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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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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花三郎略顯平淡的話語,我的嘴張的可以放進一個大鴨蛋了。
“花二郎的第一個老婆叫茉莉?難怪,花二郎說起茉莉花是頭頭是道,還帶著一臉的幸福,原來有這個情結啊?看來你家有痴情的遺傳基因哦,你父王一直痴迷著雨俏的娘;大少爺念念不忘九夫人;二少爺一直放不下死了多年的茉莉,而你呢?心裡放不下哪位MM啊?”我調侃著。
花三郎也調侃地道:“我的心裡放不下誰你不知道?”
“不知道?誰知道別人家心裡的事?”我嘴硬。
“那我告訴你,放不下你這個小丫頭!”
我哼了一聲,繼續玩他:“開始大唱高歌是吧?真的放不下?要是雨俏死了呢?”
花三郎一下捂住了我的嘴,他手掌大,差不多將我的臉蓋住了。急急地說:“別胡說!聽見沒有?”
見我不吱聲,花三郎又央求道:“好丫頭,別說死了活了的,好嗎?乖!你要是沒了,我活著有什么意思?純是一具行屍走肉,還不如死了的好!”
我有些傷感了,萬一我突然到現代去,那這個痴的有些忘已的花三郎該怎么辦啊?
我拿話岔開:“你剛才說花二郎的那個叫茉莉的老婆生孩子死了以後,就再也沒跟任何一個大小老婆上過床?這,我有些不信。他又不是苦行僧,他成天面對嬌妻美妾能忍得住?聽說他身邊的女人是最多的。他要是不喜歡女人,討那么多小老婆做擺設用啊?”
“這不由得不信的。第一位二嫂剛去世不久父王便給他續了弦,如今也過去三個多年頭了。可不管是後來的新二嫂,還是身邊幾位侍妾和通房丫頭,都不曾有喜。”
“花二郎不是長年征戰在外嗎?他的老婆們自然懷不上了,懷上才有問題呢。”我才不相信花二郎竟有這等耐力。真有的話,他可以成仙了。
說實話,此刻的我,已被花三郎的柔情密意所包裹了,我感到好幸福。我在想,也許花三郎才真正是我命中的白馬王子呢。
我嬌俏地投進了他的懷裡,雙手環著他的修長的脖子,踮著腳,吻著他冒出胡碴的下巴頦,壞壞地問道:“泡在醋罈時裡的花生糖,你不擔心我會被花二郎吃了啊?他可是個有名的風流浪子哦。”
“小壞丫頭!待將你娶家,我會一刻不離地隨著左右。你讓人太不放心了,走到哪兒都有人惦記……二哥我倒是放心的,他對你不會有那份心思。”花三郎輕輕地咬了我一口,鬆開了我的腰肢。
花三郎依依不捨地走了。
我斜倚在,托腮假寐。眼前縈繞的,全是花三郎那脈脈含情的笑容;蕩耳邊的,是花三郎燙人的話語……
花六郎帶給我的傷痛,儘管是一種錐心的疼痛,是一種難以忘懷的酸楚。可不經意間,花三郎的到來,痛的程度似乎在減弱,心裡洋溢著一股難以言狀的幸福感。且這一感覺,隨著心的每一次跳動,而將甜蜜送向身體的四筋八脈……
可我仍是忘不了他!忘不了他俊朗略帶自負的模樣;忘不了與他的第一次相遇;忘不了我倆之間那農家小院的第一次;更忘不了他聲聲叫我“小妖精”時那壞壞的表情……天啊,花六郎為何要負我?難道是老天知道我雨俏陷在他們兄之間難以決擇而故意伸出的援手?不,我寧願自已消失在茫茫的蒼穹間也不願看到這剜心的一幕。我從現代走到古代,從來都是我負人家而不是人家負我,難道這是上天對我的教訓與懲罰?
花六郎在那夷族的地方會過的好嗎?那個狂妄又兇悍的夷族會對他好嗎?花六郎會想起我們曾經有過的幸福時光?
不想了,不能再想花六郎了。再想的話,我的腦袋要爆炸!
魏嬤嬤有些慌亂地走了進來:“姑娘姑娘,二少爺來了……看他神色不對,姑娘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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