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五章?大考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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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有人在窗臺上點著十根蠟燭,後來他老婆來的時候嫌浪費吹掉了兩根,第二天的時候剩下多少根??」?許平本來是想玩弄點比較高深的文才,像對聯或者字謎之類的。無奈腦子一想,自己還真是沒那個功底,玩這些隨便來個才子就能把自己玩死。情急之下看著和進的酒糟鼻子,腦子裡頓時浮現了趙大叔奸笑的臉,一個現代的腦筋急轉彎就脫口而出了。

    「八根!?」和進自信的說完就想伸手拿酒。

    靠,這樣都能上當!這古代人的腦子不會是真的不能轉彎吧,許平剛說的時候心裡也是沒底,心裡想著自己怎么能出這樣低能的問題!現在一看他答錯了,一時間驚得都說不出話來了,這才高八斗難道就不包括常識嗎?

    許平不禁哈哈的大樂起來,將他的手拍掉後說:「去洗洗吧,正確答案是兩根。沒吹滅的都燒完了,有知識你也得有點常識。」

    「這,這!?」和進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這么簡單的問題給難倒了,看快到手的美酒被收了去,頓時一副捶胸頓足的懊惱模樣,簡直就有種自殺才能謝天下的淒涼,無奈之下一臉沮喪的朝房間走去。

    「子,您來怎么不通知奴才一聲啊!?」和進剛下去,張慶和馬上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雖然消瘦了一些,但看起來也是精神了不少。

    「去去,我現在名字叫許平!知道嗎??」許平笑呵呵的說道,語氣裡沒有半點的責怪。

    「是!是!張某老了,腦子不好。」

    張慶和遞了個眼色讓一邊疑惑的小二閃一邊去,自己跑到旁邊殷勤的給許平倒起酒來。

    「坐吧!?」許平招呼道。

    張慶和扭捏著說:「奴才不敢。」

    「我發現你廢話真是越來越多了。」

    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張慶和這才戰戰兢兢的坐下,不過卻只敢坐半個。

    「你下手倒是夠黑的啊!?」許平細抿了口酒,眼露兇光,但卻又有幾分笑意的說道。

    張慶和難為情的笑了笑,不過不知道子指的是自己在南城門演戲的事,還是因為前幾天在商部門口將幾個老學究用御扇之威送入天牢的事,所以也就不敢答話。

    「許少爺,聽說這次京試您是考。張某有個不成器的兒子,能不能讓他也謀個閒職??」張慶和一邊觀察著許平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讓我看看吧!是個人才我就用,廢柴就免了。」

    許平對於這種走後門託關係的事也沒什么反感,畢竟在二十一世紀活過,也知道這是華夏幾千年來都避免不了的事,多安排一個進去都是自己的嫡系,何樂而不為呢?

    「謝謝許少爺,張某這就讓犬子過來。」

    張慶和一邊千恩萬謝著,一邊已經招過店小二囑咐起來。

    坐了一會,看著街上南來北往的行人,許平有些無趣的問:「最近有什么新鮮事沒??」?「這個,好像是沒什么。各地商會籌建的差不多了。目前他們對再給商部交一分稅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不過聽說劉東已經組織了三批貨開始運到了東北交易,等他來的時候咱們商部的第一筆抽稅就會出來了。」

    張慶和在一邊想了想便答道。

    「嗯,雖然數量不多,但到底是第一次。等他來的時候告訴他,本少爺會有賞賜的。」

    許平聽說東北商隊的效率這么快,別的地方剛建好他們已經開了幾批貨了,心裡也是高興。只要有一個好的開始就行了。

    「嗯!?」張慶和一邊整理著腦子裡繁複的事,一邊稟報說:「現在廣東商會那邊的速度最快,碼頭建好,市場建好。目前一切的方向都按著子預想的發展,只不過現在是行事之初,還沒辦法見到多大的成效而已,其他各地也正在紛紛號召。」

    「呵呵,這樣最好!?」許平欣慰的笑了笑,過一會卻是有些壞壞的問:「你小子最近收的禮不少吧。」

    「這個……?」張慶和倒是一點都不避諱,笑咪咪的說:「自禮部之事開始,祖皇開國御扇坐鎮商部,各地的商人現在都趨之若鶩了,不少人都想統領一方,搏得一官半職,不瞞子,張某現在對上門拜訪者都有些避之不及了。」

    「這么你小子現在大發橫財了!?」許平兩眼大放亮光,能上張慶和這來行賄的,絕對都是那些富得流油的了,這樣的不宰,宰誰去啊。

    張慶和也猜出了子的心思,狡酷的一笑後說:「該收的禮,我是一分不落的照收,不過全都交到鈴子那去了,畢竟要開粥場少不了得花費大筆的銀子,至於那些實在太有錢的嘛,奴才也安排他們得幸面見鈴子去了。」

    許平不禁大笑起來,這張慶和還真會處理事情。剝削了一些人不說,還把他們從狼口推入虎口了,藉著處理各地商會的事這樣的斂財,實在是太有想法了。

    張慶和也一起笑著,見子那么高興,心裡當然也是不免一陣的得意,繼續邀寵道:「目前張某雖然還權單勢薄,但好歹掛商部尚書一職。也處理了一些囤糧居奇的奸商,當然這些都是用來賑災了。」

