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打通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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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P>       《小V有話說》能否成功,能否被接受,我的心裡也不是有百分百把握的。
  什麼切合2014婦女節宣傳主旨,什麼關注性健康都是扯淡。這節目只要播出,所有觀眾的第一印象——這是他媽的全中國乃至全世界公眾電視中,第一檔明目張膽露屄的節目!對於那些淫心所向的人來說,他們可真是有眼福了,可對於大多數老百姓呢?電視銀幕上,花枝招展的色男浪女以性健康的名義,大膽露骨的談性,甚至將最私密的性器官暴露於千家萬戶的電視螢幕上……以前做這件事全憑頭腦發熱,可真正做出來了,才有些後怕——我能調動官員,可我管不了老百姓的輿論啊,這檔節目太露骨,太勁爆了!如果出了什麼岔子,人民大眾的吐沫星子都能給我淹死!在中國,官二代怕的不是官,不是法,而是民!
  還好,2013年的中國,是騰飛中不斷開放的中國。幾千年的傳統文化與來自各方面的文化入侵混雜在一起,是非是掌握在有話語權人的手中,多種文化融合,讓人們失去了辨別是非美醜的道德底線,最保守的和最開放的融為一談,教授叫雞,執法犯法,明星做雞,太多的身份錯位混淆了公眾的視聽。我們手擎著共產主義的旗幟,經歷著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打造出資本主義的經濟體系,延續著封建主義的官僚體系,有的人做皇上,有的人做奴隸。在這個神奇的社會里,五種社會制度和平共處,每個人都在錯位錯亂中苟且而活。於是,我又不擔心了,這個社會中暗惡至極卻矇混過關的事還少嗎?而這,僅僅是一檔電視節目而已,露屄就露屄吧,給個冠冕堂皇的說法就好了,反正也沒讓誰強迫去看。況且,在我前面,不還有個於臺在頂雷呢嗎。這對DLP來說,可是開啟全國知名度的好機會啊!
  樣帶寄去北島電視臺,於臺親啟。我能想象到,這個老色狼看到節目後的神情,看到自己被玩夠的夢恬那肥美的騷屄暴露在螢幕前,他會是怎樣的心情?是興奮還是羞恥呢?
  夢恬找到我,說是想回北島一趟,一方面要和於檯面談,另一方面也和家裡人通通氣,畢竟她是這檔節目的主持人,而且是全中國第一個在電視上暴露私處的主持人,她比我還後怕。
  週四,我開車送她去機場,一路上夢恬顯得魂不守舍,就像是豔照門被公佈的明星一樣。我一邊開著車,時不時瞥她一眼,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笑著說“夢恬,怎麼了?這麼緊張幹什麼?”
  夢恬微蹙眉頭說“甄嬴,我,我覺得我做錯事了。這檔節目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尺度太大了,而且,而且,我,我怎麼也,也暴露了呢!我害怕,真的,我害怕!”她很懊惱的說。
  我則是不以為然的說“有什麼可害怕的?不就是主持節目嘛!”
  夢恬扭過頭來看著我,有些生氣的說“甄嬴!你說,這是不是你設計好的?我覺得上了你的圈套了!我的身子讓你得到了,還做了這麼一檔節目,我,我,如果真的播出了,我,我可怎麼生活啊!”她又氣又急。
  我輕輕笑了笑說“夢恬,你還沒有意識到嗎?你是在開創中國電視的歷史啊!全中國有多少裸體模特你知道嗎?但只有最早給徐悲鴻先生、郎靜山先生啟用的人體模特才被載入史冊,甚至編入了歷史教材當中。是歷史選擇了你,你應該高興才對啊”
  夢恬依舊苦著臉說“話是這麼說,可,可,我真的害怕,節目要是真播出了,我該怎麼辦哪!我,我那裡都露了!我要回去和於臺好好說說,真的,做這個節目主持人太可怕了,我真的不行,真的!”
