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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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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郎離去後,花二郎依舊平靜不下來。
我雖然痛恨大夫人,卻不得不說花大郎的意是正確的。我拿過一盅早已涼了的綠茶,端給花二郎:“喝口茶醒醒酒。”
花二郎抬起滿是淚痕的臉,他不接茶,卻一把抓住我的手:“大哥如此忍辱負重,我又如何忍心?可-”
我知道花二郎是良心不安,便勸道:“大少爺是發自內心的意思,你就別再推辭了。”
“我無法心安!假如一定要讓我繼承王位,我年後,一定要將王位傳給大哥的兒子,這是完壁歸趙,我意已決!”
我很感嘆,這倒是個好意!不禁為他們的手足情深而打動:“這很好啊,雨俏一千個一萬個支援!”
“丫頭,謝謝你站在我這一薄”
重新開啟緊閉的窗戶,一股帶著太陽氣的花香撲面而來。窗前,幾株枝葉有些零亂且有些蔫巴的茉莉赫然地種在新翻的土上,原來的那一片桅子花樹不見了。
為了讓花二郎從痛苦與懊惱中走出來,我故意大驚小怪地表示我的驚詫。
“我早上剛親手種的。”花二郎在身後輕描淡寫地說。
“據我所知,現在是初秋,不是種茉莉花的季節。我家也種茉莉花,種了幾十盆,都是春天的時候分盆插枝的。”我脫口便往遠處說。在現代的家裡,那棟古色古香的別墅,庭院卻佈置得有些田原風光。因我自小喜愛茉莉花,老爸就讓花工種了各種品種幾十盆。我最喜歡那種花如米粒,葉是深綠色名叫“碎香玉”的茉莉。它的花朵比其它品種的小,要小很多,不象別的種類鬆散;它的花型很緊湊,盛放時也似含苞的樣子,花朵很堅實,卻很香很香,幾米之外便將人罩身其中……
“我知道,但我相信能栽活。以前茉莉的父親,我的花工泰山老大人就說過,十月小陽春。如今到十月還早呢,初秋的節氣恰似春未,所以還是應景的。”
嗨,這個說法還挺新穎的,也有幾分道理。
“我不明白了。既然二少爺如此喜歡茉莉花,為何春天不種啊?”
“我母親大夫人不准許在府內種植茉莉花。”
我明白了,二少爺此刻種茉莉,一是為了心中的那份情愫,更重要的是,他在無聲地向自已的母親宣戰和發洩不滿。
“丫頭,讓魏嬤嬤去準備一桌酒菜好吧?精緻點。”花二郎突然說。
我這才想起,自從早晨吃了點蓮子燕窩後,中飯不知跑哪兒去了。眼看日頭都要偏西了,猛一提起,肚子還真的感到好餓好餓。
我一驚,驚兔一般地抽手,瞪著眼睛:“你說什么?你想讓我當你茉莉的替身啊?我不幹。”
“你說錯了。你身上有她活著的影子,看見你,我確實會時時想到茉莉。可我知道你是你,你是雨俏。你身上有許多特質是茉莉所沒有的,你的身上有太多傳奇的東西深深地吸引著身邊的人。既使是為了六,我覺得我有這個義務來照顧他曾經愛過的女人。”
一聽這話,我的心好似被捅了一刀,眼裡頓時淚光點點。我把滿滿的酒盅一放,道:“你別跟我提他!假如純是為了這個義務來照顧我的話,那我現在告訴你吧,已經有人代替花色郎照顧本了!你要是再說這個話題,我不是明天賺而是此刻就離開你這兒!”
花二郎的臉色明顯很失落,很鬱悶,他果真不敢再提,只是提起酒壺:“來,我們喝酒,什么也不說。”
“對,什么也不說!”
也不知喝了幾壺醉香綿長且後勁很大的“易難忘”,反正魏嬤嬤進來阻止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最後,惹得花二郎發急道:“嬤嬤下去歇著去……再來…看我不攆你出府門……本少爺說到做到!”
花二郎的舌頭已經打結了,說話不利,可魏嬤嬤還是很驚慌地離去了,再也沒出現。
我們接著喝,推杯換盅,直喝得他叫我“兄”,我叫他“小花籃”。
當腦袋好像被銅鋸鋸成幾大塊的時候,那陣痛楚催開了我的眼睛。
我一睜開,馬上嚇得大叫起來:“喂,你怎么跟本同床共枕啊?”
花二郎一身酒氣,目光嗆斜地在身旁看著我,“同床沒有共枕啊。你看……我用我的枕頭……你用你的枕頭……”花二郎依舊口齒不清。
我艱難地看了看身子,發現沒有遭人暗算的跡象,便有些放心地說:“共枕……共枕就不好了……有人會找你麻煩的……”
頭越來越眩暈了,我覺得有很多很多的花二郎在眼前晃。
花二郎翻過身來,一股很難聞的氣息撲上我的臉蛋,他按住我的兩隻手,裸露出寬厚結實的。紅通通的眼裡倒映著同樣沒有清醒的兩個小醉女,“聽說你眉間的這塊東西還有很多講究?本少爺今晚春風一度,看你的這個處女紅還在不在……”
我想用力推他的身子,可推不動。原來一直在眼前晃悠著遮天蓋地的星星和瑩火蟲,這時全幻化成花六郎嘻笑的臉了,一會兒又是花三郎含情若化的表情……“花生糖,花色郎……來啊,本虛過誰啊……”我嘻嘻地在花二郎的身下笑著。
花二郎的面孔一下變得很猙獰,他一手按住我的手,一手便來撕我的衣服……突然,他住了手,像看到一個死人般地發出一聲嚎叫:“啊……不是……不是茉莉……不是啊……”
緊接著,他敞著懷,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