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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第*一*--小--說-站
【八】親子捆綁治療
看看那捆細麻繩,再看看我,媽媽的臉難得的紅了:「呸,你是變態嗎?想
跟自己老媽玩捆綁?」
「媽媽你這麼想讓我好傷心,可憐我忠孝雙全,君子坦蕩蕩。」
「你那是淫蕩的蕩!」
媽媽搖頭不肯:「老孃信你還不如信自己,我就打七天七夜牌了怎麼一
個個的進來就閃?難道老孃是開黑店的?」
我湊過去看看阿媽的螢幕,說:「一個妖精獨上西樓?這又是什麼幾十年的
老歌的歌詞吧?」
「怎麼?」
「以今時今日的形式,想找牌搭子就要扮小女生,我幫你改個ID先!」
我插手替媽媽改了個ID:「TFoys一生懸命」。
「TFoys是什麼?」
「偶像吧,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是喜歡娘炮的變態。」
這ID是陸君前幾個月用過的,那變態惡婆娘其實也只是追星高中生的歲數
,只是她不是拉拉嗎?媽媽問:「那你怎麼會想到他們的?」
我的額頭開始出汗了:「在微信上見不少人用其實我也不是在微信上泡
傻瓜小女孩的變態」
話音未落,已經有三個閃閃發光長髮飄飄的QQ秀帥哥殺進來佔滿了桌子,
媽媽興高采烈地開打,對我的唸叨充耳不聞。
我良心發作,自高奮勇給媽媽燒水泡茶,等水開的時候坐在沙發裡犯困,想
抽根菸提提神,忽然想起早上找打火機時隔著裙子摸媽媽屁股的手感,勐地精神
一振,跟著又自覺變態,再打電話給小安。
小安那邊一片鬧哄哄的音樂聲。
「你在幹嘛?別告訴我現在高考補習還補音樂課。」
「要你管?」
「親愛的小安,幹嘛呢?」
「跟朋友在外面唱K。」
「那有什麼好玩,不如來我家跟我玩?」
「沒心情。」
「乖。」
「尤振強,你不要臉!你下午剛剛睡了我媽,晚上怎麼好意思來找我?
」
日,我居然把強姦她阿媽的事情忘了,來之後儘想著我阿媽了,不行我現
在身患重度精蟲上腦症,必須找個女人出出火絕不能再想阿媽這種生物!「小安
,那個錄影是一場誤會,我就是想當面向你解釋清楚啊。」
「跟你阿媽解釋吧!」
「可不可以不要提阿媽」
電話掛了。
水開了,我從媽媽自己喝的幾罐茶葉中隨便抓了把先過一水,然後放進紫砂
壺,把壺裝滿水,閉著眼拿進辦公室放在桌上。
媽媽笑著說:「還是你貼心死小鬼你跑什麼?」
她話音未落,我已經衝前店,躥到行軍床上。
趕緊睡覺,趕緊睡覺。
好容易睡著,就聽到咣噹嘩啦一陣亂響,進辦公室一看,媽媽在電腦前打盹
,打翻了茶壺。
我一邊幫忙收拾一邊勸她別硬撐了,媽媽死鴨子嘴硬讓我去作雙份咖啡給她
。
我性雙手插入她腋下,把她拉起來,攔腰抱著拖進客房。
這個姿勢有點曖昧,軟玉溫香抱了滿懷,手背蹭著媽媽乳房的下緣,雞巴時
不時撞上跟那彈力十足的大屁股,但我這會兒太困了,別說是蔣白玉,就是抱著
瀧澤蘿拉珍妮佛勞倫斯我估計那還是先上了再說吧。
客房裡一張大床放在窗下,把媽媽放在床上,我閉著眼往外走。
媽媽說:「說起來你剛剛那個意也有點道理。」
我閉著眼站住,晃晃蕩蕩地說:「不要吧,當心我心懷歹意。」
「小氣,說你一句就這樣記仇。」
「不敢不敢。」
我微微睜開眼,拿過繩子走到床邊問:「怎麼捆法?大字呢還是一字?」
「一字?你當老孃是雜技演員嗎?」
「我說的是阿拉伯數字的,就是雙手捆在一起。」
媽媽在床上自己試驗了一下兩個姿勢,說:「那就字吧。」
她躺到床的外側,舉起手,手腕抵到欄杆上。
我摸摸繩子,這繩子手感Ang很細,應該不會痛,
就先在媽媽兩隻手腕上纏幾道。
我媽媽是豐腴型的,繩子勒上去,白嫩的肌膚凹下去一點。
我小心地問:「痛不痛?」
「不痛,你別勒得太狠就好也別太輕了,不然我睡著了可能會掙開。」
我把她雙手往床頭捆,媽媽抬高了手,胸前一陣洶湧,我俯身站在床頭,可
以從睡衣開口處看到半個胸部,只見白浪滔天,我瞬間不困了。
媽媽又擔心起來:「樓上還住著兩個黑鬼呢,半夜裡下來強姦老孃怎麼辦?
