孔攝像機拍了下來。
“可依知道猥褻她的是李秋弘嗎?”
“我認為不知道,李秋弘從後邊摸馮可依,手都伸進裙子裡了。剛開始時,
馮可依沒怎麼反對,後來不知怎的,突然掙扎起來了,好像還撓了李秋弘一下,
把李秋弘嚇跑了。”朱天星憶著當時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講給張真聽。
“還被撓了一下,未遂嗎!嘿嘿……不過,李秋弘應該知道馮可依下身的秘
密了,看來他猥瑣馮可依不是隻有今天,以前也應該也做過。可依啊,當你發現
你的組長是猥褻你的色狼時不知會有什麼感想呢”張真在心中意淫著,臉上露出
了一絲淫笑,然後向朱天星問道:“她自慰時喊的翔一是誰?有線了嗎?”
“還沒有。”
“那麼,接著去調查吧!”張真揮揮手,讓朱天星離開。
兩天前,張真在欣賞馮可依自慰的監控錄影時,就在她要到達高潮的時候,
動作猛然激烈起來,嘴裡還喊著“翔一,不要……”,“翔一,繞了姐姐吧”等
令張真摸不著頭腦的話。於是,心生疑惑的張真便找到以前做過偵探的朱天星,
委託他找出翔一。
和母親吃飯的時候,父親張維純突然來了,這令張翔一很不解,他很不齒
的這個父親成天在外拈花惹草,不到深夜是不捨得來的。
“翔一,很久沒和你一起吃晚飯了,喂!我的晚飯準備了嗎?”張維純和顏
悅色地看著兒子,可是與妻子說話時,聲調卻變得惡聲惡氣的。
“準備了,準備了。”被張維純稱作“喂”的中年女人連忙答道,然後急匆
匆地跑到廚房,去給早就對逝去芳華的她不理不睬的丈夫添碗加筷。
父、母、子三個人坐下來在一起吃飯
..
的日子太少了,溯上次不知隔了幾個
月,不僅是這樣,張翔一就連與父親見面的機會都非常少。這裡面,一是因為張
維純往往深夜才來,其二便是張翔一很討厭他的父親,偶爾,張維純在家的時
候,張翔一要麼出去,要麼到自己的房間,不想看到令他生厭的父親。
妻子給張維純打開了一瓶震得冰涼爽口的啤酒,張維純阻止了妻子給自己倒
酒的意願,一邊拿起酒瓶給自己倒滿,一邊向張翔一問道:“喝嗎?”
瞧著沉默的兒子,張維純知道張翔一為什麼討厭自己,眼中閃過一絲不快,
徑自拿起酒杯倒上滿滿的一杯,往張翔一面前一推,用命令的語氣說道:“陪爸
爸喝一杯。”
“我不。”張翔一倔強地抬起頭看向張維純,就在這時,他發現父親的西裝
領子上竟然繡著和李秋弘一模一樣的圖案。
咦!一樣的徽章,他跟那傢伙是同一個公司的嗎?那麼……不會吧!那傢伙
與可依姐也是同一個公司的同事……張翔一感到腦子有些混亂,想也沒想,便拿
起父親推過來的酒杯,一仰脖,一口喝個乾淨。
“好小子,再來一杯。”兒子平時是不搭理自己的,見張翔一這肯聽自己
的話,還把酒一口喝乾了,似乎是感到與兒子的關係大為改善了,張維純呵呵地
笑著,拿起酒瓶,把酒杯倒滿。
壓下心頭的不屑,張翔一拿起酒杯與父親碰了一下,問道:“這個徽章,是
你們公司的標誌嗎?”
張維純感到今天心情特別好,便一口喝乾杯中的酒,答道:“是的,五年前
重新設計的圖案。你看,上面的xx代表新星,也喻示著我們公司是商場上的新
星,不久就會一衝破天,無人可擋。公司現在發展的真麼好,這裡面可有你爸爸
我不小的功勞啊!呵呵……”
張翔一沒心情聽父親吹噓,問道:“你們公司在漢州公園地鐵站附近嗎?”
“漢州公園站?不,不,公司總部在西京,漢洲分公司在順德廣場附近,你
說的漢洲公園站呢!是名流美容院的總部,我們公司倒是有幾個人在那裡駐紮,
給名流美容院做情報系統策劃。我是總負責人,平時不去那裡,我的副手李秋弘
和總部的馮可依,還有一個小評估師王荔梅要在那裡工作到十月份。翔一,怎麼
了,為什麼對這個感興趣,這三個人中有你認識的嗎?”
“沒有,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見父親懷疑地看過來,張翔一連忙把頭
低下,掩飾著驚駭的表情,心中大感不妙地想道,那個混蛋竟然和可依姐是一個
單位的,這下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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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