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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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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推開“清風冷月”的院門,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從門後轉了出來:“丫頭……”
我故意不往那方向看,抱著柳條,煙眉一挑,對身後的花二郎故作嬌嗔道:“二爺好壞,這么沉也不替雨俏拿一下。”
說完,也不顧花二郎一臉的愕異,轉身“蹬蹬”地往院裡而去。
我雖然好像若無旁人地往前賺卻很注意身後的動靜,我聽到他們的對答:
花二郎有些吃驚的聲音:“哦,三在這?”
花三郎很羞窘也很勉強的聲音:“是……二哥,雨俏之事,多虧二哥,多謝,多承……”
花二郎顯然有些莫名其妙,隨後便取笑道:“這是為兄的職責所在,理應為父王分憂……再說,雨俏姑娘的事,三似乎犯不上如此為她致謝吧?為兄記得這丫頭原先是大哥屋裡的,不曾在三身邊過吧?”
花三郎肯定臉紅了,他支支吾吾:“她……咳,二哥……”
花二郎也肯定從花三郎的言行舉止與情態中看出什么,靜場了一會,有些懶散地說道:“走啊,進去坐會?”
“那小就陪二哥進去坐會。”這花三郎倒答應的挺爽快的。
聽說花三郎要隨著進來,我頓時把小臉拉得老長,將柳條放在,一頭紮在被窩裡,無聲無息。
桂姐與魏嬤嬤早在房裡了,見狀,除了恭喜我沒把牢底坐穿外,還大驚小怪地嚷道:“姑娘怎么把樹枝放到去了?小心蟲子哦。”
邊說,魏嬤嬤便要上前來抱柳枝。
我莫名地發怒了:“放下,出去!”
桂姐先是一愣,然後對同樣發呆的魏嬤嬤輕聲地說:“姑娘心情不好,咱們先出去吧?”
魏嬤嬤嘟嚷:“姑娘從來不發脾氣,今兒這樣,想必是心裡憋得慌了。都是那個千刀萬剮的死丫頭害的,等王爺來,讓她不得好死!”
兩人輕輕地往外走。
簾外,又聽到她倆雙雙的問候聲:“二少爺、三少爺來了?”
簾卷之間,兩個身影聯袂進來。
礙著花二郎對我有恩,我不好不理。只得怏怏地坐了起來,隨手拿起剪刀修剪柳枝來。
我有些失落地到原位上,心裡,卻多了一線盼望與喜悅:花六郎很快就要來了。
我注意到花三郎很尷尬,也有些氣惱。他挨著我坐了下來,邊看著我的臉,邊小心翼翼地說:“丫頭生我氣了?別編了,歇會兒吧。”說著,就要拿我手中已成雛形的花籃。
我冷冷地往邊上移,“拿開你的爪子!”
“是給誰編的?丫頭送我的?”
我知道花三郎適意這么說的,想逗我。
我“哼”了一聲,冷睨了他一眼,“想!本是給四少爺編的。”
花三郎的上頓時有些難看,雖盡力掩飾,但我一眼洞穿,他可沒有花二郎那種喜怒不形色的功力。
他沉默了一會兒,道:“我知道丫頭在生我的氣……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胡亂猜疑你與四的關係,我不該-”
我搶過去:“你很該!怎說不該呢?你一點都不是胡猜,本與四少爺的關係確實不常,要不他怎會半夜死在本的屋裡?孤男寡女在一間屋裡,又是半夜三更,你說在做什么?”我成心氣他!
“你……你!”花三郎的臉脹成黑紫色,大喘著氣。
“你無權管!我是你的什么人啊?你管我跟誰上床,是太平洋的警察啊?”我繼續往他的心上扎刺。
花三郎果然受不住了,他抓住我的手,乞求道:“好丫頭,別這樣說話行嗎?我知道我錯了,我給你陪不是。你這樣,我都不知該如何辦了,心好慌……丫頭,別跟我計較好嗎?”
看到花三郎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有些心軟,可還不解氣,一把將他推開,“你沒錯啊,你錯在哪兒啦?那天晚上,本真的跟四少爺上床了,而且不止一次。”
花三郎看了看我,好像在分辯我是否在講真話。見我不動聲色,他的臉色變成臘黃,眼裡全是痛苦的成分,他再一次地伸過手來,“好雨俏,別這樣好嗎?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想了。”
“沒有以後了。”我惡狠狠地說。
花三郎愣住了:“你說的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要離開我?”
“什么叫離開你?我們什么時候一起過?”我依然說著傷人心的話,可內心已漾起了一片柔情。
誰知花三郎聽到這,先是不說話,隨後便輕輕的抽泣,不一會兒,悲痛的哭聲響在這個小屋間……“不,不……丫頭,你不可以離開我,不可以……沒有了你,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啊……”
這下,我的心徹底軟了,眼淚情不自禁地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