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筆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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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P>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個美夢中醒來,醒來時我意識到下體內褲中一片泥濘

    ,我脫掉內褲先扔到一邊摸到衛生紙擦了一下下體才重新躺好。

    我努力的想著那個夢:先是我把母親壓在這個小臥室的床上興奮的伏在她

    白晰豐潤的胴體上一下一下起伏著屁股,卻又感知不到雙方的結的那份快感,

    於是就努力去感知,卻又換了個情景這次是我在浴室中親吻著靠在牆邊的母

    親,母親的臉上卻掛著那慈愛的微笑,我忽然抱起她的一條腿放在我的胯間,然

    後另一手扶下我的下體向她下體中間探,這次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下體的興奮,

    但就是在就將迎來揮槍挺入的一剎那我才醒的。

    這個夢竟是如此清晰,從前我也常常做這樣一個夢,只是總是在醒後記不起

    女人的臉,只有這次是如此的清晰……就這樣我在D縣小城開始了新的生活,每

    天去汽修廠上班,早9晚5,有時也會早起和晚歸加點班,週末輪休,有時休一

    天有時休兩天,在活計少的時候時間自由,和工友打打牌,或者乾脆和班長(我

    們這的汽修管,快5歲了,專業技術過硬,在我們眼裡無所不能,我也不知

    道為什麼都叫他班長,我也是跟著別人叫的,只覺的他話不多,人很好)打聲招

    呼就家了,因為我離家近,幾分鐘路程,有事再打一電話就又跑步返去了,

    當然,這隻能是個別太閒的時候,不能總是開熘。

    這個汽修廠算上負責收銀和做飯的老媳婦和老的老孃一共有十幾個人,

    算上老有三個大工,其實老本人也是班長帶出的徒,所以技術上班長有絕

    對的話語權,班長是全能型大工,老要是做噴漆、保養、做裝飾,但他時常

    不在。

    而另一個大工是個退伍的大兵,在裝甲部隊當過幾年兵,叫張洋,比我大五

    歲,當兵前就是學修車,學筋,人長得不高但很結實,修車有一套人卻很實

    在,屬悶騷型的人,其他的有兩個和我一樣屬半桶水,樂觀向上的大劉和整天嬉

    笑的小武,我們一樣技術上處在成長上升期,剩下的就都是剛剛初中畢業從鄉下

    來城裡學徒的,最小的才6,但是對外保密都說9歲,還辦了假身份證以防

    萬一被查童工。

    我雖然多數工作時間是跟著班長修電路,但和張洋很處的來,說話也多,互

    相漸漸瞭解成了朋友,他算是我在這個小城裡結交的第一個交心的朋友。

    張洋是苦孩子出身,家是鄰縣鄉鎮的,離這裡多公里,本來家裡條件

    不差,母親是鎮小學老師,父親是村幹部,但是年前父親在開山蹦石頭時出

    事死了,就剩下母親拉扯他和年幼的。

    上初三的時候,有次家,看到村裡的一個二流子糾纏在門口的母親,他撿

    起一塊磚頭從後面給了那傢伙一下子,頓時頭破血流,那傢伙反咬一口報了派出

    所,張洋家為此賠了3塊錢,而且再上學時同學也離他遠遠的,他也早沒

    心思讀書,於是溷到了初中畢業就去做了學徒,兩年後又當了兵,得到了一些政

    府補貼金(當兵就和上班差不多,會給一比錢,但是一般都要退伍後歸個人用)