  我擺出無所謂的樣子,說“夢恬,可你知道嗎?如果你放棄的話,你將回到原來的生活中,繼續著你碌碌無為的生命。你還是做不了主持人,只能回到北島那個小城市裡,繼續做著於臺的秘書,做著他的玩物!臺裡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個勾引臺長換取工作的女人,你會繼續被他們瞧不起,這是你願意的嗎?而你如果堅持了,邁出這一步了,那可真是海闊天空!你將成為全中國最有名,最大膽的主持人,你的勇氣會彌補相貌和身材的不足。正因為你的平凡,大家會認為你是憑本事,憑勇氣而主持的,而不是出賣色相。我們的節目也是正面的,大膽的,你將和節目共同昇華。而且我向你保證,有了《小V有話說》,不僅你的薪酬會抵得上央視一線主持人,而且到時候,你的機會會很多。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希望你好好考慮考慮”苦口婆心的一席話,讓夢恬也無法辯解。
  夢恬在忐忑中上了飛機。看著那邁著豐碩的粗腿,扭著渾圓的肥臀漸漸消失在視線當中,心想,夢恬這次回去無異於羊入虎口啊,於臺那個糟老頭子看到她扒著屄主持,還不得讓她撅著大屁股猛幹八百回合啊!
  送走夢恬,路上接到了傅穎的電話,說是辦公室裝修好了,讓我過去看看。
  於海燕租到的辦公區從方位上來說與DLP共屬頂層,說是辦公區倒不如說是大廈頂層的一個夾角,由於照顧41層的餐廳的高度,這個100多坪的夾角只有3米左右的層高,呈三角形放射狀,開放式的門口前是8級臺階。出電梯往DLP總部相對的方向走,穿過一段走廊,往左拐就能看到很寬樓梯,樓梯盡頭的上方,是一排玻璃幕牆,進去就是辦公區了。儘管有些偏僻,層高也顯得稍有壓抑,但上樓梯再進辦公區的設計,會讓人覺得有登高的感覺,給人小小的莊重感,也符合政府辦公的定位。
  由於辦公區位處大廈夾角,是等邊三角形的區域,所以進去之後兩邊是呈收緊的形狀,一進門口左右兩邊各有一張長條沙發,正前是四個櫃檯,櫃檯後方貼牆各有兩個格子間,三角形夾角處,闢出一間辦公室,這就應該是傅穎的辦公室了。
  我下了電梯,走過走廊,看到面前是寬約10幾米的臺階,仰視看在臺階盡頭,是辦公區的玻璃幕牆,在中間玻璃門的右側,掛著一個銅質銘牌——文化部演藝人員註冊資格認證櫃檯。走上臺階,看到裡面裝修簡潔,幾乎沒有修飾,倒顯得很有政府辦公的莊重感。
  走進辦公區,施工已經結束,於海燕執導兩個清潔工做最後的清潔收尾,傅穎則領著4、5個女孩子在打掃著辦公區。今天她穿的是一身米色韓系羊毛衫,下身著一條灰褐色修身長褲,包裹住那圓翹的小屁股和結實的美腿,一副OL的打扮。而褲腳處流蘇裝飾和亮色的黑色高跟鞋將傅穎修飾出高挑的感覺之外,也在端莊中透出幾分活潑的感覺。要不說工作會讓女人更有魅力,傅穎那黃褐色柔順的長髮精緻的盤起,幾縷髮絲垂在額前,與她精緻柔美的面容相得益彰,雪白的肌膚,端莊的美感。
  看到我進來,傅穎忙放下手中的活,迎過來一臉笑容的說“哎呀,你來啦,看,短短幾天海燕姐就搞定了一切,來參觀參觀吧”
