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落冰心》第十二章

P>    第十二章　風雨滿金陵

    就在我正要動身的時候，身後有人叫住我。

    「喂，壯牛！你去哪兒啊？」

    我頭一看，竟然是秋菊妹妹。秋菊妹妹今天穿著一件橘黃色的外衣，頭梳

    雙丫髻，顯得清純中帶著些嫵媚。

    「哦，我，我出去辦點事。」我想瞞著她，便沒有說實話。

    「辦什麼事？你這幾天是怎麼了，怎麼神神秘秘的，府裡經常看不見你人影，

    你，你不會是外面有了相好的吧？」說到這裡，秋菊睜大眼睛盯著我，一副審視

    的眼光。

    「我哪有。秋菊妹妹，我心裡只有你……」我趕緊解釋道。

    「呸，誰信你？」秋菊不依不饒，「連行蹤都不敢告訴我，你還敢說心裡只

    有我？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了，不然咱們兩個就算完了！」

    聽到秋菊生氣了，我只好趕緊道歉。思慮再三，我決定告訴她一部分實情。

    「嗯，是這樣的。我前兩天發現龐副管家他……他和外人勾結，要對府裡不

    利，所以這幾天我在偷偷跟蹤他，想找到他的把柄。」我急著去找二小姐，所以

    儘量簡潔地應付過秋菊。

    聽到我提起老龐，秋菊愣了一下，她有些緊張地說，「啊？你，你說得是真

    的嗎？龐……龐副管家？」

    「嗯，千真萬確，我這就準備去他在府外的私宅他。」

    秋菊斂眉思考了一會，抬起頭對我說道，「嗯，那壯牛你去吧，注意安全。」

    說完握了握我的手，便和我道別了。

    我一路向紫金巷而去，急急地去二小姐。

    在我走後不久，秋菊也出得蕭府，急急忙忙地往某處去了。

    ＊＊＊＊＊＊＊＊＊＊＊＊＊＊＊＊＊＊＊＊＊＊＊＊＊＊

    可惡！竟然沒有！我到了紫金巷老龐的外宅，四下觀察了一下，院牆並不高，

    院子也不大，只是個一進的小院。

    我稍微喬裝打扮一下，敲了敲他家的院門。如果開門的是老龐，我一定毫不

    猶豫給他一拳，可惜不是。

    給我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臉面倒算是白淨，不過長得和老龐一樣獐眉

    鼠目，他就是我上次看到的拉著老龐撒嬌的男人。

    「啊，叔叔你有什麼事麼？爹爹不在家……」二十來歲的男子卻是滿臉幼稚

    的表情看著我。

    「哦，小兄，你家裡只有你一個人嗎？」我試著套他的話，同時也在暗暗

    注意院子裡的動靜，我一眼就能掃便院子裡東西邊各有一間屋子，看著像廚房和

    倉庫。北邊是一間長屋，看來就是住人的廂房了。

    「嗯！爹爹前天來說，這兩天出外有事不能來，過兩天才來，讓我好

    好看家。」說完他呵呵傻笑了一下，「還說等他來會給我帶禮物，讓我乖乖地

    別亂跑。」

    我觀察了一下院落中鴉雀無聲，十分地安靜，看起來的確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而且看這個傻子的樣子也不像是會說謊的，看來老龐是真的不在。

