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 第一回 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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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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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會……怎會這樣?

    雪兒剛開啟丈夫送的生日禮物時,她那雙明如秋水的眼睛,登時睜得又圓又大,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

    今日,正是雪兒的二十歲生辰。

    現在她正在呆呆地望著這份奇怪的生日禮物。

    在雪兒仍未曾開啟禮包前,光看見包裝紙上“秋山和著”四個字時,即叫雪兒雀躍不已。腦海裡馬上浮現出一件青緣色,繡著白鶴與青竹的日本和服,這個景像,已全佔據了她整個腦袋。

    美極了!雪兒真的希望擁有一件這樣的和服。在一個月前,她知道丈夫的同事何卓德到日本公幹,因為彼此相熟,在一次晚飯時她曾經提過,說日本的和服很美,雖然身為中國人,在香港是沒可能會穿著這種衣服,但若是擁有一件在家作睡衣披著,也挺不錯呢!當時雪兒說這番話,本是存心開玩笑,隨口說說而已,沒想丈夫竟然委託何卓德在日本帶了一套來,還在自己生日的晚上才取出來送給她,怎能不叫她高興。

    她一面想著自己終究得嘗所願,一面拆開這心儀已久的禮物。正在她滿心歡喜之時,孰料眼前的禮物,竟與她想象中全變了樣子!

    沒錯,禮包裡的確是一件和服,但並不是青綠色,更沒有白鶴青竹,卻是一件全黑色的和服。

    不!應該說,是一套喪服才對,因為在和服的雙襟之上,卻繡著一對白花。怎會這樣?真是一份叫人不安的禮物!

    雪兒雖然不曾穿過和服,但在日本電視片集裡,總是經常會看見的,這種黑色喪禮和服,是日本女性在喪禮時會穿著的傳統服飾。

    時間已是晚上十點鐘,屋外的皎皎明月,正溶溶地照射在城門河上,點點星光,夾雜著一棟棟大廈的燈光,正從河面上閃耀著。

    雪兒和丈夫偉邦,結婚才不到一年,也可以算是新婚夫妻,今晚也是雪兒在婚後和丈夫共渡的第一個生辰。

    求學時期的雪兒,已經是校裡著名的校花。她生得身材嬌小玲瓏,卻明眸皓齒,笑起來時,立即現出迷人的梨渦,確實充滿著一股冰清玉潤的美;而最令人觸目的,便是她那份恬靜端莊的氣質,再襯上她那如幽蘭般的秀麗面孔,長長而柔順的直髮,每當隨風飄揚的時候,猶如仙子下凡般嬌豔,直叫人不敢輕易褻瀆。

    而現在這對新婚的夫妻,自婚後以來,一直如同水蜜,琴瑟相諧,身旁的朋友,對她們夫妻間的恩愛,素來都羨慕不已!但在偉邦心中,他雖然娶了這個年輕自己十年,人又漂亮得叫人心悸的妻子,但總是在滿足之餘,卻多了一重難言的不自在感,大概他認為,他實在無法和雪兒相配吧!

    偉邦今年三十歲,若論樣貌,他並不算出眾,更談不上“帥”這個字,但還好,偉邦擁有一身健碩的身材,他是一間電器用品代理商的營業任,兩年之前,在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下,給他認識了雪兒,當時雪兒還是剛從學校出來不久,才找了一份初級文職工作,二人才交往了半年,便開始同居,再過半年,便正式成為夫妻了。

    自從兩人結婚後,雪兒在偉邦的極力反對下,再不許她繼續上班,只是讓她留在家中做家務,其實兩口子,況且還沒有小孩,又有甚麼家務可做呢!

