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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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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花泠溪”的路上,我滿腦子裡都是櫻桃那張狂、放肆的笑容。
原想“清風冷月”去找王爺說說九夫人的事的,不知覺中,人卻往大少爺的“花涓溪”走去了。
天陰沉得如一塊深色的抹布,好象稍一用力便能擠出水來。氣壓很低,所以許多的鳥雀在低低地盤旋。眼前,一群小蟲子黑乎乎地在我頭頂上前後追隨,剛揮手趕去,轉眼又是一片……“本是鮮花一朵,可惜你們又不是蜂蝶,還不給本退去?”我停下腳步罵道。
黑蟲子沒趕跑,反引來了一陣嗡嗡聲:“呵呵,嫌它們不是蜂蝶啊?你不怕蜂蝶蟄你?”
我頭一看,竟是那個討厭的花五郎。自從那次被我戲弄後,他一直沒有顯身,今天怎么跑出來了?
“不怕,不過本可不喜歡被狗親錫的蜂蝶,怕它身上有狂犬病毒。”說完,我便急急地要走。我擔心花五郎會報復。
花五郎愣了一下,一把摺扇從背後拿到了眼前,輕輕地甩開,優雅地扇了幾下,“什么意思?狗?什么狗?”
我看著花五郎茫然的神情,白皙的臉上浮起淡淡的,戲笑道:“什么狗?大黃狗!這么快就忘了大黃狗對你的喜愛了?看來明兒得讓六少爺的大黃狗再來和你親熱親熱。”說到六少爺的時候,我的心突然猛地抽搐了起來,疼痛難忍,不禁“哎喲”一聲蹲了下去。
花五郎先仍是嘻皮笑臉地說:“哦,我明白了,你是將我當成五了,”隨即撂袍蹲了下來,“喂,你怎么啦?真的被蜂蟄了?”
胸悶、疼痛過後,我感到全身冰涼,一陣的虛脫,額頭上卻出了許多冷汗……我知道是大腦缺氧所致,並無大礙。
我竟然還會為花六郎心疼,我不知道自已竟然還在想著他!
我有些看不明白自已了,自已還是原先那個灑脫的人嗎?
我望了望眼前有些緊張的花五郎,他的眼裡少了調侃,卻多了一份關切……“你剛才說什么?把你當成五?難道你不是花五郎?”我訕訕地問道,慢慢地站直了身子。
他隨後也站了起來,一把繪著雄山峻嶺的紙摺扇在他手裡折起又攤開,打量著我,道:“假如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那位會治病的女巫,大嫂的陪房丫頭……我不是花五郎,我是花四郎。”
什么?花四郎?騙鬼吧你,世上哪有這樣相似的人?一樣的身脯同樣俊俏卻帶著一絲深沉與玩味的笑容,有些躲閃的眼神,連說話的聲音也如出一轍……“你才是女巫呢。不對,你是個男巫,標準的男巫,一會兒是花五郎,一會兒是花四郎。”
他呵呵地笑了笑,卻很快便收住了,只在嘴角還留著一抹含蓄的笑紋。額前的一綹頭髮橫披了下來,隱約地遮住了一隻眼。眼眸閃動處,跳動著一絲很的意味,“誰一會兒是花五郎一會兒是花四郎啊?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一落地便是花四郎!自已沒看清楚,反怪別人變來變去……你這丫頭,怎么這樣說話呢?”
口氣明顯有些不悅。
我有點發蒙,“你真是花四郎啊?那這么這么像花五郎呢?一模一樣哦。”王府內幾個成年的少爺,除了征戰在外的花二郎外,就是花四郎沒見過了。
聽了這話,我怒火萬丈,竟有這種不知憐香惜玉的人!從現代到古代,本還沒遇見過呢!
我一把奪過花籃,咬著牙道:“你才滾一邊去呢!叫本滾,你算老幾啊?”
的花籃在我手中已變了形狀,慘不忍睹。
花四郎不承想我還會有這番舉動,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撲了過來:“你個死丫頭,還我的花籃!”
說實話,那么漂亮的花籃被我在瞬間毀了,心裡挺不捨的,可看見花四郎心疼的那樣,心裡便有些看不起他了,“沒見過一個堂堂的王府少爺會是這付模樣,含我看不起你!有什么呀,不就是一個破花籃嗎?”
花四郎被我激得咬起牙,瞪大眼睛看著我。
“花涓溪”的院門“吱呀”一聲開了,出來了那個遭我千遍詛咒過的窄臉管家,身後還隨著一個挎著藥箱的人。
“哦,是四少爺和雨俏姑娘啊?老奴剛陪郎中給櫻桃姨奶奶瞧病來著。”窄臉管家愣了一下,隨後便綻開了一臉謅媚的笑容。
我感到噁心,所以看也不看地擦身走進了院子。
聽得花四郎在身後說:“花管家辛苦了。櫻桃怎樣了?好多了吧?”
“唉,本來見好了,誰知今早上不知哪個歹毒的在姨奶奶的藥裡下了毒,姨奶奶服了又不好了。這不,今兒大少爺連傳了幾撥郎中了。”
花四郎的聲音隨即大了起來:“誰幹的?查出來了嗎?這幫奴才真是反了,查出來,全攆出去!”
我好納悶,櫻桃這個壞女人遭人暗算,花四郎著什么急啊?
窄臉管家低噥了一句:“櫻桃姨奶奶說今兒大早上的,只有新封的月霓姨奶奶到過她的房呢,這會子大少爺正在審呢。”
我一聽,大事不好,櫻桃這個死女人將魔爪又伸向月霓了。
月霓處境危險!忍受孤獨的能力親親及各位親們,此章節是今天更的第二章,望不要錯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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