    「行!?」許平讚許的笑了笑,過了一會,語氣溫和的說:「以後你好歹也是朝廷官員了,見我就自稱屬下或微臣就行了,不必以奴才自居,知道嗎!?」?張慶和老眼一紅,慌忙的跪了下去,磕下頭顫聲的說:「奴才不敢,奴才的一切都是子給的。不管張慶和是人是鬼,始終是子的奴才。」

    「起來吧,商部尚書!你這樣成何體統。」

    許平故作嚴厲的喝道,從各方面也確定了張慶和原本就是一個小商人,和各方面都沒半點的關係。因他為人也是特別的重情義,許平才放心把這一攤子事全丟給他。

    「是是,奴才失禮了!?」張慶和趕緊擦著老淚坐了起來,這才想起許平是喬裝出來的,暗自責怪了自己一頓。

    兩人正說著話的空隙,浩浩蕩蕩的上來十多個穿著講究的學子。一個個都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不過臉上都是有點憤慨。大概是來砸和進場子的學子吧,許平拉過張慶和的耳朵,悄悄讓他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下。

    開玩笑!這幫人大多都是那些老頑固的門生,要是讓他們也進了朝廷,那以後還能不能過日子了,像這一類的人想都不用想全部淘汰。哪怕真有幾個真才實學的,但運氣不好只能怪自己了。

    「這位兄臺,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剛才那個許平問事的學子,上樓一看許平在這,馬上跑過來打起了招呼。

    「是啊,仁兄這么快就到了。小略備薄酒,不如同飲一番。」

    許平抬了抬手禮道,當然也得客氣一下。

    「盛情相邀,拒之為不禮。多謝兄臺美意了。」

    不過人家沒這樣的覺悟,馬上就坐了下來。

    「兄臺不知如何稱呼??」許平也只好讓小二再拿來碗筷酒杯,不過為了知道他們的底細還是套套交情吧!反正閒著沒事,也不會被他吃垮。

    「在下複姓歐陽,單名一個泰字。父母取字黎秋。」

    學子也不客氣的接過酒杯,輕聞了一下,開口讚道:「好酒,這應該就是傳聞中的三品十里香,在下也只是聽說而未嘗過,今天借兄臺的光,能一品如此人間佳釀,實在是一大幸事啊!?」?「呵呵,歐陽兄不必客氣。」

    每次一有人誇自己的酒,許平總是禁不住心裡一樂,雖然酒廠現在看來不是很重要,但到底是第一次創業,難免就有些沾沾自喜。

    「實在好酒啊,此等好酒實在是千金難求。」

    歐陽泰慢慢的品了一口後閉上眼睛,一邊抿著嘴味,一邊嘖嘖的讚歎著。不過許平可不覺得這是什么好酒,這應該也就是普通的,好一點的都在自己家裡和皇宮裡藏著。

    「不知道歐陽兄此次上京趕考,師從何人??」許平也學會了他們文講謅的說話方式,看這傢伙其實滿順眼的,可不希望他也是死一族的。

    「不瞞兄臺,在下家裡是開書店和文房用品的!自幼便是自己讀書,未曾拜過先生。」

    歐陽泰頭看了一下其他的學子,小聲的說道。

    張慶和一直裝不認識,但越看眼前的學子感覺越眼熟,忍不住拱手問:「令尊可是四海商號的歐陽??」?「是的!?」歐陽泰疑惑的看了張慶和一眼,恭敬的問:「這位叔叔是??」?「與令尊有過數面之交,你們繼續談。」

    張慶和笑著擺手,卻是悄悄的朝許平遞了個眼色。

    「喔,那兄臺怎么和他們混在一起了??」許平好奇的問道,從張慶和的眼色裡大概知道眼前的這位不是讀書人的那一類了。

    「嘿嘿,就是為了看熱鬧,看看有沒有幾個氣死的。活那么久我還真沒看過有吐血而亡的。」

    歐陽泰說話的聲音更低了,說話的時候自己還忍不住捂著嘴竊笑。

    確定眼前這傢伙和那些老頑固沒半點關係,也是和自己一樣在裝斯文。許平不覺的心裡一樂,舉起杯子笑道:「好,實在是個好理由。為了這個理由咱們乾一杯。」

    「同樂!?」歐陽泰猥褻的笑了笑,舉起杯子和許平幹了起來。

    其他人雖然也是對這邊的笑談很有興趣,無奈個個要面子,都是一副大才子的樣子。誰都沒有上來攀談,許平和歐陽泰都一起鄙視了他們一眼。

    這時候樓下又一陣的喧囂,走上來一群,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的學子,個個衣著華貴,看起來是威風得很。

    「看見那個沒有,那是當今鎮北將軍的孫子紀開文。這一把是直隸的頭榜進士,不過認識的都知道他就一草包。就連逛青樓都能被人坑的傢伙,老騙他是都沒什么問題。這一次據說他拜上了孔海大人的門下準備趕考。更有小道訊息稱今屆太子欽點後,他老爹紀龍會把他扶上探花的位子。」

