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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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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完了晴嬌的講述,真是又好笑又好氣!
好氣的是醜竟是這般弱智,她怎么會想到是我去二夫人面前討好賣乖啊?我連二夫人長得是像長冬瓜還是圓南瓜都不知道,我跟她有什么交情啊?我有這個嚼舌頭的時間還不如去各個院子看看都住了哪些少爺呢。
可氣的是,我因小失大,為了不得罪五臟廟,卻錯過了與三少爺“花生糖”見面的機會嗚嗚,我汗!
狠狠地扭了一下惹事生非的肚子!叫你餓,叫你咕咕亂叫!若不是你這個受不得一點委屈的死胃,我說不定早在“花生糖”身上吃上豆腐了
醜見我嘟嘟喃喃的,白了我一眼,兇惡地撇著嘴:“說什么呢,裝神弄鬼的?你說不是你告的密,那一定就是這些丫頭婆子多的嘴今天老孃無聊的很,親自來坐堂,審審這般吃裡扒外的東西。老孃若是查出來啊,定叫她死!”
跪在地上的丫頭婆子們,包括晴嬌她們三個,齊齊地叩著頭,求饒道:“請(少奶奶)明鑑,真的不是我們告狀的啊。”
我站在旁邊看著,心裡實在是不舒服。其實我一猜便知道是誰跟二夫人說的,可我不能說出來,我不想害死她。
可看到晴嬌她們可憐哀求的樣子,我心中實在是不忍我得幫她們從告密的事件中解脫出來。
我的小腦袋瓜子飛速地在運轉,不虧是奸詐人家的後裔(嘿嘿,我現代的老爸,還有我老爸的老爸,一直往上數十八代,都是做生意的,做生意的都奸,無奸不商嘛),幾秒鐘的工夫,我便想妥了一個意。
我故作殷勤地給醜披上了大襖,那一臉諂媚的笑容,我自已都恨不得掐死自已,標準的奴才相!
“,雨俏覺得不是這屋裡的人跟二夫人說的。”
“不是你說的,不是她們說的,難道屋裡有鬼啊?”
“細想想啊。昨天到現在,新房裡人來人往的。有看熱鬧的,有各院子的奴才們來送東西的,傳話的還有幾位據說是上房王爺、夫人派來驗貞的老婆子,她們與媒婆昨晚不是在這邊廂房住下了?很有可能是她們說的啊。當然,很有可能她們只是當作一件好奇的事去學嘴了,可能不適意的挑撥離間。因為才到王府,並沒有得罪人啊!”
我把矛盾指向了模糊的範圍。醜再兇悍,總不能把所有來過“花涓溪”的人都抓來審一審吧?既然不能把事情弄清楚,性將水弄得更渾,讓醜在渾水裡撲騰吧,嗆死她才好呢。
我一邊說,醜一邊點頭。未了,醜有些氣平地說:“死丫頭說得也有幾分道理,老孃也覺得不是自已屋裡的人乾的。大夥都知道老孃的脾氣,惹怒了老孃,叫她吃不了兜著住”
“就是就是!既然不是她們乾的,是不是就該讓她們起來了?”當著醜的面,我點頭哈腰的。過頭來,我對晴嬌她們驕傲地聳了聳鼻子,心裡說:感謝我吧,是我雨俏幫你們大家從水深的境地中解放出來的!
晴嬌與月霓淺淺一笑。
雲霄卻是紅唇一歪,一付不屑的樣子。
我正想咒雲霄的不知好歹,醜開口了:“都起來吧給老孃記住嘍,不管以前你們是誰的丫頭婆子,誰的人。從此後你們的心裡、眼裡只能有一個人,那就是老孃我!若有人膽敢不把老孃放在眼裡哼含老孃會放出手般讓你們聽話、服帖的全滾出去罷。”
我打破沙鍋問到底:“十一的親媽怎么會瘋了的?”
“叫她不要臉的偷人唄,老天罰的!”說完,櫻桃便沉著臉走了。
聽得正是有些投入的時候,這個死櫻桃還真會賣關子。
金桔從身邊走過,我一把拉著,正想開口。
金桔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雨俏別逢人便打聽九夫人的事了,大家都忌諱著呢。”
這有什么好遮著蓋著的?我不解地翻了翻白眼。
“你跟我說說唄。”我拉著不放。
金桔無奈,小聲道:“這九夫人原來是大少爺房裡的丫頭,後來被老王爺看上了,被封為九夫人,”
哦,難怪我提起‘花泠溪’的時候,大少爺一下變了臉色。
“那為什么會瘋了啊?”
“老王爺懷疑九夫人偷人,大怒之下,讓幾個小廝那個,那個了她,一夜便變成這樣了。”金桔吞吞吐吐地說。
媽的,這老王爺王八蛋也太下作太歹毒了吧,讓一群下人去十一的娘!
“那九夫人有沒有真的偷人啊?”
金桔不答,不說有也不說沒有。
“那懷疑跟誰相好啊?”
金桔的臉上突然有了驚恐之色,甩開我的手,低聲道:“金桔知道雨俏是個熱心腸的人,可九夫人的事還是別沾上身……何況那事與咱們這兒有很多的牽扯。不關自已的事,咱們就當沒看見、沒聽見吧。”
真是奇怪,古代的人怎么都是這般冷血的啊?
我遲早要弄清楚的,十一雨嫣可憐楚楚的樣子,一直在我的眼前晃悠……我一定要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