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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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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點死了?
言下之意,就是還沒死?要說我自己不緊張不害怕那是假的,但聽到這個資訊的時候,我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畢竟沒有鬧出人命來。
後來,就在這間不小卻陰暗很的辦公室裡,我捱打了。眼看著對面黑色的皮鞭一道道抽來,我無處躲閃。我變得全身是血淋淋的,目光已經呆滯。
這個時代,警察對待犯人就是這樣,動不動就用粗。這些事情我沒少聽過,也沒少見過,更沒少親自嘗試過。
“你下手可真狠啊!”
我一邊說話,口裡一邊冒著血泡。
“你還敢嘴硬?”
這警察舉起皮鞭,作勢又要打我。
“住手!”
一個聲音響起,我感覺到無比耳熟。是他,是我親愛的爸爸。
“白……白隊長……”
這名警察的聲音哆嗦起來,看看我爸爸,又轉頭看看我,似乎感覺這兩個人的長相有些接近,似乎明白了什么,於是匆匆把皮鞭背到了身後。
“你先出去,我要跟我的兒子談一談。”
我爸爸表情很嚴肅,我猜想他平時辦案的時候也就是這個表情。
“好,好。”
這名警察急忙點頭,走出了辦公室。
爸爸把門關上了,然後深沉地凝視著我,我愧疚地低下了頭。
“要不是學校及時通知我來這裡,你一定還會受更多的苦。”
爸爸點燃了一根菸,看著我身上一條條的血痕,愁眉緊鎖,“你把事情跟我說說吧。”
我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把事情的全過程說了出來,起因,經過,,結尾,一字不漏,也沒有一點點的添油加醋。
爸爸聽完我的話,眉頭皺得更深了。對於我這種衝動的行為,已經不再是一兩次,所以他也沒有太大的驚訝,只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對方要求賠償十二萬。”
什么?十二萬?對於我來說,對於我的家庭來說,這無疑是一個不小的數字,“爸爸,你別賠錢了。”
“不賠怎么?還讓你坐牢?”
爸爸接著上一根菸的火,又點燃一根菸。
“爸爸,我只有一個請求。”
我的頭很低,我不敢直視他的臉。
“什么?說!”
“請你把我的朋友弄出來,這次與他沒有一點關係的,他因為我才抓進來的。”
我很在乎邊成,我明白兄之間的情誼是不需要說太多的。
“那個叫邊成的?”
爸爸認識他,卻沒想到他也參與了其中。
我點點頭,“對,爸爸不要管我了,求你救救他。”
說完,我跪了下來。我知道自己的行為很無恥,我這不是請求,而是在威脅。我在考驗我爸爸對我的愛,對我的遷就。
這個辦公室裡,一對父子在交談,他們沒有吵鬧,而只是很簡單地在談心。爸爸說,人生的道路還很長,在學校裡學不會讀書但要學會做人,衝動只是不成熟的表現。他還說,希望看見我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最後,邊成無罪釋放,而因為我是成年人並且持刀傷人,而被判拘留十五天。我不學法律,但是我最起碼的知識還是有,這罪行,判個三五年也不為過。我知道爸爸一定上下打點了不少,對於這個事,我的心裡很複雜,也很難說清楚。
但是,我堅決不後悔,這並不是一個熱血男兒衝動的懲罰,而是一個男人應該做到的事情。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會義無反顧。值得欣慰的是,爸爸並沒有過多的責怪我。也許是我長大了,也許是爸爸心中也有些支援我為愛人奮不顧身的做法。我不知道爸爸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我得知邊成已經沒事了,心中最大的石頭也放了下來。
法醫鑑定,傷者背部被砍十三刀,傷及脊椎,坐骨神經受影響,下半輩子可能會全身癱瘓,頭部被砍四刀,大腦嚴重受損,屬於中度殘廢。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笑了,聲音很大。這不是開心,而是一種發洩,是一種暢快。
男人,就應該有冷血的時候。我要證明給所有的人看,欺負蕭妮,後果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