  於海燕也笑著說“甄總,您來了啊,基本上都搞定了,傅穎也挺操心的,這幾天天天都在這邊。”
  於海燕還是穿著寬鬆毛衣加牛仔褲的打扮,豐碩高女的身材讓我每次看到都忍不住心馳神往,她與嬌美聘婷的傅穎相比,是更有肉慾的輕熟魅力。儘管被我姦汙,但於海燕在這段時間中,已經學會了看淡一切,與我和平相處。加上之後我的確也再沒把她怎樣,於海燕對我也是抱有一顆平常心去看待了,我不知道在這個看重貞潔的女人心底,是否會恨我,但至少表面上我倆都心照不宣的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並不僅僅是為了我們,更為了她那屈尊在公司的丈夫——崔震。
  “傅穎,對這裡還滿意嗎?”我看著嬌美小女人一般漂亮的傅穎,笑著問道。
  她縷了下額前的秀髮,露出滿意的微笑,點頭說“嗯,超滿意的。我的培訓已經結束了,部裡也派來了辦公文員,說是下週一就可以正式營業了。”
  “好哇,傅穎,我真的替你高興,你看上去氣色好多了,也更漂亮了”我由衷的誇讚道。
  傅穎笑著眯起那漂亮的杏眼,說“嗯,真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原以為在家裡會清閒一些,可卻更麻煩。現在好了,忙工作反倒拋開了很多煩心事”說完,傅穎給了我一個感激的笑容,那日思夜想的美面,看得我一陣出神。
  “甄嬴,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啊?讓你看的出神哪?咯咯”傅穎看到我呆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的收起渴求的目光,乾笑兩聲,又轉向於海燕“海燕吶,這塊辦公區很好啊,怎麼弄到的?”
  於海燕把毛衣袖子擼起來,露出潔白的手臂的修長的雙手,一邊搓著一邊說“甄總,這可不是辦公區啊,這塊原本是咱們DLP的吸菸區,大廈寸土寸金實在沒有辦公室可以用了,所以才向物業提出把吸菸區給裝修一下。”
  “真不錯!幹得好!”
  聊了一會,傅穎又領我去參觀了她的辦公室,因為處在三角形辦公區的夾角處,所以辦公室有兩面都是玻璃幕牆,雖然面積小了些,但很透亮,最主要的是,傅穎很滿意。
  傅穎坐在辦公桌前,兩條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說“藝人資質審批說到底也很簡單,就是提供相關資料,稽核之後註冊而已,根據長度不同分為周、月、季、年四種,根據從事職業範圍分為演出、戲劇、演唱三種……”傅穎很高興和我分享她的工作內容,我坐在她身邊的會客沙發上,有一搭無一搭的聽著,她說的內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嬌美的面容,婀娜的身姿,還有那包裹在修身長褲裡結實的小腿,配上那時尚的高跟鞋,和鞋幫上的黑色絲襪,更讓我忍不住多看兩眼。
  “哦,對了,給你介紹個人認識啊,以後和DLP這邊會經常打交道”說著我拿起電話撥通了張茜的電話,讓她過來一趟。
  很快,聽到門外張茜的聲音“海燕,甄總呢?”
