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不住的騷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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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飄落下來,每當汽車呼嘯而過,滿地的落葉也會跟著飛起來,在空中舞出別樣的身姿。

    大概十幾分鍾後,一個村子出現在了對面的山坳裡,中間一條小溝,分成了東西兩半,村子周圍的溝溝壑壑裡樹木密佈,山坡上都是梯田,有一片一片的果樹林。一條高大的山脈橫亙在村子後面,蒼蒼莽莽,連綿不絕,由於栽種著常綠針葉林,因此,即使是在積雪覆蓋的冬天,看起來也是鬱鬱蔥蔥的。汽車從這條公路上下來,拐過一個淺灣,就進入了村子,臘月裡的鄉村就跟這冬天裡的日頭似的,散發著暖洋洋的慵懶氣息,路上的行人還沒有狗多,最終在東西兩村之間的那條小溝邊上,汽車停止了前行,一個路牌上面標著三個大字:楊樹窪。我和母親下了車,將車後面的物品搬了下來,然後我兩隻手提著肉、蔬菜、水果這些比較重的東西,母親則拎著那幾件衣服,我們一起朝爺爺家走去,我心裡明白那裡其實也是我的家。

    村裡道路上的積雪已被清掃乾淨,水泥路面顯得很整潔,一些人家的門口堆放著從林子裡拾來的柴,還有掃來的松樹葉。

    村子不大,爬個坡,拐個彎就到了爺爺家,剛進家門,一個婦人就從正屋出來,看見我和母親,就扭頭衝屋裡大喊起來,「爸,媽,我嫂子和漆娃子來了!」她就是我小姑,是一位剛過不惑之年的婦人,她個子不高,但體格卻很壯實,比我母親還要豐滿,不,她那不是豐滿,應該叫粗壯,她奶大腰圓,臀肥腿壯,由於常年的田間勞作,風吹日曬,皮膚粗糙,缺少應有的光澤,五官到挺端正,頭髮紮在後面,說話的時候,天生一副大嗓門,好像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嫂子,漆娃子,快進屋。」說著話,她把我們讓進了屋裡。

    院子裡的這些磚瓦房是父親沒生病之前修建的,以前全是土坯房。進了正屋,看見地上生著爐火,爺爺奶奶正坐在炕上,吃著早飯,其實也是他們的午飯,冬天白晝短,再加上不用到地裡幹活,因此人們都是睡到八九點才起床的,一天吃兩頓飯也很正常。

    奶奶雙腿盤坐在炕上,臉上的皮膚黑黃黑黃的,皺紋爬滿了整張枯臉,花白的頭髮亂蓬蓬的,頭皮盡是積澱的灰塵。她看見我們進來,沒有理睬母親,而是放下手中的碗筷,一把將我拉到炕前,眼中噙滿淚水,一手抹著眼淚,一手在我臉上、肩上撫摸著,粗糙的手掌還是那麼溫暖,「我的漆娃子,嗚嗚嗚!……」一張口就是嗚咽,進而放聲大哭起來。在我兩歲的時候,母親就將我帶到山上老家,交給奶奶來照看了,直到上小學的時候,我才又返了城裡,因此我的幼年多半是在她的懷抱中度過的,如今看著她憔悴的容貌,我心裡一陣難過,「哇!」的一聲,也哭了出來。

    爺爺很消瘦,臉上爬滿紋路的肉皮就像貼著骨頭似的,頭髮幾乎全白了,儘管年過古稀,但他的脊樑依然挺的很直,沒有一點弓下去的跡象,身體還算硬朗,也沒什麼大毛病,就是耳朵背,你不湊到跟前說話,他一點也聽不清。爺爺看見我們哭,也抹起了眼淚,記憶中,爺爺好像從來沒有流過眼淚,僅有的一次,也是一閃而過,那是父親去世的時候,我遠遠看見他老人家依在病房的窗前,臉部扭動了一下,似乎有一滴晶瑩在風中飄落。

    「唉呀!別哭了,我嫂子和漆娃子專門來看你們,你們到哭了起來,別再哭了!」大嗓門沒有哭,倒是嚷嚷了起來。

    為了讓爺爺能夠聽清楚,母親走到炕沿前說道:「爸,媽,漆樺來看你們,你們就別傷心了,娃娃現在都長那麼高了,再過幾年,等他畢業,找個工作,再娶個媳婦,你們還要等著抱曾孫哩!」話是這麼說,但母親還是忍不住抹起了眼淚。

    我們一家人為什麼哭?就是因為這裡少了一個人,他才應該是這個家裡的頂樑柱,而不是地上哭泣的這位美婦人,儘管她身體高大豐滿,更不是炕上坐著的兩位風燭殘年的老人,沒了他,母親成了寡婦,我成了早年喪父的孩子,爺爺奶奶更是白髮人送黑髮人,而這一切,誰又能承受的了?

