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一〇五章：曾眉媚的么蛾子)

P>    曾眉媚的么蛾子

    「人的祖先最早是用四肢觸控著大地，後來是用雙腳。再後來，人類發明了

    一種叫做汽車的怪物，得瑟地過上了一種叫做輪子上的生活。工業文明縱使改變

    了人類對於空間的概念，提高了人類從一地運動到另外一地的速度，但同時，也

    宣告了人類的雙腳開始漸漸離開了大地，離開了孕育了自己生命的母親當我

    們城市的空氣早已被作為工業文明產物的各種化學物質充斥，當我們的世界裡連

    泥土的芬芳都早已成為了一種遙遠的記憶與抽象的文學詞彙，我們心中的『瓦爾

    登湖』已死。」

    這是寧煮夫在自己的報紙專欄上寫下的一段對現代工業文明充滿懷疑精神的

    文字，而此刻，這小子卻駕駛著被他稱作機器怪物的東東正在這座城市滾滾的下

    班車流中慢慢蠕動著。

    所以不要相信報紙上那些故作呻吟，狗屁的所謂心靈雞湯，都是ＮＮＤ忽悠

    人滴，不信你喊姓寧的那小子真正在瓦爾登湖一個人呆上兩年你看他呆得住呆不

    住嘛。人家是把呻吟當個屁，放完了該幹嘛還不是要幹嘛。

    這陣時值下班高峰來臨，路上堵車進行曲整得正歡，老子開著車被堵得一陣

    毛焦火辣，正準備開點ｍｕｓｉｃ舒緩下情緒，卻從後視鏡上看到坐在後排剛才

    還絮絮叨叨跟曾大俠說著話兒的老婆這下也不講究了，一下子頭倒在曾眉媚的腿

    上就睡著了，果真倆心無芥蒂的好閨蜜這得是關係有多河蟹的大老婆跟二老

    婆才幹得出來的事？

    看來老婆這段時間排戲是累壞了，我好一陣心疼，趕緊將自己的外套扒拉了

    下來遞到後座讓曾眉媚給寧卉蓋上，然後打開了車內的暖氣。

    而曾大俠此刻手裡拿著把鏡子在那裡搔首弄姿的塗脂抹著粉，這讓我想起咱

    讀中學時課本上有段趙樹理的《小二黑結婚》，開頭是這樣滴：「三仙姑又搽了

    一次粉……」

    仙姑，現在老子腳得這詞兒被髮明就是用來形容曾大俠這娘們滴。

    「喊你去吃飯的，不是喊你去勾引人的，你把自己整得像個仙姑似的要幹撒

    子？」老子忍不住埋汰到。

    曾眉媚白了我一眼：「人家看你找個二老婆都跟個仙女似的，還不是你臉上

    倍兒有面子？」

    ……

    在我眼裡，這世界上但凡有兩件事最難，一件是登天，一件是比登天還難點

    的，在曾大俠嘴裡討點便宜。

    話說本來二十來分鐘的車程，整整在路上堵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們才趕到酒

    店，此刻仇老跟熊雄同志都先到了，在訂好的包間裡，倆人正熱絡的喝著茶聊

    著天。

    「仇老，不好意思來晚了，路上堵車堵慘了，來來我來跟你介紹下。」我

    趕緊迎上前去，拉著熊雄就準備跟仇老介紹。

    「我跟仇老。」熊雄對我憨厚一笑，兩掌到胸前搓了搓，「已經互相做

    了自我介紹了。」

    「哦哦，那這位……」我朝緊跟在身後的曾眉媚示意，「這位是美麗的熊夫

    人，曾眉媚小姐。」

    接著曾眉媚立馬過來伸出手跟仇老熱烈滴握在一起。

    「喲可見著傳說中的仇老了，久仰久仰，想得起來我是誰嗎？」然後這娘

    們燕啼嗓一開，這屋裡頭霎時間空氣都化了，只剩下被亂了結構的空氣分子。

    「嗯？」仇老一臉的詫異，但很快便反應過來，淡定的笑了笑，「哦，那

    晚就是你給我打的電話吧？我就說這聲音楞熟。」

    「仇老果真耳聰眼慧，這也聽得出來。」曾眉媚仙姑妝的臉上蕩起一股明

    媚的，但還算節制的笑容老子生怕這娘們一來就端上一副無敵的風騷狀把人

    家給嚇著了。

    「嗯，這位……」接著我拉過寧卉，「賤內，賤內哈。」

    到底是職業女性，各種場面上的交禮數寧卉早已應付自如，便優雅的伸出

    手，跟仇老握了握，一切看上去都那麼得體而不失熱情，「感謝仇老出手相

    助。」

    「小事小事，不足掛齒。」仇老十分謙和的應到，那神情完全沒把這當

    多大事，然後，仇老似乎被什麼東西把眼睛給晃了下的趕腳微微的怔了

    怔，才想起要說點啥似的，瞄了我一眼，開口到，「早聽說尊夫人漂亮，沒想到

    楞漂亮。」

    「謝謝。」寧卉微微報以一笑，然後跟曾眉媚一邊喊服務員點菜去了。

    我趕緊張羅大家入座，仇老自然被我推到上位坐下，我把那晚那瓶順手牽

