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第四章◆美女師傅很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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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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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平正一臉興奮的坐在房間裡,期待著一會兒劉紫衣服侍自己的香豔場景,可是外邊卻突然鬧哄哄的一片,隱約還有巴掌聲和怒罵聲響起,趕緊開門看到底發生了什么。

    只見一個怒氣衝衝的紈絝子,正領著一幫狐朋向這裡走來,剛才那個媽媽桑捂著臉在地上哀求著什么。清脆的巴掌聲看來是從她臉上的肥肉發出來的。

    為首的男人一上來就指著許平罵道:「媽的,你這個小兔崽子也敢來和老子搶女人?要不是剛才應付了兩個老子也不會遲到。青玉這個,平時裝的那么像事,到後來還不是得爬上男人的床。奶奶的你敢和老子搶女人,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啊?」

    許平的臉頓時陰了起來,一聽就明白了,這傢伙肯定是垂涎劉紫衣的美色而來的,面對這樣的廢物難道還和他說道理不成,剛想動手的時候又有了新的變故。

    另一群人也快速湧了進來,帶頭的居然是大街上看到的那個捕快陳奇,這時候他們都是一身的便裝,陳奇來到兩人中間仔細端詳也就明白了幾分,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陳奇朝他喝道:「張廣,別仗著你爹是禮部尚書就敢到處鬧事,你可真是會丟你家老頭的臉。」

    顯然張廣也認識陳奇,強壓了怒火,陰陽怪氣的說:「行了你個死乞丐!我爹可是禮部尚書,你一個小小的捕快不去抓蟊賊,卻老是來管大爺的好事。今天我非得把這賤貨上了,惹惱老子我一把火把這醉香樓燒了,你他媽的不要命了就管管看?」

    陳奇火氣騰的就上來了,剛想拔刀拿人的時候。許平卻是怒火中燒,陰著臉上前一把抓住了張廣的脖子,一臉陰狠的冷罵:「張續文那老傢伙養了你這么條廢狗,居然還敢裝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這本來不關老子的事,但你這廢物居然敢罵我的女人,不弄死你我就睡不安穩。」

    「你想幹什么,我爹是禮部……」

    張廣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狠狠地踢了他一下,張廣疼得胃裡直泛酸水,雙腿一軟不由得跪下去。許平冷笑著掄起大巴掌,左右開弓,響一兄的巴掌聲讓其他人都心驚膽跳,張廣想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陳奇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奇怪的看了一眼許平,居然敢打禮部尚書的兒子,這樣的人在京城裡可不多。見張廣帶來的人想上前幫忙,趕忙一使眼色,其他的捕快就圍上了張廣的同夥。

    其他人都是些酒囊飯袋,被陳奇的人一壓就不敢上前。看著張廣的慘相,只能無奈的叫囂著:「你們可是捕快啊!怎么可以縱容別人在這鬧事。」

    陳奇陰笑著看了他們一眼,笑呵呵的說:「不好意思,咱兄幾個現在不當班,只是來這喝喝花酒而已。」

    明顯的託詞,但現在形勢比人強也沒人能多說什么。那個捱打的老鴨一看張廣在自己的地方里捱了揍,嚇得六神無,慌忙給外邊的丫鬟遞了個眼色。

    張廣漸漸放棄掙扎,任由許平狠狠地捶他,頭已經腫得完全變形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掛著血水和口水往下流,牙齒也差不多都掉光了。陳奇本來只想出出氣,但看許平一臉的怒氣,還真怕搞出人命,趕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許平的胳膊勸道:「行了,小兄,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

    許平有點意猶未盡的朝張廣的褲襠狠狠地踢了一腳,本來已經快昏死過去的張廣又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褲襠中間慢慢的滲出雜帶著腥味的血水。

    看情況除了骨頭以外其他的東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嚇得隱隱有點蛋疼。

    張廣疼得在地上狂喊著,雙手捂著自己的襠部,瞪著眼睛慘叫著,骸人的尖叫嚇得一些膽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應該全碎了吧!」

    許平厭惡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暈了過去,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張廣整張臉都已經成死人的顏色了,突然兩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著,看上去比死屍還嚇人。

    陳奇一看事情鬧大了,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分,上前著急的勸著:「小兄,你快走吧,張續文就這么一根獨苗,現在被你廢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先去避避風頭再說吧!」

    許平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按照上次的印象,這陳奇是個秉公執法的傢伙,現在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勸說自己跑路,這算什么事啊?

    許平拍了拍陳奇的肩膀說:「沒事,儘管來找我吧,你把他們都押到一邊,然後派人去張府通知一聲。」

    陳奇心裡乾著急,雖說這公子哥可能也是大戶人家的少爺,但張續文好歹也是當朝尚書,京城裡又有多少戶人家能讓他不報這大仇,心想這公子哥也太託大了吧?

