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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陸君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我們三個出門,去光頭家的書報亭接了光頭,殺
奔張記。
大多數人剛下班,張記冷冷清清,桌椅還沒擺到外面,老不知所蹤,只有
個服務員趴在櫃檯上打瞌睡。
我們自己動手搬了張桌子出去,服務員霍地驚醒,大叫:「搶劫啊哦,
是小強哥,今天這麼早?」
我們點了一堆毛豆花生烤串啤酒什麼的,邊吃邊吹。
陸君當然跟小安坐在一起,我坐在小安另外一邊,心中有鬼,如坐針氈。
說說我和小安的事,我對天發誓是她勾引我的,那天我找陸君借車用,陸君
在店裡有事就讓我去她房裡取鑰匙。
當時她家裡只有小安一個人,這小娘們開了門讓我進去後就對我發騷。
我是一個意志不堅定的人,猶猶豫豫地撬了兄牆角。
我當時本來想著撬過之後再修好,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撬過之後就難以自
拔。
這小安姿色平平,身材單薄,但在床上有奇趣:她有點受虐狂,做愛時會哭
得稀里嘩啦,第一次把我嚇得想要知難而退,卻被她緊緊纏住,這才知道痛哭是
她高潮的表示,就好像有人喝醉了愛說話有人喝醉了愛打架。
每次跟她做愛都有種強姦似的古怪快感。
我安慰自己說無須擔心,小安不會出賣我讓陸君殺了我對她也沒什麼好
處,而以步兵姐的智商不可能查出真相。
聽說有個外國人總結了一條定律:如果事情可能變糟,那它一定會變糟。
喝到第三瓶或者第四瓶的時候,陸君已經滿臉通紅,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
她突然掏出手機,說:「喂喂,有好東西給你們看,要不要看?」
禿頭問:「什麼好東西?新的好片嗎?」
「就是新的好片,新鮮出爐,男角就坐在這裡。」
日,我就知道這婆娘蒙我,她給我看的那個手機是白色的,這個是黑的!我
伸手去搶手機,禿頭笑著擋開我。
「步兵你個王八蛋,你居然用掉包計耍我?這樣也算兄?!」
「你這笨蛋黑白不分,怪不得我。」
「你說得好有道理不對,當時你手機套了個套子,誰知道里面什麼
顏色?!」
手機裡傳出「啪啪啪」
的聲音,小安的臉刷地變得通紅。
當然不是為我的威勐姿態熟練動作而春心蕩漾。
我惱羞成怒,打倒禿頭,搶過陸君的手機,性按了恢復出廠設定,重重地
拍在桌上,一半是對小安解釋一半是對陸君發火說:「你逼我做了這種事情還到
處傳揚你太過分了!你對得起小安嗎?」
小安勐地站起,低著頭跑了。
陸君酒也醒了,掏出幾張鈔票丟在桌上,追了出去。
我心裡盤算一下,撿起兩張鈔票落袋,吩咐禿頭結賬就走了。
一路小跑追了兩條街,我追得不快,因為要盤算追上了怎麼辦。
還沒想好就已經追上了,陸君拉著小安,兩個人都是淚流滿面。
我深吸一口氣,滿臉賠笑地說:「咱們還是找個安靜地方慢慢說吧,在大街
上這麼鬧好難看。」
小安抬手一記耳光:「你還知道難看?!」
陸君這傻貨居然還沒看出問題,居然挺身攔在我面前:「是我逼小強這麼做
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小安也不客氣,反手給她臉上也來了一記。
正沒奈何,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我簡直如釋重負,心裡許願最好是急事,拿
出電話一看是鋪子的號碼,接通之後就聽老媽說:「小王八蛋你野到哪裡去了?
!馬上給我來!」
聽起來又是債上門,我趕緊衝到路邊打車。
之前說過,我家是經營地下錢莊的,就是在這裡收人民幣,然後在海外(通
常是香港澳門)交付外匯,有少量佣金,也可以用這錢放高利貸,但我阿媽最大
宗的收入,卻是貪官客戶倒臺後吞沒應付款。
而中國的貪官被捕之後,其中不少人仍然可以釋放出能量,他們的大婆二奶
也可能有些自己的關係和舊人情可以利用,然後就會上門來追討。
攔了輛計程車,我坐在車上打電話給我那幾個小,命令所有人立刻帶上家
夥去我家店裡。
車子調頭時,卻看到步兵姐和小安兩個女生在路燈下纏綿熱吻,行人側目,
她們旁若無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人心海底針?今天運氣不錯,遇到的計程車司機
是本地人,無需我指揮就順利地鑽進我家鋪子所在的小巷,我下車衝進店裡,淘
寶上買的電子門迎高呼「歡迎光臨」,推開門一切正常,沒有滿地狼藉,看看沒
有敵人或者外人,我大喊:「媽媽,媽媽。」
媽媽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小王八蛋,快上來!」
我不明所以,飛跑上樓,仍然沒有外人,推開媽媽房間的門,看到她躺在床
上看電視哼。
「我靠,沒事做你去跳廣場舞啊,嚇唬我做什麼?」
「什麼嚇唬你?老孃真的是身子不舒服!哼,不孝的東西!」
「身子不舒服?你大姨媽我姨姥姥來了?可是你上個星期不是剛剛來過了?
