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成自然】

    不知道是慾望的趨勢還是年少生物鐘容易調整，凌晨三點多就突然會醒過來，這種習慣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四周一片寂靜，深秋鄉下的夜晚靜得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得清楚。我側過身把身下的手從被窩裡伸出來，繞過媽媽的脖子從下面伸了過去，另外一隻手在被窩裡像蛇一樣遊離到媽媽的身上，媽媽已被我輕微的動作弄醒，本來背對著我的身子平躺了下來，輕微的抬起來頭和肩膀，讓我伸過去的手可以輕鬆摟著她的脖子，我輕輕把被子拉開了點，方便自己另外一隻手在媽媽的身上探，從上身的內衣裡伸進去，摸著媽媽的乳房，渾圓而堅挺，肉感強烈，而這種強烈的肉感讓我的雞巴開始蠢蠢欲動，我把側著的身體翻到媽媽的身上，兩隻手摟住媽媽的脖子，壓在她的身上。我倆沒有脫掉上面的內衫，媽媽順從地用一隻手把下身的褲頭褪到腳跟，而我下面已經腫脹了起來，年輕的身體不需要前奏，只要一想就會自然硬得足夠品嚐快樂。現在我已經壓在媽媽身上了，我們悄無聲息的、默契得完成了開始。

    媽媽把腿稍微張開了點，方便我把雞巴送進去，我含住媽媽的嘴，兩人的舌頭互相吸著，我開始慢慢的蠕動，讓下面的雞巴在慢慢溼潤起來的陰道里來抽送著。麻棕編織的彈性床因為我倆的上下蠕動輕微得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夜晚很讓我擔心，雖然這種農村鄉下最常見的房間中間隔著大堂，奶奶不可能在這安靜的夜晚覺察到我倆偷嘗蜜果的行為。

    這種有節奏的蠕動持續了好一陣，我感覺到身上開始燥熱起來，把被子的一角掀開，讓清冷的空氣透進被子裡，媽媽用囈語一樣的聲音輕輕說別掀被子容易著涼，然後停下來幫我把上面的內衫脫掉，媽媽也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重新蓋嚴被子，這次我可以上身感受到媽媽的肉體，一種溫暖舒適帶著誘人女性氣息被我壓在身下的肉體，肌膚相親讓我感到溫馨，而插在她下身的雞巴卻讓我感受到一種征服的快樂。也許是赤裸的身體接觸刺激到了我，雞巴漲得更大了，抽送也變成上下有節奏的有力抽插，媽媽嗓子裡隨著我的節奏發出喘息，我緊緊得含住媽媽的舌頭，把自己的舌頭也伸到媽媽嘴裡，不讓媽媽發出更多餘的聲音。

    身上開始出了些許汗水，有些滑膩，像小時候無數個被爸媽做愛搖醒後感受到的那種一樣，不同的是現在壓在媽媽身上的是我。媽媽正用下面的涓涓溪流滋潤著我的雞巴，而我則用青春強烈的慾望報著。這一刻媽媽是一個女人，一個像春天干涸大地需要雨水滋潤的女人。在這安靜的深秋，我正在耕耘著，像春天的毛毛細雨滋潤著她的陰道。

    外面傳來隱隱的雞叫，應該四點多了，雞叫三遍天就會亮了，我加快了點速度，也急著把體內需要釋放出去的東西射到媽媽的逼裡面，媽媽的逼已經完全溼透了，下面墊著的毛巾有時候貼到我的大腿上，能感覺到淫水讓毛巾有一點黏糊。不知道是逼水滋潤還是雞巴抽插的原因，逼裡面開始操得有點鬆軟潤滑，我甚至有點擔心自己的雞巴夠不夠粗到讓媽媽的逼品嚐到快樂，我把摟著媽媽脖子的右手伸進了被窩，往下探到自己的雞巴根部，一邊操著一邊摸著雞巴和逼洞，看看是不是還緊緊撐滿著媽媽的洞口。媽媽誤會了我的意思，鬆開被我含著的嘴，輕聲問我是不是想摸那裡。我沒有答，而是舔了舔媽媽的脖子，把手拿了上來重又抱住媽媽，雞巴開始用力往洞裡面撞擊，我想讓自己更像個男人一樣操身下的媽媽，媽媽摟著我的肩膀，用臉貼著我的腦袋，盡情享受著我的猛烈衝擊。我們倆沒有換姿勢，沒有發出大的動靜，就這樣迎接著最後的噴射，最後一刻我僵硬著身體，盡力讓自己雞巴頂到能達到媽媽逼裡面的最深處，把精子全部注入到逼裡面，媽媽喘息著，抱著我一動不動，任由雞巴在裡面因為內射後剩餘的刺激偶爾跳動下。

    外面，黑暗的夜透過一絲矇矇亮，我們倆像這幾個月一樣，完成了夜晚的一次性愛。被我內射後依然赤裸身體摟著我，讓我的雞巴在逼裡面感受著射完殘存快感的，即是我的媽媽也是我的女人。即使是完事後兩人黏糊的汗水，還有下身不知道是媽媽逼裡面流出的淫水還是我射出去的精子，這些都不會讓我想從媽媽身上起來擦乾淨自己的身體，我樂於感受到這一切，它像極了小時候被爸媽做愛搖醒後，貼身睡媽媽身邊的那種黏糊感。媽媽的逼洞還在偶爾緊縮一下，女人性愛過後殘餘的快感吧，我不急於起身，雞巴沒有因為已經射精就軟了，還是硬邦邦的像根鐵棍一樣插在裡面，我試探性的問要不要再做會，媽媽淺笑著，推開我的身體，把我從她身上推到一邊，然後告訴我她還要起來收拾房子。是的，再過一會天就亮了，奶奶睡在堂屋的對面，一會也會醒來，說不定會起來，如果再做一次，被發現的機率就高很多了。媽媽輕輕掀開她那邊的被子，披上上衣，下身赤裸著，從床底拿出痰盂，俯下身子蹲在痰盂上一會，然後用手扯了段衛生紙擦下面流出的淫水和精液。而我，懶得再穿衣服，赤裸著身體蹭到床沿邊看著媽媽做著這一切，矇矇亮的清晨，媽媽的下身還是那麼神秘，我甚至想這個時候下去摸摸那才剛剛被我操了半天的洞口，腦子裡又想著站著能不能把媽媽也操了。媽媽抬頭看我盯著她下面，問我想什麼，我問媽媽這樣做是不是就不會懷孕，媽媽淺笑了聲，拉上內褲，鑽進了被窩，然後告訴我趕緊睡覺。

    我們已經習慣了這種性愛，我開始的時候只是模仿著小時候殘存的無數個夜晚被搖晃的床弄醒後看到的父親的動作，到現在自己完全掌握著節奏按照自己的喜好品嚐著身下的媽媽。而媽媽，這個一年也見不到爸爸幾天的女人，現在終於不用經常半夜醒來睡不著了，也不用強忍著飢渴荒廢自己的青春，我現在給了媽媽她想要的性愛，讓她的下半身可以在晚上充實著。我很感激媽媽讓我在無數個夜晚這樣用雞巴任意的操她，媽媽是我第一個女人，她讓我學會了性愛，品嚐到了人世間最甜美的快樂。我也很樂意每天晚上壓在媽媽身上，讓媽媽感受被操的快感，傾聽她要高潮時候急促的呼吸，還有那壓抑著不敢喊出來的呻吟。我們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在安靜的夜晚，避開了所有世俗的眼光，只有我們倆個，安靜地品嚐著男女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