    雪兒的父親,是一間傢俱廠的小股東,父母和雪兒的兩個妹,一同住在港島的東,雪兒和偉邦在結婚後,在沙田買了一間兩房一廳的單位,因孃家路途遙遠,每月她才家一至兩次探望父母。

    方才在偉邦的再三要求下,雪兒終於開始換上那件喪服,她因為沒穿過和服,更不懂得如何束結那又闊又大的腰帶,還有背部那厚厚的揹包,幸好在和服的包裝盒子裡,印有各種不同的束帶方法,在偉邦的協助下,雖然不能算是正統,但總算把和服穿好。

    她站在直身長鏡前,仔細地打量了一遍,再轉了一圈,頭望著鏡子,看來看去,還是覺得怪怪的。

    雖然,在寬敞的領子下,確實把她皓嫩纖幼的脖子,顯得愈益動人,但在視覺上,始終發覺有些甚麼地方不妥。

    雪兒不由在心中暗罵,哪有人會送一套喪服給妻子作生日禮物的?

    她越想越難展顏,柳眉不禁輕輕蹙起。

    這時的雪兒,正在不情不願的身向著丈夫,而偉邦正緊緊盯著她,雙眼迎上雪兒微感不悅的目光。

    雪兒很不自然地朝他笑了一笑,接著垂下頭來,看著身上那件古怪的黑衫,雙手生硬地八字開啟,展示給偉邦看。

    她那苦澀的嘴臉,委實令人感到發笑,明顯地透著她心中的不滿:“偉邦,這真是我的生日禮物嗎?”

    雪兒薄嗔淺怒,心裡總覺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也很難怪雪兒生氣,畢竟今天是她的生辰嘛,竟然收到這份令人震驚的禮物,就是再有涵養的人,都難以忍受,更何況這是她丈夫送的。

    偉邦一臉堆歡的緩緩走近她,只見他側起頭來,輕輕吹了一個讚美的口哨,臉上更現出一副極為滿意的模樣,再次由頭到腳,從新打量她了一次。

    雪兒在心中納悶,她只是不安地站著,連她自己都感覺得到,現在自己的臉色神情是何等地難看。

    “甚麼了雪兒,妳不高興嗎?”

    雪兒疑惑地望瞭望一臉歡顏的丈夫,心裡想:“誰會喜歡這種鬼東西。”

    可是,雪兒不知為甚麼,每當在偉邦的面前,總是無法對他生氣,就是生氣,都是一瞬即逝。

    更令她費解的,原本就心頭氣惱的她,竟在不自覺中,伸出她那纖嫩的玉手,溫柔地攀住偉邦的肩膀,而另一隻右手,還貼上他的胸膛,輕輕摩挲著。

    “高興,只要是你送的,我都高興。”

    這些簡直是違心之言,雪兒說出來後,連自己都感到反感,自己為甚麼會這樣說,她實在不知道,只得暗自嘆息,接著說:“可是……穿著它,你不覺有點怪怪的麼?”

    “怎會呢,妳穿得漂亮極了,就如我想象中一樣。”

    偉邦微微一笑,用手指托起她下巴,嘴角綻出一個奸滑的笑容,又道:“我可愛的雪兒,果然穿著什麼的衣服,還是這般誘人。”

    雪兒凝望著他,心頭也被他這句說話,感到為之一醉。

    她自從和他認識以來,尤其是第一次和他做愛後,偉邦健碩粗豪的男性誘惑,和他那股剛陽的氣味,在在都令雪兒如痴如醉。

    雪兒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起她那嬌美如花的俏臉,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一時之間,二人四目相交,立時痴痴迷迷。

    偉邦盯著這張嬌豔欲滴的俏靨,雪兒已是雙頰微紅,說不出的嬌美可愛,令偉邦瞧得不由痴了,一對偌大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摟住她纖腰,俯下頭去,吻向她的嘴唇。

    雪兒把頭仰得老高,閉上雙眼,併為他開啟雙唇,好讓他的舌頭能順利闖入她。偉邦熱情地吻了她一會,嘴唇開始往下移,先吻著她那皓白修長的脖子,霎時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單只是因為這一吻,而是地清楚地感覺到,偉邦現在胯下堅硬的慾望,正在貼著她磨蹭。

    “嗯!偉邦,不要……”雪兒還沒有說完,她的嘴唇再次給偉邦堵住了。

    偉邦今次吻得很強烈,直是有股侵略性。雪兒不明他今晚因何會如此興奮,她不住“唔唔”低吟,同時把手伸前,親暱地環抱住他的腰肢。

    雪兒深愛著他的一切,他的氣味,他的觸感,偉邦是如此地強壯有力,每次和他造愛,他都能帶給她異常的滿足,從第一次和偉邦發生關係開始,雪兒已經深深體會到他的堅強,和過人一等的效能力。