    羊來的茅臺拿出來，對仇老笑眯眯到：「今天先整這個，本來要送給那位老扁

    的，他死活不要，今晚只得拿來孝敬您老人家了。今兒仇老可得喝高興了，熊

    雄，今兒你不叫熊雄，你叫雄起哈，咱們好好陪仇老喝兩杯，那晚要不是仇老

    ，後果很嚴重啊。」

    「沒問題，南哥你安排，你說咋喝就咋喝。」

    「差不多，差不多就行了。」仇老連忙應著，不曉得是不是穿了身挺洋

    氣的休閒夾克的緣故，今兒仇老看上去跟平時的形象有點穿越，讓我想起第一

    次看到仇老，一副中式對襟衫，一雙老布鞋，不曉得的還以為是哪個廟子頭跑

    出來的還了俗的和尚。

    只是那孟非牌的光頭像個八十瓦的燈泡依舊閃耀全場。

    「這身……」我打量了一番仇老的夾克，什麼牌子的老子看不出來，但那

    身料子和做工絕對是一等一的頂級，然後俺嘿嘿一樂，「是……小燕子幫你搗拾

    的吧？今兒這形象煥然一新啊……」然後老子故做一深沉，「越來越像孟爺爺了

    哈。」

    「嗯，這你也猜得出來？」仇老有點吃驚的看了看我。

    「我是哪個嘛。」我得意的哼哼到。

    接著仇老不好意思用手摳了摳光生的腦門，衝我點了點頭，「她非要給我

    買衣服，說是要給我當形象顧問，把我折騰得夠嗆，唉，真沒想到穿衣服還這麼

    多講究。」

    「快進來，快進來！」仇老的話音剛落，突然聽到寧卉朝門外在喊，我循

    聲過去，這才叫說曹操曹操到，門外頭瞬間天外飛仙的站著一道如此靚麗的大活

    風景，那風景秀麗而挺拔洛小燕竟然不知啥時候就站在了包間的門口！

    老子一下子蒙了，未必今晚的飯局我忘了我還喊了小燕子？

    看著熱情迎上前去招呼小燕子的寧卉我琢磨著，未必小燕子是寧卉叫來

    的？

    而看著這一屋子對於洛小燕來說如此奇怪的人物組，小燕子俊俏的臉龐同

    樣寫滿了驚異，穿了件米色風衣，讓修長的身材襯得更加修長的小燕子讓整個身

    姿定格成了個美麗的驚歎號。

    曾大俠眼睛瞬間就直了話說女人的漂亮讓天生好色的男淫說漂亮等於白

    說，讓女淫如曾大俠者都折服的漂亮才是真漂亮。

    顯然曾大俠是被小燕子的漂亮折服了。

    而仇老的身體微微怔了怔，顯然木有料到飯前還有這道大變活人的開

    胃菜。

    老子心頭碎了一口，這一口碎得意味很深長：這下，大老婆二老婆加小三，

    全齊了。這齊是齊人之福的齊哈。

    三個女人一臺戲，老子木有想到這劇本不小心一拐彎就來了這麼一齣，我下

    意識的瞟了瞟寧卉，寧卉在招呼洛小燕坐下的當兒跟我來了個意味也很深長的眼

    神交流，這讓我完全確定，小燕子就是老婆叫來滴了。

    但大老婆為啥子要叫小三來也？況且人家小三今真正的在場，瞬間老子把

    自己整成了個問號僵在了空中。

    小燕子像是有意避什麼似的，執意就跟仇老隔著寧卉在旁邊的位置坐下

    了本來看得出來，寧卉是準備把洛小燕往仇老身邊推的小燕子低頭有

    些羞澀的說到就坐這兒吧的就坐在了她寧姐姐的身邊，然後這位置奇葩了，男人

    坐一邊，依次是仇老，俺，跟熊雄。另一邊，挨著仇老坐的依次下來的順序

    是俺大老婆、小三、跟二老婆。

    看著俺這大小老婆跟小三一字排開的坐著，那風景端的美不勝收，老子瞬間

    腳得似夢似幻，想要再整個小四，這活脫脫就將古代四大美女轉世湊起了。

    「仇老……」寧卉輕輕攬了攬小燕子的手然後看了看仇老，泯然一笑，

    「這位就不用介紹了吧，煮夫說請仇老怎麼能不叫上小燕呢。所以……」說完

    寧卉跟我使了個眼色。

    我靠，老婆喊的小燕子來，這還「嫁禍」於我，這是自個裝著明白讓俺裝糊

    塗，見小燕子跟仇老倆互相都有些不自然的樣子，我趕緊打圓場，「是了，是

    了，小燕，我跟仇老剛才還說起你呢。」

    「說我什麼呀？」洛小燕這下終於怯生生的抬起頭，依舊不大敢看仇老，

    話說洛小燕還真沒經歷過我跟仇老她生命中同時擁有，或者同時屬於的兩

    個男人，一同在場的場，今兒這陡然的一幕對她的心理產生的衝擊是可想而AnG知

    滴。

    「我說你把仇老搗拾得越來越像孟非爺爺了。」老子抖了一機靈。

    「你……你說什麼呀？」這下看到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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