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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慢,幾下便將桌上小菜掃蕩一空。
待二人填飽了肚子行至房門前時,語瑤卻又顯得有些忸怩了。
弘軒也無辦法,便先將房門推開,朝裡面看了看。
還好此間房不算小,房中還有屏風將房間隔作兩塊,內裡是一張臥床,外面
便是一張書桌,還有一張小榻。
弘軒見罷也是呼了一口氣,當先進屋道:「語瑤姑娘,今日便遷就下吧,你
睡在內裡,我便於這榻上將就一晚,將那屏風拉上,想來也無甚大礙。」
「嗯。」
語瑤見了屋內狀況,也是心下微松,行進房內。
這小娘此刻倒是安靜了許多,輕輕應了一聲,便朝內裡走去,將屏風拉上整
理起床鋪來。
弘軒見狀撓了撓頭,心道這小娘子還真是不客氣,不過想來也是心裡緊張吧
。
身將房門關好,便靠在那榻上沉思休息。
此刻想來其餘客人都到那萬福樓一睹佳人風采去了,客棧內倒也是安靜異常
。
兩人都沒說話,這房內的氣氛頓時就有了些尷尬,只餘下語瑤整理床鋪的悉
之聲。
語瑤自不用說,閨中少女,雖說現下民風也還算開放,但多少還是知道此刻
處境有些不不對。
弘軒雖是已到血氣方剛之年,但一來語瑤年紀還小,即便已是個可人的小娘
子了,但還未至那種長成少女的強烈吸引力,再來此次情況特殊,弘軒也不願節
外生枝出了什麼狀況,便對這小娘沒了想法,但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年,此
刻心理總還是有些異樣。
靜謐中,弘軒卻是突的想到了這語瑤之事,當下有些苦惱,於是問道:「語
瑤姑娘,恕弘軒冒昧……只是你家中還有甚親戚?此次事罷,我便也要家,總
是要先將你安頓了才好。」
悉聲停了下來,卻見語瑤從屏風後轉出,一副可憐的樣兒,幽聲道:「小
女子祖父本是平民,靠著本事做了些生意,家境才慢慢好了起來,但膝下只有家
父一子,早年便離世了,孃親亦是貧寒出身,嫁了過來便與家中也沒了什麼聯絡
。此次舉家遷徙又遇了禍事……語瑤已是沒了去處……」
小娘子說著神色有些悽然,不等弘軒說話便又道:「語瑤也知公子於小女子
已是有救命之恩,若公子嫌語瑤累贅。待公子事了,便將語瑤留在這穆陽城中…
…想來語瑤也總是有辦法能活下去罷。」
嘴上這麼說,語瑤卻是一臉幽怨,另人不禁想到如此可憐女子,舉目無親,
於這世道該如何生存下去。
弘軒聞言無奈的拍了拍額頭,見語瑤還是一臉悽楚,便溫言道:「姑娘先莫
想這麼多,總是有辦法的,旅途勞頓,想來姑娘也是累了,先歇息吧。」
說罷熄了案上的燈火。
房內霎時暗了下來,只有微薄星光於那窗稜間的油紙透了進來。
語瑤聞言也轉了屏風後。
雖是滿身風塵,難受得緊,但此刻境況,也是羞於提起那沐浴潔身之事,便
輕輕在臥床上躺下。
只是弘軒看不到,微弱的星光下,小娘子的眸中卻是透著一股狡黠的笑意,
勾起嘴角的櫻唇微張,無聲的吐出一句話語。
「還真是個呆子呢。」
次日一早,弘軒早早就起了身。
見屏風內沒動靜,隱隱還傳來平穩的呼吸聲,想來幾日跋涉語瑤也真是累壞
了,當下便輕輕行出房間,又轉身將房門上。
轉過身來,見得房門外立著一勁裝男子,相貌堅毅,透著一股子銳氣。
弘軒與這男子倒是熟悉,當下伸手入懷,掏出一封書信,輕聲道:「勞煩七
叔,將這拜帖送至唐國公府上。」
被叫做七叔是弘軒家中侍衛精英,早年救過家性命,便被賜了白姓,卻是
沒有名字,只叫白七。
白七聞言接過書信,點了點頭轉身朝樓下走去。
待白七走後,弘軒也沒了睡意,便也朝著客棧樓下走了去。
此刻時辰尚早,客棧大堂中空無一人。
弘軒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當下便有小二過來招呼。
於是點了兩盤甜餅(白麵中加了些糖的饅頭)一盅豆漿,看著窗外慢慢吃著
。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白七轉,告知拜帖已送到,國公府帶話說約弘軒午後
於府上相見,晚間再設宴為他洗塵。
