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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 “龍哥哥,你都沒給我留電話號碼呢!”
呂青青突然想起來。
文龍不願意再被呂青青糾纏到,就隨口把以前用過的一個號碼報給她。呂青青開起車來跟敢死隊一樣,他估計呂青青沒空給他當場撥電話。沒想到呂青青的電話已經調好聲控,當即就把電話號碼重複了一遍,車內傳出了撥號聲,緊接著是對方已經停機的提示音。呂青青挑起眉毛,扭頭瞪著文龍:“哎呀,龍哥哥,你是大騙子!”
文龍的臉一陣發燒,忙掩飾道:“那個號我也在用的,沒留心欠費了。我把身上這個號報給你吧。”
呂青青不傻,沒追著揭穿他,這次號碼順利撥通。呂青青一路把文龍送月嶸莊,看著他進了月嶸莊才離開。
鍾嫣兒聽文龍說找到了翁儷虹在這裡的家,喜出望外,文龍也開心的喝了一大杯水,兩人趕緊拿好材料打的前去拜見。
可是,等到文龍和鍾嫣兒趕到別墅,卻見翁儷虹家大門緊鎖,怎麼拍打怎麼按門鈴怎麼叫喊,也沒有人答應。幸好是看見門鎖,而沒有讓出租車去,否則這裡計程車得半天才能來一輛。
文龍這才想起來自己手機上有呂青青的電話,趕緊撥過去。
謝天謝地,呂青青很快接了電話。文龍其實對呂青青不抱什麼希望,一來他並不知道呂青青又去哪裡瞎逛去了;二來,呂青青這丫頭本人就相當不靠譜,能不能和她說得清事情嚴重性都是個問題。
不過,呂青青顯然不像他擔心的那樣真的是傻妹子,她馬上就聽懂了文龍的意思:“龍哥哥,我明白了,總之就是有人栽贓陷害,你那個叔叔就跟水滸裡面的武松那樣對不對?”
要不是心情實在太差,文龍就要樂了:“差不多吧。”
“嗯,龍哥哥,那你告訴我,你那個叔叔真的是被冤枉的嗎?”
呂青青追問。
“當然!”
文龍不禁有點憤怒。
“呀,龍哥哥別生氣嘛。我知道你的,就是得問下嘛,我小媽那人很麻煩的啦。”
呂青青解釋。
於是,文龍整理心緒把情況告訴呂青青,又懇求道:“青青,這次你無論如何要幫我找到你小媽,要我怎麼報答都沒問題。”
文龍這話出自至誠,還飽含著心酸。如田歌所說,欠了人家這麼大人情,還起來是要命的。為了鍾鑫莫須有的罪名而到處求人,這對於文龍其實並不公平,要不是看在許茹卿和鍾嫣兒母女的面上,他才懶得惹這個麻煩呢。
但是,呂青青並不懂得這裡面的人情世故,歡叫起來:“那龍哥哥你答應做我的教練了?”
“答應,答應!”
文龍不禁苦笑。還教練呢,就算做牛做馬也要認命啊。
可是,左等右等,等不來呂青青的電,那邊計程車司機不耐煩了,鍾嫣兒只能先掏出兩元穩住他,文龍只好他再度撥起了呂青青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他不知道呂青青是故意不接呢,還是在外面瘋玩。他只是一遍遍撥著,祈禱著呂青青不要一直躲著。
終於,電話那頭傳來了呂青青的聲音:“龍哥哥,我對不起你,我給小媽打電話,可是她乾脆直接罵了我一頓,我根本沒臉給你打電話……”
呂青青還沒等文龍開口就倒了一肚子話,後來竟然泣不成聲。文龍一陣陣心疼,他知道呂青青說的都是真話,不禁痛恨自己把個小丫頭逼到這份上。他耐心地安慰了小丫頭半天才問道:“青青,能不能把你小媽的電話號碼給我?”
呂青青一愣,“你要打電話給她?我怕她未必會幫你們的呢!”
“我知道,不過,試試看吧,不行的話,也不能更糟了。”
文龍平靜地說。
“嗯,好吧!”
呂青青也沒更好的辦法。
之後,文龍撥通了翁儷虹的電話:“翁阿姨,您好,我是四海市的文龍,剛才打擾您的那個男生。您還記得我吧?”
讓文龍稍微放心的是,翁儷虹的聲音非常熱情:“哎呀,是文龍呀!我怎麼會不記得你呀?找我有事嗎?”
文龍明知翁儷虹在裝傻,還是隻能原原本本地把自己的遭遇聲情並茂地講述了一遍,最後說道:“翁阿姨,我知道自己很唐突,可是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剛才我是去拿材料了,現在就在你家門外,無論如何想再見您一面,現在只有您能幫我們,我們感激不盡。”
文龍並沒有提到報答的話,但是他已經把這件事的嚴重性說到了極致,這也就等於他明白自己將要欠的人情有多大。翁儷虹沉默片刻後問:“文龍,我可以叫你龍兒嗎?”
文龍萬萬沒料到等到的是這個不著邊際的問話,連忙說:“當然可以。”
“嗯,龍兒。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我可以再見你們一面。”
翁儷虹竟然如此爽快地做出了承諾!
