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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 “我是你茹卿阿姨,是嫣兒的媽媽,你當我是什麼人了?”
許茹卿口中怒斥著,她拉了拉滑落到肩膀以下的長裙,遮住了裸露在外的一半雪白優美的鎖骨。
“我當你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人疼愛、需要人保護的女人……”
文龍向前走上一步,用最炙熱的眼神看著她,試圖挽道。
“住嘴。”
許茹卿厲聲喝道,她從未像這麼的易怒,這聲尖叫劃破了夜空,響之大讓他們都感到吃驚。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許茹卿拼命的搖了搖頭,她好像恨不得將一些東西甩出腦外般。
“你房間吧,今晚的一切就當沒有發生過。”
但她很快就恢復了冷靜,眼神重新變得淡然自然起來。
“如果你還敢如此,以後別想再見到我了。”
說完這句話,她頭也不的走出了書房,然後腳步聲一直透過樓梯延伸到鍾嫣兒房間的方向。
文龍呆呆的在屋內立了一會兒,窗外的海風依然不斷的灌入室內,他感覺身上漸漸有些發冷,空氣中好像殘留著那股淡淡的香氣,前不久發生在這裡的一幕似真似幻,嘴邊依稀還記得許茹卿玉唇的形狀,但他心知自己已經錯過了一個機會,有些自嘲的對自己搖了搖頭,轉身走出了這個令他難以忘懷的房間。
這天夜裡他睡得並不是很好,腦海中總是不由自地浮現許茹卿的玉容,以及她那對清澈自若的眸子,還有她窈窕瘦削的身段。臉上捱得那道掌痕很快就可以消退,但他卻不知怎麼今後該如何面對許茹卿,畢竟在書房裡發生的那一幕打破了他們之間原有的距離。不過如果再讓他選擇一次的話,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這麼做,因為他分明感覺到許茹卿的櫻唇被他強力侵犯時那種身不由己的軟弱。
自從那個夜晚後,他與許茹卿之間的距離又恢復到最初的狀態,在某些方面來說甚至比之前更加疏遠。不知是否刻意為之,許茹卿也儘量減少與他單獨相處的機會,她甚至讓魯嬸與自己同桌吃飯,這種待遇令魯嬸受寵若驚,但他卻顯得更加尷尬了。
不過,鍾嫣兒的情況總算好了些,小姑娘漸漸恢復了健康,她的心情也開朗了許多,已經可以走出房間並正常用餐了。而更讓他感到輕鬆的是,在情理上他也到了應該離開梅宅的時候,而此時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讓他不得不收住腳步。
這個電話是住在帝都的鐘森打來的,他在電話中告知許茹卿,鍾鑫的父親也就是許茹卿的公公、鍾嫣兒的爺爺已經收到病危通知了,估計在近日就可能過世。由於鍾鑫如今身陷囹圄,所以許茹卿母女倆得儘快趕去探視長輩。
雖然這個訊息很是沉重,但許茹卿依舊冷靜的承受了下來,並著手準備出行的事宜,她勸住了想要通知鍾鑫的鐘森,因為生怕丈夫承受不了連續的打擊,她決定暫時先不告訴他這個殘酷的訊息。同時,由於鍾嫣兒的情緒並不穩定,她懇切要求文龍繼續陪伴女兒走一趟。
雖然距離開學還有三天的時間,可是對於許茹卿的要求,他又怎麼能夠拒絕呢?不管如何,他總是想能夠跟她接近些,就算不能重演上次的那一幕,能夠為她分擔一些壓力與重負總是好的,況且只要看到她清麗的玉容與窈窕的身段他就知足了。
許茹卿行事向來毫不拖泥帶水,當天他們就乘坐飛機抵達了鍾父所在的帝都市。
鍾嫣兒上身穿著一件黑色休閒衫,下身是一條連裙子的灰色牛仔褲,腳蹬著同色UGG高跟鞋,她頭上戴著一條藍色髮箍,在髮箍的束縛下那一頭秀髮披散在臉頰兩邊,顯得她原本已經很纖細的小臉更加瘦小了,雖然這些天來她的心情舒緩了不少,但清瘦白皙的小臉上還是帶著一絲憂傷。當夜,許茹卿鍾嫣兒和文龍在醫院高幹病房見過鍾父最後一面,老人醫治罔效,撒手人寰,構奔極樂世界去了。
第二天,包括文龍在內,鍾家的子女親屬們都穿著黑色的服裝,雖然以他的身份只要在手臂上戴著黑紗即可,但他還是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打了黑領帶。
鍾家的幾個子女悉數在場。二鍾森身穿筆挺的軍服禮服,他端正嚴謹的樣子跟鍾老爺子十分相似,很多軍方的弔唁親友都是由他來接待;他的妻子孟嵐嬌小苗條,說起話來文質彬彬,但她卻與丈夫一樣是現役軍人,只不過從事的是文職工作;他們唯一的女兒已經十六歲了。