」
我趕緊勸說:「外國人審美眼光跟中國人不同,在他們眼裡,陳二奶那樣的
才是美人,你最多算庸脂俗粉。」
忘了說了,陳二奶漂亮得有限,她祖籍廣東,長著一張嶺南式的瘦臉、高顴
骨、線條生硬,好處是眼睛大,身材修長,臉小五官清晰所以上鏡,在電視上倒
比本人好看些。
加上本市的前父母官是個從江北鄉下爬上來的土鱉,沒見過什麼世面,就把
陳國手捧成了一奶之下萬奶之上的二奶。
我媽跟陳二奶正相反,她是鵝蛋臉小鼻子、照片永遠沒有本人好看,湊近了
剝開看看摸摸,才知是雪雪白的寶貝。
我越來越想摸了。
媽媽想了想,說:「說的也是,你繼續捆吧。」
我心裡一陣激動,把媽媽的雙手捆上床頭,媽媽的領口上移,什麼都看不到
了。
我此時已經慾火上頭,靈機一動說:「你這樣太熱,別風疹沒好又生痱子,
不如還是雙手分開兩邊,捆成大字比較好。」
媽媽說:「也是。」
我又把繩子解開,把雙手分別捆在床頭兩根欄杆上,媽媽躺在那裡任我擺
弄,我假裝調整她手臂角度,想再讓領口撐開,卻沒找到剛才的交代,只好摸了
她手臂幾把過癮,媽媽的皮膚真是好,手感嫩滑,勝過我摸過的幾個小姑娘。
我無聲地嚥了咽口水,溫柔地說:「等等啊,我找剪刀去。」
「別剪了,反正這繩子也夠長這麼長以後曬衣服不錯的。」
我就把繩子沿著床邊繞到她腳下,媽媽調整姿勢,雙腿攤開,活像A片女
角。
我口乾舌燥,壯著膽子說:「不如你把睡褲脫了吧,現在天氣熱,你睡覺又
不喜歡吹空調。」
媽媽她低聲說:「也好。」
她的臉好像紅了一點,客房裡只有盞燈罩罩著的老式燈泡,光線昏黃,我說
不大準。
媽媽雙手捆著,我當仁不讓地拉下她的睡褲,露出白色棉質內褲。
我越來越興奮,雞巴早就立在褲襠裡,幸好今天穿的運動短褲比較肥大,彎
著腰看不出來。
媽媽的臉真的紅了,說:「死小鬼,兩隻賊眼在看哪裡?」
「好好,不看不看。」
我裝腔作勢地閉上眼,摸著往下褪媽媽褲子這樣更方便吃豆腐。
畢竟是中年人,媽媽腰部有一圈不起眼的贅肉,平時看不出躺下才顯出來,
但摸上去肥嫩嫩的,讓我更加興奮,雞巴自己彈了一下,好像拱得內褲蹭了媽媽
大腿一下,也不知她發覺了沒有。
把褲子一路褪下,雙手吃了一路豆腐,拿著睡褲一抬眼,只見媽媽兩條光腿
分開,T恤下襬也被拉開,清晰可見雙腿之間的白色內褲底部一些深色痕跡,不
知道是女人分泌液體搞的,還是陰毛透出來。
媽媽正好看過來,跟我四目相對,臉上更紅,同時目光中漸漸透出慍色。
我趕緊拉過薄被蓋在媽媽腰腹上,遮住敏感部位,然後低眉順目地把她雙腳
分別捆在床尾的兩個欄杆上,低聲說:「那我出去了要不要關燈?」
「關吧。」
我關了燈正要出去,媽媽又說:「等等,你上個鬧鐘,過兩個鐘頭進來幫我
翻翻身。」
我這才想起翻身的事情,好像人久臥不翻身會生病的,我說:「不用這麼麻
煩,反正床這麼大,我睡你旁邊好了,想換個姿勢你就叫我。」
也不等她同意,我就走床腳,爬進裡床,趴下就睡,媽媽也沒說什麼。
這間屋子沒有空調,開著門借辦公室的空調,站著不覺得,躺在床上還挺熱
的。
我順手就脫掉了自己的T恤。
夏天在媽媽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飯,媽媽只說了聲:「後半夜冷,留神感冒
。」
「反正過會兒我還要幫你翻身冷了就穿上嘛。」
我先是臉朝牆作大和尚心無雜念面壁狀,躺了幾分鐘,換個方向對著媽媽,
月光照進房,朦朦朧朧中媽媽的身子隨著呼吸起伏。
「這是唯一的機會!爬過去摸摸呀!」
我的雞巴無聲地給手鼓勁。
但蔣白玉雖然人被捆著,十幾年的積威猶在,我這手始終抬不起來。
思想鬥爭了不知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睡著了。
半睡半醒之間,鬼使神差的,我靠近媽媽的左手自行伸了出去,熟練地撩起
媽媽的睡衣,放在了她右邊的乳房上。
媽媽大概也是迷迷煳煳的,她若無其事地哼了一聲,完全沒當事。
如我所料或者說如我記憶,媽媽果然比我上過的女人都有料,一隻手都握不
住。
日,我徹底醒了。
媽媽不再是媽媽,是個胸大皮膚滑的性感女人。
這個肥嫩的女人還捆成了個大字,我要幹什麼她都不能反抗!欲知後事如何
,下接演,說豬腳抖九寸本錢,施三分手段,有分教:雞巴戳開生死路,舌頭
堵住是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