    陳奇繼續勸說著:「小兄,你還是別逞這個能了,趕緊走吧,一會兒張續文來了,可是會連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這樣的苦口婆心,許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正想找個藉口陰一下那老不死的,他來我可是更樂意。不過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後輕聲的說;「別多說了,照我說的去辦就行了。」

    說完許平一轉身,哼著小曲朝屋子裡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張廣一眼,似乎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陳奇是徹底的傻眼,愣了一下才過神來。眼前這個公子哥和別人說話習慣性採用命令的口吻,但又讓人感覺十分自然。

    許平還沒坐下多久,劉紫衣就慢慢的走了來。一看美女那搖曳的嬌軀,許平的火氣頓時就消了一些。冷靜的想著該怎么處理張續文這事,雖然說傷了他兒子應該沒什么大問題,但最好老傢伙昏了頭,頂撞自己,到時候可以直接一刀給他喀嚓掉就方便多了。

    院子裡的人都驚訝於她劉紫衣的美貌而張著嘴說不出聲來,眼光直勾勾的看著她朝屋子裡走去。

    劉紫衣看著自己院子裡鬧哄哄的,還有個人滿臉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空氣中瀰漫著腥味和血水的味道。皺了皺秀眉後也沒多問就走進了屋裡,一見男人炙熱的眼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柔聲的問:「子,剛才發生什么事了?」

    許平有些鬱悶,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氣氛被這幫王八蛋硬生生的破壞了。一把拉過劉紫衣將她緊緊的抱在自己懷裡、感受著那玲瓏有致的身子,色笑著說:「看來想當你男人壓力挺大的,這還沒行動就有吃醋的人來這攪局了,咱們這美女師傅魅力還真不是一般大,一張假臉就惹得這群蒼蠅發情了。」

    劉紫衣被抱住的時候隱約有種幸福感,大著膽子手抱住了許平的脖子,臉上盡是好奇的問:「到底是誰在這時候闖進來,難道是外邊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嗎?」

    「嘿嘿,是你的愛慕者之一,張續文的龜兒子張廣。聽說那老頭四十多歲才有這一根獨苗,對他比自己的親爹還孝敬。我看那小子除了姓張以外,其他都跟那老頭沒關係。那老頭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多強,沒準大大的綠帽子從頭都蓋到了腳尖。」

    許平一臉壞笑的說著。

    這時候只是輕輕的抱著美人,並不是說劉紫衣對他沒有誘惑,相反不管是她的體香還是柔軟的身子都讓人十分的衝動。只不過是現在即使有什么行動也不能繼續下去,何必給美人留下壞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輕輕的抱著她沒亂摸。

    劉紫衣驚訝的捂住了小嘴,一臉不相信的說:「張廣?我記得我見過。怎么把他打成那樣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都認不出來了。」

    許平這時候臉上滿是溫柔,輕輕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撫摸著,語氣無比溫存的說:「這叫慘嗎?誰叫他出口罵我的紫衣,要不是我還有點理性,剛才直接就把他打死了。」

    話語間那種溫柔的霸道讓劉紫衣有點迷醉,嚶嚀一聲後輕輕的把頭靠在許平的肩膀上,感覺這個懷抱又溫暖又安全。許平也樂得劉紫衣這副含情脈脈的模樣,抱得軟玉溫香在懷,光是聞著醉人的體香就感覺十分的愜意。

    二人靜靜的相擁,沒有理會外邊人的目光。捕快們對於許平惹完事後竟然在這和一個女人調情感到不滿,冷哼了一聲後就別過頭去。

    醉香樓的人都已經退了出去,只留下陳奇帶著其他捕快和張廣的同夥在院子裡對峙。這時候旁邊一個年輕的捕快小聲的靠近陳奇問:「奇哥,咱們是不是先走啊?一會兒要是張大人來了,看見他兒子在咱們面前被打成這樣,那咱們也少不了罪受。」

    陳奇頭瞪了他一下,氣憤的說道:「禮部尚書怎么了,就可以縱容他兒子在外邊奸擄掠?老子就管定了這事,看他怎么辦。最多就丟了這身狗皮,這一年窩囊氣你們還沒受夠嗎?」

    旁邊一個看起來一臉兇相,只有一隻耳朵的捕快也附和著:「就是,最多他媽的不幹了,少了這身衣服又餓不死。老子在邊境打仗,這幫孫子在這玩樂,想想都有氣。我說小強,你當年在邊境一人砍死八個蒙古韃子的魄力哪去了,現在怎么變得像個娘們一樣。」

    一聽到「小強」兩個字,許平忍不住把劉紫衣剛喂到嘴裡的酒噴了出來,腦子裡頓時想起星爺那哀怨的臉龐。再看了看那個叫做小強的年輕人,雖然長得眉清目秀的,但卻越看越像蟑螂。

