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媽媽的腳

    任何的波瀾在轟轟烈烈的時間長河裡，或者一時水花四濺，一時波瀾起伏，

    一時洶湧澎湃，然而在時光的年輪一轉，所有的東西都只會像被拍死的蒼蠅，只

    會留下一個淺淺的印記。

    就像我和媽媽的這幾次尷尬，隨著時間的流逝也在漸漸的澹忘了。

    星期五，薛倩伏在教室走廊的欄杆上看看樓下低年級的同學們嬉笑打鬧著，

    我走了過去靠在她旁邊籌到她耳邊說道「你會來吧」

    「來什麼」

    薛倩秀目一掃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的把我望著。

    「啪」

    我伸手在她屁股上使勁一拍「小妮子，造反啊，星期五隨夫君家見你公公

    婆婆去。」

    薛倩捂著屁股，抬手便打「誰要見公公婆婆，八字還沒一撇呢？」

    「嘿嘿，娘子你逃不掉了，這輩子你都只有跟著我了。」

    敏捷的躲開薛倩的追打，我笑著挑逗著她．追逐打鬧著，一天的時間也就過

    去了，現在想，那是我我如果沒有接觸到媽媽的第一條內褲，或者沒有那次生

    日的旖旎，我的生活會不會不太一樣。

    我不敢想，也不願去想，或許是虐戀這個詞彙已經深入了我的骨髓，無藥可

    救……我邀請了我的兄們，還有薛倩，鬼使神差的，我竟然也邀請了陳菊。

    本來只是隨口說說，想到生日不叫她好像不太好，沒想到陳菊一口就答應了

    ，還怪我早點不告訴她，她都還沒有準備禮物呢。

    我心想，你是裝煳塗還是真煳塗，我生日薛倩肯定是要來的，你是想要鬧那

    樣。

    但是話已經說出口，我也不好收，鬱悶的看著高興的手舞足蹈的陳菊。

    到家，媽媽已經做好了飯菜，正在電腦前聊著ＱＱ，見我來，立馬就關

    掉了聊天介面，走了出來。

    「兒子，來了，快吃飯，我做了你最愛吃的菜，過了今晚你就十八了，變

    成大人了。」

    媽媽見我來十分的高興，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可我卻從她的臉上看出了

    一絲慌亂。

    「恩，我十八了，媽媽有沒有準備什麼禮物啊。」

    我低頭脫鞋，眼睛卻貪婪的盯著媽媽換下的絲襪與高跟。

    今天媽媽穿的是一雙黑色的短絲，可能媽媽有點腳臭，所以一家就會脫掉

    絲襪。

    媽媽是在一個廣告公司當文員，夏天必須每天穿絲襪，現在是冬天，所以並

    沒有要求媽媽每天都穿絲襪。

    但是習慣已將養成，除了放假和冬天有時晨跑會穿運動鞋和棉襪外，其他時

    間都是穿絲襪，以前沒有關注媽媽的腳，現在想真是可惜，那麼多的絲襪啊！

    「跟媽還要什麼禮物，明天把你的朋友都叫來，媽媽好好地招待他們一頓，這是

    兩塊，你拿去零用，算媽媽的禮物吧！」

    媽媽說著就往包裡掏了兩塊出來遞給了我。

    「謝謝媽媽」

    我喜滋滋的結果錢，心想「哈哈，兩塊，是不是可以叫薛倩出來好好地吃

    一頓」

    坐在飯桌上吃飯，我和媽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忽然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我彎腰去撿，調皮的筷子竟然滾到媽媽的腳邊，這時媽媽的電話忽然響了起

    來。

    聽聲音是爸爸打來的，我看著媽媽翹著的美腳，竟然忘了去撿筷子。

    媽媽長期坐著工作，所以腳當然也不是那種長期勞作的婦女可以比的，沒有

    老繭，我不知覺我湊進了媽媽的腳裸。

    媽媽的腳只有三十七碼，標準的小腳，人字拖把媽媽腳的美感襯托的淋漓盡

    致，腳背上能看見細微的經絡，但不是很明顯，纖細的腳趾上塗著梅紅的指甲油

    ，顯得有點妖冶。

    媽媽的腳拇指比中指略微長了一點點顯得更加的富有美感，完全沒有長期穿

    高跟鞋造成的變形。

    媽媽翹著腳一晃一晃，我的頭也跟著媽媽的腳左右搖擺著，就像一隻狗看到

    人在眼前晃動著食物一樣。

    我好想伸出頭去舔舔媽媽的美腳，把上面的汗漬和汙垢全部吞到肚子裡面去

    ，想著想著媽媽已將掛了電話，見我還在桌子底下不知道在幹什麼，便伸出腳往

    桌底下踢去。

    「在幹什麼呢，像只狗一樣，蹲桌下去幹什麼。」

    我正欣賞著媽媽的美腳，忽然那隻玉足改變了原來的軌跡，向前伸來，我還

    沒有反應過來，媽媽的腳已將踢到了我的嘴裡，然後又像流星般短暫的停留就消

    失無蹤。

    我愣在了那裡，還在驚訝我剛在舔到了媽媽的腳丫，鬱悶的是一切發生的太

    快，我還沒來得及品味就已經離去。

    這一刻，我多麼想伸出頭去，追上媽媽的美腳一陣狂吻。

    但媽媽的聲音把我拉了現實，「哦，我撿筷子，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咦

    ，在這裡。」

    我撿到筷子慌忙的爬起開，媽媽也剛好彎腰檢視我在桌底下到底幹了什麼。

    但是，媽媽並沒有發現什麼，雖然她剛才提了我一腳，明顯感覺我就在她的

    腳邊。

    「撿筷子撿這麼久，快去洗洗。」

    媽媽疑惑的看著我說，我躲避著媽媽質問的眼光連忙起身洗筷子去了。

    這頓飯吃的太不平靜了，我覺得這才是媽媽送給我做好的生日禮物，我知道

    我已經徹底淪陷在媽媽的玉足之下。

    窗外月光迷濛，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我這輩子崇拜過很多人，歷

    史的或著是近代的，也羨慕過一些人，小說裡的或是某某娛樂報紙裡抱得美人而

    歸的小人物，或是那些往著夢想迸發的人們。

    偶兒我也會因為小說裡的一些人物爾激動，這種激動就想毒癮一樣，如同幻

    想著自己明天會變成媽媽的私奴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也設想自己成為那樣的

    人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會不會思考是理智思考問題，還是用我的下體思考問題？

    但最後想完這些還是要歸，明天太陽還是照常升起，早上依然是媽媽的早餐的

    現實。

    於是還是隻能跳下床去，在陪我載春秋的泛著條條劃痕的老舊木桌的下

    面，拿出焉巴巴的半包紅塔山。

    在我面前依然是英語，初級計算機，現代歷史和一堆沒有做完的試題。

    偶爾也會想想自己的未來，想的徹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