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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我心裡知道,這不只老公,還有郝牛,這早就是一頂綠帽。
老公吹著口哨從浴室出來,穿衣服說要出去接客戶,送他出門後,我趴在床
上痛哭起來,我恨,恨自己的墮落,恨自己的沉淪。
娃娃婚青梅竹馬,相戀再到結婚一路走來,我始終都深愛琉夏,都很在乎他,
即使連做夢都不會去夢到,他會是一個喜歡戴綠帽的老公。
身不由己,此時此刻,我去那裡找來一頂綠帽?
蔣秋?只是一個同事,我如何啟齒?
心中不僅羞澀,有的是更多的無助,當下只有一個想法,義無反顧去做,除
非我不要這段婚姻,否則,一定要面對!
是嗎?林雅婷,你再高雅?你再擺架子?你再裝呀?
林雅婷,你和倪虹,一個樣了,第一名和最後一名,同一個樣了。淫蕩樣…
淚水在那一刻終於忍不住了,不知道這段婚姻還有沒有將來?
心急,心急如何去向蔣秋啟齒?
心中對倪虹,竟不敢再和她較勁,而是想要求她幫幫我。
賤女人是沒有自我,也是我甘願的。
既然虛凝的假想敵是蔣秋,我就不讓大叔曝光了。別把郝牛帶進慾望的深淵,
他是我心靈中的大叔,唯一乾淨的伊甸園。
因為蒼蒼白髮對紅妝,一樹梨花壓海棠。傳開來,會讓老公很沒面子。
●
一晃幾天,夫妻感情依舊,生活依然。我是比較傳統的女人,一樹梨花壓海
棠的激情,還是過不心裡的關卡,早有一頂綠帽,卻依舊隱瞞。
唯一改變的,最近喜鵲天天來,好幾只在對面陽臺樓頂,追逐,吱吱喳喳的
叫,感覺不想幫我搭鵲橋,而是自顧自己在談情說愛。
送他一頂綠帽,這種事情實在不好意思去求別人,仍擱住。我突然覺得自己
真的很笨,不知怎去處理這棘手問題。
很瞭解自己心裡有個大叔,也知道老公的性癖和傳宗接代有關。但我就是糾
結,無法接受老公的不敢溝通只會試探,也無法釋放自己。
穿上性感衣服,想邀他做愛的我,竟然開始覺得,和老公做愛是工作的一部
份,生兒育女是媳婦的工作。
琉夏的改變很明顯,只要迎合性廦,他就如一頭雄獸;邀他生兒育女如同一
只病貓。
我還是很美呀!皮膚白皙,小腹平坦,雙腿修長,乳胸傲然挺立。乳頭紅豔
豔,乳暈掛有鈴鐺。
他竟寧願逛網,然後自慰也不肏我。還把精液灑得到處都是,一看就有氣。
整我?還是要逼我就範?
自己揉搓一下乳頭,癢癢的,麻麻的,不甘示弱,說:「媽急想要抱孫,你
不做,那我就給蛤蟆播種好了!」
他愣了一下,肯定看到公蛤蟆輪流上的畫面。瞪大了眼直盯看我,想說話,
卻像是找不到舌頭般。我也愣住,不確定自己剛剛怎出這種話。
「老婆,你…你…真…真要找人借種?」
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我的心提到喉嚨,兩手死命絞纏,不可思議的微微顫
抖,因為不可置信而顫抖。
「婷婷,別緊張,咱來討論一下。」沒想到老公這下反而神色鎮定,靠過來
親了我一下,嘴角閃過一絲淡淡的笑,繼續說:
「你選好了嗎?是不是你常煮海魚給他吃那個蔣秋?」
看我低下頭閃躲的目光,老公語氣堅定地說:「那…你們,談過了?血型?