  “哦,在裡面辦公室呢,正等你呢”
  隨著一陣不緊不慢的高跟鞋響聲,門敲了三聲。還沒等我答應,傅穎急忙站起身來開門。
  張茜的身材在女孩子當中絕對是一流的,而且很會打扮。在白色的緊身羊毛衫外面是一件格子呢的短款上裝,兩隻飽滿的乳房撐起羊毛衫顯出優美的山峰形狀,在外套的掩映下若隱若現,張茜的身材高挑,腿型也超漂亮,她的下身穿的是一條PU材質的緊身長褲,哇塞,超性感的,將那修長的美腿和圓翹的美臀線條都顯露出來,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都一定要挺起小弟弟向她致敬了,大街上回頭率一定是百分百。這幾天一直和夢恬鬼混,再見張茜又讓我有血往上撞的興奮感。
  一個是我的同居女友,一個是我的夢中情人,兩位女人第一次見面,我的感覺還是怪怪的。不過她倆倒沒讓我尷尬,都很親切的打招呼。
  “你好,我是張茜,DLP公司的藝人聯絡經理,您就是傅穎吧?常聽甄總說,今天見面果然是個大美女啊”張茜知道傅穎,也知道她是我的夢中情人,今天見到真人,心裡有一些小小醋意,但表面功夫還是做得很足,很得體。
  “哈哈,你也好漂亮啊,你身材真好,我要是有你這麼高就好了”傅穎倒沒覺得什麼,她本來和我就沒什麼親密的關係,在她看來,我只是她的老同學而已,至多隻是對我有些好感罷了。看到張茜雖然長得沒有自己漂亮,但身材高挑曲線優美凹凸有致,她的讚美是由衷的。
  兩人寒暄著,我在一邊想,如果傅穎的容貌能和張茜搭配一下那就完美了,她們倆都是我喜歡的女孩子啊。
  “哦,對了,是這樣的。現在藝人資質許可認證由傅穎來做,這方面一定是個搶手的香餑餑,張茜是負責我們DLP與藝人的聯絡,也許會遇到一些溝通上的問題,我希望你們兩人能夠在工作上有更多交流,既然都是為藝人服務,你們兩個多溝通一定在工作上會開展的更好,你們說是不是呢?”
  張茜和傅穎都是聰明人,傅穎更知道我這麼大力氣的幫她,除了私交之外,也會有工作上的考慮。聽我這麼一說也明白了,無非就是在藝人資質審查方面,和張茜那邊多通通氣,根據實際情況鬆一些緊一些罷了。
  張茜和傅穎還真是自來熟,你一言我一語就把我晾在一邊了,聊得很高興,頗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我倒也落得清閒,聽女孩子聊天是個享受,更何況張茜和傅穎都是聲音超好聽的女孩子,綿綿的,軟軟的,還有點嗲嗲的感覺,簡直就是耳膜按摩一樣。
  就在這時,樓梯處一陣噠噠的高跟鞋聲,還未見人,已聞其聲。“哎,小張,門口怎麼這一攤垃圾還沒倒啊,這玻璃門怎麼弄的?還髒兮兮的?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幹活麻利一點,你們這些體制外的,怎麼就不行呢”說著一個不足30歲的女人走了進來。聽到這兒聲音,剛還在熱絡聊天的傅穎也止住了說話聲,趕忙去招呼那個女孩“小張,快去把門口的垃圾收了啊。”傅穎對這個女人似乎要忍讓三分。
  這時,這個女人走了進來,完全無視屋子裡其他人,只對傅穎一個人打招呼“傅穎,來的早啊。”我打量這個女人,大概也就28、9歲的樣子,輕熟。個子挺高挑的,穿著中跟的皮鞋,目測有1米74左右,一頭短髮,偏分,女人梳這樣的髮型一般都很乾練,當然也會給人以距離感。她一面說著一面脫掉了外面的中款外衣,放在離傅穎辦公室最近的隔斷的椅子上,她裡面穿的是一件緊身的羊毛衫搭配牛仔褲,身材很不錯,一看就是經常鍛鍊的身形,胸不大但挺拔,屁股很肥很圓翹。她個子很高,在牛仔褲包裹下的兩條腿也看上去很修長,也很結實。
  把衣服放到椅子上之後,她走到我們身邊,但不打招呼,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傅穎,這個女人長相實在有些差強人意,一雙丹鳳眼,鼻子尖尖的,嘴巴很大,還有些前凸,還有兩隻虎牙,看上去有些刁蠻的感覺。
  傅穎忙介紹“甄嬴,張茜,這位是文化部特別派來我們櫃檯的副主任,李婷。李婷,這就是我的老同學也是DLP的總裁甄嬴,這位是DLP藝人聯絡經理張茜”
  聽傅穎相互介紹,李婷才把目光移到我們身上,伸出手,很矜持的露出一點點笑容“你好甄總,張經理,我是李婷”
  我把手伸過去,輕輕握了一下,還挺軟的。這個女人給我的第一印象不太好,非得等人介紹才有表示,挺裝的。
  簡單寒暄幾句,李婷便回到自己座位上,也不管其他文員在收拾,兀自的開啟電腦也不知道在幹嘛,完全很冷的感覺,對於其他同事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傅穎把我們讓回到辦公室,我忍不住問“剛那女的是什麼來頭啊?怎麼那麼不合群啊?”