    歐陽泰指了指坐在窗邊的一今年輕人,悄悄的說:「就那個一臉色樣的,看見沒有!看人的時候眼睛都翹到天上去,被一群馬屁精圍著的那個。」

    許平眼角一瞄,那傢伙眉宇間確實有幾分像紀中雲那老傢伙。可惜鳳凰生孔雀,孔雀生大鵬。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紀中雲有勇有謀,用手裡的大刀殺開了一片天地,即使外公也常說他是當朝第一武將。紀龍再王八蛋好歹還算是一個在官場裡如魚得水的傢伙,就算他是想造反,但許平還是佩服他這十幾年的用心經營和勃勃野心下的隱忍。

    眼前這個紀開文雙目無神,雙腳浮誇無力,被一群馬屁精捧得有些找不著北,還一臉囂張的裝模作樣。明顯就是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傢伙,而且看起來還是個傻瓜。

    不過歐陽泰這傢伙哪來那么多的小道訊息?想到這,許平也禁不住好奇的問:「歐陽兄可別亂說,這要傳了出去那還不得翻了天。要知道紀龍可是當朝重臣,他的兒子怎么可能如此的不堪。」

    見許平有些不信,歐陽泰也急了起來,趴到桌子上壓低了聲音說:「兄臺還別不信,我家在京城也是有不少的買賣,收集這樣的訊息還不簡單。而且紀開文連字都不認識幾個都能當直隸的頭榜舉人,你就可以想想看他爹的能耐有多大了。」

    「喔,確是如此的話那委屈掉多少考生啊!兄臺今屆不就少了機會嗎?怎么也沒見你著急??」許平裝作痛心疾首的問道,心裡卻是暗笑了一聲,這樣的兒子,就算你造反成功,以後怎么守得住江山。

    「嘿嘿,我就是沒辦法違揹我爹的意思,來考著玩的!雖說從小看書,但什么書都看。像金瓶梅,歡圖之類的更是我的最愛。」

    歐陽泰一改剛才斯文的模樣,一臉猥發的說道,剛才的八卦瞬間變成了滿臉的蕩。

    「啊,兄臺真是博學!佩服,佩服!?」許平見他變化之快,稍微愣了一下也是有些不適應。

    「兄要是對京城不熟,大可以來找我給你帶路。誰家姑娘身上長几根毛我都清楚得很,哪個樓裡的姑娘是,誰幾號來月事我比她本人還清楚。」

    歐陽泰一臉賤笑的炫耀著,無恥的模樣讓許平不由得懷念起了遠在雲南的林偉。

    「老爹,那么早拉我起來幹什么!?」?這時候一個看起來很懶的青年走了過來,長得倒是有幾分賣相,也是一個面白如玉的俊朗男子,可惜的是一副散漫的樣子,說話的時候都打著哈欠。

    「臭小子,都什么時辰了還早。」

    張慶和上前一把抓住兒子的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拉到了許平面前,殷勤的介紹起來:「許少爺,這就是犬子啟華。已經有秀才功名在身。」

    又轉頭拉著他嚴色的喝道:「趕緊見過許少爺。」

    張啟華眼珠子一轉,也不知道眼前的兩人誰是老爹嘴裡的許少爺,性上前站在二人的面前,行禮說:「不才張啟華,見過兩位兄臺。」

    「許少爺,張某將四層最大的雅座清理好了,在那可以看見街邊的景色。咱們移過去嗎??」張慶和想給兒子一個表現的機會,但眼前亂七八糟的肯定不是適的環境。腦瓜一轉,上前問道。

    「嗯,這也有點吵雜了,咱們上去吧!歐陽兄也一起閒談幾句吧。」

    許平見張啟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也沒說什么,笑呵呵的招呼了歐陽泰一聲。

    「恭敬不如從命!?」歐陽泰故作斯文的說了一句,就跟著許平往樓上走了。

    進了雅座以後,張慶和已經把酒菜都備好了。藉口有事就先開溜,臨走的時候還拼命的朝兒子使著眼色。

    「嘿嘿,老人家走了!咱們年輕人就別這么拘束了。」

    張啟華一看老爹走了,馬上鬆了一口氣,拿著酒給三人都滿上後說道。一改剛才頹廢的樣子,現在看起來特別有精神。

    「高人,高見。」

    歐陽泰今天喝免費酒,也沒什么拘束,自然是樂得其所。

    「來,先喝一個。」

    許平好像到了以前和哥們一起喝酒的環境,心情頓時也放鬆起來。三人舉杯碰了一下後自己就幹了下去。

    「哎,你們倆也是今年要去考試的??」張啟華喝完後夾了口菜邊吃邊問。

    「我是隨便考著玩的!許兄就不知道了。」

    歐陽泰這時候也放鬆下來,半點斯文都沒有的將有些笨重的衣服敞開後說道。

    「一樣,一樣!?」許平樂和的說道,或許從這兩個敗家子的嘴裡能問出更多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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