    ,這些錢後來也在上高中派上了用場,現在他上高三,今年夏天就高考

    了。

    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攢錢在這小城買處房子,和母親住進來。

    張洋的母親來過一次汽修廠找張洋,是一個很端莊的女人,穿著樸素卻很得

    體,舉止大方,一顰一笑像極演員江姍。

    張洋平時話不多,平時除了工作也很少和工友出去玩,連工友們閒時打打牌

    他也最多在旁邊看著。

    他用的手機永遠只是個通話工具,什麼上聊個QQ,玩個遊戲都與他無關

    ,有時大家拉他去吧玩,他也只是讓別人替他翻到電影站,然後看看電影。

    我母親和外公也去過我工作的地方看過。

    外公在我去上班的當天下午就去看了一下,去和母親說了些情況。

    然後過了些天,母親也來看了下,看到環境比她想像中的要好也才放了心。

    母親走後,一向喜歡滿嘴跑火車的小武對我說:「那是你媽嗎?保養的像個

    小媳婦,你老爹豔福不淺啊!班長,你說是不是?」

    我拿了一個純淨水瓶子扔向小武的頭上,小武嬉笑躲開。

    而年長持重的班長笑笑則和我們說:「林楓他媽長的像8年代臺灣很有名

    的一個演員,叫蘇明明,演過不少電視劇,你們這年齡的可能都沒看過。」

    那天晚上我家後在上查了下班長說的那個演員,還真是有些像,我還特

    意找了個她演的叫《暗夜》的老電影,的確很漂亮。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平澹卻充實。

    家裡的氣氛唯一會緊張的時候就是軍軍每次去醫院做透析的時候,每次都讓

    人很揪心,每次母親都一臉愁容卻還要強裝笑臉對著軍軍。

    這一次,母親又要領軍軍去醫院做透析了,正好是週末,我也賠著母親一起

    去了。

    我們打了一輛計程車去很早就到了醫院,因為時間都是固定的每次,所以醫

    生也不用多問,逗軍軍聊了幾句就和母親點了下頭領軍軍去做透析了。

    而軍軍早已對這一套程式很熟悉了,也不說話,只是在進透析室的門前頭

    看了一眼等在門口的母親和我,眼神中有一種不捨和不安。

    我頓時心裡一酸,眼淚差點掉出來,我別過頭去不想讓母親看到,我不想把

    這種情緒感染到她,我難以想像母親這麼長時間是如何煎熬過來的。

    母親拉我坐到了走廊的長椅上。

    我們默默坐了幾分鐘,我忽然問母親:「媽,軍軍的病沒有治癒的法子嗎?

    」

    母親抿了抿嘴唇說:「有,就是換腎,做腎移植。」

    「那要很多錢嗎?」

    「3萬吧基礎費用。後續還要一些藥物上的錢。錢還不是最要的,光是

    錢的問題,我們怎麼也得想出辦法來,要是腎源,得找到適的腎源。軍軍爸

    爸在時就在醫院打了招呼,好幾個醫院都留了資訊,一但有適的腎源,就會通

    知我們。」

    母親說到這聲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軍軍還能堅持多久,能不能堅持到那

    一天,我答應過他爸爸一定會治好他的病。」

    我聽到這連忙安慰母親,情不自禁握住她柔滑的手,攬過她的肩膀讓她靠在

    我肩上,輕聲對她說:「媽,我會幫你!你那麼善良,軍軍那麼可愛,一定會好

    起來的!」

    母親仰頭看著我,眼圈紅紅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說:「楓兒長大成人了!

    有你在,媽媽踏實了不少。」

    母親成熟嫵媚的嬌容近在眼底,明眸紅唇還有如蘭的吐息令我本來並無雜念

    的心又是一陣悸動,此時此刻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親一口眼前這張臉,我沒有多想

    便低頭在母親光滑圓潤的額頭親了一口,母親似是一怔,而後反應過來臉上竟然

    莫名的現出了一絲紅暈,而後稍一用力收了握在我掌心的手,坐直了身子不自

    的向左右看看,可能是覺的我們這樣會被人誤會我們的關係。

    我則還在憶著剛才吻上母親額頭的一瞬的那絲柔柔潤潤的感覺。

    軍軍透析完在醫院休息了一上午,下午我們一起打出租家。

    半路的時候,母親的手機響了。

    母親接通了電話後好像挺高興的語氣,聽大致的內容就是明天下午讓母親在

    家等著有人來,好像還順便問候了一下軍軍和外公。

    放下電話,母親說一個月前打通櫃檯電話找她,而接她電話的是我的那位叫

    秦萍的阿姨明天要帶著兒子來玩。

    然後一路上母親介紹了一下這位秦姨的情況。

    秦姨和母親曾是發小,比她大三歲,後來成了一位空姐,在一次航班上認識

    了一個日本的華裔青年,並與之相愛,後來結婚便跟隨丈夫去日本定居,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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