    一家人痛哭了一會,將心中的難過倒了出來,屋內才漸漸平靜了下來。小姑起身要給我和母親重新做飯,母親就勸說別做了,等下午自己下廚來做,她就又坐了下來,給鐵爐裡添了幾剷煤,風吸火嘯,不一會,爐內就呼呼作響。我和母親、還有小姑一起圍著爐火,與炕上的爺爺奶奶拉起家常,小姑要說她自家的事,一張大嘴拌起來喳喳個沒完,母親問了一些爺爺家裡的事,包括二老的身體狀況等,小姑倒是沒有隱瞞什麼,一五一十的都說了,然後她就向母親問道:「嫂子,你和漆娃子這次來,準備住幾天?」

    「三天吧!明天我孃家一趟,後天再住一晚,大後天就去。」母親說著具體的安排。

    「那我現在就給你們鋪床去。」說著話,小姑就起身到西廂房給我們鋪床去了,那間屋子曾今是父母的婚房,也是院子裡面修蓋最早的一間新房,那時整個村子裡面磚房也不多,絕大部分還是土坯房。房子建成後,爺爺要在裡面砌個炕,結果被父親否決了,父親給的理由是他和母親更喜歡睡床,因此爺爺就到鎮裡集市上,專門買了一張大床,放在了西屋。以前無論是暑假,還是寒假,父親都會帶著我和母親來住一段日子,自他去世後,母親一個人來老家,就很少住下來過夜了,除非她身邊帶著我。

    一家人閒聊了一會,母親就讓小姑把電推剪找了出來,叫我給爺爺理髮,這把電推剪是母親去年給家裡賣的,非常好使,剪起頭髮來相當快。現在正是中午時分,陽光照在身上,感覺很溫暖,我搬了把椅子,放在院子裡太陽能照射到的地方,讓爺爺坐在上面,在他脖子上圍了塊塑膠布,然後拉好線,接通電源,按下開關,「嗡!」電推剪就開始工作起來,一剪推上去,爺爺滿頭的銀髮就被剪下一綹來,手起剪落,「嚓嚓嚓!」不一會,大面積的工作就已經完成,最後再在耳朵、後脖子掃尾一圈,理髮這個任務就算完成了。打掃完地面,接下來就是洗頭,從屋裡接盆熱水,放在椅子上,讓爺爺低著頭,先讓他自己撈水潤了會,然後拿出母親新買的洗髮水,在他手心擠上一坨,在頭皮搓弄一番,再用水一衝,汙垢全下來了,「還是我孫子好,洗完後,頭上面輕省多了。」爺爺一邊擦著臉,一邊笑著說,臉上掛滿了喜悅。

    母親看我給爺爺收拾完了,就瞅了瞅奶奶,然後把小姑拉到門口嘀咕了一陣,自己就出去進了西屋,小姑轉身進屋對奶奶說:「媽,你頭太髒了,今天日頭好,來我給你洗一下吧!」看見母親轉身出去了,奶奶嘴裡嘟囔了一句:「吸人精!」爺爺就在旁邊,他聽到後,瞪了奶奶一眼,嘴裡低聲說道:「你個老不死的,漆娃子在地下,你嘴裡胡說啥哩!」奶奶急道:「老東西,我胡說啥了?我家漆林原本挺結實的一個人,可自打跟她結婚以後,一年比一年虛,最後癆下毛病,結果……嗚!」說著說著,奶奶又哽咽起來,口中繼續嘮叨著:「你看她倒好,渾身越來越來肉,騷狐狸!不是吸人精是啥?」聽奶奶這麼一番說辭,氣的爺爺火冒三丈,幾乎就要動起手來,嘴裡大罵著:「壞事的東西,你給我滾出去!」在地下的小姑聽著二老的對話,不禁笑了起來,衝奶奶說道:「媽,我哥那事都過去多少年了,你不能總咬著不放啊!再說那能怪我嫂子嗎?說句實在話,像我嫂子這樣的女人現在很難找了,你看自打我哥離開後,她哪一年不是來看望你們幾趟,而且一來就是大包小包,還給家裡給錢,你說像這樣的兒媳婦,現在上哪找去?就我哥那事,要是遇上個心狠的女人,早撂杆子走人了。」聽完小姑這一番話,我對這個粗曠的女人有了新的看法,以前在我的印象中,她就是豪放粗野、大嗓門,還愛佔點小便宜,現在看來,有些事她還是很明白的。

    給奶奶洗完頭後,小姑她就西村家裡去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母親進了廚房開始做飯,用的是電磁爐,前幾年母親看到爺爺奶奶上山拾柴火很幸苦,就買了這個電磁爐託小姑捎了上來,五點剛過,飯就已經做好,葷素搭配,色鮮味濃,香甜可口,老少一家人一起吃飯,其樂融融,非常美好,就是奶奶的牙齒不好,肉片根本嚼不動,爺爺的是假牙,吃起來倒是沒事。

