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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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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豹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此時看到光哥真的要殺了他,這才滿臉露出了驚恐。
光哥沉聲低問:“仇豹,老子沒時間和你廢話,你同意就跟著我混,不同意就要了你的命,你來選擇。”
仇豹雖然害怕了,但他還想做垂死掙扎,光哥又道:“我只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間,我數三下,你不答,老子就滅了你。一、二……”
光哥邊數數,刀尖邊不停地往裡刺,當快要數出三來時,仇豹驚恐萬狀地道:“好,我服。”
光哥並沒有立即將刀尖從他的肚皮裡抽出來,而是手腕用力翻轉了起來,劇烈的疼痛讓仇豹發出了陣陣慘叫。
這時,光哥才將刀尖拔出,不再搭理仇豹,而是對手下的人道:“馬上清理戰場,看看有死了的沒有,把受傷的人都送到醫院去。”
那個手下立即說了聲是,隨即召集人手清理現場。
這時,藏在密林深處的那幾十輛麵包出已經開到了沙灘邊,又從車上跳下不少人來,將受傷的人紛紛抬上車,火速奔向醫院。
仇豹最橫,他受傷最重,其他幾個老也受傷不輕,紛紛被抬上了車,只有一個沙場老受傷較輕,他被光哥留了下來。
戰場終於清理完了,對方死了十多個,我們這邊也死了幾個,我一聽這結果,頓時嚇得頭髮都直立了起來。
人命關天,出了人命就等於把事鬧大了,將會無法收拾。光哥看出了我的擔心,衝我淡淡地笑笑,道:“兄,沒事,你不要害怕。”
沙場裡血跡斑斑,光哥對那個留下來的老道:“你們這邊死的那些人怎么辦?”
那個老道:“用重金收買他們的家人吧。”
光哥點了點頭,道:“你來處理你那邊的死者,我來處理我這邊的死者,所有的錢都由我出,一定要妥善處理好,不能留有隱患。”
說著,光哥擺了下手,立即有個打手將一個大皮箱放在了那個老的面前,光哥道:“這個箱子裡是4萬現金,錢不夠你說一聲,我再出。無論花多少錢,也要將善後的事擺平。你記住了,我要的是息事寧人。這件事你要處理不好,你也會和那些死者一樣。你聽明白了嗎?”
那個老臉色蒼白,立即點頭應諾。
那個老已經沒有了手下,因為手下的那些打手不是死就是傷,死的躺在了沙灘上,傷的都被送往了醫院。光哥身邊的那十幾個人高馬大的打手,揮動鐵鍁,將沙灘上的斑斑血跡清理乾淨,最後把所有的死者都堆在了一起,用一輛車拉走了。
處理完了這些事,光哥隨即帶人離開了沙場。
在車上,我提心吊膽地問:“光哥,這樣不會出事吧?”
“沒事,這是黑吃黑,雙方誰也不敢報案。邱所長很是聰明,今天咱們鬧了這么大的動靜,他都沒有出面。只要咱們將善後的事處理利,就沒事了。”
路過鎮政府的時候,我下了車,光哥他們隨即快速離去。
直到此時,我才發現我全身早就被汗水給溼透了。感覺就像做夢一般,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江湖?
膽顫心驚到宿舍,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上班,我發現李奎軍神不守舍,驚慌失措的樣子。
我立即想起了他在沙場入股2萬的事。他可是沙場的股東之一,沙場那邊出了這么大的動靜,他李奎軍不會不知道。
但吳京勝和趙晉忠在旁邊,我不能說這件事,而李奎軍坐在那裡就像丟了魂一眼,臉色蒼白,嘴唇發抖。
吳京勝對趙晉忠道:“晉忠,聽說昨晚沙場那邊又打起來了?”
趙晉忠不以為然地道:“嗨,沙場那邊天天打,每年都出幾次大事,不是死人就是傷人,沒有什么稀奇的。”
吳京勝道:“說的也是,真沒有什么稀奇的。但聽說從外地來了好幾十輛麵包車,陣勢很大。”
趙晉忠道:“大就大唄,管咱什么事?沙場那邊日進斗金,但沒有咱們的一分錢,那閒心幹啥?說句真的,我倒是希望那些沙場老和那些打手都死絕了才好,天天橫行霸道的,都是些人渣,死了更好。”
吳京勝道:“對,那些人就是該死。他們都死絕了,咱們的永慶鎮才能太平無事。”
李奎軍聽著吳京勝和趙晉忠的議論,臉色猶如死灰,而我聽著則是特別帶勁。看來光哥昨晚的行動,那是為民除害,雖然死傷了那么多人,但那些人都是人渣。
不一會兒,吳京勝和趙晉忠走了,他們兩個是負責後勤的,每天來報個到,沒有什么事,就都家了,也沒人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