    我告別了老龐的傻兒子，

    可惡，他去哪裡了？除了紫金巷，我還真不知道他會去哪。我又去上次他喝

    茶的那間茶樓碰碰運氣，結果是無功而返。

    客棧？酒樓？妓院？已經過去了一個晚上，他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吧。可是

    如果去這些地方，還不如自己的老巢來得安穩。

    我頓時有些一籌莫展，想來想去，突然想到老龐的兒子說，老龐曾經對他說

    過過兩天會來，算一算也就是明後兩日的事情。既然找不到，乾脆就在這裡等

    他來。不過，二小姐可能就要多受兩日罪了……我甩甩頭，將這些煩心事暫時

    拋開，開始在老龐宅子旁邊覓。

    最後我在老龐外宅的附近找了間客棧，租下了對街的窗戶，開啟窗子正好能

    看見老龐宅子的大門。於是我開始了艱難地守株待兔。

    時間過去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城門緊閉也沒看到老龐家。

    直到熬到街上再無人煙，我才在疲勞中睡去。

    這一夜心有所想，完全睡不安穩。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身了，又走到窗前開

    始了「蹲點」工作。突然，一個熟悉的人影印入我的眼簾。

    「秋菊！」她怎麼來了？

    只見秋菊直奔我所在的客棧而來，她抬頭望了望，正好和我四目相對。

    她似乎愣了愣，然後便走進客棧，找到我所在的房間。

    「秋菊妹妹，你怎麼來了。」我看著她，大惑不解道。

    「壯牛，你昨天走後，我左思右想還是不放心，覺得只有你一個人恐怕人手

    不夠，所以我今天找過來，想和你一起監視龐副管家。」秋菊對我說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我疑惑地問她。

    「嗯……因為我知道老龐的私宅在這裡，所以過來碰碰運氣。果然看到你在

    這兒，怎麼，盯了一天一夜了，有收穫嗎？」秋菊輕巧地將話題引開。

    「沒有。我昨天去老龐的宅子探查了一番，只有他那個傻兒子在。他說老龐

    不在家，大概過兩天來。」

    「嗯，壯牛，我們一起對付龐副管家吧，這樣也可以輪流盯梢，輪著休息。」

    秋菊建議道。

    秋菊妹妹動提出幫我，倒是盛情難卻。我便和她商議，有一人盯緊老龐府

    第，另一人則出外探查或休息。

    時間又過去了一日。由於秋菊的加入，我可以只負責監視晚上的時間，而白

    天可以好好地休息，任務輕鬆多了。當天我監視了一整個晚上，等第二天白天秋

    菊妹妹醒來後我才睡去。

    這一覺直睡到傍晚時分，我被食物的香味喚醒。睜眼一看，秋菊正坐在桌旁，

    手託香腮怔怔出神。桌上擺著一桌豐盛的晚餐，還有一小瓶酒。看來是秋菊妹妹

    在我睡著的時候出去置辦的。

    注意到我醒來，秋菊看了我一眼，端過一個水盆向我走來。盆中的水熱氣騰

    騰，她擰著毛巾，伺候我洗漱起床，口中卻說著，「真是頭大懶牛，睡了這麼久

    ……飯菜都快涼了，趕緊起床吃飯吧。」

    看著秋菊賢淑地舉動，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情不自禁地一把摟住她緊緊抱

    住。秋菊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放鬆下來，也伸手環住我的腰，「好了，好了，

    大笨牛，快點吃飯吧。」

    「嗯！」我牽著她的手來到桌前，望著桌上豐盛的菜式，看著秋菊巧笑嫣然

    的俏臉，我覺得心中充滿了幸福。一個男人，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悲催的

    苦）

    我們調笑著，互相餵食給對方，情動之時我們還會喝個交杯酒，氣氛溫馨而

    曖昧。

    不知為何，今天的酒好像勁頭特別大。酒量還不錯的我，喝了這麼一小瓶就

    就頓覺微醺。

    不過酒精也讓我的色心頓生，看著秋菊的俏臉，我覺得鼻子裡撥出來的氣都

    是火熱的。

    「秋菊妹妹……」我忍不住一把抱緊她，開始襲向她的胸前。秋菊好像也有

    些動情，不過她還是剋制著對我說，「壯牛，你別心急嘛，人家遲早還不是你的

    ……你要是想要，人家還像上次那樣幫你弄出來。」

    我點頭道好，腦袋開始隱隱發昏，只能抱著她又躺床上。此時監視老龐的

    事情已經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只想好好地發洩一次。

    我剛剛起床，身上連外衣都沒穿，只著內裳。此時正好也省去了脫掉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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