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之柔】（二）無法逃脫

;   而且高頻次演出的結果，竟是在短期內形成了一股「蓮子旋風」，讓她的人氣迅

    速再度攀升。每天的忙碌讓秦雅還真得名符其實地當上了蓮子助理。

    過了一段時間，秦雅得到了破案進度，便簡要地告訴了蓮子。的消

    息是：那圍著蓮子拍的幾臺攝像機，竟然是指向一個境外的黃色站，這個站

    算是全球頂級的組織之一，向來是以高真實性的重口味影片為賣點，會費相當高，

    其中ＶＩＰ會員更是需經過身份稽核獲得邀請才能有資格加入，據傳這裡面不乏

    一些政要、名流和體育明星等。而蓮子的這段影片，當時便是傳到了這個ＶＩＰ

    會員伺服器上，還以直播的形式在ＶＩＰ會員播出。由於這個伺服器所在地

    是在一個獨立的無引渡條例國家，站安全措施又非常高階，這使得警方雖然能

    推斷出其屬於這個站，卻無法取證，而且即使有證據也無法執行清查。蓮子在

    聽到這一訊息後，顯得有點驚訝，她沒想到自己當時那噁心變形的醜態，竟會被

    許多人看到，更沒想到的是竟還有人願意花大價錢來看這些內容。不過有點出乎

    秦雅意料的是，蓮子似乎並沒有受到太大困擾，便又專心在其表演安排上了。

    目前的進度還算順利，但仍然遠遠不足以在最後期限前湊足賠償，即使加上

    蓮子手頭所有積蓄也不夠，這也足見蓮子的身價已經非常高了。而且更嚴重的是，

    數個違約的賠償金，讓團長當時只能借了大額的高利貸，現在還款的日期逐漸逼

    近，那表演的收益與高額的利息加本金卻依然差得很遠。這幾天蓮子只要有空就

    待在團長辦公室，討論行程及收益的計劃。有一天，蓮子突然發現團長的廢紙蔞

    裡，有一份邀約函，她好奇地拿起來看了一遍。原來是一位富豪特請蓮子的專場

    表演邀請，而且開價非常高，是一般專場價格的近５倍，表演的節目設定和以往

    沒什麼不同，但唯一的別就是：必須全祼表演！以往這種邀請也有過，全部都

    被他們看過後笑笑就直接扔到廢紙簍裡了。然而這次雖已被團長扔掉，蓮子卻在

    看到後認真考慮起來：「團長，這可是很大的一筆錢呀，我覺得現階段應該考慮

    了。」「不行！即使讓我要飯，這種場我也不會接！」團長斬釘截鐵地答道。蓮

    子繼續說道：「現在的狀況都是因我而起的，我作些犧牲又怎樣呢？而且團長您

    要飯的話，我陪你一起要也沒關係，但這一多號人呢？難道讓他們和咱們一起

    要飯嗎？」團長說：「我們是一家人，出什麼狀況都是一起背的，不分你我！團

    裡的大多是苦孩子出身，加上這些年多少都會有些積蓄，餓不著。你別想著再勸

    了，我說不行就不行！」說罷便扭頭走開，蓮子也知道現在說也沒什麼用，於是

    便繼續和團長討論表演安排，只不過悄悄地將那邀請函收起來了。

    幾天後，團長接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竟是與他確認那場裸體表演的具

    體場地安排的！他馬上找到蓮子質問原因，蓮子輕鬆地說：「團長，我是自己決

    定接受這個表演的，而且現在約已籤，定金也收了。不表演的話可是又有一筆

    高額的賠償的呀，你願意讓我也揹著一身債呢？還為我場地解決賠償問題？」

    團長一肚子的訓話竟被蓮子的這一手全憋去了，兩難之下，他也只好妥協：

    「唉，你這是逼著我接這單呀，這讓我還有得選嗎？」秦雅也是現在才聽說蓮子

    的這個安排，很是驚訝，顯然蓮子也是揹著她做所有安排的。只不過徐力當初向

    她一再強調，她的職責只需要也只限於做好貼身保鏢的工作，不得對蓮子和她的

    生活圈子作任何干預，這是為了保護者與被保護者隨時保持客觀立場的要求，如

    違反就是非常嚴重的違紀行為，所以秦雅當時沒有辦法說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蓮子都在其他演出間隙抓緊準備著這次專場，就和準備普通的