弘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白七便轉身又出門去。
白七剛走,就有腳步聲自樓上傳來。
弘軒抬首望去,卻見是語瑤,看來小娘已是梳洗打扮過,正嫋嫋婷婷向樓下
走來。
「吃些東西吧。」
弘軒做了個『請』的手勢。
語瑤聞言於弘軒對面坐下,倒了一碗豆漿,拿起一塊甜餅,小口的咬著。
「午後我便要出門辦事,此次不便帶著姑娘,姑娘便於這客棧休息,也可於
城中逛逛,晚飯過後我自會來。」
弘軒看著語瑤小口吃著甜餅的可愛樣兒,說著自己的安排。
「嗯。」
語瑤輕應,倒是沒有再做什麼糾纏。
用過午餐後,弘軒出了客棧,行至客棧轉角時,對著靠在牆邊的白七囑咐,
讓他安排個人照看下客棧中的語瑤。
白七有些愕然,隨即便點頭應了下來。
客棧處於道之旁,離唐國公府並不算太遠。
待弘軒悠然步行至國公府門前,把響府門。
很快便開了門,開門的是位白鬚老者,想來應該是國公府的老管事。
老者見了弘軒,躬身道:「是晉國公子罷,還請隨老奴來,老爺已在書房等
候了。」
說著當先朝府內走去。
弘軒移步隨著老管事行於一片靜湖的廊橋之上。
唐國公府當真是穆陽城最大的府邸了,內裡佈置清幽雅緻間透著威嚴貴氣,
於國公這種皇朝最高爵位也是極相符的。
行至書房,老管事輕叩了兩聲房門,將之推開,隨後躬身讓在一旁。
弘軒進得房內,見房中書案後端坐一名威嚴中年男子,便是唐國公慕容正。
旁邊下首位亦坐著一位年輕玉面公子哥兒,面容俊俏,氣度不凡。
當下朝案後中年行禮道:「小侄白弘軒,拜見世叔。」
只聽慕容正一聲爽朗大笑:「哈哈哈,是宣之大兄的麟子吧,確是不凡。勿
須多禮,都是自家人,坐下說話吧。」
弘軒聞言又行禮,便自坐到慕容正下首右邊的位置上。
卻聽慕容正微笑感歎道:「轉眼便是十五年,賢侄當是第一次來我這穆陽城
吧,想來上次見你時還是個襁褓小子,抱著你時你還揪著我鬍子不放,那力氣可
真是不小,餘當時便稱你日後定當不凡。」
說罷又指向下首那玉面少年道:「這是小子慕容康,康兒,還不見過世兄。
」
少年聞言行禮道:「慕容康見過世兄。」
弘軒亦是禮。
相互行過了禮,便聽慕容正問道:「賢侄,未知宣之大兄近來如何?近年來
朝堂出了那檔子事兒,這青州亦是事物繁多,餘也是苦於無暇拜訪啊。」
弘軒恭敬道:「勞世叔記掛,家父身體尚好,對世叔也是掛念的緊,如今被
召入皇城面聖,臨行前便囑託小子前來拜會世叔。」
「唔……」
慕容正沉吟道:「想來聖上是欲對邊蠻用兵了罷。」
「確是如此了。」
弘軒答道。
「嗯,論及兵道,宣之大兄確實是當世無二,餘聽聞齊國公也被召了去?」
慕容正又問。
「確有此事,聞家父言,此次當是齊公掛帥。」
弘軒應道。
皇朝之中,國公乃爵位,平時治封地,若有需要時,才會加封官職。
「哼!」
慕容正哼了一聲,有些不愉。
弘軒心下也是清楚,齊國公楚寒風本就是新晉國公,博延改朝時,其餘三位
大公都保持著不管不問之態度,不願惹禍上身。
那楚寒風是禁軍大將,於亂中率禁軍倒戈大開城門,方才使得博延成功進了
皇城。
這從龍之功,便使楚寒風備受博延依仗,登基後又封了徐州齊國公,還交之
以重兵,可謂是後來居上,一時蓋過了另外三位。
慕容正哼了一聲後,便不再談此事,轉問道:「不知賢侄對此次用兵有何看
法?」
弘軒聞言整理了下言辭,肅穆道:「我朝軍力本就鼎盛,前朝治世,加之近
年風調雨順,也可謂之兵強馬壯。雖是朝堂之上有大臣認為剛逢朝代交替,民心
不穩,此刻用兵有些過急,但小子卻認為,邊蠻不通教化,常年襲擾我邊疆姓
,雖有改朝換代,實則內耗並不嚴重,而邊蠻聽聞我朝動蕩,似又有了進犯之心
,恰逢開春邊蠻民弱馬瘦之時,卻是用兵的好時機。」
「嗯……」
慕容正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又將話題轉向其他閑事,與弘軒聊了起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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