三妹鍾晶一身黑色套裝,高高挽起的髮髻雍容華貴,顯然她的生活環境一直很優越,皮膚白皙光滑富有光澤,臉上那對淺淺的酒窩讓她更顯年輕,看上去差不多隻有三十出頭而已;她的丈夫崔建華在央視工作,據說目前是某個頻道的總監,他是個十分健談的人,而且交遊很是廣闊,一直忙著迎送往來的各界賓客;他們有一個十四歲的兒子。
四鍾磊也是公司老總,一身黑色西裝,他的妻子正是海青花島龐氏美容院的老孃夏紫薇,一身黑色套裙顯得身材凸凹有致曲線玲瓏,可惜當初文龍和柳啱去美容院的時候,是經過易容化妝改扮成中年男人,所以現在她認不出來也就不足為奇了。
鍾嫣兒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羊絨蝙蝠衫,下身是一條連裙子的灰色針織褲,腳蹬著同色UGG雪地靴,她頭上戴著一頂帶絨球的雙層棉線帽子,在帽子的束縛下那一頭秀髮披散在臉頰兩邊,顯得她原本已經很纖細的小臉更加瘦小了,雖然這些天來她的心情舒緩了不少,但清瘦白皙的小臉上還是帶著一絲憂傷。
而許茹卿則穿了件紀梵希的圓領單排扣風衣,純黑色的精細面料加上體的剪裁,恰到好處的裹在她窈窕的身段上,長至膝蓋的風衣下襬露出兩截秀美頎長的小腿,裹在肉色絲襪內的纖細玉足蹬在一雙黑色漆皮銀質方扣的RV低跟鞋內。
黑色風衣的胸口佩戴著一朵素白的絹花,她戴著一頂黑色的英式圓形無沿便帽,那一頭絲綢般順滑的黑髮固定在帽內,便帽前沿有一道輕薄的黑紗罩著,透過黑紗可見她不著一絲脂粉的清瘦玉臉,和一雙始終保持著恰如其分悲傷的鳳目,她這一身裝扮即高雅大方又很符儀式肅穆的環境,雖然黑紗半掩著臉,但她只靠著薄唇的動作,就可以不斷變換著不同的表情,恰到好處的接待著那些弔唁者,傾聽他們的安慰,然後再致以深深的謝意。
翁儷虹也趕來了,旁邊的大胖子正是她的現任丈夫呂軍,夫妻倆攙扶著她的老父親翁老走進靈堂鞠躬默哀,慰問家屬。她身穿一件巴寶莉的格紋長風衣,凹凸有致的身段在風衣的束縛下完全體現了出來,兩條裹著超薄黑絲襪的長腿踩在銀色尖頭平底鞋內。她站在老人身邊只矮了半個頭左右,但她攙扶著老人的姿勢卻極為小心,微微斜著身子配著老人的步伐,雙手緊緊抱著老人的胳膊以防她滑倒。呂軍個大身胖,不怒而威,氣質不俗,也緊緊攙住老人的另一條胳膊。
文龍一看就知道老人的身份了,因為這老人一看就氣勢非凡,應該就是她的父親。不過她今天的裝扮卻與往日大相徑庭,那一頭漂亮的金髮在腦後高高盤起,臉上只是淡淡的上了點化妝品,看上去很是端莊雅緻,一點都沒有往日的狂野與誘惑。
他站得不是很靠前,但翁儷虹的視線肯定可以看到了,只不過她卻好像並不認識他一般從他臉上掃過,文龍不得不暗自佩服她的演技,她臉上那種略帶憂傷的神色,配上帶著混血特徵的五官真是豔壓群芳,幾乎可以與許茹卿相提媲美了。
“謝謝翁老前來,家父在天有靈也會感激您的!”鍾森此刻已經雙目含淚了,他哽咽著上前道。
翁老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他從棺材邊走下來朝鐘家子女們走去,鍾晶很激動的上前擁住老爺子,她一臉嬌憨的道:“翁伯伯,我們家都被人欺負了,你都不出面管管。”
她雖然三十五六的年紀,但容貌和身段依然保留在將近三十的樣子,而翁老對她撒嬌的態度就像跟自己女兒一般,嚴肅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他拍了拍鍾晶的頭髮道:“小晶晶,你翁伯伯老了呀。”
“你哪裡會老,還像以前那麼帥。”
鍾晶挽著翁老的胳膊,口裡像抹了蜜一般道,她的聲音有著少女的清脆,比起鍾嫣兒倒也不予多讓。
翁老沒有正面答她,只是像對待兒女般微微一笑,他略微與眾人寒暄一兩句後,沒有理會其他人熱情的目光,轉身走向一直在旁靜靜候著的許茹卿。許茹卿不像其他人急著上去與翁老攀談,她從始至終都是很剋制的站在那兒,偶爾與翁儷虹聊上兩句。呂軍則與鍾森私聊著。
見到翁老先伸出手,許茹卿動作優雅地伸出手掌,兩手相握之間,翁老面色凝重的對她點了點頭,用另外一隻手按在許茹卿手上,他的語氣遲緩道:“孩子,你受委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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