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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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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裡裝的是誰,府內的人很快就知道了,竟是花六郎!
聽到這個訊息,我當時便蹲在“花泯溪”的門口大哭了起來。他不是說降了敵做了敵軍帥的乘龍快婿了嗎?怎么又死了呢?難道那兇悍的帥千金不滿意花色郎而又把他殺了?
我嗚嗚地大哭,“花泯溪”已哭聲一片,院裡全是人,全都悲泣著,所以我的哭聲並不顯得突兀,也就沒人注意在角落哭泣的我。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我抬起淚眼一看,是花二郎。他雖然換上了一身素袍,臉上卻沒什么悲慼之情……見慣了戰場的死人,心也就不知不覺地硬了。我想。
“傻丫頭先別嚎,我跟你說幾句話。”
“什么話?”我隨著他走到一個僻靜處。
“淖材是空的,六不在裡邊。”花二郎扯過一段有些枯萎的牽牛藤,咬在嘴裡,說。
“那弄個棺材來做什么?好玩啊?你們沒見六少奶奶當場就暈過去了?你看,‘花泯溪’的人哭成了一團,在佈置靈堂呢。”我一驚,隨後便有種遭人戲弄的忿恨。
“父王正是要這種效果。你這個小腦袋瓜子一定想不到為什么要這么做。知道嗎?這是為了整個王府不受朝庭的懲罰與降罪。你想,一個王爺之子竟然臨陣降敵,這要傳到朝庭皇上的耳朵裡,不說轟動之極,災禍也至極啊。所以父王只能報六陣亡來掩飾,以保王府安全……這事瞞著全府的人,為得是製造出個逼真的效果來,真相也只有父王,我知道,現在再加上個你。”
“為什么要告訴我?你不怕我會洩露出去?”
“你在此之前就已知道六郎成了敵將的女婿,這事不想瞞你。再說你不是個不知輕重的人,我相信你。”
我對花二郎的這種信任,心裡是很感動的,但嘴裡就是不想那樣表達,低頭不再說話。
月霓掐了我一把,“傻妞,這也不明白?二夫人昨兒說了,讓雨荷妹子給三少爺作房裡的人。到時你是三少奶奶,她是三姨奶奶,可不是一家人了?”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啊。我的心裡好像突然被扎進去一根刺一般,雖然我也很喜歡雨荷,柔弱文靜,像她的名字一樣,雨中的荷蓮,出汙泥而不染。而且當時將她弄到花生糖的身爆就是想讓她代自已陪伴花生糖。可現在形勢變了,我生活中少了花色郎,只剩下花生糖了。一想到她要與自已分享花生糖的柔情與愛,我又受不了!
醜不明就裡,喝著大少爺特地讓人送過來的羊奶,笑道:“這雨荷,看上去就像月霓這丫頭,靜靜的,心裡乾乾淨淨,不象那個賤人櫻桃,成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有雨荷在妹子的身爆就像月霓在我身邊一般,算是有個左右臂膀吧。”
醜知道什么呀?我又不好當著雨荷的面發洩自已內心的不滿,只得訕訕地說:“這二夫人呃,她怎么好端端的想起給花三郎辦這事了?”
醜依然有滋有味地喝著,喝的間隙側過臉來,嘴上一圈白奶沫,“你不是很快要與你的花生糖辦喜事了嗎?府裡的規矩,少爺正式成親前,都要事先放一二個侍妾在屋裡……二夫人時常去‘花澗溪’,一來二去的常遇上雨荷,雨荷相貌好性子穩,二夫人自然瞧上了。”
這真叫引狼入室!我狠不得甩自已的大耳刮子!
月霓笑著插嘴道:“這倒是什么意思啊?真不懂。”
“這有啥不懂的?少爺在新娘未進門前便有了經驗,這樣便能更好地待新少奶奶了……”
醜後面的話我已聽不見了。我只是在想,二夫人竟然給花生糖娶小老婆!花生糖儘管現在可能不知情,可以後知道了他就敢違抗二夫人的安排?好像他沒這個膽子!再說了,雨荷跟我這么要好,我沒法狠著心將她趕出去,或者故意成天找她的岔,我放不下這個臉來。可我實在無法想像與她共侍一夫的生活場景,我的生命中可以有幾個心愛的帥哥哥,而那個要託付我終身的人卻不可以,他的心裡,他的身爆只能是我,雨俏!
席面上突然亂了起來,只見匆匆進來的大少爺在二夫人的耳邊說些什么。
二夫人臉色沉鬱地站了起來,揮手示意如蒼蠅般嗡嗡的人們安靜,然後說了句:“王爺不過來了,命咱們自已開席……上菜……”
王爺與大夫人的那張空桌子,此刻,顯得特別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