“不過,青青她爸爸不希望你和青青以後再來往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翁儷虹說道。
“我明白!”文龍聽出來這段時間章家很可能發生了一些事情,呂軍這麼快就知道了他和呂青青的來往,而且迅速做出了這個決定,那麼他眼下也就只能答應:“放心吧,翁阿姨。還有,青青那邊,這段時間不會跟她有任何聯絡的。至於再過一陣,我看她自己都會忘掉我了。”
“嗯嗯,我對你放心!”
翁儷虹似乎很滿意,壓低了一點聲音:“不過,龍兒,你要記住,老呂其實對你還是有印象的。你好像在四海市做過一些什麼事情,他都聽說了。”
這是什麼意思?是呂軍聽說了自己在海青花島的事情,對自己的能力真的有所期許嗎?
文龍自然表示了一番榮幸,最後翁儷虹的聲音壓得更低了:“還有,以後別叫我什麼阿姨了。”
文龍請示道:“那我?”
“你想怎麼叫呢?”
翁儷虹反問。
文龍知道這是翁儷虹在考驗自己,他的答將十分關鍵,而且不能猶豫。
他的腦海裡電石火花一般出現了田歌對他的教誨,立即答道:“我想叫的,有點不敢說出來。”
“唉呀,什麼敢不敢的,說嘛,我不喜歡放不開的男孩子。”
翁儷虹的話裡帶著一絲明顯的挑逗。
文龍投石問路成功,裝作心虛地答道:“其實,我很想叫你姐姐,怕你生氣……”
“哎呀呀,叫得我這麼年輕,我幹嘛要生氣呀?”
翁儷虹的聲音帶著笑意,“好了,我現在在月嶸莊游泳,你們過來找我吧。”
什麼?居然到月嶸莊去了,而他們還巴巴的打的到了別墅,巴巴的等了半天,文龍和鍾嫣兒只好趕緊上車去。
隨後他們先走到總檯,向服務員諮詢翁儷虹所住的房間,沒料到她卻以顧客隱私為由拒絕了他們的要求,鍾嫣兒很生氣的叫來酒店經理一陣訓斥,經理是個四十多歲衣冠整齊的中年人,他很有禮貌的向他們解釋,語氣十分平實和藹,但在這個問題卻是毫不動搖,直到他亮出許茹卿隨包附上的一張警察證,經理這才轉變態度,讓總檯配他們的工作。
當文龍說出翁儷虹的名字之後,這位一直保持沉著冷靜的經理臉上突然出現一絲慌亂的神情,他聲音有些顫抖的請他重複一次,再三確認翁儷虹的名字之後,他親自走到總檯前拿起電話聯絡翁儷虹,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警惕的眼神看著他們,然後對著電話連連點頭。
文龍很有耐心的待他掛完電話後,方才問他具體情況如何,他畢恭畢敬的答說,翁儷虹已經同意接見他們了,然後還很客氣的親自走在前面帶路。
在他的引導下,他們穿過兩個大院子,透過一條兩邊栽滿紅白小花的僻靜峽谷,眼前霍然開朗起來,原來曲盡通幽處,在這個不起眼的小山丘後面居然另有一片天地,一棟兩層的白色藏式小樓矗立於繁花似錦的園子當中,小樓的硃紅色大門緊閉著,經理拿了一把造型古怪的鑰匙開了門,他們跟在後面走入了這棟小樓。剛入樓內,迎面走來了兩個身著藏式長袍,膀大腰圓的漢子,顴骨高高的臉上明顯帶著高原民族的特徵,兩人看起來年紀大約都是2出頭的樣子,但臉上卻一副剽悍跋扈的神色,跟酒店裡熱情友好的藏胞服務員大相徑庭,其中有個留著兩撇小鬍子的雙眼直在鍾嫣兒身上打轉,文龍看在眼裡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
他們走的這條甬道並不是很寬,只能容兩人並排行走,文龍有意落在後頭,讓經理和鍾嫣兒走在前頭,待到他向前邁步,在擦肩而過的時候,小鬍子的肩膀很誇張的頂了過來,可惜文龍早有準備,肩頭不動如山的迎了上去,一聲並不明顯的悶響後,小鬍子被他撞得幾乎一個踉蹌,歪歪斜斜的向旁邊走了幾步才站穩,從他吱牙咧嘴的神態來看顯然吃到苦頭。
他們交手的這一瞬間很快,身前的兩人都沒有發覺到這邊的動靜,小鬍子有些不服氣的單手揉肩,雙目狠毒的看著文龍,但卻不敢繼續上前挑釁,文龍有些不屑的冷笑一聲,跟著鍾嫣兒的背影追了上去,背後依稀傳來他用藏語罵罵咧咧的隻言片語。
樓內的格局比外頭看上去要大了許多,四周都是紅色漆成的廊包住中間一個大大的天井,天井中央是一個長方形的游泳池。
下午斜陽的陽光照得水池中波光嶙峋,一具線條頎長優美的女體正在泳池中快速遊動著,待他們走到池邊的時候她也差不多同時觸到了池沿,一雙修長光滑的胳膊伸出水面抓住池邊的欄杆,然後水波分開處亮出戴著白色泳帽的臻首。
翁儷虹取下泳帽露出一頭金黃色的長髮,雖然已經看到了他們的身影,但她卻若無其事的浮出水面,很隨意的甩了甩那頭長髮,在陽光的照射下,好像一匹金色的綢緞在空中展開一般,金髮甩出的水滴像珠串般掉落在水面上,然後她抓住欄杆從水中站了起來,隨之一具光潔如蜜的胴體分水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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