    表演一樣。秦雅雖然有幾次想動和蓮子聊聊，卻都沒有機會。直到演出前兩天

    的晚上，蓮子終於動和秦雅談起：「阿雅，對於後天的專場，我有個請求。」

    「哦，什麼要求？說吧！」秦雅突然敏感起來。「我想你來做現場持。」「哦

    …………啊？！」秦雅顯然還沒反應過來：「後天，就是『那』場表演吧？你怎

    麼會想到讓我持呢？說笑吧？」蓮子卻很認真地說：「當然不是。阿雅，你也

    知道那是特殊的專場，連團長都說他不會參與。而我…………自然也不想讓團裡

    其他人知道我竟會接下這樣的表演。但你不一樣，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可以說除

    了團長，我最親近也最信任的就是你啦！所以我的秘密都願意讓你知道。況且，

    你反正都要貼身保護我的嘛，躲也躲不掉。而且這種專場的持難度並不大，你

    一定能應付得來。」說完，蓮子便笑著摟了一下秦雅。秦雅正好接著這話題，認

    真地說：「蓮子，我來做這場持沒問題。但是，我心裡卻有個疑惑忍不住要問

    你。」「什麼疑惑？說吧！」「也許是我職業的敏感，我總覺得，在上次我告訴

    你，你那次被綁架的遭遇被全.?b.程傳到黃色站上時，你的反應不太正常。」蓮子

    一聽，便正色說道：「哦？怎麼不正常了呢？」秦雅繼續道：「一般人在聽到類

    似這種訊息時，就好像豔照門之類的情況，其反應應該會有些尷尬和驚慌失措，

    甚至有些憤怒的情緒都屬於正常。然而，你的反應卻是異常平靜，甚至………

    …不知是否我的錯覺，有那麼一剎那，你眼裡有種興奮的光芒。」

    蓮子一下子沉默了，過了許久才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阿雅，看來你這警

    察的觀察力可真厲害。說實話，當我被綁架、受到那種凌辱再到被解救的整個過

    程中，你所說的那種『正常』情緒在我心裡經歷了無數遍，而且強烈到我自己都

    無法忍受，好幾次我都想到要自殺。然而當我那天見到團長，徹底地痛哭一場以

    後，那種情緒就沖淡了許多。然後我發現，我關心的和關心我的人都在，還多了

    你這樣一個好朋友，便覺得這件事其實並沒有對我造成什麼傷害。而當你告訴我

    黃色站的事，那一刻的反應卻是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也許是麼多年的表演經

    歷，讓我從骨子裡希望得到觀眾的認可，甚至，能獲得某種榮譽。就好像……

    ……就好像演電影的都想拿奧斯卡獎一樣。然而我表演的卻是柔術，即使再怎麼

    出名，估計也只能是個馬戲團的角而已，所以那天聽說一個全球頂級的站，

    竟然花費那麼多心機來拍我，我心裡竟然泛起了一絲興奮！」一口氣說完這些，

    蓮子就像卸下了保守一個重大秘密的負擔，整個人輕鬆了許多。這下輪到秦雅需

    要點時間來消化了，隔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這…………倒的確符一些人質

    心理學範疇的內容，就是人質在被綁架之後，有時反而會對綁匪產生同情和依賴

    的心理，甚至不管綁匪對他做過什麼傷害，都認為這是可以理解的。但蓮子，雖

    然我被嚴格要求不能干預你自己的決定，但我還希望你能分清現實和當時處境的

    別。當然，作為好朋友，我還是會無條件支援你的！」「嗯，阿雅，謝謝你的

    理解。」心結開啟之後，兩個人便更加輕鬆自在地聊了好久，蓮子也順便教了許

    多持的技巧給秦雅。

    演出當晚，地點就設在馬戲團駐地旁一個不大的獨立建築內，私密性比較好。

    這個圓形的建築佔地只有約３平米大小，除去燈光音響、雙層門禁等配套設

    施後，中心圓形舞臺就只有一個直徑約２米的圓圈。緊貼著舞臺前方半圈是一

    排舒適的獨立航空座椅，只有２個座位。由於這專場舞臺只有不到２釐米高，

    所以觀眾可以非常近距離地觀看演出，演員和道具的每一個細節和瑕疵，甚至皮

    膚的化妝和毛髮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因此，只有最高水平的魔術、平衡類或柔術

    類的表演者才有資格登上這個舞臺。而整個場地裝修低調奢華，一看便知是專為

    高階人仕包場而設計。

    這時全部２位觀眾已經入座，沒有過多的交談，顯然都在期待著蓮子這場

    特殊的「首演」。時間到，本已昏暗的燈光完全熄滅，本已安靜的現場鴉雀無聲，

    只有一個光柱打在舞臺中間秦雅的身上，只見她身著一件淡黃色薄紗長裙，細細

    的吊帶連著前胸的深Ｖ直開到腹部，隱隱地將她曼妙如身姿透出來。由於經常鍛

    煉，她全身的線條緊緻而靈動，配上這飄逸的長裙，竟有一種脫俗的仙氣。大家

    顯然沒想到光持人就那麼美麗不可方物，臺下竟有一絲騷動。不需要麥克風，

    秦雅輕聲向著臺下說道：「各位尊敬的貴賓，歡迎蒞臨金孔雀馬戲團。今夜的風，

    輕柔若無；今夜的人，輕柔若風。有人說，她的身軀柔弱如水，能繞過所有防備

    而流入你的心房；有人說，她的身軀穩固如山，能經受各種衝擊卻屹立這個舞臺。

    今夜，就讓蓮子，輕輕地帶你進入溫、柔、鄉。」隨即略帶神秘的音樂聲響起，

    光柱變換，照在了臺上一個行李箱上。

    隨著音樂的韻律，那個大小都可以無須託運直接登機的行李箱，慢慢地開啟

    了。只見裡面橫七豎八地擠著手啊，腿啊，身子啊等等肢體，在箱底還看到一個

    頭部。儘管距離那麼近，觀眾還是看不出來這麼大一個人是怎麼擠到一個行李箱

    內的。這時只見這些手腳開始伸出箱子外，就像一張摺疊椅，每個肢體都在協調

    地移動復位，不一會兒，美麗而完整的蓮子便站立在了大家面前。她身上穿著一

    套性感的金色比基尼，細帶連著兩片極薄的三角面料，覆蓋在那雙堅挺雪白的美

    乳之上，隨著呼吸面起伏不定。下身只有前面一小片倒三角，勉強地檔在那蜜穴

    之上，後面的細帶便已沒入那兩塊光滑的翹臀之間。蓮子那纖瘦的腹部依然緊緻，

    根本看不出就在不久前還被那麼誇張的撐大過。觀眾們的注意力，一下子便被她

    從秦雅身上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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