    偉邦的挑逗,不但能令她充滿快感,而且還讓她變得淫蕩、狂野而有魅力,他使她知道男女間交媾的真正樂趣,每次都能教她感到一次比一次的不同,一次比一次擁有新滋味。

    這一切,都是在未認識偉邦前,在她以前的男友裡從沒有過的感覺,包括把她的童貞奪去的體育教師。

    雪兒心裡雪亮,明白自己和偉邦做愛的第一天起,她已經無法再離開他。

    這一個吻,雪兒似乎無法感到滿足,就在他的嘴想要離開她時,雪兒馬上用行動提出抗議,而偉邦像知道她心意似的,又再度吻向她,就是這些,這些便是偉邦美妙之處了。

    很長時間的一個吻,偉邦終於離開她的嘴唇,但一對盈滿慾望的眼睛,仍是牢牢地盯著她。

    “若然我死了,雪兒妳就穿著它為我守靈吧,好讓我死後,還能看見妳最美麗的一面。”偉邦突然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雪兒聽見,不禁倒抽一口氣,連忙用手掩住他嘴吧,一臉嗔怒的瞪著他。

    “你怎麼了?今天你總是怪模怪樣的,先是送我這件喪服,現在又說這些不祥的說話!”

    “不要胡思亂想,偶爾找些新鮮話題說說,不是很好嗎?”

    “說笑,哪有人用這種新鮮話題來開心?”雪兒無法認同他的話,簡直是個無聊的笑話。

    偉邦見地皺眉含怒,不由向她笑一笑:“雪兒,妳可曾試過穿著喪服造愛的滋味?”

    “當然沒試過。”雪兒不假思,第一個反應,便即衝口而出,但心一想,不由呆呆的望住他,眼睛發著問號。

    偉邦點點頭,同時把她擁得更緊:“我便知道妳沒試過,我們今晚不妨試一試,等我望著妳身穿喪服,再漸漸進入高潮時的美態,這個玩意不是挺新鮮嗎?”

    “我才沒你這麼無聊。”

    “怎能說這是無聊,這個想法,我是從書上得來的。”

    “會有這樣的書?真是無奇不有。”

    “我曾看過一本小說,書中男角的妻子,描寫得和妳一樣可愛動人,也是個絕色的美女。”

    “書上個個的女角,都被作者寫得美若天仙,這不是嗎?”

    偉邦同意地點了點頭,又說:“他們二人感情很好,可是結婚不到三年,男角突然病危,他自知不久於人世,就向妻子說,妳道他說甚麼?”

    雪兒當然不會知道,只得搖搖頭。

    “他要求妻子,要赤裸裸地為他守靈,且要把私處朝向遺照,在遺照前自瀆,因為他最喜歡看著自已妻子自瀆,當妻子進入高潮時的媚態,是最具吸引力、最美豔的時候,往往能令他興奮不已。他要求妻子這樣做,就是想見到她最誘人美麗的一面,好讓他能帶下陰間,永遠不會忘記妻子的媚態,永遠愛著自己的妻子,連死後也不想忘記她。”

    “男角死後,他的妻子做了嗎?”

    “當然做了,不但只做一次,而是一次接著一次,直做到天亮方休。”

    雪兒聽後,不由揜著嘴巴,“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甚麼?”偉邦感到很奇怪。

    雪兒笑著說:“她這樣弄了一晚,恐怕她流也流乾了,地上肯定溼了一大片,到天亮時,她還有力站起來嗎!”

    突然,雪兒的笑容立時斂去,軒著眉頭望著偉邦,問道:“偉邦,你不是也要我……要我這樣做吧?”

    “當然不會,我不要妳這樣,倘若我真的死去,必定找一個比他更激烈的方法來懷念妳。”偉邦一面說,一面曖昧地笑了笑。

    雪兒聽見,不禁毛孔倒豎:“你是在說笑嗎?”

    “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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