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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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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六郎終於順順溜溜地把我帶到了天心道觀。
天心道觀座落在茂密的矮腳松林中,一堵黃色的土牆,有及將天心道觀團團圍住,形成了一個方外世界。
道觀木門緊閉,周圍寂靜無聲……看樣子,這道觀的香火不怎么樣啊?
我朝像個樹樁似地站住的花六郎努了一下小嘴,叫他去叩門。
花六郎有些無奈,邊拉起門環,邊過頭來:“本少爺成了你的小廝了?”
“什么大師小師的,快叫人開門。”我拿出了架勢,色厲內荏地支使起人來。
叩了半天,一個看上去像個小道童的來開門,探出小小的頭顱,頭髮蓬亂、糾結,好象從出孃胎就沒梳過頭;“兩位客人找誰啊?”
“看相的和尚,不,是道士,道觀裡的應該稱道士。”
“觀裡有好幾位師父會看相,到底是要找哪位?小童好去通報。”小道童說著,兩手撐著門框,沒有請我們進去的意思。
這個可把我問住了,誰知道那個胡說處女紅的道士是哪位啊?
我往門縫裡一看,只見幾個老的快要去見馬克思的老道士,閉著眼,袖著手,木雕泥塑般地坐在太陽底下,有些刺眼的太陽光將他們蒼老頹敗的身影交疊在一起……“有辦法!你去把可以退休的老道士集中起來,排成一隊。本往他們的面前一站,我就可以認出是那個了。”我將門用力一拍,笑道。
“喂,難不成你還不知道要找誰啊?你不是成心玩本少爺嗎?”花六郎掉頭就走。
“你賺你走了的話,我就去告訴我們的醜,就說你調戲她的陪房丫頭。”我站在屋簷下,抱著手,痦女般地晃著身子,說。
醜的行徑早在王府內傳開了,上下人等都有些毛她。大家都知道,這是個長相奇醜,行為反派的人物,惹了她決沒好事,她是連府內的夫人都敢大聲斥責的呀……
我喜不自勝,撲過去搭上老道的肩頭,笑道:“本就是來找你的啊。”
花六郎一把將我拽下來,陰沉著臉,小聲罵道:“沒躁的丫頭!你給本少爺老實一點,免得人家笑話王府沒規矩。”
老道過頭來,一臉的疑惑,“二年沒見,女施變了付性情……兩位到觀裡真是來佈施的?這位少爺面生,老道沒見過。”
“哎呀,現在不是面生面熟的時候啦。本有件大事要問你,這關係到本的幸福哦,老師傅可得據實答。若有一句不是真話,雨俏會把你一嘴的雜毛捋光,你信不信?”說著,便作勢要揪老道土的短胡。
老道土護著短鬚往邊上一躲,身手好是敏捷……“女施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樣吧,你們隨貧道進裡邊清修的屋子,那裡清靜沒外人。”
穿過塑有好象是張天師泥像的大殿,轉過幾個窄小的廳堂,來到了一處縈繞著一股怪味的小屋。
“兩位請坐。”老道土率先坐了下來。
我依舊站著:“不坐。我問你,本額頭上的這塊東東有何講究?你以前說過,我忘了,你再說一遍。”
“原來是為這個而來……貧道以前說過,你面相絕美,天下無二。花豔蝶忙,怕難保玉壁完整,故眉心天生紅點。此紅點叫處女紅,處子身在,而紅點在,處子身破,則紅點不存。”
我一下心涼了,又不甘心,問:“有辦法將這塊處女紅去掉嗎?”
老道土搖:“這是天生的,凡人無計可施。”
“那有什么辦法讓雨俏遍嘗天下美色而處女紅仍在?”我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老道土還是,但不答了。
這時,只聽得天空一聲暴響,隨即傳來嚷嚷聲:“下雨了,怎么好端端的下起大雨來了,剛還是大太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