    晚上的時候,母親拿出一千塊錢塞在了爺爺手中,爺爺硬是推辭,說是以前給的還沒花完,而且他們兩個都有養老金,根本不需要這麼多錢,母親一再勸說,爺爺才收了下來。她對爺爺說:「你們有什麼需要的,就自己去集市上買,多買些蔬菜、雞蛋、肉,把生活搞好,現在這個年紀,能多享幾天福就享幾天,不要太省了,自己不去的話,就託漆翠去買。」漆翠是小姑的名字。她繼續說道:「我明天趟孃家,下午就會來,晚上再住一宿,後天早上,我和漆樺就準備去。」爺爺聽到我們後天就要去,有些不捨,但他也沒有說什麼。「行了,時候不早了,你倆也早點休息吧!」說完話,母親就轉身出了正屋,我緊隨其後,也跟了出去。

    山上夜裡寒氣逼人,西屋由於沒有生火,整個屋子都冷嗖嗖的,大床上鋪著嶄新的褥子,兩床喜慶的大被蓋在上面,伸手一摸,被窩已經被電熱毯暖的熱哄哄的。我上了床,脫光衣服,剛鑽進了被窩,門「吱」的一響,母親就側身而入,隨手上了房門,緊接著一陣香風襲來,她也鑽進了被窩,然後脫下衣服,疊放在了床頭櫃裡。關燈之後,屋裡黑乎乎的,一輪皎潔的圓月掛上了東屋的屋脊,清冷的光輝灑在西屋的窗戶上,窗簾在月影中婆娑著。我轉頭看向母親,發現她也正瞅著我,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有道不盡的柔情。我輕聲說道:「媽,過了明晚,咱們就去?」

    「嗯!」

    「媽,我奶奶對你……。」想起奶奶說的話,我心裡挺不好受的。

    「老人家就那樣,別想那麼多,睡吧!」她在我臉上摸了一把。

    我把臉湊到母親面前,與她的額頭抵在一起,輕聲說:「媽,你摸摸我下邊。」母親抿嘴一笑,把一隻手伸進我的被窩,在我胯間一掏,就握住了我勃起的大雞巴,笑著說:「真硬!」她一邊擼動,一邊出神地想象著。

    「媽,它在給你敬禮。」

    「嗯,媽知道,但今晚不行,你爺爺奶奶剛睡下,咱娘倆弄起來動靜太大,會被發現的。」母親低聲對我說道。

    「我憋的難受。」

    「再難受也得憋著。」母親態度決絕。

    「憋不住。」

    「連褲襠裡這點事都壓不住,你說你將來能有多大出息!」母親又使出了她的殺手鐧。

    我一聽這話,徹底蔫萎了下去,連個褲襠都管不住,我還能做什麼?日屄確實是一種享受,沒有屄日的人生肯定很乏味,但是如果一個人把精力都花費到日屄上,那他在事業上能有多大成就?……,想著想著,我就進入了夢鄉。

    睡到半夜,我醒了過來,掀起窗簾的一角,隔著玻璃,望向窗外,小院夜闌人靜,月光如洗,在清冷的夜空中,有??.??b.幾朵雲彩正在緩緩流動,床上的母親正側身而眠,隨著均勻的呼吸,隆起的曲線也上下起伏著。

    這個時辰,奶奶應該睡實了,爺爺耳背,要不弄一次,心裡這麼想著,我就掀起另一條被子,鑽了進去,扳過母親,讓她平躺,然後壓在她豐滿的身子上面,感受著那份肉感,肥實的兩個大奶子倒向兩旁,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摸起來軟軟的,豐腴的腰身,顯得很有力量,經得起猛烈的折騰,大屁股渾圓肥大,兩隻大手根本抓不過來,兩條大長腿結實勻稱,看來是個夾雞巴的好手。

    「哎喲!我睡的正香著哩,你煩不煩啊!」母親口裡含糊不清地嘟囔著。

    我沒理她說話,一雙大手繼續在她豐滿的身體上游走。

    「兒子,別!去再弄,老人家會聽到的。」

    「媽,現在是半夜,爺爺耳朵背,奶奶估計睡的死,聽不到的,咱倆就在這弄一次。」我小聲對母親說著。

    「難纏的東西,那你小點聲。」

    「日慢點就是了。」

    「沒正形的東西,我夾死你!」

    「哈!媽,你夾我,我日你,咱倆打一炮。」

    「流氓!」

    「來,讓流氓把你褲衩脫下來。」

    母親整個肉身仰躺著,配著抬起大屁股,我把她的褲衩脫了下來,拿到嘴邊一聞,一股濃郁的悶騷味,那是肥屄裡面的騷味,我將婦人翻了個身,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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