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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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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寒把這個訊息告訴我的時候,我只感覺到,天旋地轉。
我一拳打在牆壁上,手指的縫隙裡流出了血水。沒有痛的感覺,我還真想讓自己痛一下,可悲是,我感覺不到。
我可以想像得到那些民工猥瑣的笑臉,也能想像得到蕭妮當時那痛不欲生的掙扎。
我真的要瘋了。
“小俊。”
邊成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冷靜一些。
可是,我怎可能冷靜得下來?腦海中中隱約浮現,上次去後山時看見的那幾個民工,對,就是他們,一定是他們!
你不讓我好過,我就不讓你活!蕭妮,誰欺負你,我就弄死誰!
“你現在給我送一把砍刀過來!”
我想也沒想,直接打電話給了劉志陽。
“什么?你要幹什么?”
電話那一頭的劉志陽有些糊塗。
“沒什么,你想辦法,我現在就要!”
我氣急敗壞地說著。
聽我這語氣,劉志陽似乎預料到了什么,“好的,我現在在外地,我叫一個兄給你送過來,你還需要我幫你調派人手嗎?”
“不要人手,你要快!我現在就要!”
我的聲音堅定,真的差點噴出火焰來。
這時,邊成把手按在了我的頭上,“告訴他,兩把砍刀!”
我看著邊成堅定的眼神,沉重地點了點頭,“兩把砍刀。”
中午,一個黃色頭髮的年輕人來到了我們寢室,他把揹包放下,從來面拿出兩把寒光閃爍的砍刀七孔白鯊。
我朝這年輕人點點頭,抽出一根菸遞給他,“謝謝了。”
這年輕人微微一笑,“兄,注意點。”
說完,他拿起揹包就走出了寢室。
這兩把砍刀很漂亮,是黑道火拼中最常見的砍刀,刀身不長,卻異常鋒利,一刀下去,連骨頭也能砍斷。這兩把刀做工很精緻,但是我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再去欣賞。
沒有說話,我把砍刀裝進了籃球包裡,直接朝學校的後山走去,邊成依然是寸步不離地跟在我身後。
這幾天豔陽高招,通往後山的小路上泥巴已經乾枯了,道路兩旁仍然是很高很茂密的草叢。
我的步子很快,但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
隱隱約約,我能看見前方的民工住的平房。我停下腳步,把籃球包裡的兩把砍刀抽了出來,邊成很動地接過去一把。
“邊成,你確定嗎?”
我抬頭凝視著他。
邊成點點頭,而且還說了句讓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話:兄,是永遠的。今天誰與我浴血,誰就是我的兄。
我冷著臉,提著刀,刀尖指在地上,白色的刀面閃動著刺眼的光。太陽照射出我的影子,狹長,陰冷。
一步一步,我能聽見民工說話的聲音了,而且還有碗筷撞擊的聲音,我腦海裡立刻有血氣衝了上來。這不是我第一次拿刀去砍人,但卻是我最冷靜的一次,我屏住呼吸,竟然沒有絲毫的緊張。
看到了,我看到了眼前有四個民工,我努力想著那次幾個民工的長相。關鍵的時刻,我大腦的思維也總是運轉得飛快,馬上發現這四個人中有一個人非常面熟。就是他,上次看到的民工中就有他,他就是那個叼著煙的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