  傅穎苦笑一下說“她是報批辦公室的一個小科長,被調任來櫃檯,按理說應該是她當主任的,因為你和宮叔叔的關係,我當了主任,她做副職,所以心裡彆扭,更何況這裡只有她一個人是體制內的,對我們也是有點成見。不過無所謂啦,以後工作估計用到她的時候也不多,主要是我們幾個了。”
  我冷笑一聲“切,看長得那樣,覺得自己怎麼著似的,還就個還挺高的,身材也挺好。”
  傅穎聽我說完,撲哧一笑“甄嬴,你怎麼看人就盯著長相身材啊”
  我忙辯解“誰說的,我第一感覺就覺得她為人不太好,以後要是她欺負你,你告訴我”
  傅穎輕柔的一笑說“同事之間相處,總會有性格好的,也有不好的,放心吧”
  這時,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我走出去接通,“你好”
  “喂,是甄總嗎?我是老於啊。”
  我一時間對不上號,“老於?哪個老於?”
  “呵呵”電話那邊乾笑兩聲,繼續說“我是北島電視臺的老於啊,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
  我操,原來是於臺長,你媽的我就見過你一面,你上來就跟我老於老於的,我哪對的上號啊,趕忙換上恭敬的口氣“哎喲,您瞧瞧我,是於臺長哈,實在不好意思,您親自打電話可讓我受寵若驚啊”我是可著勁兒的捧。
  “小甄哪,你們那節目我看了,內容和形式還是不錯地!但尺度是不是太大了些啊?你們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這節目能上不能上,該上不該上,我想,還是要找宮部長去定奪啊。我明天晚上和夢恬一起去北京,要勞甄總大家約宮部長出來談談啊?”
  這個老狐狸,原來是想找頂雷的。我想了想,說“哦,您是想和宮部長見一面啊?沒問題,我安排吧。到時候您就請好吧。”
  “甄總,你看這樣。以宮部長的身份咱去哪都不好,對不對?我在北京有一處住所,也算是家宴吧,簡簡單單的。主要能讓宮部長滿意就行”,話說的很輕,但“滿意”二字於臺特意著重了一下。
  我自然明白其中意思了,忙說“於臺,您放心。這點小事還不包在我身上。”我心想,你這個老雞巴頭子,你知道我的身份是什麼嗎?敢他媽的讓我給你安排事?這次節目你要是不給我弄好了,我非他媽的弄死你個狗日的不可。
  週六一早,於臺和夢恬到京,在仿膳備置了一桌宴席,送到於臺在北京的住處——位處西山的一坐幽靜的別墅。“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句話絕對沒錯,於臺區區一個地級市的電視臺臺長,就在北京置了這麼一處房產,窺一斑可見全豹啊。
  我主要是牽線搭橋,跟宮叔叔說了於臺的請求和我們節目的情況,礙於我老爸的面子,他也算是屈尊前往吧。於臺這麼個小官,想這麼親切的見一次上級,沒有人牽線也是很困難的。
  於臺和夢恬先去了別墅,我則開車去接宮叔叔。到了宮叔叔家,準備接他走,何阿姨一邊幫準備衣服,一邊埋怨“小甄啊,那個於臺長到底有什麼通天法眼,能讓你來請宮叔叔啊?”
  我坐在沙發上,手裡握著茶杯,笑著對漂亮的何阿姨說“說是人家於臺長請宮叔叔,倒不如說是我請宮叔叔了。這不我們公司做了一檔節目嘛,準備在北島電視臺上星,人家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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