    小強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說道:「對,老子也受夠了這窩囊氣了。咱們在前線流血,這幫王八蛋在後邊享受,要這身衣服要屁用。還不如去大漠那邊,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多砍幾個蒙古韃子的腦袋來的舒坦。」

    陳奇讚許的看了看這幫隨著自己從屍體堆裡爬出來的兄,大笑道:「對,反正咱們的兄也都睡在了地下,窩囊的活著以後該怎么去見他們。這次老子管到底了,張續文那孫子要是敢亂來,最多給他一刀再賠上人頭而已。」

    說完眾人都狂笑著應和起來,把張廣的那群狐朋嚇得不敢作聲。

    許平示意劉紫衣先?避一下,饒有興趣的打量起了陳奇一夥人來。這幫人原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間變成了滿身的殺氣和狂放,從對話中就可以知道原本他們是軍人出身,而且是那種戰餘生的老兵。難怪在京城這個大染缸裡還能保持一顆淡定的心,這樣的人可以收到手裡為我所用。

    陳奇冷漠的看了許平一眼,給了一個欣賞的微笑後就轉過頭去不再言語。但小強他們似乎都有些不滿。

    「天啊,我的兒子啊!哪個殺千刀的把你打成這樣的。」

    這時候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領著刑部的人衝了進來,一見張廣在地上抽播,立刻哭叫著撲了上去,一邊看著兒子身上的傷勢一邊哀號著。

    陳奇見老頭領著一幫刑部的捕頭過來,不耐煩的大喝道:「吵什么吵,最多就是太監而已。你當了那么多年官,不會找個門路把他送進宮當差啊?又不是死了兒子,你哭個雞毛啊!」

    眾人都沒料到陳奇居然敢這樣對位高權重的老人說話,一時間都呆住了。連張續文都忘了哭喊,一臉震驚的看著他。許平也沒想到陳奇的膽子能大到這地步,不禁對他更有興趣了。

    一個捕頭打扮的大漢站了出來,指著陳奇喝道:「陳乞丐,你們是不是想造反啊,居然敢對張大人這么說話。趕緊說,兇手在哪?」

    陳奇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副老子不知道的模樣。小強等人也一臉冷漠的圍攏在他周圍,大有「一言不就開打」的趨勢,右手按到了刀把上,冷笑的看著他們。

    陳奇嘿嘿的笑了笑,囂張的揚起下巴說:「姓楊的,老子告訴你,兇手就在我後邊的屋子裡,不過老子今天管定了這件事。張廣這養的一直在京城橫行霸道,他強搶民女的時候倒沒見你們這么積極。現在只不過捱揍而已,你們就急著想去舔這老傢伙的,真他媽有當狗的天性。」

    被罵的捕頭沒想到陳奇等人今天居然這么強硬,氣得滿臉鐵青。剛想動手,但一看他們的架勢又忍了下去,自己後邊的這群人有多少斤兩他心裡有數,絕對不可能打得過眼前這幫剛從邊線來的傢伙,只好吩咐手下趕緊把張廣先抬去治療。

    張續文看了看兒子的慘狀,不死也只剩半條命,更沒了傳宗接代的能力。抹了兩把老淚,目送兒子被抬走,這才惡狠狠地過頭來瞪著陳奇,咬牙切齒的說:「你們真是反了!可憐我老來得子,家裡的香火就指望這一根獨苗。要是不把兇手交出來,我讓你們死無全屍。」

    陳奇等人並沒有被他的樣子嚇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老傢伙,就你這樣子也敢和大爺說這話。老子在邊線的時候什么人沒見過啊!你他媽坐家裡享福,還縱容兒子出來禍害姓,就算告到金鑾殿上老子都不怕,想怎么著你就來吧。」

    「行了,張老頭,你嘴裡的兇手就是我,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讓我死無全屍。」

    許平冷笑了一聲說道。一方面怕陳奇他們一個衝動把張續文給砍了,那到時候自己想包庇都難。另一方面張續文的話越聽越上火,也就忍不住走了出來。

    作為禮部尚書的張續文哪會不認識許平,一見他手上拿著開國扇子,就知道這次撞上了鐵,心裡卻是震驚,難道自己的寶貝兒子是被太子所傷的?想歸想,趕忙跪了下去,恭敬的說:「參見太子。」

    陳奇等人這時候也有點驚得呆了。小強腦子轉的快,想想張續文的身分?肯定認識當朝太子,他都跪了就肯定不會有假,趕緊拉了拉其他人一起跪下去。

    許平語氣不善的說:「張續文,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啊。在京城是威名遠揚,居然還說要殺了本太子。確實好,好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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