人牢靠嗎?「
吃海魚是街友,不是同事。實在兜不攏,只能順他的話,微微點點頭,有種
死寂般的哀怨。
不想再唬哢下去了,想把街友送他綠帽的事攤開來,於是說:「可是…可是
…他年紀大了些。」
老公像宿願得償般,二話不說,拉下褲子,把我雙腿掰開,被他死命的插、
不停的插,覺得老公真的愈來愈變態。
他越插越起勁,越插越重,撞到床都弄出響聲。
事後,他氣喘如牛的說:
「老婆!你笑我很傻嗎?婷,我戚琉夏,不傻。媽一直逼孫子;我只要你留
下。為了咱的幸福,這種悶,我受得起。你要我怎幫你?」
「幫…幫我?」我吃驚的愣了好幾秒。以為只是笑話,他竟當真?我驚訝的
問:「老公,難不成,你真要借種?」
他抱捧我的臉看我,點點頭,認真的說:「領養,過不了關。唯有你自己受
孕生一個!」
「什…什麼!」我揪心,不敢置信,也嚇出一身冷汗,猛打哆嗦。
那一整天,二人一直在床上聊這件事,聊一聊就做愛,做完再聊,一連三次。
自結婚以來,琉夏沒有這麼強過。
最後我們只達成一個共識,老公不要來路不明的捐精。說這是女人的神聖使
命,要讓我按程式來。也希望我不要輕易找陌生人借種,他不會追問物件,他說
讓我自己選擇,只要能受孕就好。
「我說肚子餓了。」
「好了,就這麼定了。帶你出去吃飯。明天開始,家事我來做,你先把身體
養好。」
我在找內褲,老公說,這是他的專屬享受,要我絲襪直穿,不穿內褲出門好
了。
當晚,我失眠了,想不到自己老公竟然有這種雅量。這對保守的我來說,很
不能接受,而且讓我覺得有些噁心。
接下來我猶豫很久,想要坦誠對老公說,這只是遊戲,不要再玩了。但看他
又是那麼想要一個孩子,最後我終於豁出去了。
在我的心靈裡,認定幫我破處的人,是那個一直不知叫何名,不知來自那裡,
渾身有臭豆腐味的釀酒師。
即使他人已逝,但老梗一直在,啜飲女兒紅。它是我自己釀的,我的人生自
己做主。
可是現實面,假想敵還是得有,因為琉夏覺得,要給老婆配種的,是雄壯、
受人尊敬的香港警察。
蒼蒼白髮對紅妝,見不得光,更不可能鴛鴦被裡成雙夜。
一樹梨花壓海棠,傳開來,會讓老公很沒面子。我不能讓他變成世俗眼光下
的落敗者。
想圓一個謊,得再編一個謊言,根本解決之道,是找蔣秋商量。
蔣秋狂妄的大笑:「我是窩囊警員,但也不姓江。」
「姓江,怎說?」
「江浩文那小子,靠帥帥的外表,勾引女警,再送去賣淫,視女警如禁臠。
我恨透這種人渣,警界敗類,不屑。「
「林雅婷,你是署裡最被看好的優秀女警。真要迎合老公的淫妻癖,而放棄
升遷?你寧願一輩子混警員,就是和倪虹一個樣,淫蕩樣。」
這話很傷人,我無言以對,只能以淚洗面。
「我不想當小王,但你給我一個點子,我一直要凸顯警署的不公不義,卻沒
人理會。何不咱倆來組成狗男女?覺得那裡不公不義,就跑去那裡做愛。這滿足
你老公的想望,我則賺爽?」
「那我算什麼?男人的玩具?」公然當母狗更不堪,淚水又再浠哩嘩啦,一
直掉。
蔣秋拿給我一個硬幣,說:「林雅婷,是否放棄升遷,墜入黑夜?就由飛舞
於空中的硬幣,幫你決定。」
這就是第一名畢業,我的命運,我的未來?
渴盼的升遷、家庭,與生兒育女,我都無法置之不理,卻又糾結扭曲,相互
纏繞。
我無從選擇,也別無選擇,伸手接過硬幣。沒有考慮就讓它從指尖拋彈而出,
看它在空中旋轉,看它在空中飛舞。
我究竟會落得什麼結局?
天呀!是…沉淪於狂野之中。
蔣秋看我一直哭,哄我說:「你沒有祈禱,不算,重來一次?」
我當蔣秋的面,撕去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說:「不用。時也!運也!命也!
升遷是一時,家庭是一輩子。「
蔣秋改口說:「也對。等白晝近了,咱一起脫去黑暗的行為,拿起光明的兵
器,悍衛香港的治安。」
「那有何意義?你不是說,第一名和最後一名,都一個樣,淫蕩樣?」我哭
得更慘。
蔣秋抱緊我:「別哭了!人生很無奈。我發誓,不會讓你失去天真與純潔的
心靈。」
●
老公的性癖愈來愈嚴重,我一方面聽從蔣秋的安排,一方面從大叔身上到慰
藉。
高架橋橫跨在我的家庭,和警署之間。而高架橋下,釀酒師的臂膀,卻成了
我心靈的避風港。
琉夏天天都在期待我下班,一進門就朝我笑,用很體貼感激的語氣說:「老
婆你辛苦了!」
但不知怎麼的,我漸漸轉為哽咽,脫口而問:
「老公,我現在被人欺負了,你還會像以前那樣愛我嗎?」
「當然囉!新婚時我是處男,就這麼一個老婆,當然。」
「如果這個月,我被播種了呢?」
「欣然接受!從此幸福的過日子。」老公的回答讓我心中泛起一陣溫暖。
「我可以當觀眾嗎?」看他揚起微笑,即天然又真誠,我雪白的肌膚上因害
羞而染上嫣紅。
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老公會有有快感嗎?
看來真是強勢的女警形象害了我。
這讓我想到一個人──倪虹。
倪虹在婺源有男朋友,她在微信裡對男朋友小鳥依人,每天溫馨的夫妻對話。
但她在九警署卻是花蝴蝶,感覺和每個男有關係,淫照在署內社群滿天飛,是公
認的妓女型女警。
想了解一個在長官面前,是形象清新的女警;但在男人堆裡是娼妓的女人,
她是怎做到的?其私底下,又是怎麼放蕩的?
名找最後一名討教,正想約她吃飯,沒想倒她倒自己衝到我寢室來。指
我的鼻頭問:
「你為什麼要PO影片作賤自己?」我沒明說,就是要和你較量。只是淡定
的說:年輕就是美,應該讓男人覬覦我的身材呀!
看來她去找蔣秋算過帳了,因為蔣秋隨後跟了過來,看她盛氣凌人,蔣秋酸
酸的加油,說:「我們要用淫水洗淨九龍城警署的不公不義,關你何事?」
我還顧念是同學,但蔣秋對倪虹一點也不友善。
蔣秋之所以會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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