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續·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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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和他的劍。沒有奴,我做一個是做不了的,也就是個普通人,沒有,你一個

    奴就更不能稱為一個奴,你也是個普通的物件。只有適的遇見了適的奴,

    那才能真的調好。」

    「您是說每個都有自己命中註定的那個奴麼?」

    「未必是一個,說不定很多,這說不準的。」

    「您覺得您的這個是您命中註定的那個奴麼?」

    「應該是吧。」八號開心的嘖著嘴。

    女嘉賓笑道:「您剛才說您相信愛情,又說這個是命中註定的奴,乾脆在一

    起算了。您這樣比大部分老公對老婆都好了。」臺下響起一片鬨笑。

    「我說的這個命中註定也不是這個意思。她說到底還是我的奴,只是我調她

    比調別人更舒服更順手。而且我對她好也正常,她是我的東西。夫妻倆還是兩個

    人呢,有點隔閡矛盾再正常不過了。」

    「可是一男一女天天住一起,又不結婚又沒什麼親屬關係,很麻煩的。」女

    嘉賓抱怨。

    「確實,這也是一個問題。但是還是趙先生剛才講的,正常人都是不願意去

    管別人的事情的,沒什麼文化素質的人才喜歡議論人家。我聽說咱們市有幾個

    計著一起買房子做了鄰居。左鄰右舍都是咱們的人,這樣就不怕鄰居嚼舌根了。」

    男嘉賓說道。

    「趙先生,所以您的觀點是結婚是人與人的事情,您和您的奴是劍客與劍的

    關係,是嗎?」持人總結。

    「可以這麼說。」

    「那您覺得您應該怎樣對您的奴呢?」

    「您是指怎麼調麼?還是…」

    「我是指態度方面的。」

    「我儘可能給她自由。」

    「您給她自由?據我所知大多數都是限制奴的自由的。」

    「限制沒用,除非你能一年到頭天天把她鎖起來。像關監獄似得。不過這樣

    沒意思。我個人而言,不管是店裡還是家裡,我也鎖他們,但是鑰匙都是他們自

    己拿著。我這個鎖只是個象徵意義上的。」

    「我沒去過您的店裡,太貴了,您這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願聞其詳。」

    持人笑道。

    「你像她吧,我在家裡從來不鎖,我家鑰匙我家車鑰匙我家存摺存摺密碼她

    都知道。但她從來沒有一個人出過門,也沒有動過我東西。這姑娘體質比較特殊,

    在家基本上就是自慰。」

    「也就說,您是徹底把她調成了。」

    「算是,但我總覺得怪怪的。她也太聽話了,但是貓騷氣還在。貓還有撓人

    的時候呢。」臺下又傳來鬨笑聲。八號用臼齒輕輕磨了磨他的龜頭。

    「您調成過多少奴?」

    「數不清了,自從我做這份工作,每週都調成一兩個。」

    「您覺得什麼奴更容易調些?」

    「無所謂什麼難易吧。我覺得所有人都可以被調成奴。」此言一齣,臺下大

    譁,觀眾和嘉賓紛紛議論起來。

    「我沒明白您的意思。」

    「人類文明處在奴隸會的時間比其他所有文明的時間加起來還要長,這是

    人類的文化基因,我沒想到你們這麼吃驚。」

    「所有人?」

    「所有人。」

    「包括您?」

    「包括我。但是不是人人都能調我的,你得在某方面擊敗我,我們都是把戰

    敗者降俘作奴。可以是用無法忍受的肉體的痛苦,可以是精神上的壓制。」

    「我懂了。您是說奴關係是天生的,但是誰是誰是奴卻是後來決定的。」

    「靠人自己決定的。」

    「您是說奴也可以反過來調?」

    「原本做為奴的人翻過來調了原本的,這種事情我也見過。」

    「怎樣才能做到呢?」

    「很簡單,讓你的離不開你就行了。」

    「愛上奴?」

    「單相思?或者你抓住了能讓他身敗名裂的把柄,或者其他什麼的。如我所

    言,劍客是可以換劍的,一旦不能換,你們的身份就改變了。」

    「只有這一條?」

    「只有這一條。你離不開他,你就輸了,反過來被他調了。」

    「就算你折磨他,打他?」

    「你一旦無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對待他,你在某種程度上就被他調了。而

    你無法動結束這種關係就說明你已經被他調成了。奴關係實際上就是人與物

    的關係,你的手機會自己長腿兒跑掉嗎?只有你把手機扔了,一旦你丟不掉這個

    手機,你和手機的關係就不是人與物的關係了。」

    「懂了,那丟不掉的也不一定非得是翻過來啊。」

    「一定是反過來。首先,你們的關係是人與物的關係,在人與物的關係中間,

    你是比較不自由的那一個。那麼你就不是人了。他就擊敗了你。」

    「為什麼不能到人與人的關係呢?」

    「我沒有說一定不能,特定情況下可以,比如我旁邊這位男嘉賓,他可以還

    把她做女兒,當然他女兒的意願也是很重要的。但是一般情況下,一段關係從

    人與物開始的,也只能從人與物結束。我這麼說吧,你處在一個奴隸會,古羅

    馬,斯巴達克斯起義。如果他勝利了,他會怎樣對這些被俘虜的貴族?在好友的

    葬禮上,貴族被迫作為了角鬥士的那一刻,誰是,誰是奴?

    「在一個奴隸會,戰勝者和戰敗者的關係除了極特殊情況下的赦免和寬恕,

    敗者自動成為勝者的奴隸。當你和你的奴做一場精神較量,你敗了,你自然成了

    他的奴。你身在這一種關係裡,你無法脫身。一個人可以改變世界麼?有時候可

    以,需要契機,絕大部分時間不行。」趙謀補充道。

    時間眼看差不多了,持人開始說結束語,趙謀摘下耳機話筒,和兩位嘉賓

    小聲交談起來,聲音細不可聞。「感謝三位嘉賓今天來到我們的現場,為我們分

    享了一些關於奴關係的觀點和見解,謝謝各位。」三人鞠躬,下場。「那麼現

    在是我們的慈善拍賣環節,請拿好您手中的號碼牌……」

    孫先生在臺下看著趙謀,說:沒想到你小子說起這些還是一套一套的哦。

    不敢當不敢當。

    聽了半天,雖然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但總覺得挺有道理的樣子。

    是這樣的,錄節目我以前也錄過,其實和調奴差不多。

    你還真是一法通,萬法皆通。

    道生萬物嘛,規律是普遍的,古人幹什麼得道的都有,我調奴得道,不過分

    吧。

    你倒是說說怎麼個類似法。

    你調奴,你要擊潰他,你可以被打的遍體鱗傷,甚至可以一時忍辱為奴,目

    的是最後的勝利。你目的是讓別人順著你的意思說,你自己不一定需要有觀點,

    只要打壓對方的觀點就行了。

    我也沒見你真的吵起來。

    打壓不一定真的打壓,稍微修改一下下他的意思就好。和他說的若即若離,

    才能讓你的意思若隱若現。哲學研究就是這樣啊,你先說的雲裡霧裡的胡謅一番,

    別人來打你時候,你趕緊抓住他的觀點再批判一番,成了。

    哼,小夥子可以哦。

    凡是有點較量意味的,都和調奴挺像的。趙謀笑了,隨手舉舉牌子,意思一

    下。但出價很快就被超過了。

    拍品是二號,孫先生的。他常年佔據著一二三號格子。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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