」
我們母子相依為命、親密異常,媽媽太忙,我從上小學起就負責家裡一切採
買,包括她的衛生用品,所以心知肚明。
平時說到這種話題我媽總能甩出幾句更彪悍的話說到我啞口無言,今天她突
然滿臉通紅,不說話了。
「真是我姨姥姥來了?別擔心,更年期而已,吃了飯我去幫你買靜心口服液
。」
「呸,老孃病了。」
「什麼病這樣鬼鬼祟祟的?你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爸的事情吧?做就做了
為什麼不小心些?」
「呸!你這小流氓在亂想什麼,你媽生了風疹。」
「風疹不是小孩子才生的嗎?」
「你媽小時候沒生過,如今補上,不行嗎?」
我記得小時候生過風疹,這東西倒也沒什麼,就是渾身癢得厲害,連打五天
還是七天針就好了。
記得當初老媽怕我自己亂抓破了相,睡覺時拿兩隻襪子捆在我手上,又怕我
半夜醒來自己解開,每晚都用白酒兌在汽水裡把我灌得爛醉。
後來相倒是沒破,只是小學三年級就染上了酒癮,不喝一杯吃不下晚飯。
我想到這筆老賬,不由得幸災樂禍起來:「怎麼樣,玉姐,很癢吧?」
「別提這個,越說越癢。」
我良心雖然不算太多,這麼一點還是有的,立刻就不說了,又好心提醒:「
你好像只有絲襪,捆在手上也不管用,我還有乾淨襪子,借你一雙?晚上要不要
喝點汽水啊?」
我媽看看我,想起當年的事情,笑了起來。
我坐在她身邊,說:「好好的怎麼生起風疹來了?都是股票鬧的吧,早告訴
你別買那麼多。」
「屁!春天裡連續漲停的時候誰勐誇老孃是點金手來著?」
哦好像是有這麼事,我其實完全不懂股票、只是隨口說說想哄她答應
賺了錢給我買輛車。
我岔開話題、問:「你哪裡生風疹了?我怎麼看不到?」
說著上下打量她,她下面換了條寬鬆的瑜伽褲,看不到腰間的春光了,不過
我這會兒滿腦子都是和兩個拉拉的亂賬,心無雜念。
「身上一會兒你就看到了。」
我害怕地雙臂抱在胸前、跳起來退開兩步:「這位大姐,這位大姐你要幹什
麼?劫財好商量。」
「呸!我背上生風疹,自己擦不到,幫我擦藥。」
老媽難得的臉一紅,竟然有點不好意思,說著把一管搽劑塞到我手裡,轉過
身去,聊起T恤。
她身材當然不如年輕姑娘了,但腰間並沒有明顯的贅肉,兩道順滑的曲線夾
著豐腴的背,背上肌膚好像比脖頸處還要白皙,沿著嵴梁一線散佈著些紅點,但
並不嚴重,如果不仔細看我還當是熱水澡刺激的潮紅。
我用手指沾了藥,小心地塗。
大概是藥物有清涼作用,媽媽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
我說:「蔣白玉同志你注意點,這種聲音容易讓人胡思亂想然後走上犯罪的
道路。」
「呸,老孃想出什麼聲音就出什麼聲音,你敢動老孃一指頭看看,我閹了你
。」
「首先,我已經動了你沒有一也有八十指頭了;其次,你閹了自己兒子、
還想不想抱孫子了?」
「抱個屁的孫子,你平日裡勾搭的都是些染髮紋身的女阿飛,一個個不知道
打過幾次胎了,還生得出兒子?就算有一個生得出,你這害人精會養嗎?到時候
還不是甩給老孃?最後老孃養大了你、還要給你養兒子」
「您這話可有點雙關語的意思。」
彪悍如蔣白玉小姐竟然也覺得不對,住口不說了。
我也不出聲了,乖乖地從上往下塗,不一會兒已經到了褲子的邊緣,紅點還
在向下蔓延。
我見老媽沒有叫停,猶豫了一下,用兩根手指勾著她的彈力褲腰,拉開了她
褲子。
頭頂的日光燈傾瀉而下,照亮了兩片渾圓飽滿的白膩屁股。
不是這兩片明月似的屁股,怎會引出後文蕩氣腸的動人故事?直教:床倒
屋塌,打一夜連環火炮;精盡人亡,推幾位美貌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